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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了想要保护的东西,那种感觉怎么说呢,欲罢不能?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之后我会离开带着她一起,在此之前若你不答应我也只能跟你一直耗下去。”
宋篱哽了哽,喉咙里堵得他难受,半晌他的声音才勉强发出,只是沙哑的像是破了音的锈铜铃。
“她,是谁?”
“你现在在想什么?”
宋篱问。
对头的宋轶呵了一声,“你在想什么,我就在想什么。”
两人不约而同地冷哼一声,同时掏出了手机。
……
凌晨,楚木槿被一阵急促的【创建和谐家园】吵醒,接起来顿时睡意全无。
那头宋篱喝得醉醺醺的,一开口满是胡话。
“楚木槿,现在就来帝天酒店,不然,不然你的姘头可就,呵……”
什么跟什么呀,楚木槿来不及细想,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等她火急火燎地赶到帝天时,一推门两个醉汉冲着她傻乐。
“怎么样,听到是我的声音她就来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呵,得意什么,宝贝,扶我起来,我现在,现在没力气。”
宋轶‘虚弱’地朝楚木槿抬了抬手,楚木槿叹着气直扶额,她该不会是走错片场了吧!
面前的两个酒鬼绝对不可能是商业界的翘楚!
不过,好歹她现在寄住在宋轶门下,也不放着人不管吧。
楚木槿上前就要架住宋轶,宋篱冷不丁吼了一句,“不准碰他!”
楚木槿停住脚步,没好气地看着他:“不扶他,怎么扶你!”
宋篱先是一喜,继而脸更臭了,“那也该先扶我,我可是,我可是你领过证的男人!”
楚木槿瞬间沉下脸,不再理会他,用力地将宋轶从地上扶起来,而宋轶则像无骨般半个身子几乎都压在了楚木槿身上,顺便补了句刀。
“也不知道前段时间要定(Y.B独家整理,食并,言姐姐)婚的是谁,还敢来肖想宝贝,这年头脚踏两支船的都这么嚣张吗!”
“宋轶你!”
宋篱不知是气得还是突然来了力气,一骨碌爬了起来,愤愤地瞪着宋轶。
“宋篱你闹够了没有,自己有力气还赖在地上不起,你怎么变得这么厚颜【创建和谐家园】!”
宋篱只觉得心里窝着好大一团火气,宋轶那‘小人’正倚在楚木槿身上朝他挑衅,楚木槿这蠢女人是瞎么,明明宋轶才是装的,他,他只是刚好恢复了力气而已!
她还为了那个【创建和谐家园】骂自己,她可是与他夫妻三载,怎么还敌不过区区的三个月!
可看现在的样子,她分明就是有意偏袒。
宋篱越想那股愤意越是难平,不由分说上前扯住楚木槿的胳膊,“我喝醉了,送我回去!”
楚木槿被扯得一个趔趄,径直扑进了宋篱的怀里,宋轶猛地失去倚靠,忙腾出一只手扶住桌子才堪堪没有摔倒。
楚木槿拍打着宋篱,想要挣脱出去,反而被箍得更紧了。
“我喝醉了!”
宋篱提高了音量,眼中的焦距都落在眼前拼命挣扎的小女人身上。
“你喝醉了关我什么事?你去找楚晓风,反正你一心护着的、爱着的只有楚晓风,怎么不过是给你开次车,你还舍不得吗?”
女人眼中中的恼羞成怒、反抗、憎恶交织在一起,唯独没了从前的依恋。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的!
宋篱倒退了一步,兀地松开手,意识再次混沌起来。
门口隐约传来楚晓风焦急的声音,“篱哥哥,你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宋篱一惊,只是待看到宋轶勾起的唇角时,什么都明白了,他最后看了楚木槿一眼,她正被宋轶紧紧按在怀里,不知是何表情。
他挥开了楚晓风伸来的手,声音重新被冰冷包裹起来。
“没事,走吧!”
楚木槿这才探出头来,眼睛几乎要胶在那个硕长的背影上了。
只是有些事错了便是错了,有些东西丢了便是丢了,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能被弥补。
他们之间的距离或许就像这墙上的影子,虽都在不断拉长,但却在渐行渐远。
分开之后几天。
宋轶完全像是人间蒸发一样,迟迟没有任何动静。
宋篱得以空下时间处理刚得手的资料,不出所料,楚家的人也沾了关系。
当初他受伤,阴差阳错被楚家的一位小姐救起,正如大部分桥段那般两人相爱,并私定终身。
然而,在他痊愈返回宋家时发生意外,他被人做了手脚,忘记或者被篡改了许多记忆。
他忘记的又是哪部分?
宋篱思索着,信息迅速在头脑中串连起来。
“篱哥哥。”
门被敲了几下,楚晓风便迈着柳步一扭一扭地走了进来。
宋篱不动声色地放下手中的资料,顺手拿了一件文件盖在上面。
动作一气呵成,甚至怎么看都很自然,楚晓风也没察觉出什么,依旧如往常一般慢慢贴近宋篱的身,朝他撒娇。
“篱哥哥,你都好长时间没陪晓风了,你难道不想晓风吗?”
宋篱状似无意地向后一倚,无形间与楚晓风拉开了距离。
“晓风想多了,只不过最近似乎太累了。总是出现一些幻……”
楚晓风心里一拧,“是,是什么幻觉啊?”
宋篱挑眉,“我觉得楚木槿……”
“楚木槿?”
楚晓风的脸色微微一变,宋篱见此便知自己的猜测对了一半,心下当即沉了下来。
“我是不是认识楚木槿?”
“篱哥哥,你,你当然……”
“我说的是六年前。”
楚晓风吱吱唔唔半天才凑出几句话来,“(Y.B独家整理,食并,言姐姐)篱哥哥,你都说是幻觉了,幻觉怎么能当真呢,那个时候陪着你的只有我啊!”
宋篱冷不丁地将脸凑过去,半真半假地唬她:“小傻瓜,你害怕什么,我怎么会忘记呢,只不过你也知道我一向最痛恨欺骗我的人,如果让我发现有谁敢骗我……”
楚晓风忍不住踉跄几步,随便找了个借口夺门而出,那模样就像身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盯着她。
宋篱的笑一寸寸冷下来,楚晓风果然有问题。
他对当时的许多事情都已经模糊,唯独对她以及那段过往记忆犹新,要么事和人都是假的,要么就是有人想鸠占鹊巢、张冠李戴!
隔了没多久,宋篱接到了手下的来电。
“二少,果然不出您所料,楚二小姐独自出门了!”
宋篱嗯了一声,“她去了哪儿?”
“回二少,是市中心的那家医院,楚二小姐刚进去。”
“继续守着,先不要轻举妄动,等我命令。”
宋篱吩咐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市中心的医院原先也是宋氏旗下的产业之一,只不过几年前却莫名地脱离了宋氏,宋氏祖上便是家大业大的大家族,传到宋家父子两代更是炙手可热,他想应该不会有谁会想不开和地位名誉过不去!
事出有异,必有蹊跷!
宋篱当即摞了手中的活,头一次光明正大地翘班了。
宋篱到达医院时,手下守在大门附近,显然楚晓风还未出来,手下迎了上来,向他报告医院里面的情况。
“二少,跟着楚二小姐的兄弟说,她和一个医生进了办公室便没出来过,但又不像是去瞧病。”
宋篱冷笑一声,就算真的是来看病的,也是被吓出来的心病!
他倒要看看,这个被他捧在手心三年的女人,背着他干了什么!
“最近你口风最好给我把严点,否则事情败露,你我都没好果子吃!”
楚晓风恶狠狠地叮嘱了一通,挎起名贵的小包包,正欲离开,身边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熟悉到她直接僵在了原地。
“什么事情败露了,会让你们没有好果子吃,晓风来给篱哥哥讲讲?”
楚晓风费了十二万分的力气才将自己的头转了过去,不是幻听,宋篱本人真的站在门前,虽然语气是一派的平静,但只肖朝他那里靠近一步,就会遍体生寒。
医生早在见到宋篱时就吓得瘫倒在地,哆哆嗦嗦缩成一团。
见宋篱朝前轻跨了一步,医生立即吓破了胆,两三下爬过支,恨不得抱住宋篱的大腿痛哭流涕。
“二少,二少,我都招我都招,只求二少放我一马!”
楚晓风死死地瞪着他,一副活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样子。
宋篱拍了拍楚晓风的肩膀,感受到对方传来强烈的战栗,才满意地收了手,一侧身挡在两人之间,朝医生抬了抬下巴。
“那就从你开始吧!”
“是,是,这一切都是宋老爷指使的,我当时,不,不,我当时只是个实习助理,根本没有资格上手术台,对二少您动刀的是,是李院长,但是他已经死了!”
医生显然还处于极度的恐惧之中,讲述起来也有颠三倒四,宋篱哦了一声,并没表现出愤怒的情绪。
“那么在场的人都是谁?”
“有……”
“闭嘴!”
楚晓风怒声喝斥他,言罢又楚楚可怜地揪了揪宋篱的衣角,“篱哥哥,难道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晓风了吗?”
医生惟恐宋篱不信他,忙指着楚晓风解释道:“二少我说的名句属实,你一定要相信我,对了,当时二小姐和楚夫人也在场的,她们是和宋老爷一起来的。”
“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