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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是一道菜而已,却集齐了酸甜苦辣咸那么多种味道!
“如何?”
清冷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故怀杏连忙收起一言难尽的表情,将嘴里的肉咽了下去。
“师父手艺真好,难道是第……一次做吗?”
沈清未淡淡点头,目光却还盯着他,“真的好吃吗?为师也尝一块?”
吓得故怀杏连忙连盘端走,他撒这谎让师父发现了还能得了?
以师父傲娇的性子,指不定是以为自己拿他寻开心呢。
当时就怎么也解释不清了。
故怀杏护着菜盘,看起来委屈极了,“师父刚才说了那么多次,这红烧兔肉分明是给徒儿一人的,现下怎么又要和徒儿抢了?”
沈清未:“为师……”没有要欺负你的意思。
他还没说完,故怀杏就连忙端着盘子起身,“这是师父单给我一个人做的,除了我谁都不许吃。”
沈清未:“……”
这孩子怎么这么霸道?
故怀杏飞速的将盘子放回自己房间,然后又跑回来,只在门口露了个头,“今日是除夕,山下人都要吃饺子的,明日还要吃汤圆,可徒儿这里没有做饺子的馅儿,只有汤圆,我给师父煮碗汤圆吃?”
沈清未颔首,:“可。”
旁的不说,煮汤圆可是快的很,山上温度低,故怀杏早就备了一些在厨房中冻着,一来一回也不过两炷香时间。
“师父,汤圆好了。”故怀杏推门进来,将一大瓷碗的汤圆搁在桌上。
沈清未看着他放在桌上的满满一大碗的汤圆,突然道:“你给你师弟送去了吗?”
故怀杏笑眯眯的,“送过了送过了,师弟正吃着呢。”
正躲在黑暗里怀疑人生的江安:“……”
沈清未点头,看向碗里的白瓷勺,怎么只有一只?
他看向座在对面的故怀杏,问道:“你不吃吗?”
“吃呀。”故怀杏舀起一颗汤圆在嘴边吹了吹,“咱们本来是有两个勺子的,但师弟来了就分了他一个,现在只有一个能用的了。”
江安再次无辜中枪。
故怀杏将那颗汤圆递到沈清未嘴边,“不烫了,师父。”
两人离得近,实在无处可躲,沈清未便顺势张开嘴,含住那颗汤圆。
无奈这瓷勺平时是用来喝汤的,瓷壁厚重,用嘴包住实在费劲,沈清未皱起眉头,只能顺着他的手上那颗汤圆滑进自己嘴里,他半仰着头,丝毫没注意到少年眼中的暗色。
好不容易吃到了汤圆,似乎是第1次吃这种粘牙又有韧性的东西,沈清未吃的腮一鼓一鼓的。
直到完全吞了下去,他才道:“这勺子以后换换,不太好用。”
故怀杏又舀起一颗在嘴边吹了吹,递到他嘴边,含笑看他,“是,师父。”
新反派(助攻)的出场
故怀杏做的竹屋两日便完成了,坐在了暖池边上,附近都没有冰雪,温暖极了,于是沈清未便理所当然的去闭了关。
自从那日之后,江安变得沉闷无比,身上的总带着若有若无阴郁的气质,再加之沈清未的闭关,这片山头清冷了不少。
故怀杏每隔一段时日都会去给沈清未送饭,但他不怎么理江安,江安也不主动招惹他。
而就在几人这样不尴不尬的关系下,小院四周,青竹边上的杏子打了扭儿,一个个小小的,嫩绿的,一个挨着一个,倒是讨喜。
同时,山下欢喜的过了春节的人们迎来了一场浩劫。
伏云国江家。
这户人家世代甲胄,嫡系子弟一个个皆是为国卖力的好手。
他们家大业大,平日里自然也少不了聚会,饶是春日刚过,桌上的饭菜也依然丰富昂贵。
一大家子人正在饭厅中用着餐,一个粉衣的小丫鬟捂着半边脸跌跌撞撞的闯进了正在早膳的厅内。形容惊恐,衣发散乱。
“这幅样子成何体统!”
这一句说的当真是咬牙切齿。
那妇人刚刚不慎摔了玉碗,正愁没人给她泄气呢,这丫鬟不是肉包子追狗上赶着送吗!
小丫鬟是随着妇人陪嫁过来的,甚是了解她脾性,登时颤颤巍巍的抖成了筛子,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江含玉皱了皱眉。
见发妻如此行事作风,直道有辱斯文。
他搁下碗筷开口:“不必顾虑,有话直说。”
小丫鬟得到了江含玉的首肯,跪伏着身子颤声道:“回主子,外头、外头大乱了!”
“昨日给后巷那乞丐收尸的阿强他们几个,今、今儿个突然发疯似的到处咬人!跟疯狗一样!奴婢这脸便是被阿强咬的……”
小丫鬟松开捂住伤口的手,抖着手撩开散乱的鬓发露出伤口给众人看。
“嘶——”
众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有的胆小的甚至惊叫出声。
只见那伤口血淋淋的嵌在小丫鬟的右眼边,皮肉外翻,眼球干瘪,似乎被咬穿了,一脸红红白白黄黄的粘性固体,令人作呕。
这样的伤口哪可能是人咬出来的!
见众人这幅反应,那小丫鬟后知后觉的捂住伤口,低低哭出了声。
她大约晓得自己是真的破相了。
“你——”
江含玉捂住身边孩子因惊恐而瞪大了的眼睛,刚吐出一个字,那原本还啜泣的小丫鬟竟毫无征兆的扭曲着四肢站了起来。
伴随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骨头错位的声响,身子未动,她竟直直侧转过头,扑向离她最近的布菜的小丫鬟。
不待那小丫鬟叫出声便一口咬断了她的脖子,旁若无人哼哧哼哧大嚼特嚼起来。
空气似乎凝滞住了,周围只余那骇人的咀嚼声。
小孩儿呆滞着,透过他爹的指缝能清晰的看到那小丫鬟的每一步动作,整个人僵直的连呼吸都静止。
直到那丫鬟抱着一截残肢似乎没兴趣了般停下了啃咬的动作。
“咔——咔咔……”
她又转动起脑袋,胳膊也跟着动起来,身体各个部位恍若重组般全乎阴阳颠倒。
她的躯干背对着她们,胳膊扭曲的侧捧一只断掌,而眼睛——却直直与惊恐呆滞的孩子对视!
“啊————”
外头。
“嗬——咳哈……”
一个女性走尸左手六右手七的缓缓移动着,碎肉挂了半身。被咬前似乎在做什么事,胸口红肿,此时竟连片肚兜都没有。
逐鹿城大街小巷里都是这种令人寒毛直竖的怪音。
不慎被咬到的人现如今都已是一具行尸走肉,歪歪扭扭地穿梭在城中各处寻找着活物,连猫儿狗儿都没有幸免。
江家陷落,战场上游梦非凡的将士竟无一人生还,要么变成一坨碎肉,要么就赤条条的走在大街上,哼哧哼哧的当个走尸。
此事引起极大轰动,各宗门都纷纷派人料理此事。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仙门第一大宗——肃世宗。
“啧,第一次出山就他娘的遇到这破事,回去肯定又少不了写一篇观后感给那些个狗长老!”
花绊雪一边叨叨一边给这些丑的五花八门色彩缤纷的走尸施定身咒。
耳下坠着的流苏随着动作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漂亮的弧度。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杀,还不是因为他旁边那明空小秃驴不给!一肚子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的,有这个善心不如帮他写观后感得了!
“阿弥陀佛,小花仙尊可否下手轻点。”
明空和尚是个清秀的眯眯眼,做什么事儿都从容的像个老王八。他看着被花绊雪定了身却都扑倒在地上的人们,和和气气的连念了好几遍大悲咒。
善哉善哉,那些可怜人无一例外都是脸朝下,该有多痛啊。
明空一脸慈悲。
“不好意思啊小秃……小师父,你也知道我花绊雪是个挂名仙尊,修为不精,控制不好力道也是常有的嘛。”
花绊雪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笑眯眯的“啪”地一下又摁倒一个发量感人的人儡。
“还有,我可不是叫小花仙尊。”
叫本尊花小仙尊都比叫什么小花小草小狗的强。
你有胆子怎么不去叫肃世宗大长老小花!
明空似乎感觉到了隐隐约约一丝杀气从花绊雪身上溢出,只当他是因被唤错尊号而不满。
推己及人,明空小师父表示能理解。
于是他从善如流:“阿弥陀佛,小雪仙尊。”
小雪你娘个秃脑袋壳!
小花你爹个大【创建和谐家园】蹲!
本尊是个男人!真真切切如假包换的男人!
花绊雪额角青筋暴起,笑的却愈发甜美了,灵气暴动,一挥手定住了一大群人儡,皆是直直以头抢地,“我说,要不我们去找人帮忙吧。”
他目光看向伏云国不远处的山峰。
那里可是有一个大杀器呢。
明空小师傅抬起他的眯眯眼,往他所看的方向看了一眼。
玉嶂山啊,的确有许多能人。
狗屁花小仙尊
人界大乱,远在天边的玉嶂山却依然平静,而这时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