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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的舟舟看见了这一幕,连忙移开了眼,有些没眼看。
他也没想到,封御年会做到这个地步。
昨晚自己起夜的时候,却透过笙歌的门缝,看见了那抹忙碌的身影……
可他眼尾的余光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动静。
笙歌将粥咽下,近在咫尺的封御年身上传来一阵檀木的香味。
她的脸颊微红,却仍旧镇定地说:“不用了,你把粥给我,我一会会记得吃的。”
可封御年只是挑了挑眉:“笙歌,我要看着你吃完。”
说完他的脚步也没有挪动半步,大有笙歌不吃完就不会离开一样。
封御年忽然想起,过去的笙歌好像从来早餐没有做过一次粥。
笙歌眉头皱了皱,看了一眼抵着房门的封御年,她心中微叹,又看了一眼寡淡的粥。
她的脸上掠过一丝纠结,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寡淡的味道。
她深吸一口气,一句话没有再说,舀着粥吃完了。
封御年看着笙歌吃完了粥,然后将手里的东西塞进她的嘴巴里。
笙歌神色微怔,唇舌处酸甜的味道唤醒了她的味觉。
封御年低哑的嗓音透着几分关切:“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笙歌抬头看见了他眼底的关心,心中微动。
封御年怎么知道自己不喜欢寡淡的味道?
可她很快就恢复了理智,想起封御年所说的‘认真’两字,嘴角有些讽刺地笑笑。
而不远处看戏的舟舟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下一秒,笙歌将碗筷递给了封御年,神色恢复了一贯的冷淡:“我吃完了。”
舟舟不由为封御年捏了一般汗,然后就听见笙歌清脆的嘱托声:“一会你要去录音间了。”
静谧不断在别墅里回响着,只剩下花园里的鸟鸣声。
舟舟心中微叹,然后蹑手蹑脚地上了楼。
封御年头脑一片空白,许多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下一秒,笙歌就将他推了出去,然后门就被她关上了,动作行云流水。
封御年敛下了眉目,神色掠过一丝疑惑。
明明刚刚他感觉笙歌的心已经软了下来,可为什么又恢复了现在的模样?
想着想着,封御年的心再次淤堵,怎么也消散不了。
关上了房门的笙歌这才注意到房间里多了一捧花束,几株腊梅点缀在玫瑰花之间,看起来霎时好看。
笙歌愣了几秒,然后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个梦,莫非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这花是封御年真的送给她的?
下午的时候,夕阳散落,光影稀疏。
公司录音间。
乐队成员全都走了进去,林晚晚今天却没有来。
笙歌皱了皱眉,然后一句话没有说。
录音间里的Vikey乐队像平常一样配合迅速,就连工作人员都夸了起来:“笙歌姐,没想到你带的乐队有两把刷子。”
笙歌只是笑了笑,然后视线落在正在录歌的四个人身上。
忽然手机“嗡嗡嗡”的震动起来,笙歌看见上面的备注的时候,心间微暖。
她起身走出了录音间,然后接听了电话。
“笙歌啊,你什么时候忙完公司的事情啊?”
笙歌脚步一顿,神色多了一丝复杂,她轻声问了一句:“妈,是不是爸和你说了什么?”
笙母在电话里轻声叹息了一声,却只是说:“他没说什么,只是你常年因为这个工作,连家里人也不顾了,你哥还念叨你呢!”
笙歌想到自己的哥哥,眼里闪烁着笑意,忽然问:“妈,我哥还没回来吗?”
电话里的笙母笑了笑:“妈就知道你和你哥亲,他马上就回来了。”
两人说了一会体己话,这才挂断了电话。
笙歌刚回了录音间,乐队的一首歌也刚好录制结束。
回去的时候,一行五个人坐在保姆车上。
笙歌正眼神放空地目视着前方,忽然有一双手拿着一块面包递给了自己。
男人低哑的嗓音响起:“吃点零食吧,一会怕你会饿。”
笙歌却没有接过来,只是嗓音轻轻:“我不饿,你给他们吃吧。”
冷仲夏手撑着车窗上,看了两个人一眼,挑了挑眉。
他们两个人之间这样的气氛,怎么感觉那么奇怪?
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夜色将整栋别墅笼罩着,紧接着,暖暖的灯光驱逐了黑暗。
笙歌径直上了楼,嗓音带了几分困倦:“我先睡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封御年怔愣的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失神。
究竟还要多久才能和笙歌在一起……
第十九章 过往
封御年很快收回了视线,神色多了几分黯然。
这时,一双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冷仲夏的声音响起:“我有话和你说。”
两个人上了楼,只剩下舟舟和杨明致面面相觑。
冷仲夏带着封御年回了房间,封御年一头雾水,一双墨色的丹凤眼微微眯起。
封御年就见冷仲夏将放在书桌上的盒子拿了过来,然后递给了自己。
冷仲夏轻叹了一声,然后轻声说:“里面是笙歌喜欢你的原因。”
封御年突然一时觉得手上的东西恍若重若千万斤,难言的紧张涌上心头。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顿时愣住了。
里面是一张老旧的CD的唱片,还是自己以前扔掉的那一个。
封御年将它拿出来的那一刻,盒子“叮当”一响,有什么微微晃动。
他这才注意到有个易拉罐的拉环。
封御年神情多了几分困惑,却听冷仲夏娓娓道来:“这张CD你曾经和一个小女生争抢过,那个小女孩就是笙歌。”
他愣了几秒,突然好像记忆的闸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原来那个自己承诺会唱歌给那女生的人就是笙歌。
封御年紧攥着拉环,久久一句话没有说。
冷仲夏挑了挑眉,然后拍了拍封御年的背:“那天舟舟说她喜欢你的那天,我追了出去,她哭的很是伤心。”
封御年听着他的话,莫名心中一揪。
原来自己不知道太多事情了。
冷仲夏指了指封御年手中紧攥的CD,提醒了一句:“这份东西我答应了她,替她保管,我不能把它给你,只是告诉你这件事。”
封御年这才微微有些晃神,他将两样东西递给了冷仲夏。
两人的视线相对,他敛眉道谢:“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冷仲夏只是挑了挑眉,戏谑了一句:“你和笙歌之间的误会,可别殃及我这条池鱼……她的项链只是我介绍的设计师。”
空气静默了几秒,封御年睨了他一眼:“这句话可是真的?”
冷仲夏喝了一口水,啧了一声:“当然,我不会骗你,这是那条项链的设计图。”
他连忙从手机里调出来那张设计图,然后给封御年看了一眼。
两人四目相对,然后封御年轻咳一声,神色有些不自然:“是我误会了你。”
冷仲夏摆了摆手,没有多在意,反而拍了拍封御年的肩膀:“你可要好好对她好。”
他已经从舟舟的大嗓门听说了这几天的事情,过去的封御年何曾这么上心过?
封御年抿紧了唇,最后重重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
封御年刚打开房门,却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忙碌的背影,心间微颤。
一抹熟悉的心安的感觉涌上心头。
笙歌听见脚步声,头也没抬地说:“舟舟,林晚晚这阵子都为你们做什么了?”
封御年的脚步停住了,他想了想好像什么也没有为了他们做过什么事,甚至每天都见不到人了。
他狭长的眼睛微眯,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笙歌回过头却看见了封御年,面容依旧镇定,可内心却还是因为前天晚上的事情,莫名乱了心。
她有些悲哀的想,或许要放下一个人,本身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这时,男人低哑的嗓音响起:“林晚晚最近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笙歌听着封御年的回答,难以言喻的失望涌上心头。
是不是因为那个人是林晚晚,所以不来也没有关系?
想到这里,诸多情绪不断在笙歌心里交织缠绕,再也理不清。
笙歌看着封御年刚刚那句不算解释的解释,不由质问出声:“她当经理人是你推荐的,现在你和我说你不知道?!你把你的队友放在哪里?”
静,死一样的寂静蔓延着。
封御年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有些心虚地不敢看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