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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的声音在这时在门外响了起来。
想到李墨可能大冷天的在外面站那么久,又有些愧疚,赶紧过去打开了门。
“娘子,新鲜的糯米酥,还有红豆糕,吃么?”
李墨微微俯着身子,讨好的问道。
“你进来!”
小奶音略微沙哑,显然是哭多了。
听得李墨又心疼又心动。
李墨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病,居然在听到娘子这般沙哑的声音后,有了其他的想法。
竟想再将人弄哭……
得到进门的权利,李墨自然赶紧进门,仿佛迟了怕黎浅反悔一般。
“娘子,是我不好,是我惹娘子生气了!饿不饿?咱们吃一点糕点好不好?”
放下糕点,李墨将黎浅搂在怀里,抱着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小声小气的轻轻哄着。
“是我不好,是我无理取闹,相公,谢谢你愿意包容我……”
黎浅听到李墨的道歉,也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小情绪而感到害羞,红着脸颊,认真的看着李墨道歉。
“娘子……”
李墨感动,明明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娘子,娘子居然这般迁就着自己。
李墨捧着黎浅的脸颊,眼里的光芒熠熠生辉,里面似乎有星星一般璀璨。
低下头,在黎浅的嘴角轻轻小酌。
“为夫喜欢娘子的小脾气,喜欢娘子的无理取闹,喜欢娘子的一切!”
李墨深情款款的告白。
黎浅手抚摸着李墨那经这半年的休养,逐渐变好的气色和皮肤。
主动勾住李墨的脖颈,将人坠下来,亲了上去。
事实证明,女人不能主动,尤其是在房间里……
再加上李墨魁梧有力,急啥哪怕身强体壮的禁不起他这般索要。
晚餐硬生生没能起来。
好不容易哄好的小祖宗,又生气了……
尤其是在李刘氏以为黎浅没去吃晚餐,是还没气消,跑来哄黎浅,然后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带着饱含深意的笑容离开后。
黎浅气得将李墨赶去沙发上睡。
李墨委屈巴巴。
明明是娘子主动勾引自己的,到头来还怪自己……
娘子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李墨巴巴的看着黎浅,期望她收回成命。
黎浅气得转过身不理他。
没有李墨的怀抱,黎浅压根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妥协了!
真不知道这样是惩罚自己还是惩罚李墨这个混球……
“李墨……”
黎浅小声的叫喊。
“娘子我在!”
李墨立即起身,翻身坐好,眼眸亮亮晶晶的看着黎浅的方向。
黑夜遮盖了他的兴奋和期待。
“上床睡觉!”
黎浅说罢,傲娇的转身躺好,不过还是往里边挪了挪,给今年腾空位置。
“好嘞娘子,谢谢娘子!!!”
李墨三步并作两步,一下子跳上床。
开心的凑过去。
“你离我远点!”黎浅怒!
“好,远点……”
话是这么说,却已经动手将人搂在怀里,轻轻的吻了吻黎浅的额头。
“乖,睡觉!”
说罢,还像哄小孩一样,轻轻的拍了拍黎浅的背。
黎浅:…………
就……特别离谱。
这人眼中,是不是除了负距离,其他的都算远???
不过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怀抱,黎浅的困意也就上来了,慢慢的平静下来。
察觉到黎浅平缓的呼吸声,李墨嘴角上扬。
小妻子的每一个举动,无一不在透露出对自己的依赖。
终于,在他的努力下,娘子慢慢的离不开自己。
黎浅这几天似乎小脾气特别多,并且只针对李墨一个人。
对家里其他人能做到和颜悦色,看到李墨就各种心烦。
偏偏晚上还离不开,倘若李墨不哄着,黎浅就会胡思乱想,觉得他不爱自己了!
倘若李墨哄着,黎浅就会觉得他鬼话连篇。
李墨:我太难了!
在黎浅这样反复无常的情绪波动中,迎来了新年。
除夕这一天,村里人到处喜气洋洋,家家户户门上贴了对联窗花,从村头走到村尾,一片欢喜。
或许是今年跟着李家做工,几乎家家挣到了一笔不少的收入,很多家门前挂上了崭新的红灯笼,特别喜庆。
当然,李墨家里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从大门到院子,一路挂了过来。
每一个窗户上都贴满了李刘氏他们剪的窗花,别人看着喜庆,黎浅看着憋屈……
这是她手残的见证,那么多窗花,没有一个属于自己,来自于自己……
甚至李砚,师傅,何嘉都有,就是黎浅剪不出来……
一个两个还好,家里人人都弄出了一副成品,黎浅也不好无理取闹,怪纸太软???
那五大三粗的李墨和何嘉都能剪?
黎浅叹了口气,果然,我等豪杰,不拘小节,这等娘们儿兮兮的事情,不符合我的身份!!!
黎浅自我安慰了好一会儿。
今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做年夜饭。
李刘氏和黎浅在厨房忙碌,难得过年,家里大厨也就是黎浅,黎浅也欣然同意。
大厨是不用做那些杂事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李姝李砚和李墨何嘉在做。
李刘氏和黎浅只用做最后的步骤,那就是翻炒。
家里七个人,总共做了十二个菜。
鱼是必不可少的,年年有余嘛!
如今有了辣椒,家里的年夜饭让其他人充满了期待。
才开始翻炒,就已经飘香四溢。
黎浅拿着李墨切好的鱼,只觉得恶心想吐。
努力压抑住开始翻炒。
或许是有了辣椒和其他香味,压住了鱼腥,总算好了些。
年夜饭做好时,已经到了晚上。
夜幕降临。
李墨带着何嘉李砚去放炮竹。
供奉祖宗。
黎浅做完饭,就躺在沙发上,看着他们忙碌。
从做饭开始,就一直觉得不舒服。
黎浅想了想,可能是这段时间吃得太油腻了?
“嫂嫂嫂嫂,为什么叫过年???”
李姝忙完了,也跟着过来坐好,好奇的询问黎浅。
“相传太古时期,有一种凶猛的怪兽,散居在深山密林中,人们管它们叫“年”。它的形貌狰狞,生性凶残,专食飞禽走兽、鳞介虫豸,一天换一种口味,从磕头虫一直吃到大活人,让人谈“年”色变。后来,人们慢慢掌握了“年”的活动规律,它是每隔三百六十五天窜到人群聚居的地方尝一次口鲜,而且出没的时间都是在天黑以后,等到鸡鸣破晓,它们便返回山林中去了。算准了“年”肆虐的日期,百姓们便把这可怕的一夜视为关口来煞,称作“年关”,并且想出了一整套过年关的办法:每到这一天晚上,每家每户都提前做好晚饭,熄火净灶,再把鸡圈牛栏全部拴牢,把宅院的前后门都封住,躲在屋里吃“年夜饭”,由于这顿晚餐具有凶吉未卜的意味,所以置办得很丰盛,除了要全家老小围在一起用餐表示和睦团圆外,还须在吃饭前先供祭祖先,祈求祖先的神灵保佑,平安地度过这一夜,吃过晚饭后,谁都不敢睡觉,挤坐在一起闲聊壮胆。就逐渐形成了除夕熬年守岁的习惯。 ”
这是黎浅小时候妈妈给她讲的故事。
讲到这个故事,黎浅不由得想到了爸爸妈妈,她已经离开了半年多,不知道爸爸妈妈有没有从失去她的痛苦中回过来。
或许黎浅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在说这个故事的时候,那温婉可人的模样,有多么迷人。
不知不觉间,给这个十八岁的女孩子沾染上了一些母爱的光辉。
看得李姝眨不开眼。
“嫂子,那咱们今天晚上也要一直守着么?”
李砚好奇,有记忆以来,过年不过是多了一些肉腥味,并没有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