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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未:!!!
狗崽子!
狗崽子变质了
故怀杏立马委屈,“不是的师父,刚刚徒儿只是没反应过来……”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对方,“师父不信的话,那再问试试?”
沈清未乜他一眼,哼道:“你到时准备问些什么?”
这次他加了些灵力上去。
送命题!
故怀杏警惕起来,面上却老老实实道:“想问师父喜不喜欢徒儿做的菜。”
空气沉默很久,沈清未再次看向他,“就这一句?方才明明说了很多。”
他哪知故怀杏正压抑着那灵器的作用,脖子都快痛死了。
故怀杏答:“就这一句。刚刚那是因为太爱师父了,所以才说的那么多。”
沈清未又羞又不满意,但也没办法,正准备让他把项圈摘下来,随后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又起了精神。
“去把甜酒给为师搬来。”
故怀杏:???
这个命令他可以轻易的反抗,可是如果真的不去做,师父就不会发现这些命令是可逆的,那可就不好了……
故怀杏无奈,只能听从命令去搬酒。
沈清未看着他的背影,颇有些欣慰。
虽然经过上次,他知道喝酒不好,但是就馋这一口,这小崽子也不知把酒藏到哪个旮旯里了,他竟一点也找不到。
……嗯,要不等会儿顺便问问?
故怀杏很快就拿了酒回来。
其实他也只是躲在某个角落里,把灵府里的酒放了出来,然后再端过来,怕的就是万一沈清未知道了他把酒放在哪,再缠着他要。
不得不说也是挺费心的。
然而他拿回来的只有一小壶,和沈清未所料想的“坛”有很大的出入。
沈清未看那小小的酒壶,皱起眉头,“怎么就这么少?”
他记得应该有很大一坛才对的。
故怀杏找了个漂亮的小盅,给他倒上了一点酒,“因为师父之前答应了每次只喝一点点的。”
沈清未无视了他的解释,“我问你,酒你放在哪了?”
故怀杏额角直突突,心里突然狂躁起来。
酒酒酒,师父脑子里只有甜酒!
师父就真当他不会取下项圈吗?看来小青蛇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是该好好罚一罚了。
“在灵府里。”他冷声答道。
沈清未倒是没察觉到什么不对,便让他再拿一些出来。
然而故怀杏试了几次,酒没拿出来,神色却突然痛苦了起来。
沈清未立马扶住他,“怎么了?可是神识有异?”
这法器果然不是好东西!
故怀杏摇头,抓住他的手腕,“对不起师父,徒儿没法给您拿酒了……”
这种时候还说这些做什么!
沈清未手忙脚乱的给他解项圈,拿掉之后果然看见这小崽子脖子上头一圈红痕。
他一把摔了那黑漆漆的东西,怒道:“蠢东西,都说了不要弄……”
“师父凝神。”
“?”
眨眼睛,天旋地转,面前的场景发生变化,这里似乎是一个珍品阁?
只见四周的木架上琳琅满目的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和各种……奇怪的东西。
那好像是帕子?
……怎么和他用过的好像。
沈清未只是粗略一扫,视线再次回到故怀杏的身上……嗯,他的蠢徒弟又高大了不少……或者说,是他自己又变小了。
少年版的沈清未:“……”
“这是在哪?”
故怀杏挑眉,也很不解的样子,“这是徒儿灵府啊,师父不是说要拿酒吗?可徒儿身子有恙,只好让您亲自来拿一趟了。”
他甚至都懒得装难受了,这副狗样子哪里像是身体不舒服?
在沈清未怀疑的目光下,故怀杏十分坦然,“徒儿现在不方便走动,那便劳烦师父自己找找吧。”
沈清未站在原地没动,故怀杏垂眸看他,“师父不想喝了?如此那几坛酒便都没用处了,咱们先出去,等会徒儿就砸了它们。”
说着,他拉着沈清未的手腕,就像是真的要强制退出灵府。
沈清未下意识甩开了他。
“……”
“师父?”故怀杏表情委屈又不解。
虽然他也没有真的打算带沈清未走,但又觉得他师父这副少年模样,力气也忒大了些,等会儿挣扎起来恐怕又要让他费上一番气力。
“为师去看。”沈清未闷声道。
到底还是舍不得那几坛酒。
故怀杏微微眯了眯眼,危险的盯着沈清未的身影,眸中黑气翻涌。
沈清未只大致走了一圈,酒没找到,却越看越惊心。
架子上的东西竟都十分眼熟。
在玉嶂山故怀杏做饭那段时日,是有给沈清未准备帕子的习惯的,只是一餐一换,沈清未看得出来,觉得太奢靡了些,便不用了。
谁料它们都被洗干净了存在这?
除此之外,玉嶂山的瓷勺、客栈里的茶碗、破碎的发带,甚至还有……秘境里那时撕碎的衣裳……
他的徒弟到底……?
“师父。”
沈清未僵硬的转过身,仰头便撞入一双黑漆漆的眼里。
“师父感觉还缺些什么吗?”故怀杏将自己的手伸给他看,上头赫然是一只当初他送给他的绿石戒指,故怀杏一直戴着。
还没待沈清未回答,他又在沈清未手腕上套了一个手钏,上头是一个个小小的,打磨的极致圆润光滑的果核。
“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的这些心思?”沈清未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他竟然觉得有些可怕。
“师父不喜欢吗?”故怀杏道,他含笑的看向步步往后退的少年沈清未,抬手阻去了他的退路,“师父早晚要知道的,先让您熟悉一下。”
他抓住沈清未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对不起师父,这里是您送我的饕餮戒,并不是徒儿的灵府。”
即便是认错,他的气势仍是很强。
沈清未猛的抽回手,“为师在问你话!”
然而故怀杏却并不理会,弯下身子抬起他的腿弯把人抵在架子上,沈清未下意识用腿环住了他的腰,脸继而被抬起来。
沈清未抬眼,被迫看向故怀杏黑漆漆的眼,望见了一股翻涌的黑气,顿时了然。
他的小崽子好像被魔气蚀体了。
师父就像是个珍品
沈清未知道现在硬来不得,最好得顺着他,随即软了语气:“你先松开为师,想做什么都可以。”
故怀杏偏过头去看他泛红的耳朵,“真的?”
沈清未点头,“为师言出必行。”
故怀杏果然松开了他,眼中的暴虐却还下不去,这样下去他这个徒弟恐怕不能再要了。
沈清未退开几步,保持住一个安全的距离,严肃道:“听为师的,现在屏息凝神,闭眼调息。”
他一直盯着故怀杏,话音刚落,却见那小崽子眼中的魔气又浓了几分,唇线绷直,一瞬不落的盯着他。
沈清未下意识低头看自己。
……应该没什么不妥吧?
为什么魔气更重了?要是再这样下去,故怀杏这身体恐怕就不是他自己能做主的了。
“屏息凝神,准备调息。”他又说了一遍,语气严肃至极。
“师父为什么离我那么远?”
……什么?
沈清未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心中又气又急。
这种时候了为什么还在想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
他无奈的走近几步,仰脸看着他,“这样够了吗?”
故怀杏摇头,上前一步抱住他,这才安分下来。
非要这副样子吗?
“调息。”
“嗯。”故怀杏应了一声。
沈清未现在这副年纪身高不占优势,只能费力地仰脸去看看,小崽子闭着眼面容平静,俨然真的像是一副在调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