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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系统:在阴郁反派徒弟怀里撒个娇沈清未故怀杏-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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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头望一眼,似乎要确定什么。

        四周都安静的过分,沈清未放下了心,衣衫渐落,他化作一条小蛇朝窗口攀去。

        然而头才越过窗口,身子便被一只温热干燥的手握住了。

        “师父怎么不乖呢?”

        沈清未脑中瞬间一团糟乱,他或许是想要挣脱逃离,又或许是想要转头解释,但身体却不知被捏住了哪里,动弹不得。

        这孽徒!

      师父为什么跑?

        故怀杏带着手里的小青蛇来到床上,同时从饕餮戒里放出一堆果子搁在几案上。

        “师父不是说要吃果子吗?徒儿给您带来了。”故怀杏放松了手的力度,让他可以稍微活动一下,同时一手抚住蛇头,将拇指塞进了蛇嘴里,抵住尖牙。

        他笑得明媚,却莫名让人觉得阴寒,“师父为什么要跑?”

        青蛇小巧的脑袋在他手里动弹不得,若是旁人沈清未或许还能拼死一搏。

        可握着他的人是他徒弟。

        于是他选择了不动。

        他不明白自己一向乖顺的徒弟为何会变得这么强硬。

        不许他出门,不许他离开。

        明明是笑着,却是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这或许迎合了他最初的养成目的,但却不是现在他想要的。

        故怀杏眯起眼,看着手中丝毫不动弹了的小青蛇,笑容渐渐收敛了下去。

        “师父是要一直这幅样子吗?”

        语气中毫不掩饰的威胁。

        孽徒!

        沈清未被他说的心中有气,却也知道自己不能一直这幅样子,便在他手中化作了人形。

        故怀杏的手还塞在他嘴里,浸着晶亮津液。

        见沈清未变回人形,他却没松手,反而倾身把人按在了床上的小几上。

        “师父还走吗?”

        腰被搂着,尖牙被抵着,沈清未说不出话,只能用一双金绿的兽眼瞪他。

        那双眼饱含着羞怒、哀怨、委屈,生生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故怀杏脑子一懵,迅速撤回手,湿黏的指尖互相捻了捻,保持着那姿势半晌没动。

        沈清未瞪他:“孽徒!起来!”

        故怀杏往他身上一看,立马起身。

        他甫一松开,沈清未立即拉住一旁的薄被盖住自己,将藤鞭祭出来,“你这是要做什么?欺师?!”

        看着他盛怒的样子,故怀杏啜嗫着唇,许久都没发出声音。

        因为事实就是这样。

        沈清未仍瞪着他,“怎么?哑了?”

        故怀杏道:“师父不能出去。”

        沈清未更气,“为师凭什么不能出去?!”

        师父凭什么不能出去?因为没了修为还是因为“发病”?故怀杏知道自己都不能说,因为一旦说了,沈清未只会更气。

        他摇摇头,仍道:“师父不能出去。”

        随即抬眼看他,目光沉寂,“我不许师父出去。”

        “你!”

        沈清未想要一鞭挥去,临头又堪堪收住了鞭子,到底是下不去手。

        这孩子一向娇气,哪里受得了他这一鞭?

        他怒道:“把为师衣服拿来!”

        故怀杏看他一眼,乖乖的起身去拿衣服。

        随后两人便是无话。

        故怀杏在他身边待了一会,便出了门,同时给整座房子都设了结界。

        “师父别想着走了”他说,“您现在连御剑都用不了。”

        随即退出门外。

        沈清未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也不是他关着自己是要做什么。

        以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再待在这里,终有一时会伤了他的。

        在天黑之前,故怀杏回来了,抱来一堆木头板,在窗边叮叮当当的敲着。

        沈清未不胜其烦,走过去去看。

        随其又惊又怒,“为何要封窗?!”

        故怀杏手中的动作微顿,随即继续着敲木锥,语调平缓,“徒儿为何封窗您不知道吗?”

        不止窗户。

        他要把这房子里每一个可能让师父逃出去的缝隙都堵上。

        沈清未惊怒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将自己缩在床角,他咬着被子,尽量不让獠牙露出来。

        故怀杏将一切做好之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

        他来到卧房,一眼就看见床上鼓起的小小的一团,他竟从不知师父是如此单薄。

        故怀杏抬步走过去,高大的身影将其完全笼罩住,“师父困了?”

        说着,他便伸手拉下沈清未挡着脸的被子,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清明无比的兽瞳。

        故怀杏轻轻的碰了碰他鬓边的发,“师父躲什么?您乖乖在这待着,半月之后咱们就能出去了,嗯?”

        沈清未不愿看他,将目光转了过去。

        他现在十分渴血,恨不得立刻就将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崽子按倒撕咬一番。

        可他不能这么做。

        因为他是师父。

        故怀杏却是觉得他是真的不愿意看自己,面上的笑意敛了下去,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郁气。

        “师父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一丁点灵力都没有了吗?”他逼近他,抬起他的脸,两人再次对上视线,“您现在就应该听徒儿的。”

        “师父是在怨我?”

        “师父到底有什么事非出去不可?”

        好在他还残留一些理智,不至于将所有事口无遮拦的全盘托出。

        他看着对方清冷无欲的脸,看着对方冷傲出尘的样子,身体里的魔气几乎要抑制不住,心中既酸涩又痛苦。

        我这是在保护师父啊,难道师父一点都不懂吗?

        可沈清未又何尝不是在保护他呢?

        看着他那副疯魔的样子,沈清未干脆直接闭上眼,嘴里的一角锦被近乎要咬穿。

        他怕一松口,嘴里咬的就是自己徒弟的脖子了。

        绵绵的夜雨罩住着无边无际的林子,木屋中潮气弥漫,土腥气与草木香气爬进屋内,萦绕在沈清未鼻尖。

        这可太像他还是蛇的时候了。

        沈清未偷偷看一眼陪他一起靠在床角的故怀杏,青年双目紧闭,呼吸绵长,似乎已经熟睡。

        润玉一般的皮肉暴露在空气中,沈清未看着看着,眼尾隐隐发红。

      徒弟和师父

        故怀杏被颈间一阵瘙痒惊醒,他定神一看,竟是原本应在床榻另一角的沈清未。

        他正将头埋在自己颈间蹭着。

        说直白点,大约像只兔子在拱草。

        故怀杏有些不敢置信,“师父?”

        他何曾见过这样的师父?

        就算是因为之前的雄黄酒,沈清未也是一副殷持清傲的样子,最多只是乖巧的一些,哪里会像这般……主动?

        秉着就算师父和我闹脾气,我也要为师父分忧的想法,故怀杏乖乖的任兔子拱,甚至还躺下身子让沈清未不会那么累。

        夜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气温也随之降低了许多。

        故怀杏静静的听着外头的雨声,混合着沈清未的呼吸,耳根也跟着烧了起来。

        好像越来越不对劲儿了……

        沈清未鼓涌地起劲儿,故怀杏抬起手碰了碰对方的脸。

        烫的。

        糟,大抵因为沈清未是蛇的缘故,他的异常十分好辨认。

        这是发病了。

        故怀杏想起之前带他找到师父的那女子的话,倘若此病再不解决师父恐怕会死。

        可这话真的可信吗?

        故怀杏衣襟已是半散,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拥住了怀里的人。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况且这也正合了他的心意。

        “听闻师父有一处秘境,可否给徒儿开开眼界?”故怀杏低声哄道。

        他声音低沉温柔,那双黑沉沉的眼却极具侵略性,牢牢的盯着沈清未白玉般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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