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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还点了十全大补餐,转头就去那种地方,这合适吗?
柴六小眼睛,在说话间,不住的往他们主子身上瞟。
老大,您快说句话啊!
一直安静至此的夜凉,不负柴六期望的微启薄唇。
“好,柴六去备马。”
柴六,“……”
他不死心的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同僚柴九。
该你了!
柴九接收到讯号之后,硬着头皮说,“王爷,刚吩咐灶房在做的晚膳,等做好还有一阵子。
不如改日再去吧,”
殷玉唰唰写,“没事,时间还早……”
她看了看外头黑透了的天色,改写道,“时间太晚了,夜宵吃的太油腻了对身体不好。
厨房继续做,可以当明天的早饭。”
第8章 小曲不能随便听
柴六做最后的挣扎,“明天还要进宫去参加中秋祭月。”
这倒确实是个事儿,夜凉在家装山顶洞人这么久,是该去露个面儿。
殷玉写,“等听完了小曲,我们尽早回来,不在外面过夜的。”
柴六柴九齐齐舒口气,殷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一人送了一个脑袋镚儿。
这俩脑补狂,想哪儿去了!
就算殷玉不介意夜凉的私生活,那也不会喜欢自己附身在废手时候,看现场直播。
长针眼是一回事,主要是怕自己会忍不住开启计时吐槽模式。
就比如,那头反派做运动,殷玉唰唰配字幕:
“各位观众,最激动人心的一刻就要到来了,反派与花魁的比赛,马上开始了。”
“经过一炷香的时间,两人终于要晋级决赛。”
“比赛正式开始了,两位参赛者精神饱满,打得很有章法。
观众的鼓掌声在哪里?”
“哎呀,反派王爷一个抢断,带球过人失败,好在球没有丢。”
“射门……啊,射歪了。”
这画面光想想,就有点过分好笑了。
殷玉为自己的脑补,笑的抽抽。
人嘛,就是要无时无刻的给自己找乐子的。
明明废手再没有书写表露任何内容,夜凉却莫名的感到背后一阵发凉。
他忍不住开口,“你在想什么?”
脑补被迫中断,殷玉一本正经的回复,“没啥!”
她要求去勾栏,什么都没解释,夜凉竟然半点没有多问。
殷玉好奇的问,“你真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去教坊吗?”
“喜欢就去。”夜凉给的回答也简单粗暴。
殷玉就emmm……
不问最好,省得她去编理由了。
片刻后,夜凉的马车驶出了王府。
他的废手全程抱臂蜷缩的姿势。
夜凉,“……你干什么?”
“怕被射。”殷玉老实说。
出门这段路绝壁要成为她心理阴影了,就算坐马车,她都害怕。
“没事了,有我在。”
不知道是不是殷玉的错觉,反派的声音怎么恁个肉麻?
殷玉好悬压住了自己的吐槽之力。
有你在,才会害怕的好伐。
殷玉现在一天得确认百八十次夜凉的头顶血条有没有变色。
唯有他头上的那一抹绿光,才能安慰到殷玉脆弱的小心肝。
说去教坊听小曲,耿直的柴六真把马车赶去了教坊司。
这地儿不能完全算作勾栏瓦舍,更多的是掌俳优杂技,教习俗乐。
只不过那些王公权贵,是可以来此地行乐的。
夜凉来了,自然是会被招待的。
片刻坐进了包间雅室的夜凉,得到了教坊使的亲自接待。
“王爷想听什么小曲呢?”
夜凉垂眸,目光落在废手上。
问你呢,想听什么?
废手唰唰的写了起来,“来个打鼓的吧。”
柴六一看,顿时无语住了。
这时候的权贵听曲儿,不说流行听笙、古琴之类的,那也好歹是箜篌、排箫、琵琶。
还是头次听人说想听打鼓的。
最后在教坊使的安排下,来了一支十番锣鼓队伍,大半晚上的,铜锣大鼓木鱼梆子框框一顿敲。
这种带着宗教的超度、醮事与传统民间的各种风俗礼仪活动,本就不是室内消遣。
一大帮子人塞在一个雅室里头,面盆大的铜锣敲着,简直跟敲在人脑阔上似的,脑瓜子嗡嗡的。
殷玉,“……”
她本体听到的,是那种慢吞吞的吴侬软语,在清脆的小鼓声里嘀嘀咕咕,缠绵悱恻如泣如诉。
显然跟这种画风不大一样。
耐着性子听了小半刻,夜凉那面无表情,看不出反应,殷玉感觉自己要被超度了。
于是殷玉催着夜凉落荒而逃。
上了马车,殷玉还后怕的捂胸口,听个小曲儿差点把自己听没了,也真是没谁了。
夜凉忍不住嘴角勾起些微弧度,像是生怕殷玉没有心理阴影。
“还想听什么小曲,时候还早,还能再去一家。”
殷玉,“……”
她把锅又丢回给柴六,“有没有推荐听小曲的地儿?”
看着本子的字迹,柴六迟疑了片刻,“小人听闻折花楼的怜花姑娘,很擅长随着鼓点起舞。”
听小曲是假,手大人显然在调查跟打鼓有关的某事。
殷玉一听也行,反正她找本体附近的鼓声,到处走走也可。
于是马车改道了折花楼。
话说这折花楼,在原剧情里也是有出现过的场景。
折花楼不是单纯的勾栏之地,主营的是酒楼,是由官府造酒曲的正店,在大邺颇有名气。
喝酒助兴的,也会有歌女琴师之类的作陪。
那怜花姑娘,便也是【创建和谐家园】之一。
夜凉的马车直接从侧边的门进了内院,他这等身份之人,都不会从大堂穿,有专门的通道,进内楼的雅间。
因为折花楼视野极好,寻常的富贵人家进不来内楼,须得是还是皇亲贵胃有权势的官宦。
内楼相比大堂那边环境好的多,也没那么嘈杂,暧昧的烛火摇曳下,连通道里都弥漫着淡淡的酒气香料。
殷玉跟土包子进城,边走边到处打量,反正没人笑话她。
两边雅室里时不时传来笑声与好听的乐调儿。
夜凉落座后,点了怜花姑娘,跟着来的还有四名乐师,其中就有一名打鼓人。
他那小鼓只有巴掌大点,这才是舞乐之地该有的乐师画风。
乐师们吹拉弹奏的叮叮咚咚干起来,怜花姑娘也在乐声中起舞。
还怪好看的。
殷玉瞧的都忘了自己来的目的。
中间夜凉好像跟她说了好多啥,她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啥都没听到。
怜花一舞结束,微微有些喘,香汗淋漓,却更显得娇嫩的小脸粉扑扑的,眼波流转间,那真真是风情万种。
殷玉鼓掌把手都拍疼了。
赏心悦目,说的就是现在的怜花,怪不得君王动不动就不早朝。
要是换她能对着这种楚楚可怜的大美人儿,她也不会爱看朝堂的糟老头子们。
殷玉连忙招手,快来快来,大美儿跳累了辛苦了。
夜凉皱了下眉头,在怜花准备贴身坐下的时候,抗拒道,“不必近前伺候。”
怜花微微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