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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红颜乱君心-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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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裴昭年根本顾不了自己一天一夜的连续赶路,便带着容不悔冲向了燕京名医馆寻找北燕名医杜仲给容不悔诊治。

      杜仲是一个十分年轻的大夫,但是手段颇为了得。

      不过才一把脉,就知道容不悔受过多次内伤,再一查看伤口,便知道容不悔失血过多的原因了。

      “陛下,这姑娘这伤?”名医杜仲虽然身处民间,但是背后却是在为裴昭年卖命的。

      八卦之心突起,杜仲还从来没有见过裴昭年什么时候对一个姑娘这般上心。

      “治你的伤,若是中午我还不见人醒,我便拆了你这祖传的招牌。”裴昭年也着实有些累了,把容不悔交给杜仲他也可以暂且安心了。现在他需要好好去休息片刻,后面他还有事情需要去处理。

      朝廷中的事情,已经耽搁了这许多天,现如今人回了燕京,裴昭年不得不忙碌起来。

      为君者,勤以为政!这是裴昭年给自己的勉励,他希望在自己的励精图治之下,北燕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或许统一天下也未尝不是一个好理想。

      因为有杜仲的医术,所以容不悔没有到中午便醒过来了,只是她的身体经过这么几次折腾,也着实损伤的厉害。她不过是睁开眼看了看床前坐着的裴昭年,便又翻身睡了过去。

      第二十一章 开脱

      裴昭年处理完朝中之事,便一直陪在容不悔身边,等着她醒来。

      虽然容不悔中途醒了一次,但是还是很快又再次睡过去了。裴昭年没有叫醒容不悔的意思,他只是默默陪在床边,偶尔为睡梦中掀开被子的人重新理好被子。

      白沉他们看着裴昭年守着容不悔不去休息,心中很担心裴昭年的身体,但是又没有人敢上前去裴昭年。因为都知道裴昭年的心中不痛快——他的心上人受了伤,如何痛快的起来?

      且开裴昭年回朝廷后如何处理那些生事的人就知道,完全是把气都撒在了他们身上。

      奔雷他们是十分埋怨容不悔的,都觉得这个女人不是个善茬,每次出现总是在那么凑巧的时机。

      杜仲拿了药过来,见众人都围在容不悔躺着的屋子外,杜仲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喂,你们都在这儿干嘛?”

      奔雷见是杜仲过来了,连忙拉着他问:“里面那女人死的了吗?”

      杜仲剑眉立竖:“你什么意思,怀疑老子医术吗?”说着就要挽起袖子,似乎奔雷把话说好,他就要奔雷好看。

      “老杜,奔雷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问问那个女人的情况。”疾风赶紧横在两人之间劝架。

      杜仲冷哼一声,长袖两摆将手背在身后:“想问情况啊!可以啊,不过你们得先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咱们爷……”

      这么一个好机会八卦,杜仲自然是不会放过的,刚看到容不悔的第一眼的时候,他就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想他主子这二十多年来清心寡欲,什么时候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失态了,这其中必有猫腻。

      奔雷:“反正不是什么好女人。”

      “奔雷!”白沉虽然也对容不悔存了疑心,但是却不容许别人这么说裴昭年喜欢的人,“容姑娘毕竟救过主子的命。”

      “救命之恩?”杜仲两眼放光,终于听到了点有趣的东西,“咱们爷莫不是要以身相许?”

      “不是,这其中说来话长,一时也解释不清,你若是想要知道,我以后告诉你便是。”白沉是这既然中最好说话的,他既然应承下来,必然就是会做到的。

      但是杜仲却不这么想,他看得出在场的人似乎都对立面的女人不怎么友好,隐隐觉得这其中定有隐情:“这女人到底什么身份?怎么看你们一个个的好像都不怎么待见人家姑娘啊。”

      “她是和亲公主!”奔雷心直口快,见杜仲一直好奇,便直接说了出来。

      “哦,原来是咱们爷未过门的媳妇儿啊!”杜仲终于有些明白了,但是突然想到裴昭年此行云城的目的,又觉得不对劲了,“不对啊,不是要……”

      觉得杀人灭口的话直接说出口,便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有人听不得奔雷一直提到那个女人,便拉着奔雷,不想他再说跟容不悔有关的事情。得了提醒,奔雷直接撇过头去不再说话了。

      杜仲见众人这态度,自然也知道里面躺着的女人不得人心:“你们这态度,怎么让我感觉救错人了呢!”

      “既然救过来了,也就别再说什么了吧!”白沉见众人态度,也不想杜仲继续问下去让大家心里觉得烦,索性开口阻止了杜仲。

      杜仲想了想,脑子突然明白过来了:“你们该不会因为她是大梁的公主就不待见她吧!要我说啊,这位公主以命相救咱们主子,也算是一条好汉了。”

      “谁知道她安了什么奸心。”

      杜仲摇了摇头:“非也非也,这伤差点就要命了,就算是有奸心也得有命才能继续啊。”

      这话到让众人听出点意思来,都忍不住想知道杜仲是什么意思:“你这话什么意思?”

      “实话告诉你们吧,这容姑娘的伤啊,差点就要没命了。也亏得她自身底子好,先后受了这么几次伤还活着。”

      “你的意思是?”白沉也听出味道来,他们一直都在担心容不悔再次出现是别有目的的,但是现在杜仲这般说法,好似他们误会了容不悔的善心一般。

      “我的意思就是你们把心给放到肚子里去吧,这姑娘应该没有什么奸心,命都快没了,还起奸心,是怕自己死的不够快吧!”在杜仲看来,一个人若是真的怀有什么目的,也不会肯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

      但凡裴昭年再迟一些回来,但凡那伤口再偏半寸,就是大罗金仙在世恐怕也回天无力了。

      “你不是跟二爷说她的伤没什么大碍了吗?”奔雷犹不信,觉得杜仲就是在满口胡诌。

      “你是没看到二爷当时的那个样子吗?我怕我说重了,二爷拆了我这名医馆。”杜仲虽然没有过人的聪慧,但是保护自己的机灵劲还是有的。

      “你是说容姑娘不大好?”白沉心中一紧,若是容姑娘除了什么事儿,他可不敢保证自家主子能不能撑住了。

      “也不是不大好,只是伤及根本,怕是容易落下老毛病了。”杜仲说的很随意,他是一个医者,对于一个病人的具体情况,他最是清楚不过了。

      容不悔刚被裴昭年抱回来的实话,的确是离死不远了。很少有人能在流那么多血的情况下,还能挺过来,而且最关键的是此人先前还受过极重的内伤尚未痊愈。

      杜仲这么一解释,在场的众人都若有所思。

      他们不过都是怀疑容不悔动机不纯,又因她是大梁和亲的公主,怕她对裴昭年造成威胁。但是如今听到杜仲说容不悔以命相救,大多心中对容不悔的感情变得复杂起来。

      一方面怀疑她,一方面又为她的所作所为表示赞叹。

      事实上也正如杜仲所说,如果真的是别有目的,为什么要拿命来换?若是命都保不住了,再多的目的又怎么去实现?

      “哎哟,都在这儿跟你们说话了,我这药还没有说进去呢。”杜仲终于想起来自己是要进去送药的了,生怕迟了被裴昭年训斥,急忙跑进屋子里。

      “二爷,这是容姑娘的药,必须马上服药了。另外这儿是一瓶给二爷您的药,你操劳许久,我怕你身体扛不住,特意为你调制的。

      裴昭年接过药,看着杜仲的眼睛还落在容不悔脸上,脸色立马就垮了下来:“还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不知道滚下去吗?”

      此刻,杜仲怨恨自己的八卦,若不是为了看出那勾走主上的心的人到底哪点好,他怎么会被训斥呢?还是赶紧退下吧。

      第二十二章 喂药

      杜仲送来的药是药丸,此时容不悔睡着了,裴昭年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叫醒容不悔。

      也不好直喂给她吃,生怕她一不小心就被噎着了。但是杜仲又说了要马上吃下去,裴昭年迟了一会儿,便将药丸放在嘴里含化,再用嘴渡到容不悔的嘴里。

      好不容易喂完了药,裴昭年食髓知味,有些不愿意起身,又轻啄了一下容不悔的唇才不舍的离开了容不悔的纯。

      因为刚喂了一个药,这个吻满含药味,但是在裴昭年的心里却是比蜜糖还甜。他甚至还在想,等着容不悔醒来,他要不要恢复她的身份,让容不悔成为自己的皇后。

      做完这一切,裴昭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脸红不已,手脚无处安放,在屋子里踱来踱去转悠个不停。

      这样的动静都没有能让容不悔醒过来,但是因为裴昭年做贼心虚,竟然都没有发现异常。

      一直到了晚上,容不悔都没有再次醒过来,还发起了高烧,裴昭年才终于觉得不对劲了。

      让人赶紧叫来了杜仲:“这是怎么回事?中午不是已经醒过一次,怎么又发起烧来了?”

      容不悔的情况是杜仲也没有料到的,他一贯治病用药老道,几乎没有出错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地就在容不悔身上栽了个跟头,一世英名搞不好都要毁了。

      这时候杜仲不敢有马虎,赶紧给容不悔诊脉,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杜仲万万没想到容不悔的脉象居然乱成了这个样子。

      “皇上,容姑娘这情况有些不对劲啊,尺脉细而虚,可是这寸脉确是实脉,平身所罕见。”杜仲也是这么多年来从未见过这般情况,“应该容姑娘体内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伤。”

      “不知道?那朕要你何用?”裴昭年一时怒意,挥拳直接捶坏了身旁的花几。

      这一下吓得杜仲脚软,差一点就要跪倒在地上,幸亏他伏在床前,不曾让人见了他的失态。

      不过杜仲到底是名医后人,虽然容不悔这脉象很乱,但是他也有法子对症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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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还不快赶紧!”裴昭年此时只关心容不悔的好与歹,其它的他暂时没有办法思考,所以他根本没有意识到杜仲的意思。

      “皇上,这施针是要脱衣服的。属下不敢亵渎了容姑娘,还请皇上先给个恩典,莫要怪罪属下无礼。”

      这下便让裴昭年为难了,他既担心容不悔的伤,又害怕容不悔被别人看去了身子。这就是这短短的时间里,裴昭年百般纠结,犹如在油锅上煎炸一般难熬。

      杜仲见主子这般纠结,便知道症结所在,索性趁早将自己摘了出去,免得以后裴昭年想起这件事的时候为难自己:“皇上,其实属下也还有一个办法。”

      “讲!”

      “其实可以皇上您代为施针的,属下在一旁指导就好。”杜仲的求生欲不是一般的强,他看得出裴昭年对那姑娘的看重,若是今日自己扒了那姑娘的衣服,很有可能改日裴昭年就会扒了他的皮。

      裴昭年看了一眼因为发烧脸蛋上染上两抹红晕的人,这个时候也只能这样了:“我来施针,你告诉我具体怎么做。”

      杜仲忙不迭的点头,巴不得裴昭年接下这工作。

      在杜仲的帮助下,裴昭年总算是将银针扎到了制定的地方。然后杜仲再次把脉,终于发现容不悔的脉象平稳了许多,不再像是先前凌乱之势。

      “皇上,容姑娘应该暂时没有什么大碍了,不过还得多加小心,随时观察她的病情变化。”杜仲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总算是度过一劫。

      裴昭年只“嗯”了一声,便不再有更多的话语,杜仲心里暗想,那我这个大夫是不是可以走了呢?

      但是对于裴昭年的脾气,他也了解一二,他还真不敢自己直接走掉。

      “杜仲,等十七病了好了些,你就去一趟落燕关吧!”没想到就在杜仲万分纠结的时候,裴昭年突然神来这么一句。

      杜仲觉得自己肯定是耳背了,主上怎么会派他去落燕关呢?落燕关终年冰雪覆盖,是北燕最为严寒的地方,那里住着的人都是些发配的重刑犯,他一个大夫去那里做什么?

      “皇……皇上,您没开玩笑吧!”杜仲还有些期待,他真希望裴昭年只是一时口误啊。

      “落燕关传来消息,那边有疫情泛滥,正急需能医良药,正是派你去最合适。”裴昭年说话的时候目光都一直落在容不悔身上,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杜仲脸上斑斓的色彩。

      “皇上,属下知错了。”杜仲恍若大悟,自己肯定是得罪陛下了。至于到底在哪里得罪的呢?杜仲能想得到的就是前一天为那姑娘治伤的时候,忘了男女有别。

      扶额长叹,杜仲有些后悔,自己今天为什么要特意提醒裴昭年男女有别的事情呢?这不是自己上赶着被罚嘛?

      然而此时,什么都晚了。

      “好了,你下去吧!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了。”自古以来最是君王薄情,杜仲觉得这话说的一点都每次,自家主上一用完自己就不珍惜了,真是……真是卸磨杀驴啊。

      带着悲愤,杜仲终究还是退下了。

      房间只留给了裴昭年和容不悔,一个安静地躺在床上,发烧逐渐褪去;一个站在床边,心思越发深沉。

      裴昭年如今不过一个小小的愿望而已,祈祷上天能早一些让容不悔醒过来。

      容不悔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为了大梁选择和亲北燕,却在和亲途中遭遇埋伏,和亲队伍全军覆没,再后来她又遭遇蒙面杀手,一剑刺伤她的腹部。

      睡梦中,疼痛清晰敏感,她挣扎着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屋子里的布置显然不是大梁的布置,看摆件陈设,都像是北燕的。欲翻身下床,确认一下自己所在的地方,容不悔才觉得自己的腹部十分疼痛。

      也是这一疼痛,终于拨开了她脑袋中的一团云雾:她好像是为了博取裴昭年的信任,替他挡了一剑,然后……就晕了过去。

      再然后,就是如今醒过来的茫然了。

      容不悔因为躺了好几日才醒,又因为之前失血过多,所以她现在的气色极差,一张惨白的小脸没有一丁点儿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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