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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留着包子,做什么研究的吗?
心中好奇,但是柴六绝对不会窥探主子的心思跟念头。
于是转身离开的他,就没看到他们敬爱的王爷,一手一个包子,左右开弓的往嘴里塞。
夜凉,“……”他就知道!
昨晚上谈判了那么多,一点用处都没有,废手还是我行我素,好在总算知道明面上给他留面子。
夜凉看在自己最近吃东西胃口也跟着变好了的份上,也忍了。
自己身体自己知道,他需要好好吃饭,但是一直没有什么胃口。
现在刚好借着养伤,还能养养身体。
日子里有废手给他解闷,过的也不会无聊。
外头为出战主将吵吵的几乎要扯头花了,平昌王府祥和的像是人都死绝了一样。
躺平了三整天的夜凉,终于还是收到了临安帝的召请。
随着天家使者一道来的,还有太医跟步撵。
这是让他躺着都得进宫的意思。
殷玉安慰他,“这估摸着是敲定了主将,让你这个老前辈,给人点经验建议的。
小皇帝也怪不容易的,自己没啥底气,才又想到你了。”
夜凉,“……你又知道了?”
“不信打赌!”殷玉手握着新做好的铅笔,写的飞快。
所谓特权阶级就是好啊,让她吵吵了几次,铅笔这么快就给做出来了。
抛却天然石墨上色不匀的小问题,铅笔简直比毛笔好用一万倍。
夜凉渐渐也习惯了缺胳膊少腿的文字,扫了一眼,不置可否,“跟你打赌有什么好处?”
这把殷玉给问到了,她好半天才回复,“要是我赌输了,给你讲个笑话。”
夜凉皱眉,“这算什么好处?”
“你看你一天到晚板着个脸,跟别人欠你两百万似的,这样不好的。
给你说,人不能总是太忧郁。
总是心情不好的人,抵抗力会下降,容易得病。
会出现胃肠道消化不良啊,肝脏代谢不好,严重了还会得乳腺癌……”
关心反派心理健康,殷玉从自己做起。
还没等她写完,夜凉把桌子踹翻了。
“来人,服侍我更衣,进宫。”
殷玉再度给他比出第三根手指。
不识好歹。
暴戾成性啊,这可不好,会没有朋友的。
天家使者来的时候在下晌,等进宫时已经是掌灯时分,请了平昌王夜凉来,是参加新点的主将的送行宴。
热闹的宫宴中,夜凉独自占着一处,躺着。
他是带伤来参加宫宴的,低气压自成一派,不过就算他没伤,也没人敢上来搭话。
他是暴戾孤僻,没有朋友的平昌王夜凉。
殷玉拿着随身小本本跟铅笔唰唰的写。
“花哨做作哎,这都啥时候来着,新将出征还要举办宴会。
真不知道这小皇帝憋屈不?”
写完的废纸不好处理,就交给了一边的柴九,让他直接嚼碎吃掉。
原剧情这时候,平昌王可是已经重新挂帅出征,抵达了边关,收整军队残部,开始应敌了。
好家伙,临安帝如今钦点的方家小将,还搁这儿跟人推杯换盏,也不怕把行军打仗的脑子给喝坏了。
在得知这次的主将是武国公家的方小将,殷玉就不慌了。
大邺还远没走到穷途末路,朝中无将可用的程度。
平昌王是常胜王没错,可朝中武将又不是仅他一个。
武国公也是武将世家,方老爷子年轻时候是跟着先帝打天下的。
同平昌王夜凉的外祖永宁侯府谢家,关系很好。
武国公家的嫡孙方唯鹤,也是文武双全的,虽然年龄资历方面有不足,只有二十有四。
但想想夜凉自己也是十二岁就跟着外祖父上战场,十六岁就能独自领兵,就没啥好说的。
万一又是个天才小将呢。
点了一个年轻的小将,还给配了个靠谱的老成副将,去平永昌关之乱,应该足够……了吧。
殷玉淡定的原因,除此以外,更因为知道方唯鹤是男三的呀。
第9章 人不搞事
原著里头,方唯鹤这货打是真的能打,可惜全给原女主做嫁衣了。
两人同在平昌王麾下,共同作战,可功劳几乎都落到了女主头上,帮助女主在军营里一路坐火箭般的升职加薪。
而铁憨憨男三方唯鹤同志,不但丁点不计较自己功劳被抢,倒是每天都在忧郁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有龙阳之好。
怎么对着“好兄弟”女主,总是不自觉地脸红心跳,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方唯鹤呢,性格是有点放荡洒脱,可再怎么不顾及世人眼光,也不能喜欢自己的“同性”同僚啊。
可咱们大女主同志,头顶有男二平昌王为她遮掩,方唯鹤直到很久之后才知道了女主的女儿身。
这才晓得,自己没啥毛病。
就是异性吸引,得了相思病儿而已。
如今没有了夜凉冒头,换了方唯鹤去收拾永昌关烂摊子,到时候就是他来当女主的顶头上司。
也不晓得这个瞧着相当风流的方小将,会跟女主擦出什么样的火花呢。
殷玉超级期待哦。
而且很开心的将这些分享给了夜凉。
夜凉看完,瞧着纸张随手被递给了柴九,终于良心发作的压低声音开口,“你少写几张,柴九要被你撑死了。”
嘁,无趣。
殷玉发出了扫兴的叫嚷,可惜没人能听到。
穿成手臂的日子,果真是好忧郁啊。
吃饭受人钳制。
(夜凉:??)
连说话的权力都没有。
(夜凉再度:??
合着平昌王府最近用掉的几百斤纸是狗写的?)
殷玉这人是不安分的,自己没事都能给自己找乐子的。
她留意到了不远处的兵部尚书王大人。
哎嘿,这个王大人儿砸被宰了,又被罚俸了半年,怎么还不记打。
那直勾勾盯着夜凉的眼神,是生怕旁人不知道他好恨啊!
也就夜凉这自闭症患儿,整天都是关我屁事的心态,才能当做瞧不着。
换个脾气不好的,被人这么盯着,保准儿是“再看就把你吃掉”。
殷玉摸了摸下巴。
话说,平昌王这个反派,貌似就是个暴戾不好惹的设定吧。
人设黑锅都背了,你说要不做点啥,岂不是对不起这份骂名。
殷玉又暗中观察了很久,把全场子的人都大大方方的盯了一遍。
要说变成手就这点好,没脸,就没人能通过她的脸色观察她在观察谁。
很快殷玉就锁定了受害者……不是,目标者。
她安分了不多久的小爪爪又动作了起来,嗖嗖写的飞快,不等夜凉低头看清楚,这张纸就被塞到了旁边柴六的手里。
柴九刚才因为吃了太多纸,去拉肚子了。
刚换来值守的柴六,满脸疑惑的拿起了纸张。
嗬,他们王爷手废了之后,怎么字也废了,这都写的是啥?
柴六快把脸贴上了纸,盯出花儿来都看不懂欸。
夜凉,“拿来!”
哪有这么正大光明看小纸条的,这效果简直堪比大声密谋啊。
夜凉接过纸条看完还愣了下。
他的废手还真是一刻都不得消停啊。
早已经习惯跟废手沟通的夜凉,屈尊降贵的做了一回儿翻译,压低了声音把纸条的内容又交代了一遍。
柴六听完怒目圆瞪,被夜凉瞪了一眼,才晓得收敛。
柴六领命去了,夜凉想想竟然有点想笑。
“这么无趣的事情,你是怎么弄得好像兴致勃勃?”
殷玉一听不乐意了,花擦,你侮辱我的人品没关系,你怎么侮辱我的爱好呢?
人不搞事情,不就活成了你这个孤僻的自闭症患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