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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妄想着得到他的一丁点温存!在这个世界上,最讨厌你的就是阮斯清!”
“还有。”
纪茜如走到温曼曼面前,冷笑一声:“你该不会以为阮斯玉还能醒来吧。”
“我告诉你,你就是杀人犯,你一辈子都别想解脱这个称号!”
温曼曼愤怒至极,颤抖着高举起一只手。
纪茜如嘲讽地说:“你扇啊!你看这一巴掌下去,阮斯清会站在谁的一边?”
正说着,阮斯清从大门里闯进来。正好看到温曼曼高高举起手,要扇自己的妻子。
“你疯了吗!”他拽住温曼曼的胳膊,直接将她摔在地上。
温曼曼吃痛地撞在坚硬的地板上,她抬起头,只看到阮斯清冷漠的面孔,和纪茜如得意的神情。
阮斯清盯着这个歹毒的女人,咬着牙质问:“你这个女人害死我的妹妹不够,还想害死我的妻子,你的最好的朋友?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阴毒的女人!”
温曼曼无力反驳,沉默着接受了他的刻薄的话语。
就在这时。
纪茜如忽然捂住肚子,发出痛苦的【创建和谐家园】。
“老公,老公我好像要生了!”
“什么?!快,快去叫救护车!”
阮斯清横抱起纪茜如的身体,匆匆带着她上了救护车,离开这个僻静而孤独的小别墅。
他即将拥有他的孩子。
阮斯清几乎顾不得理会温曼曼,就像是对待一个泄欲工具似的把她扔在这里,让她屈辱地等死。
那她在这里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温曼曼呆呆地坐着许久,忽然开始无声地掉眼泪。
她曾经也是有过孩子的啊!
她的孩子,怎么就那么离开了呢!
医院。
阮斯清站在病房门外,焦急地等待着。
只听到里面传来纪茜如凄惨的叫声,还有大夫鼓劲加油的声音。
他鬼使神差地想到了温曼曼。
如果他们没有发生这些事,现在躺在病床上生孩子的人是温曼曼吧。
想到这一切,阮斯清更加地恨。
如果不是她亲手毁掉了所有美好,现在怎么会到这样的地步?都是她的错!
阮斯清不愿再想那个满嘴胡话还装可怜的女人。
他现在只想等待着孩子生出来,从此以后,他的妻子只有纪茜如一个人。
他将开始珍惜这段婚姻,珍惜这个孩子!
“不行,孕妇昏迷过去了!”
房间里传来医生的惊呼,他的眼神一凌,正要冲进去却被几个护士拦住。
“先生您不能进去!”
他焦急如焚:“怎么回事!”
“糟了,产妇大出血!”
“快快,止血钳!”
产房里吵吵闹闹,半天都没有结束。又是一个小时过去,阮斯清走过来又走过去,等得心急如焚。
“哇哇哇……”
正在阮斯清心思一团麻的时候,孩子生出来了!
他欣喜地迎上前,这时候,戴着口罩的产科大夫走出门,面色灰白。
“阮先生,有两个消息。一个好一个坏。好消息是夫人顺利诞下孩子,坏消息是,产妇大出血,血型又是极为罕见的血型,我们目前会尽力调配适合的库存!”
“请问有家属是同样的血型吗?”
阮斯清皱起眉。
纪茜如的血型极为特殊,身边根本就没有人是同样的血型。
……不对!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温曼曼和纪茜如是一个血型!
在医生的等待中,阮斯清的神色冰冷:“你们等着,我立即叫适合血型的人过来!”
第二十二章 来抽她的血
温曼曼还不知道天降灾祸。
她坐在别墅的卧室里发呆,没过多久,就有几人过来,说是要把她带到医院。
温曼曼茫然地跟着他们到了医院,正好撞上阴沉着脸的阮斯清。
她茫然地看着他,心里却有了不好的预感。
阮斯清拽住她的胳膊,拉到护士面前:“采她的血,不需要控制量,孕妇需要多少就抽多少!”
温曼曼的面色唰地惨白。
她的身体不好,阮斯清是知道的,这么多血被抽掉,那简直是想要了她的命!
阮斯清像是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他冷酷地说:“你不是想偿命吗?这就是!”
温曼曼呆呆地望着他。
“输了血,你母亲的医药费,我会包下的。”
说着,阮斯清的眼神难掩厌恶:“你不就是想要钱么,我给你便是。”
“一管血,一百万块钱。”
“……”
温曼曼被如此的羞辱,只是脸上已经无动于衷了。
她的心脏仿佛还在被钝刀一刀一刀地重重磨着,这让她痛苦不堪。
他已经失去了对阮斯清的任何希望。
她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孕妇大出血,需要的血量非常地多。一管子一管子地抽下去,温曼曼已经渐渐地看不到面前的一切。她开始头晕眼花,天旋地转,但她还是硬撑着继续让护士抽血。
看到她快要硬撑不住,身体晃晃悠悠,护士有些急了,跟阮斯清说道:“那位小姐快要休克了,建议不要再抽血了!”
他绷着脸,盯着产房里生死未卜的纪茜如,声音铿锵有力:“继续!”
“可是……”
“你不行就换别人!她的命我负责!”
差点儿昏厥过去的温曼曼听着他的话,摇摇欲坠。
不行,她要撑着!
她不能昏过去!
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将自己的胳膊伸到护士面前,示意她继续。
小护士看着揪心,又不能反驳阮斯清,只好狠下心继续抽血。
温曼曼看着她的血液被抽走,心底最后的几分爱也被尽数抽干净了。
她死死地盯着阮斯清的背影,看着他焦急地在产房前走来走去,她知道,这个男人再也不是她曾经认识的那个他了。
温曼曼苦笑着。
“产妇有救了!太好了!”
听到医院里的欢呼声,温曼曼憋着地一口气终于尽数地散去。
她苍白着脸,看着医生护士们都朝着产房走去,阮斯清丝毫没有回过头的意思,快速进了产房。
她缓缓站起身,摇晃着,要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传来护士地惊呼。
“这位小姐晕倒了!”
温曼曼整整休克了几天才被抢救回来。
抢救回来之后就被扔到了普通的地方,偶尔来一个护士检查温曼曼的情况,大部分时候都被孤零零地扔到病房里,就仿佛她已经死了一样。
听说阮斯清得了一个儿子。
听说他非常宠这个孩子。
听说他对妻子疼惜不已,把纪茜如当宝贝疙瘩似的疼。
从阮斯清让她输血的那一刻起,温曼曼就再也不爱他了。
她想,这个男人或许曾经是爱过她的,也曾经让纪茜如争风吃醋,恨极了她。
但现在,阮斯清的心里只剩下了纪茜如一个人。
她也该退场了吧。
温曼曼艰难地从床上爬下来,稍微一动就头晕眼花。她拔掉了吊针,踉跄着站起身,就那么走出了医院。
没有人理会她,她几次差点儿跌倒在地上,最后还是一个好心的的士停下,将温曼曼送回了家。
妈?妈?你在哪儿?
温曼曼无声地呼唤着母亲的名字,却发现家门被关得死死的。
她说不出话,只能无助地敲门。
邻居听到敲门声推开门,看到是进了监狱的温曼曼,警惕地留了一道小缝。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