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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故怀杏也发觉了他的异常,忙把人拉近了看,“师父再试试。”
沈清未偏过头,看样子是一点都不愿意配合。
说不出来就说不出来了,哪能真的当着自己徒弟的面尝试着说,成何体统。
“师父!”
少年焦急地掰过他的脸,语气严厉,“师父叫我名字。”
凤眸中满是让人不可抗拒的神色。
沈清未何时见过这样的故怀杏?
分明是个孩子……
或许他遗漏了什么,沈清未看着面前这人,英气隽秀,稍有棱角,仍然十分好看,却如何也不能和起初那张软糯乖巧的脸重合上。
已经长大了啊。
可他也有身为师父的骄傲,他绝不允许自己将弱点暴露在徒弟面前。
沈清未仍不做反应。
故怀杏无可奈何,只能下床提起角落的如晤剑,“我师父是怎么回事?”
那莹白的剑身微微晃了晃,随后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语气中带着十分的惰气,“修为被压制的后遗症罢了,过一段时间自然就好了,他现在不能说话也不能走路,一推就倒,不信你试试?”
故怀杏自然知道沈清未听不得这种话,忙把如晤剑禁了言放回原处。
如晤剑:?!
这臭小子什么时候学会的这种招数!
故怀杏往回看,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沈清未的表情,沈清未也静静的看着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清傲。
完了,师父不会听见了吧?
他靠近了些,扬起笑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什么坏心思,“师父别听他胡说,只是一把剑而已。”
如晤剑:星星你个星星!真当我一点都听不见你讲话呢!
你脑子里那些欺师灭祖的思想一契约时我就感受到了!
故怀杏无视他在自己识海中的嚎叫,专心致志的盯着自家师父,将人扶着躺回了床上。
“师父安心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故怀杏这边安抚着人睡下,那边江安又醒来了。
江安此刻脑中混沌一片,云里雾里不知身在何处,视线触及到一旁的师徒二人时,眉心下意识的蹙了起来。
床上的美人乖巧安静的倚在黑袍少年腿边,那少年轻轻为他掖着被角,好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任谁看起来都十分温馨的画面,江安偏偏感觉到有些不适。
“故公子。”
故怀杏回头看他,脸上温情丝毫不见,他皱着眉,压低的声音,“师父睡了,小点声。”
他起身,将角落的一把黑剑拾起抛给他,“你的剑。”
江安接过剑,从头到尾瞟了一眼,心中升腾起异样的感觉,“这是……”
“魔剑长青。”故怀杏嗤笑,“江公子真是好手段,这等好剑都能弄到手。”
江安一怔,“我……”
他怎么会拿到魔剑?
“长青剑魂还在休养,等它醒来问它就是,我可不是你老妈子,别问我。”
这样也好,总不用再受这位故公子的奚落了。
目光再次看向床上的沈清未,江安抿唇,有些迟疑,“……还有一事。”
故怀杏挑眉看他。
江安道:“故公子与沈前辈是师徒,还是莫要……太亲密些好,人多口杂,总不能让前辈被人编排了去。”
故怀杏神色顿时冷下来,眼神仿佛能将人冰封住,“江公子,你一个外人有何资格来说我与师父。”
“我并非说教,只是……”
“只是你自己看不惯罢了。”故怀杏凑近他,阴影将其笼罩,“你又是什么心思呢?”
白衣少年身子僵住,他想回答什么,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手下的褥子被攥的褶皱起来,许久,他叹息出声。
“虽然这么说你可能不能接受,但是故公子……”
“我喜欢沈前辈。”
师父,别怕
“我们公平竞争。”
故怀杏怒极,拽起他的衣领,“你也配!”
“阿杏。”
师父!
师父说得出话了。
少年回头,果真看见沈清未醒着,他正作势要起身,光裸的肩胛暴露在空气中。
师父里面没穿衣服!
故怀杏反应过来,立马把江安和那两把剑丢了出去,在洞口设了个结界。
“阿杏,过来。”沈清未又叫了一遍,语气温柔的不可思议。
见他这幅样子,故怀杏反而察觉出不对劲来,他走了过去,蹲在沈清未身边,蓦地对上那双金绿的兽瞳,故怀杏心里打起鼓来。
“师父,你怎么了?”
“哎呀!要遭!老夫忘了给那蛇解药了!”洞外的如晤跳脚道。
一边的江安只能听见它嗡嗡地震着,而故怀杏却是听了个清楚。
什么解药?
故怀杏看到眼前人不正常的面色顿时就明白了。
师父何时有过脸红的时候?
如晤也急得很,生怕故怀杏烧它,“哎!小子,放我进去啊,我这有解药!”
故怀杏抿唇,犹疑地看向沈清未,后者神情仍然冷傲,看着他道:“为师不舒服。”
分明是这样的表情,那兽瞳中却闪烁着懵懂又窘迫的神色,好像真的难受到了极致。
“臭小子你要不要啊!就算你做了他也记不住的!”
如晤还在叫,故怀杏却好似没有听见一般,顺着沈清未的视线看去,那情形果真是挺难受的了。
记不住。
记不住才好。
‘如晤,帮我把江安打晕弄远一些,你和长青也不许过来。’故怀杏通过契约链接对如晤道。
如晤:“……”
好嘛臭小子,可真有你的。
如晤看向一脸紧张盯着洞口的江安,凝出魂体,咬咬牙举起长青剑“哐”的一下锤了上去,随后拖着人和剑躲进了深山老林。
就三个字,功成身退。
注意到外面动静消失后,故怀杏看着沈清未的脸,用哄小孩子的语气问:“师父,告诉徒儿你哪里不舒服。”
这孽徒!他分明知道!
沈清未抿着唇不说话。
以往这种情形只要故怀杏待在他身边就会好受许多,可不知为何,今日似乎没作用了。
“师父,不要硬撑,徒儿已经成人了,可以为师父分忧。”少年语气中带着蛊惑。
“阿杏,你……”
那薄唇中只吐出了几个字,便又闭了嘴。
沈清未发现自己的语调很奇怪,故怀杏也发觉了,他垂下眸子,安慰道:“没事的师父,让我来吧。”
沈清未此时已是浑身虚软无力,在故怀杏的手中根本丝毫无还手之力,少年凑近了些,微微撇开他的双膝,就在薄被滑落之际,沈清未依稀吐出了个“不”字。
少年不为所动,俯身继续着动作。
脸忽的被戳了一下,少年那双清眸中有片刻的茫然,却并未生气,甚至低头轻轻亲了亲。
“师父,别怕……”
夜色闯入了洞口,什么也看不清,石楠花的气味却满溢而出,羞的外头一片杏林蜷缩起了花叶,倒真像是个人儿在害羞一般。
吃杏不吐核
少年吞吐的艰难,可他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一点一点包容着对方。
他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没事的,没事的,你做什么师父都不会记得的,所以放心大胆的去做你想做的事吧,错过这次机会就晚了。
他抬眼往上看去。
即便是这种状态下沈清未面容依然清冷出尘,只是口中偶尔吐出的几声轻喘暴露了他的隐忍。
师父这样的人怎能容他玷污?
如今这样已是平时奢求不来的了,况且如果真的做了一定会被发现。
少年摒除掉心中疯狂的念想,努力履行着自己身为解药的责任。
沈清未感觉自己疲惫的很,醒来时山洞中只有他一人。
怎么回事?反派崽子哪去了?
左右见不到人,沈清未之好起身,可刚一站起——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