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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给王爷,王妃请安。”
“可是出了什么事?”季辞探出头去,脸上藏不住的担忧之色。
白苏点点头,连忙道:“王妃所料不错,今日确实有人朝季府下手,不过都被奴婢处理干净了,那些人都是死士,奴婢无能,没留住活口。”
“你这么急的赶来,可是出了什么变故?”
季辞想着自家大哥还在车上,又受了这么重的伤,所以不敢直接问是不是季府出了事,以免季长风受不住。
好在,白苏摇了摇头。
“府上一切安好,只是,刑部那边抓到了一名北离探子,今日突然暴毙,刑部的人却没有在他身上搜查到任何东西,听说有人看见王妃您去过案发现场,刑部派人来请您去一趟。”
虽然季辞只是苏景戚名义上的王妃,但是只要她一日顶着这个头衔,那些人只能待她客客气气的。
白苏说完,又朝马车内看了一眼,继续道:“奴婢和刑部的人说,王爷带着王妃出去散心了,待回来自会给个交代。”
季辞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这两日你还是先守着季府,有什么动静及时回报。”
白苏应了声,随即让开道。
马车缓缓行驶进季府的后院,府上的管事备了藤椅,将季长风抬回了院子。
陈氏看到这个情况,顿时哭的直抹眼泪。
“小辞,这是怎么回事?你大哥怎么会伤成这样?”陈氏捂着嘴,泣不成声。
她膝下无子,加上季长风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心中早就将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
“娘,您先别急,王爷已经派人去请李太医了,李太医医术高明,大哥一定会没事的。”季辞扶着人进了屋,低声安慰。
季泞这会已经睡下了,所以没看到这边的情况,否则,必定也是要跟着一起哭的。
“王,王爷……”陈氏听到这两个字,猛的回了神,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她拉过季辞,四下张望一番,这才低声开口:“对了,有件事娘一直想问你……”
陈氏支支吾吾半天,这才开口道:“听说,你和王爷自大婚以来,一直没有圆房?外面风言风语早就传开了,王爷这么久以来一直睡在书房,可是如此?”
季辞面色一囧,这些人要不要这么八卦,这种事也打听。
“娘,虽然我和王爷尚未圆房,但是王爷待我极好,府上的下人对我也很尊重,您就放心吧。”季辞连忙解释。
陈氏听了这话,眉头皱的更紧了。
“莫不是,王爷身上有什么隐疾,所以才迟迟不肯圆房?”
陈氏忽然想到自己前些年听到的传闻,据说苏景戚废的可不止双腿,恐怕一生也不能再有子嗣。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婚事才一直没有定下来,有头有脸的人家,谁也不愿意把嫡女葬送在这,庶出的女儿又配不上王爷的身份。
最后,挑挑拣拣,这倒霉事便落在了季家头上。
“我就说嘛,王爷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对你那么好,莫不是觉得自己亏欠你?”陈氏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季辞。
女人的想象力确实丰富多彩。
“娘,您想多了,王爷的身子好着呢,这些事您就甭操心了。”季辞无奈的解释完,连忙转移话题。
“我看时辰也差不多了,李太医应该也到了,咱们一起去大哥屋里看看吧。”
陈氏想到季长风的伤,瞬间把刚才的事情抛之脑后了,转而满脸担忧。
“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伤成这样了呢?”
“娘,放心吧,大哥身子骨硬朗,加上有李太医在,一定不会有事的。”季辞扶着陈氏,一起进了季长风的屋中。
“夫人,王妃。”
李太医起身朝着二人行了一礼,随即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
“季公子伤的不重,多是皮外伤,并未伤到骨头,休养个三五日便好了。”
李太医说完,写下一张药方,交给季辞道:“按着这个方子去抓药,一日三餐,十天便可痊愈,十天后老臣再来替公子把脉。”
“有劳了。”季辞接过药方,命人把李太医送了回去。
她对药理也是一知半解,看了看手中的药方,多是些养气补血的药材,但药方中除了这些,却多了两味解毒的。
季辞不动声色的记下了药方上的药材,这才让府上的下人去抓药。
这时,昏迷中的季长风悠悠转醒,陈氏连忙上前,坐在床沿边,一脸担忧。
“长风,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陈氏关切道。
季长风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嘶哑:“我没事,让娘担心了。”
陈氏这才松了口气,开口道:“没事就好,你可真是快把娘给吓死了……”
陈氏坐在床头,絮絮叨叨的叮嘱了半天,看着季长风睡下了,这才放心的回去了。
然而,陈氏前脚刚走崴筆
,季长风立刻就醒了,双眼清明,丝毫没有困意。
第79章 物证
“小辞,这是怎么回事?”季长风迫不及待的开始追问季辞。
“大哥,有人在暗中针对咱们季府。”
季辞并没有把实情完全说出来,真假掺半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顺便把一切巧合都推给了自己做的梦。
季长风便也觉得这一切只是巧合。
虽然季辞并没有提及宋府,但是以季长风的聪明,还是察觉到了季府有问题。
“虽然你现在身处王府,但是危险无处不在,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
顿了顿,季长风又道:“你以后少同宋家小姐来往,大哥早就跟你说过,那个女人可不是心机深沉,免得把你带坏了。”
季辞点点头,叮嘱一番后便离开了。
季长风说的话她自然全都知道,宋青禾是什么样的人,她比所有人都清楚。
王府门口,一群穿着官服的人正和守卫僵持。
季辞的马车刚停下,瞬间便把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参见王妃。”
众人停下争执,看见马车上下来的季辞,齐齐行了一礼。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季辞的目光在四周扫了一圈,一眼便认出禁军的官服,除了禁军统领,整个京城也就只有皇上才能调动这支军队了。
不过,看着眼前的六七个禁军,很显然,这并不是皇上下的命令。
“启禀王妃,这些官爷说是奉命前来,有要事需要搜查王府,王爷和您都不在府上,属下没有手令不敢放人进去。”
王府的守卫连忙把事情解释了一遍。
“奈何,几位官爷无论如何都要进去,拦都拦不住。”
季辞点点头,目光转向了几位禁军。
若不是因为知道苏景戚不在府上,他们是绝不敢如此大胆,强闯王府的。
“看来,陈将军这是御下不严啊,手下的禁军都敢强闯王府了?”
几名禁卫军齐齐低头,“属下不敢。”
“属下只是奉命搜查,还请王妃不要难为属下,让属下带人进去搜查一番。”为首的禁军微微低着头,话语强硬。
“哦?若是本王妃不让呢?你又待如何?”
季辞挑了挑眉,趁着她和王爷不在的时候上门搜查,这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王妃娘娘若是不肯,属下只好得罪了。”
看那样子,大有季辞拒绝他们便强行闯入的阵势。
季辞弯了弯唇角,冷声道:“让你们搜查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安王府是什么地方,想必你们也清楚,想要搜查王府,必须有皇上的旨意,否则,你们休想踏进王府半步。”
那名为首的禁军皱了皱眉,半晌,他缓缓抬起手,正准备下令硬闯。
“你们是当本王死了吗?”
一道冷冽的男声突然响起,乱糟糟的局面顿时稳定了下来,紧接着,那几名禁军齐齐变了脸色。
“属下参见王爷。”众人连忙行礼。
“皇城禁军可真是好大的威风,搜查罪证都查到本王府上了,难不成,通敌叛国的还是本王不成?”苏景戚的冷眸扫向众人,在场的人皆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属,属下也只是奉命行事,还请王爷饶命。”
“奉命行事?本王倒是想听听,你是奉谁的命行事?”
苏景戚的目光横扫向说话的人,脸上闪过一抹杀意。
“属下是奉陈将军的命,特来搜查王府。”男人低着头,哆哆嗦嗦的开口。
苏景戚微微垂眸,连个眼神也未多给。
“来人,将他们给本王拿下。”
一声令下,几人瞬间便一群侍卫包围,三下五除二便捆作一团,压在地上。
“把这几个人押送到陈将军那里去,本王倒想知道,陈将军此举是为何意?”
苏景戚扫了几人一眼,带着季辞进了门。
“是,王爷。”王府的侍卫应了声,立刻便把捆好的几人带走了。
苏景戚带着季辞回了书房,将白日里的那封信拿了出来。
“这是你今日偷偷从那具尸体上拿走的东西,刑部要找的便是这个。”
季辞拆开信封,奇怪的是,信上并没有季府和外邦勾结的证据,那只是一封极其普通的家书,和原文中的情景并不符合。
“家书?难不成,那个人并不是细作?”
季辞反反复复的把手中的书信看了几遍,但是丝毫没有看出问题来。
苏景戚摇了摇头,推着轮椅到了窗边,望着外面的月色开口道:“此人的确是细作,大理寺的人已经追查了许久,手上有足够的证据能够证明。”
“单是从这封信来看,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季辞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