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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浅咽了咽口水,什么文武全才?英俊潇洒?之类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足以安慰那颗饱受老父亲老母亲摧残的心。
这次深入交流并没有延续太久,黎浅大病初愈需要休息。
躺在床上默默念着爸爸妈妈哭了好一会儿,想着幸好她没有阻碍父母的二胎计划,也不至于在她香消玉殒后父母接受不了太过孤单。
对于穿越这种事黎浅并没有觉得大惊小怪。
作为一个十几年的老书虫,黎浅早年间甚至期待过穿越。
初高中那会儿,穿越小说看多了的中二少女黎浅,背遍了唐诗宋词元曲,学会了琴棋书画,励志要在穿越古代时做一个名扬天下的才女。
也为了以防穿越宫廷斗争,看了《甄嬛传》《延禧攻略》等一系列电视剧。
甚至还为自己古代探案之旅看了《包青天》系列。
万万没想到穿越真的来时,她既不是需要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大家闺秀,也不是需要尔虞我诈的宫廷娘娘,仅仅只是一个食不果腹的秀才小娘子。
娇气包黎浅泪目……
太委屈,实在是太委屈了!
黎浅是在晚餐前见到自家素未谋面的相公的。
彼时李墨拉着一个老大夫闯进屋里,以为会看到奄奄一息的傻媳妇儿,然后两人对视,偏巧这时老大夫冲进来……
“李大壮,病人在哪儿?死绝了没?”
两人相看,怎一个尴尬了得!
“这就是你所谓的病重?只剩一口气了?”老大夫吹胡子瞪眼。
“好你个李大壮,你不知道老夫好不容易休假么?”
一边说还不忘走过去,给黎浅号脉。
“就一个普普通通的伤风感冒,用得着奔波几百里把老夫喊过来?”
老大夫气急败坏,却也不耽误救治。
打开随身背着的药箱,拿出一套银针。
黎浅原是一脸懵,这会儿看到银针,反应过来了。
“我……我……老人家,使不得使不得……”
因着寒气入体发烧,这会儿嗓子略微沙哑,努力往后退。
“别动!”
李墨走过去,看着弱不禁风的小女孩,是的,小女孩,十六七岁的黎浅大概一米六左右,再加上瘦弱的小脸还没有李墨巴掌大,这在一米八七的李墨眼里,自是与自己那八岁的妹妹李姝并无二致。
黎浅咽了咽口水,看着眼前皮肤黝黑,身材魁梧如一面坚不可摧的城墙,脸部的轮廓鲜明如刀刻,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刚毅俊挺的脸孔,异常阴沉紧绷着,全身散发着一股冷寒。
最最重要的是一道长长的刀疤从浓眉大眼到鼻梁,再到左脸颊。
冷眸深邃看向黎浅时,让她不由得呼吸短促,一动也不敢动。
黎浅差点吓尿了!
做了二十二年的独生子女,哪怕后来有了弟弟,她依旧是父母的心上宠。
也没经历什么大风大浪,这般魁梧恐怖的人,委实是黎浅第一次见。
黎浅眼眸一涩,瞬间红了眼眶。
“你……你们是谁……”
话语零零碎碎说完,眼泪早已簌簌落下。
第2章 李墨:所以我是外人?
“阿砚喂鸡,姝儿,去看看你大嫂可是还睡着?”
在黎浅惊慌失措,恐惧难安之际听到了外边传来李刘氏的声音。
显然带着双胞胎刚从外面回来。
黎浅瞬间像是找到了靠山。
“娘,娘……”
原以为叫不出口的称呼脱口而出,似乎是与身俱来,似乎是原身本能。
“浅浅我的儿,可是哪里不适?”
李刘氏听到黎浅惊惧的叫声,原是走向厨房的,赶紧往房里跑去。
李墨看着娘亲从自己身旁跑过去,一把将林大夫扯向一边,奔向床上的小人儿。
而小脸苍白,瘦弱无比的小丫头,原本惊慌失措的揪着被子,看到自家老娘赶紧投向老娘的怀抱。
“娘,我怕……呜呜呜……”
黎浅像是看到了主心骨。
她这辈子没见过这般五大三粗,魁梧有力,还满脸杀气的人,仿佛要活生生吞了自己一般。
再加上忽然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虽说也是二十六岁的大人,但自幼被父母娇宠着,对父母的思念,加上这会儿的惊慌失措,黎浅所有的委屈的恐惧一下子爆发。
扑在李刘氏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李砚李姝兄妹俩听到大嫂的声音,也冲进来。
李姝抱着娘跟着哭,李砚胆怯的站在那女女三人前边,一脸敌视的看着李墨。
李墨:……
不过是五年未归,所以我是外人???
那我走?
林老大夫一脸兴致盎然的看着这一幕,看了看蹙眉站立在一旁的李墨,嘴角不停的往上扬。
等黎浅哭声渐渐小了,情绪平复下来了。
李刘氏回过头看向儿子,拒不承认这是她五年前虽然身材魁梧但眉目清秀的大儿子。
这一副屠夫土匪模样,尤其是脸上那道疤,李刘氏又气又心疼。
“浅浅莫怕,这是阿墨,你的夫君……”
“呜哇……”
李刘氏未说完,黎浅又哭了!
黎浅哽咽:说好的文武全才,玉树临风英俊潇洒……
这明明只有武,其他的都不巴边……
说好的清秀小秀才,这明明是占山为王大当家的……
黎浅委屈巴巴……
李刘氏无奈。
“浅浅若是实在见不惯阿墨,咱就不要他了,反正昨日拜堂你并不清醒,做不得数!”
相比较当初一意孤行要浪迹天涯的大肚子,李刘氏显然更加偏心这两年来相依为命,撑起这个家的浅浅。
李墨摸了摸鼻梁:怪我,长得丑还出来吓人!
“娘,这是林大夫,让他给……给浅浅看看吧!”
对于多出来的娇妻,李墨自是无感的,毕竟也没相处过。
但是自家老娘不得不管,这小丫头生病了,不还得自家老娘心疼照顾。
“娘,我不要扎针,我怕……”
黎浅怒瞪了李墨一眼,随后又被他冷凝的目光所吓到,委屈巴巴的对着李刘氏撒娇。
“小丫头别怕,针灸好的快,不疼的!”
林大夫这算是看出来了,床上躺着这位,是李墨的小娇妻。
努力扬起自认为和蔼可亲的笑容。
“浅浅莫怕,林大夫,不可以吃药么?”
李刘氏担忧,浅浅素来是个傻的,平日里不曾生病,哪里摔到碰到流血了也只是乐呵呵的傻笑,这傻病好了,小丫头也娇气了,到是娇气得惹人疼爱。
“小丫头这是第二次落水了吧?上一次落水在水里浸泡太久,体内寒气太重,这一次的落水,寒气一涌而出,若不及时消除,日后难免受苦,怕是会终身受病痛折磨!”
林大夫说完,别说李刘氏强硬要求针灸了!就是黎浅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更何况旁边还站着一个虎视眈眈随时想吃了自己的人!
黎浅热泪盈眶:“林大夫,您骗人,很痛!”
说完,见李墨眉头一皱,吓得一哆嗦,话也不敢说了!默默闭眼,不愿再见到这厮。
林大夫笑着摇了摇头。
虽说针灸很疼,但效果显著,针灸结束,黎浅只觉得原本窒息疼痛的胸口缓解了很多。
之前还瘫软在床,难以下榻的她,这会儿已经可以自己起身,只不过行走时难免软绵无力。
李墨看起来五大三粗,但细心,昨日归家见到了家里的窘境,今日带着林大夫来时,没忘买了粮食。
儿子回来,浅浅苏醒,李刘氏喜悦溢于言表,再加上难得有那么多粮食,干脆杀了一只不下蛋的老母鸡,给浅浅炖汤喝。
黎浅虽说可以下床,但并不足以支撑她出去吃顿饭。
晚饭是李墨端进来给黎浅的,用李刘氏的话来说就是培养感情。
儿子长残了,但是心底是好的,李刘氏已经从林大夫那里得知,浅浅体内寒气太重,若是治不好,怕是这辈子与孩子无缘。
李刘氏自是心疼不已,如此,浅浅那孩子还如何嫁人?
反正已然拜堂成亲,就直接给阿墨当了妻子便是,有她在,不会让阿墨有纳妾的举动。
至于孩子,等阿砚长大,多生几个分阿墨和浅浅就是。
李刘氏这般想,便也就这般与大儿子说了。
怕大儿子不高兴,李刘氏将这两年来,若不是有浅浅在,只怕他们娘仨早已魂归故里,自是不可能存活于世。
再加上黎浅这一次的病痛,也是为了救阿砚所伤。
李墨端着一碗鸡肉,进去黎浅房内,看着屋里娇娇弱弱,苍白着小脸的黎浅,李墨眉头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