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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了打工,已经累得浑身是病。
但是她的女儿还在监狱里啊。
她得守护着自己的女儿啊!
这样想着,方才还直不起腰的温母站起身来,继续将沉甸甸的货物推上去。
还没走几步,面前忽然多了一道身影,她佝偻着身体,有些费劲地停住:“先生,麻烦让让。”
站在对面的男人戴着墨镜,他的唇抿得死紧,看着温母沧桑的模样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待到温母有些诧异地抬起头,他这才低低开口道。
“伯母,是我。”
“斯……阮先生啊,是您,您怎么来了?”
温母露出讨好的笑,她瑟缩着头,生怕自己过分热情让阮斯清感到厌恶。
在事发之前,阮斯清跟她是打过招呼的。那时候的温母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他,满眼温情,现在却只剩下像是下等人对上等人的卑微了。
阮斯清避开视线,嗓子干涩到说不出话来。
半晌,他沙哑着嗓子,说:“我有话想跟您说。”
温母愣了愣,站直身体,小心翼翼地说出对于他们彼此来说都是禁忌的词汇。
“曼曼……是有什么事吗?”
望着那双疲惫的、却又隐隐饱含着希冀的眼眸,他的喉咙梗了梗。
阮斯清沉默片刻,说:“她走了。”
“什么?!”
温母的脸唰地惨白一片,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什么都看不见了。在大家的惊呼声中,她重重跌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温母一病不起,阮斯清连着看望了几天,让纪茜如嫉恨不已。
“人都死了,有什么好看的!”
她越想越气,直接把手里的杯子扔到地上,热水溅得到处都是。
不过眼下温曼曼已经死了,时间她有的是,总能熬到阮斯清爱上她!
晚上。
阮斯清赶着夜色回来,挺着大肚子的纪茜如迎上去,柔情似水地说:“斯清,你累么?”
“我想睡了。”
“斯清,眼看孩子快生了,你怎么不陪陪我。”
他烦躁地解开领带,说:“明天吧。”
纪茜如立即露出欢心的笑容:“好。我给你倒杯水。”
她凑上去献殷勤,看着她的大肚子,阮斯清不好太过冷漠,最终如愿陪着纪茜如睡着。等她睡熟了,阮斯清起身要离开,纪茜如连忙拉住他的手。
“你别走!”
“怎么。”他有些不耐。
“我想收拾曼曼的房间。”她的神色有些凄凉。
阮斯清面无表情地说:“不用。”
“那你为什么一直留着她的房间?是想等着斯玉醒来吗?”
“……”
猛然间提到阮斯玉的名字,他皱起眉,满脸不愉快。
想想也是,如果妹妹醒来看到差点儿杀了自己的人还留着念想,必定不会高兴到哪里。
顺带着,阮斯清对温母的愧疚也冷却了。
是啊。
她的女儿走了,那是她应该偿还的罪过!
阮斯清冷冷看着她:“随你处置。”
第二天,阮斯清没有去看温母。
他能做到的就是给受害者家属一笔不菲的赔偿金。
路过一家蛋糕店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推门进去。
这家店曾经是温曼曼最爱的甜品店,对于他来说只有腻,不过他那时候很喜欢看着温曼曼吃东西的样子。
“欢迎光临,请问先生您需要什么?”
“我看看。”
阮斯清俊美而高贵的身姿引得几位年轻女性频频回头,却又被他过于冷淡的表情吓了回去。
正在他盯着蛋糕走神的时候,有一名女性低着头出来。她戴着帽子和口罩,长袖遮住了手,端着一盘子小蛋糕走到柜台前。
她沉默地等着阮斯清让开。
阮斯清突然对她留意几分,他别过头去看她,对方却刻意避开。
那道纤弱的身影,越看越熟悉、越看越熟悉。
他突然上前拦住对方,探究地盯着面前的女人,说:“我要你手上的蛋糕,给我包起来。”
女人低着头不出声,默默走到柜台前打包蛋糕。
就在她专注于蛋糕盒的时候,阮斯清忽然掀掉她头顶的帽子。
一头青丝滑落,露出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眸。
这双眼睛,在梦里出现过多少回,让阮斯清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地揪住她的胳膊怒吼道:“温曼曼!你居然没死!”
第十九章 强行禁锢
温曼曼的确没死。
那场大火差点儿夺走她的生命,所幸她正好躲在了架子下,没有受太过严重的伤。
她是自己一个人从废墟里爬出来,在夜里偷偷离开。
她满身是伤,差点儿走不到医院。只是温曼曼手上没钱,又坚持不联系家人,不透露自己的身份证明,半夜就被赶了出去。
因为没有及时治疗,她的嗓子受到严重性伤害,已经哑了。
这家蛋糕店老板好心收留,也是因为曾经认识温曼曼。
她在这里偷偷打工几个月,只想攒钱偷偷给温母。
她日日夜夜地想念着母亲,怕被发现,就不敢过去看。
哪能知道母亲现在正在医院躺着!
现在被阮斯清抓了个正着,她慌乱地要逃,却被对方紧紧桎梏着,动弹不得。
阮斯清直接将她拽出了蛋糕店。
“亏我还给你立了坟!你竟然在骗我!”
他气得面色铁青,一副要吃人的恐怖模样差点儿吓坏了温曼曼。她无助地摇摇头,满眼泪花打转,这副可怜的模样更让阮斯清气愤不已。
他把温曼曼塞到车里,门狠狠关上。
“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知道温曼曼没死,他不但没有生出几分柔情,反而被蒙骗的愤怒支配了神志。他掐住温曼曼的下巴,咬牙切齿地说:“你怎么还没死!说啊,说话啊!”
她不停摇头,扑簌簌的眼泪落在阮斯清的手上。
他阴沉着脸:“连话都不想跟我说?!”
温曼曼只是无声地流眼泪。
她的眼神悲伤,指着自己的嗓子,发出啊啊的叫声。
阮斯清愣了一下,表情短暂地凝固。
“你的嗓子——”
她啊啊地叫着,嗓音嘶哑难听,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阮斯清只是片刻的愣神就恢复了神志。他冷笑着,说出戳痛人心的嘲讽:“哑了最好,免得用你这张嘴说出骗人的话。”
温曼曼咬着唇,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跟我回去。”
“啊啊!”她拼命挣扎,被阮斯清紧紧按住手腕,他逼近了她,眼神凌然。
“你的母亲在医院,我随时可以停掉她的医药费让她死,你信不信?”
温曼曼忽然呆住了。
下一秒,她开始大声而无助地哭泣,她使劲地锤阮斯清,被对方无情地摔到座位上。
阮斯清把小哑巴带到了一处别墅,这是他偶尔回来度假的地方。
温曼曼被强制性地拽到别墅的一间主客房,她一路上惊慌失措,又不得不跟着阮斯清的脚步一路仓促地小跑。
“进去!”
阮斯清将她推到浴室,露出嫌恶的傲慢的表情。
“脏死了,去洗洗。”
浴室的玻璃是透明的,从外面可以完完全全地看到全部的内容。
温曼曼抖抖索索地脱掉衣服,露出瘦削的身材。
她的后背有一道狰狞的伤疤,是当初被烫伤留下的痕迹。
看到伤疤,他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复杂。
温曼曼全然不知他的想法。她缓慢地脱掉衣服,打开喷头,在花洒的冲洗下瑟瑟发抖。
阮斯清等得不耐烦,他脱掉上衣,走进浴室。
听到动静的温曼曼无措地回过头,他忽然揪住她的下巴,将她按在墙上,两人的全身都被水淋得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