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舟舟话一梗,无法对女孩子发脾气,只好生生咽下这口气。
封御年全然不在意,只柔声对林晚晚说:“你不是想听歌吗?来我房间吧。”
笙歌一怔,心口缓缓的攥紧。
以往封御年再多次不着调,也从不会耽误乐队的事。
可为了这个‘朋友’,他不仅翘掉活动,还为了她和其他队员起冲突。
看来,她对于封御年来说,果然是特别的存在。
两个人回房,不一会儿传出了琴声。
笙歌直直看着门口,半响无力的转身对几人说:“我会警告他的,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再让他发生。”
冷仲夏看了一眼笙歌,忽然笑着说:“那可不一定喔,那个女人可是封御年的初恋。”
第五章 初恋这件事
“你恐怕不知道,她是封御年唯一一个交往超过一年的人,甚至……”
他留了口气,让几人一同看向他才开口:“当初可是她先甩了封御年。”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
让几人都一脸匪夷所思。
笙歌怔怔看着冷仲夏,半晌才深吸一口气,艰涩出声:“嗯,我会提醒他工作和感情分开……大家先去休息吧。”
冷仲夏看着笙歌故作忙碌的背影,不由摇了摇头。
回了房间,笙歌将床头柜里的盒子打开,然后拿出那张老旧泛黄的CD唱片。
她摩挲着唱片,心口一阵钝痛。
封御年有初恋,可自己的初恋就是他。
但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一切。
这样想着,笙歌的眼里弥漫起雾气……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笙歌收拾好了情绪,这才起来做早餐,泡咖啡。
昨天她特地问了冷仲夏的口味,今天准备给他好好道歉。
不多时,封御年和林晚晚手牵着手从房间里走出来。
笙歌只看了一眼他们牵着的手,就垂下头继续忙碌着。
林晚晚闻到了咖啡的香味,惊叹了一声:“笙姐姐真好,还给我们做了早餐。”
说着走过去刚要拿过咖啡,笙歌却挡住了她的手:“这一份是特地给冷仲夏的。”
林晚晚霎时红了眼睛,嗓音染上哭腔:“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封御年不由看了一眼笙歌,皱了皱眉:“你干嘛针对晚晚?一杯咖啡而已,你重新泡不就行了。”
笙歌只觉心空了一块。
一杯咖啡而已,她攥紧了手。
冷仲夏下楼听见这句话,蹙了蹙眉:“笙歌是你的经理人,不是仆人。”
空气静默了一瞬。
林晚晚眼眶突然涌出泪光,开始不停道歉。
封御年心里烦闷不已,冷笑道:“经理人不就是做这些事的?”
笙歌觉得自己像蜗牛,自以为坚硬的壳,被人脚一踩,就碾的粉碎。
心好像塌陷了一块,空洞洞的痛。
她很勉强才能笑着对冷仲夏说:“昨天的事实在对不起,这是给你的赔罪。”
冷仲夏意味深长地看了封御年一眼,接过她递来的咖啡。
封御年这才明白,笙歌是为了自己才和冷仲夏道歉的。
突然,急促的电话【创建和谐家园】响起。
笙歌摸出了手机,是总经理的电话。
她赶忙接起,就听他含着怒火的声音响起:“你看到娱乐新闻了吗?!快给我把舆论压下去!”
笙歌挂了电话,连忙翻看热搜。
一条鲜红的标题映入眼帘:“Vikey乐队粉丝见面会封御年迟迟未来,或因乐队私下不和睦。”
底下是粉丝的评论。
“是年哥不喜欢新成员吧!”
“凭什么把年哥不喜欢的人强行融入乐队啊,公司真是有病!”
笙歌马上联系公司的公关部紧急处理。
封御年看着她一直打电话,忙得焦头烂额,心情有些复杂。
林晚晚扯了扯封御年的衣袖,不由出声问:“你们Vikey这么火的乐队,只有她一个经理人吗?我看其他的乐队都有三四个经理人呢!”
封御年没有多想,只是压低了声音说:“笙歌很厉害的。”
林晚晚眸光微闪。
公关讨论到最后,准备开一个发布会解释。
发布会开始前。
后台,漆黑一片。
笙歌拿着演讲稿去找封御年对词,忽然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娇柔女声:“封御年,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第六章 藏不住的事
笙歌脚步顿住了。
林晚晚哭了起来:“我知道当初离开你,是我的错,可我真的还爱你……”
紧接着,封御年有些低哑的声音传来:“那些事都过去了。”
笙歌深吸一口气,不敢再听他接下来的话。
如同落荒而逃,她匆匆走出了后台。
发布会开始,记者提问环节。
“见面会上封御年没来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台下的笙歌紧张地捏手,担心他又说什么出格的话。
却见封御年得体的笑了笑:“因为那次是我记错了时间……现在和粉丝们说声,对不起。”
他的道歉语气真挚认真,丝毫不让人怀疑他的话。
发布会顺利结束,一行人上了保姆车。
封御年却说:“你们先走吧。”
说完,他带着林晚晚上了机车。
笙歌攥紧手,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喉间酸涩。
过了凌晨,封御年还没有回来。
笙歌只好循着他常去的那几家酒吧,一家一家找他,一如这五年来,他每一次喝醉一样。
终于在‘夜光酒吧’找到了封御年,他已经喝得醉醺醺,正拿着酒瓶要砸向另一位客人。
笙歌急忙上前阻拦,又不停向那名客人赔罪,才扶着封御年走出了酒吧。
封御年一米八的身高,压得她踉踉跄跄,好不容易才将他带回别墅。
将人放在床上,她准备去给他煮醒酒汤,可刚走出一步手就被人拉住了:“别走。”
笙歌心猛地一颤,那拉着她的手就像扯住了她的心一样。
这时,她听见了封御年的呓语:“晚晚……”
短短两个字,在她心上冻上一层冰棱。
笙歌蓦然红了眼。
她走出封御年的房间,却见客厅亮了一盏昏黄的暖灯。
冷仲夏正倒着水,看见笙歌从封御年的房间走出来,眼底情绪不明。
笙歌低下头,不想再让他看见自己的狼狈。
她煮了一碗醒酒汤,照顾了封御年一夜,直到天微微亮时才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封御年就出了门。
舟舟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才发现以前那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不见了。
他心下疑惑,敲了敲笙歌的房门:“笙歌姐,你在吗?”
没有任何回应。
舟舟打开了房门,房门却没有锁。
笙歌正躺在床上,脸色发红。
舟舟心一惊,连忙伸手探了探温度,特别烫!
乐队成员七手八脚把笙歌连忙送去医院。
医院。
笙歌醒来,一片昏沉,乐队的三个人都围在她床前,可是唯独没有封御年。
心底一片涩然。
舟舟关切地声音响起:“笙歌姐,你觉得好一点了吗?”
笙歌脸色毫无血色,却还是勉强笑笑:“我没事,你们先回去排练吧。”
话落,舟舟冷嘲了一声:“封御年都不在,还排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