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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欢点点头,“嗯,我是地理课代表。”
沈清清起哄:“老师,您的好苗子早就被人叼走了!”
地理宗老师当初选课代表很草率,没有考试,也没有等月考成绩,上完一节课就点了阮清欢做课代表,说是小姑娘比较合眼缘。
温老师也笑,“那我可就要和宗老师争一争了。”
公布完年级第一,2班就没有语文排年级前十的同学了,温老师特意点了班级前三来领卷子,剩下的就借着早读嘱咐同学分了,自己叫了阮清欢出来。
说的自然是课代表的事。
在月考之前,温老师就很喜欢这个温温柔柔的小姑娘,他每周都有布置周记,阮清欢的作文不算是最有深度的那个,也不是最会引用名言的那个,却永远都是最能发现生活中细碎美好并把它们用很动人的句子写出来的那个人。
他很欣赏这样的学生。
“你愿意同时做两科课代表吗?语文这边事不会太多,主要就是收发作业,早读还是学习委员来盯,不算很忙。”
阮清欢没有太多犹豫就点了头。
她孤单久了,喜欢让自己忙起来的感觉。
温老师笑着道:“好,这样我就不用和宗老师抢人了。”
回到座位上,阮清欢瞧见了祁越的试卷,考了106,其实也算比较高的分数了。不过语文这个学科就是这样,想考90到110是比较容易的,想上130就犹如天堑一般艰难了。
阮清欢的122是很有进步空间的,十分的默写扣了四分,在她这个分数段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小姑娘无奈地摊开试卷,“唉,我真是以一己之力拉低班级默写平均分啊……”
她属于背有情节的内容背的很快,比如长篇古文,历史脉络,地质结构起因,细胞分裂过程。但如果是单一的知识点,记忆力就差到令人发指了。
所以她背古诗,背数学公式,化学方程式都背不明白,前一天背得滚瓜烂熟,第二天就能忘的一干二净。
这毛病没有捷径可走,只能一遍遍多背。
这一整天都在讲卷子,宋老师大课间的时候来发了成绩条,整个年级一共有三百人,阮清欢总排名排到了一百一,主要还是理科拉了后腿,单算文科几门,她都在年级前五十。
往旁边一看,闪亮亮的年级第一稳当当地坐在身边,见着阮清欢看过来,下意识去摸小姑娘的杯子,摇晃了两下发现还有水才放回去。
他又是断层式第一,总分甩了第二名二十多分。
阮清欢课间偷偷去看了校草排名,果不其然祁越的分数一路飙升,现在已经挤进前三了。
这次考试让全年级同学彻底心服口服,不止2班的同学来问题,其他班的同学也来凑热闹,硬生生把2班当成了观光景点。
最开始的时候阮清欢还不觉得怎么,中午想趴下睡一会的时候却被三番五次打扰。
午睡被吵醒是很难受的感觉,小姑娘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暴躁的意味,祁越捂着她的耳朵让她踏实睡,自己走出教室,很礼貌地解释他并不擅长讲题,建议其他班的同学去找任课老师答疑。
少年话说的客气,意思说的也很明白,围着的一圈人也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抱着书本各自回班里。
祁越这才回班坐下。
第40章 大学专业
被打扰了好几次,即使后来没有噪音干扰,阮清欢也没太睡好,索性就起来做题了。
她望着身边依然在安静做题的祁越,第一次发现第一名真不是人当的啊。
祁越看她睡醒了,把抱枕抽出来放到自己柜子里。他的桌兜里放着书本,柜子里全装的是给阮清欢用的东西。
白玖坐在他俩后面,看着祁越自然的动作,由衷感叹:“等明年分班,你俩可怎么办啊?”
祁越全科都好,但更出色的明显是理科,估计未来也是要学理的,而阮清欢是肯定学文的,等高二文理分科,他俩就势必会分开了。
阮清欢不以为然,“先前没他,我不也这么过来了吗?”
“习惯成自然啊清欢,”白玖趴下来,“你就说说自己已经多久没去过水房了。”
祁越想也不想道:“分班了我也可以去帮她打水。”
“得了吧你。”没用白玖说,阮清欢就知道他这话根本不现实,“文科理科都不在一层。玖玖说的有道理,习惯成自然,再这么下去我得被你养废了。”
祁越漫不经心地给阮清欢扇风,“那也还早,下个学期再说这些也来得及。别想那么多了,老温上课说的诗歌鉴赏我没听懂,阮阮你在帮我捋一下。”
阮清欢被转移了注意力,翻出卷子,在上面勾画了几个关键词,理了理思路从作者创作背景开始给祁越讲题。
白玖也不闲聊了,抱着卷子跟着听。她属于每一科都在中上游的学生,没有哪科特别突出,也没有特别薄弱的,这些天跟着阮清欢蹭数学,跟着祁越蹭语文,跟着两个学霸旁听,也有不少收获。
午休很快结束,上完一下午的课,放学的时候班上几个同学过来找阮清欢和祁越,谈的是微电影的事。
微电影节是社联的惯有活动,上半个学期报名写剧本,假期拍摄,等下个学期就要在礼堂放映了。
阮清欢本就是社联的干事,这学期不仅要忙微电影还要忙新年舞会。她其实挺感兴趣的,假期拍摄还好,主要是没时间写剧本,之前就也没想过报名。
不过这几个同学只是来找他们俩客串的。
班里同学写的故事主要是个丑小鸭逆袭的故事,剧本里需要一个契机推动女生心态的转变。
本来是想要祁越客串的,毕竟祁越无论是长相还是周身气度都很符合编剧对契机的构想,只是电影主人公是女生,找祁越总感觉有早|恋之嫌,便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直接来找阮清欢了。
镜头不多,不耽误时间,只是露个脸的事,阮清欢没多想就应了。
回家的路上,她才琢磨过来,“为什么找不了你就来找我啊?而且为啥找我拍电影还要跟你说啊?”
祁越憋着笑,“可能是咱俩关系好的原因吧。”
阮清欢还是一脸想不通。
又走到先前那家奶茶店附近,祁越拉着气鼓鼓的小姑娘进去,依旧按照阮清欢的口味点了两杯多肉葡萄,把奶盖厚的那杯给阮清欢,哄道:“请你喝奶茶赔罪。”
先前穆泽宇说的什么女孩子不能太纵容的话,祁越是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心理学上说:女孩子只对有安全度的人发脾气。因为在那个安全度之内潜意识知道对方不会离开你,胡闹是一种依赖。
所以有点小脾气很正常,而且他就喜欢看阮清欢骄傲肆意得像只小狐狸一般的样子。
阮清欢大抵也多少知道祁越的纵容,只会在祁越面前表现出自己孩子气的一面。
喝着奶茶,阮清欢和祁越并肩走着闲聊:“其实比起客串,我还是觉得拍摄比较有意思。”
祁越一怔,“女生大部分应该都喜欢当主角吧?”
阮清欢赞同地点头,“确实是,清清和白玖都要当主角,就我想给他们拍电影。”小姑娘笑了笑,“是不是还挺怪的。”
“不怪。”祁越想起在学校时白玖说的文理分科,想到阮清欢的绘画功底和写作能力,问:“你有想过大学专业报什么吗?”
他话题转得太快,阮清欢愣了一下才回道:“没呢。最早的时候想和爸爸一样去当律师,可是大了之后发现自己也没有那么喜欢。但要是说有什么专业目标,好像也没有。”
祁越侧过头看她,“一点感兴趣的专业也没有吗?”
阮清欢捧着奶茶,仔细思考了一会,“没有特别感兴趣的。”
祁越盘旋在心上很久的念头又一次冒出来,“编导?摄影?或者去学汉语言?”
他说的几个专业都浪漫而艺术,阮清欢笑了笑,开玩笑道:“这几个专业不好挣钱吧。”
过早的独居生活早就磨平了阮清欢身上的棱角,诗和远方确实美好,可是生活总是要过下去的。
祁越方才说的几个专业,确实是她很感兴趣的专业,与此同时,也是最需要人脉和金钱的专业。
要是硬说她的梦想,她还想开一家书店呢,喝着醇香的咖啡,在落日的余晖中静静的听路人讲述他们的故事。
梦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
阮清欢没有再谈自己,转而问祁越,“你呢?有想学的专业吗?”
她有意扯开话题,祁越也没有过多纠结,毕竟刚高一,谈这些决定未来命运的事尚且还早。
“我想去学医,家里也还算支持,估计也会往相关院校专业考吧。”
不算太意外的答案。
阮清欢看过原本的剧情,如果不是祁越莫名其妙中途去从了商,估计他会在医学的道路上走很远,而且看他不算长的学医经历,他刻苦又有天赋,一定会学得很好。
“不过说这些都还早。”已经走到了楼下,祁越摁下电梯摁钮,“离高三还很远呢,咱们还是想想这顿饭吃点什么吧。”
阮清欢立马来了兴趣,“点外卖吧!我要吃水煮鱼!”
她一贯喜欢吃辣又吃不了太多辣,祁越早就摸清了她的胃口,没有多说什么,循着她的心意点鱼。
第41章 好想变成男的
前一天顺着阮清欢点了水煮鱼,等第二天祁越再去敲门的时候就敲不出来人了。
阮清欢难受得根本不想动弹,有气无力地给祁越发消息。
【阮清欢:我不太舒服,你自己开门吧】
祁越翻出来阮清欢家的钥匙,直接推门进去了。大概是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小姑娘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卧室传来:“这边。”
来了许多次阮清欢家,祁越还从来没有踏足过她的卧室,这会过去也没有乱看,只盯着阮清欢。
她脸色煞白,嘴唇都没有什么血色,靠在床头,手扶着肚子,整个人都蔫了。
祁越身上穿着校服就没有坐,看着小姑娘这样子先去厨房烧开水,等着水开的功夫才回来,蹲下来给小姑娘掖了掖滑下来的被角,“是昨天吃辣吃得吗?我给你去买胃药?”
阮清欢苦着脸,“正好赶上生理期了……胃疼,肚子也疼……”
昨天那杯多肉葡萄也是冰的,别说祁越本就不知道她的生理期,她自己都忘了个一干二净,还是半夜开始肚子疼才想起来,只是这会后悔都来不及。
“你快去上课吧,我自己能行。”
阮清欢话说这么说的,可她额上都开始冒冷汗了,祁越根本就没法放心,当机立断便要去请假。
阮清欢哭笑不得,拦着他,“你请什么假啊,我真没问题,家里有止疼片和胃药,我待会吃了就行。你要是请假我可要生气了,你快去上学。”
她已经这样说了,祁越虽然不踏实,也没强求,问:“药放哪了?我给你拿过来,待会水我给你倒保温杯里。”
祁越恨不得办张桌子放阮清欢身边,小姑娘哭笑不得,没好意思说就算他把一切都弄好也没用,她还是要起来的,只顺着道:“客厅电视柜旁边有个小药箱。”
祁越手脚麻利,不一会就弄好了,把药放在床头柜上,保温杯也放在阮清欢触手可及的地方。只不过他出去一圈就发现小姑娘脸色似乎更不好了一些,探了探她的额头,又把阮清欢的胳膊也塞回被子里,盯着人道:“我还是不放心……”
初秋的气温已经没有那么高了,祁越却急得满身是汗,阮清欢伸出手,勾着他的指尖摇了摇,“真的没事,你别担心。你去好好听课,回来才能给我讲呀。”
生理期的肚子疼正撞上胃绞痛,说不了几句话就有了倦意,祁越半搂半扶照顾着人躺下,叮嘱她:“那你要是难受就给我发消息。”
阮清欢整个人都埋在暖融融的被窝里,只露出一张小脸,点了点头。
再次检查完一圈,祁越三步一回头出了阮清欢家的门,根本不放心地骑车去了学校。
他在阮清欢家耽误了太长时间,如果还是步行一定会迟到。
祁越自开学以来,一直是和阮清欢一起来学校的,他突然一个人来就很明显。不少同学都过来问阮清欢,一贯温和的祁越这会却有些烦躁,只道:“她胃疼请假了。”
穆泽宇见状“嘶”了一声,去戳魏然,“我怎么觉得祁越今天心情不太好?”
魏然头也不抬,“阮清欢病了没人震得住他了呗。”他说完就继续抄作业了。他月考没发挥好,错的题比较多,昨晚改错工程量很大。
穆泽宇没懂,只看着祁越的冷脸,明白了今天不能去触祁神的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