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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等风,也等你温曼曼阮斯清-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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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曼曼摇晃了一下,猛地一头栽倒在地上,引得身旁人惊呼。

      阮斯清立即站起身,目光不自觉地紧紧追随着她被带走的虚弱的背影,他面无表情,心下焦躁得要命,魂也跟着走了。

      身后的纪茜如看到这一幕,差点气得面目狰狞。

      她昨天才知道温曼曼怀了孩子,这才说什么都要缠着阮斯清一起看望,免得温曼曼把真相说出来。

      那女人,决不能把孩子留下来!决不能破坏她的幸福!

      她要温曼曼死在监狱里,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说出真相!

      盯着阮斯清的身影,纪茜如眼神狠毒而疯狂。

      温曼曼醒来的时候,小腹一阵坠坠地疼。

      她痛到极力咬唇,扶着床艰难坐起来,却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病号服。

      “怎么……怎么回事……”

      温曼曼捂着愈发疼痛的小腹,一阵不安感在心底徘徊。

      这时,戴着口罩的医生走进来,抱歉地道:“对不起。孩子没保住。”

      “什么……”

      巨大的无力感让她双手发麻,浑身开始剧烈颤抖。

      她的孩子……

      没了……

      温曼曼呆呆地坐在床上,忽然,她赤着脚从床上下来,在医生和护士惊慌的呼声中突然快速奔跑,推开窗,义无反顾地直接从窗户跳了下去。

      温曼曼看着越来越近的地面。

      让她死吧。

      她露出满足的微笑。

      阮斯清听到温曼曼住院的消息,本打算过来看一眼,还没走进医院,面前一道身影突然从楼上坠落。

      当着他的面像一只翻飞的蝴蝶,最后重重砸落在地上。

      她的唇角甚至噙着一丝笑。

      他惊骇而绝望,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声:“温曼曼!”

      第三章 他们的孩子

      温曼曼没能死成。

      她在二楼的病房,再加上楼下就是柔软的草坪,这才救了她一命。

      只是肋骨被摔断两根,暂时动弹不得。

      于曼曼醒过来,眼神无神而茫然。她只恨自己为什么没能死痛快点,好让她结束这一切。

      她涣散的目光撞上一双冰冷的眼眸。

      “你想死?”

      阮斯清气得咬牙切齿。

      他不顾她还未痊愈的身体,掐住她愈发苍白纤细的下巴,眼神冷得吓人。

      “我的妹妹都还躺在病床上生不如死,你有什么资格死?”

      温曼曼任他掐着,没有丝毫力气。

      她不反抗,也不打算反抗。

      温曼曼自暴自弃的态度惹怒了阮斯清,他忽然掐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住她的唇。

      天知道他在多少个深夜里有多么想念这张柔软的唇的味道。

      但在此刻,他只想使劲蹂躏、咬住她的唇舌,好让她发出一声痛呼,哀求他快点松开。

      鼻息间一股铁锈味道,温曼曼的唇被咬破,任由血液被他的唇舌搅入她的口腔中。

      他的舌头搜刮着她唇齿间的所有气息,肆无忌惮地咬住她的舌尖,咬到鲜血气息在两人的口腔里翻涌。

      他像一个施虐的暴君,暴躁却又无情,令人恐惧。

      被如此粗暴对待,唇舌都被尽数咬破,温曼曼依然毫无反应。

      她闭上眼睛,就像一具尸体,任由阮斯清发泄。

      他啃噬着她修长的脖颈,在白天的医院里就敢撕开她的衣服,不顾她肋骨的伤还没好。

      他褪下她的长裤,看着那白皙而饱满的臀,眼神一暗,没有前戏就直接捅进了她的身体。

      被灼热的异物进入,干涩又痛苦,像是要把她每一寸细窄的幽径都劈开。

      前不久小产,身体还没回复完全,剧烈的疼痛仿佛要把温曼曼的身体劈成两半,她没忍住发出痛苦的一声闷哼。

      这一声仿佛鼓励了阮斯清,他按捺不住,咬住她红润肿胀的唇,腰下使劲地挺,一下接着一下。

      他掐住她细窄的腰,进入的力气极大,仿佛要捅穿她的身体。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说谎了?”阮斯清一边动一边盘问。

      一想到阮斯清还不知道他们的孩子已经没了,温曼曼满心悲哀痛苦,很想告诉他真相。

      “我……”

      这时,她忽然想到自己的母亲还在纪茜如手中,她的嘴唇动了动,终于还是认命了。

      温曼曼面色苍白:“是我做的……”

      他一听,原本的希望化为怒火中烧:“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了你!”

      这一次,阮斯清彻底没了温存,报复似的发狠地顶撞着她的身体。

      温曼曼吃痛地发出哭泣,在此之前阮斯清每一次带给她的都是极其温柔的体验,她从未受到过如此粗暴的对待。

      “斯清……斯清……轻一点……”

      伏在身上的男人眼神冷漠:“疼吗?疼就对了。”

      她使劲推着身上的男人,呜咽着、啜泣着,却无济于事。

      下面不知何时流出鲜血,因为血的润滑让他的交合更为顺畅,也让阮斯清的动作更粗暴剧烈。

      最激烈的时候,只听床一阵摇曳,发出令人羞耻的嘎吱嘎吱的响声。

      温曼曼痛到满面泪水,使劲咬住他的肩膀,咬得他肩膀鲜血淋漓。

      对方却愈加亢奋地加快动作,最后使劲一挺,趴在她的身上发出低低的喘息。

      一场惨烈的情事终于收尾。

      浑身毫无力气的温曼曼瘫在床上,任由她的腿张开着。

      阮斯清面无表情地把被子扔在她的身上,下了床。

      “我怎么会让你去死。你得眼睁睁看着我和你的好朋友结婚,看着我们生儿育女。我的妹妹一天不醒,你就一直在监狱里遭受毒打,我要让你每天都活得清清楚楚。”

      “想死,做梦去吧!”

      说罢,门咣地一声,他转身离开。

      温曼曼睁着涣散的眼眸,无声地流眼泪。

      她究竟要被折磨到哪一天才能结束?

      一想到他们即将结婚、生儿育女,温曼曼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究竟还在期待着什么?这个世界上最恨她的人,也是她曾经最爱的人。

      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这时,护士走进门,看到躺在病床上衣衫不整的温曼曼,还有她嘴唇的血迹、脖颈上的红痕。

      她惊讶地捂唇叫了一声,掀开被子,却看到温曼曼下身早已鲜血淋漓,昏迷过去不知生死。

      “医生!医生!”

      第四章 邀请

      温曼曼的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她有轻微心脏病,平日尽量少一些剧烈运动,这些阮斯清是知道的。

      这些天因为入狱、小产、被阮斯清用性事凌虐,一连串的打击让她差点儿死在医院。

      她躺在医院,无人照料,就连护士也嫌弃她脏。

      温曼曼放弃了一切的希望,终日地发呆,什么都不做,就像个毫无生气的木偶。

      因为没能好好恢复,身体寒得厉害,稍微冷了一些温曼曼就忍不住浑身发抖,手脚冰凉。她冻得受不了就晒太阳,只希望自己也能在阳光下变成泡沫,随风逝去。

      再次见到温母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后了。

      不知道他们使了什么阴谋,一直不让温母和温曼曼见面。

      隔着一面玻璃,温母拿起电话,眼泪汪汪。她看着温曼曼面色惨白,精神不振,仿佛吹个风都能晕倒的憔悴模样,差点儿哭出来。

      “曼曼啊,妈妈不相信你会做这种事,你究竟是怎么了?”

      温曼曼颤巍巍地举起电话,声音嘶哑难听:“妈,你回去吧,照顾好自己。”

      “你让我怎么能放下心。”

      温母带着哭腔说:“阮斯清下个月就要和纪茜如结婚了。你是她最好的闺蜜啊,她怎么可以这么做?”

      温曼曼表情木然。

      她听到结婚两个字,迟钝地眨眨眼睛,过了许久,一滴眼泪从脸颊悄然滑落。

      她原以为自己早已麻木,但在此刻,仿佛一个锤子使劲地朝她头顶一锤,她的脑袋嗡的一声,被巨大的痛苦淹没。

      结婚……

      温曼曼还记得一周前,阮斯清曾经说过他们的婚礼会是什么样的场景。他不喜欢热闹,想和温曼曼举行一个私人的婚礼,偌大的教堂将会只有他们两个——她,披着白色婚纱,在神父的祷告声中嫁给他。

      如今不过短短时间,阮斯清即将迎娶别的女人。

      她曾经最好的朋友,在让她顶罪之后,嫁给她的男朋友,拿走她未来的人生。

      温母还在哭:“曼曼,你别难过,妈妈一直在这里。”

      隔着玻璃,绝望不已的温曼曼望着母亲,眼神受到触动。是啊,她还有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愿意无条件地信任自己,怎么能算一无所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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