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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师父恐怕还当他是小孩子呢。
抱就抱吧,也没什么事。
但是故怀杏把一切都想的太好了。
夜渐渐深了。
他瞪着眼看着帐顶,目光清明,十分无奈。
他原本是想等沈清未睡下之后,再端些水来帮他洗漱的,可对方一直不松手,还一直拉着他的手。
不仅仅是拉手,还攥住了一缕头发。
“……”
可是喝了酒不好好休息头会痛的吧?
……可是师父看着很想的样子。
故怀杏十分纠结。
一方面他想让沈清未好好休息,另一方面他又觉得现在的情况能忍得住不能算是男人。
罢了,不是男人就不是男人吧,现在还是师父休息要紧,明天要是头痛肯定会发脾气的。
他伸手扯下自己的发带和沈清未的发带,将对方的手脚严严实实的绑住,让他老实的躺着,随后自己躺在远一些的地方闭目凝神。
沈清未只是醉了酒,又不是傻了,看着他那副样子怎能不知道他不想靠近自己,冷声冷气道:“阿杏为什么不过来?”
明明语气十分冰冷,但偏偏又让人感觉他十分委屈,有极大的反差感。
看到故怀杏看过来,沈清未又道:“你是不是嫌弃为师在榻上的声音不好听?也是……为师比不得那些女子,也比不得你外头那些“朋友”,所以你就嫌弃为师。”
故怀杏:!!!
这些孟浪的话是谁教师父的?!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尽量忍住火气放平声调,“这些都是谁教师父的?”
沈清未:“为师自己看书学来的。”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小小的骄傲。
什么书会写这些东西?简直是误人师长!
沈清未看向他,原本如冰的眸子如春水一般化开,水光潋滟。
“你不信?”
故怀杏简直要气笑了。
什么信不信?都已经说出那样的话了他怎么能不信?
他伸手解了沈清未脚踝处的发带,手腕上的却没松,“师父不许学那些浑话,也不许嫌弃自己,你很好,阿杏很喜欢。”
“师父如果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证明。”
沈清未思索了一下,仍然乖乖点头,“到时要说些什么吗?”
故怀杏看他,有些疑惑,“什么?”
沈清未贴今天的耳朵,声音细细小小的,像是绒羽搔耳一般,“比如,“……”这些……”
故怀杏:!!!
这他妈到底是谁教的!他要亲手剁了他!
无论好坏都是阿杏一人
“师父可想清楚了,别到时候说不出来。”
事实证明沈清未对自己的语言能力是没什么认知的,真正到那时候真的是如故怀杏所说的那样,一点话都说不出来。
“师父说啊,怎么不说?”
沈清未摇头,汗湿的头发黏在额头上,看起来格外可怜。
故怀杏停下来等着他开口。
停顿了好一会儿,沈清未缓过神来,小声道:“阿杏,好阿杏……咱们这样不能让那个坏阿杏知道,他一定会生气的……到时候又、又把为师关……起来。”
这句话无疑是在故怀杏心头又添了一把火。
他伸手松了沈清未手上的发带,拉过他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肚子上,冷声道:“师父好好摸摸,是谁在这里.头。”
即便好阿杏和坏阿杏都是他一人,但师父也不能只喜欢一个!
沈清未不知说什么,那里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隔着一层柔软的皮.肉居然能感受到他坚.硬的形.状,他不敢说。
他这模样十分可怜,故怀杏反倒有些不忍心了,启唇轻轻咬了一口搭在肩上的小腿。
“那您叫一声夫君。”
“叫夫君明日还给您喝甜酒,阿杏不会骗你的。”
房间里的床帐是一种青绿的细纱,在这昏暗冰冷的无尘殿内格外不衬景,殿内无风,却兀自晃.动着,看着就扰人清梦。
“孽徒……唔夫、夫君……”
故怀杏低头亲亲他的脸,“师父真聪明。”
……这样便是聪明了?
原本沈清未被撞了一下还有些不舒服,现在倒是来了精神了。
他眼巴巴的看着故怀杏,“甜酒?”
“明日再给师父。”
明日绝不会再给师父。
反正师父明日也不记得,这酒喝多了伤神伤身,不是好东西。
沈清未听见他的答复却心满意足,主动伸手去抱他。
——
第二日醒来,沈清未果然记不大清这事儿,看着身上乱糟糟的痕迹,只知道自己又被狗啃了。
“是师父先动的手。”
故怀杏眨巴着眼看他,配着那张极具迷惑性的脸看起来格外有欺骗力。
他可怜兮兮道:“师父昨晚喝多了酒,非要抱着阿杏亲,还说喜欢阿杏,要阿杏做夫君……”
“……可阿杏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师父又不撒手……就……”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些都是事实。
沈清未捂着钝痛的脑袋,仿佛回到了刚收这小崽子为徒时,被系统识海惩罚的时候。
脑中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沈清未越来越懵。
甜酒和夫君?
这小崽子没撒谎。
……可他还是想生气。
沈清未放下手,想了一下,随后凶巴巴的瞪他,“你是在嫌为师老?”
故怀杏呆了一下,张了张嘴试图反驳,沈清未又道:“你血气方刚,为师就是老气横秋是吧?”
故怀杏一下哑了声,原本要说出来的话都噎了回去。
不是,师父怎么越来越不讲理了,师父以前不是这样的。
“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徒儿是说您太黏人了,我……”
完了,被套进去了。
师父肯定会更生气的。
果然沈清未听了之后再次把他踹下榻去,“滚去烧饭!”
故怀杏:???
我温柔可爱的师父呢?可是他不敢说什么,听话的起身穿衣洗漱。
然而等他乖乖去做饭后,沈清未红着耳朵尖儿缩在被子里,偷偷去数身上的红印。
以往的每一次故怀杏都不会留下太多痕迹,起码沈清未自己看不见,但是这次……不会是他真的把那狗崽子惹急了吧?
那他刚刚会不会太凶了?
他细细想了一会,随后无言的穿戴好衣裳准备出门找故怀杏,然而才一起身,就在房间里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是两个巨大的锦盒。
他走过去,左右看了看,那请和包装精美,里面的东西看着就贵重,能十足的勾起人的好奇心。
既然是放在他房间里,他看一眼也无妨吧?
沈清未轻轻的掀开盖子,入目便是一片灼目的红。
他霎时红透了耳朵,脸颊也跟着发烫。
这是……婚服?
无尘殿里一直没什么动静,他也以为这小崽子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准备,没想到婚服竟然已经准备好了。
他伸手轻轻碰一下上面漂亮的珠子,用猛的缩回手,合上盖子。
哼……就算是那小崽子有心吧。
一直让那小崽子一个人做饭也不太好,那他今日就勉强过去看看吧。
故怀杏看见沈清未过来十分惊诧,手里抓着一个胡萝卜,愣愣的看着他。
沈清未不太自在的往后退了退,端立在门口,“你看什么?”
故怀杏立马反应过来,洗了手扶他到凳子上坐着,似乎又觉得不妥,他把外袍脱了下来垫在他身下,“师父怎么来了?”
沈清未没理他,看着一旁削了一半的胡萝卜眼皮微跳。
今天吃胡萝卜?
故怀杏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解释道:“师父虽然不喜欢吃这东西,但多少也要吃一点的,对身体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