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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一侧的宋青禾看到季辞安然无恙的站在众人之间,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诧异之色,面上却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亲昵的伸出手去扶她。
“妹妹,你没事吧?”
季辞不着痕迹的避开她的手,站起身,乖巧的站在苏景戚身侧。
“我没事,多谢宋小姐关心。”
“倒是宋小姐,一口一个妹妹叫的亲热,让我甚是惶恐,毕竟,我娘只生了我和哥哥,我那继母也只给我生了个妹妹,若我平白无故的在外头又认个姐姐,怕是家中怪罪,所以还请宋小姐以后不要这么叫了,免得让人误会。”
话落,只见宋青禾脸上的笑容明显僵了僵。
她尴尬的将悬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去,低垂着眉眼,一脸担忧道:“既然妹妹担心误会,那我日后便喊你小辞可好?”
“说来,我也是关心则乱,毕竟,你如今虽还未嫁入王府,但往后这么长的日子里,终归是要与王爷朝夕相处的,今日之事,事关重大,我相信,你若好生解释给王爷听,王爷定会相信你的。”
季辞不置可否:“宋小姐高兴就好,至于今日之事,不过谣传罢了,我季辞做事敢作敢当,我做过的事自是会认,我没做过的事谁也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再说,我既是王爷的未婚妻,自是与王爷一体同心,无需过多解释,想必王爷也定然是相信我的。”
说着,她将目光转向了苏景戚,巴巴的望着男人:“王爷觉得,臣女所言可在理?”
第4章 吃到了四皇子的瓜
“你要是真的没做,本王自然相信你。”
男人微微抬眸,深眸沉沉,犹如深不见底的潭水。
“王爷如此信赖臣女,臣女定不会做出让王爷失望的事情。”
季辞捏着帕子揩了揩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表现出一副十分感动的模样。
小样,不就是演戏吗?谁还不会似的!
宋青禾扯了扯有些僵硬的笑容,十分自责道:“我也是听说四皇子今日醉酒,歇在了偏房,又听说季家大小姐也在此,一时情急这才失了分寸,我,我也不知会变成这般模样……”
听到四皇子三个字,沈云立刻站不住脚了,没等人把话说话便跳了出来,指着季辞破口大骂:“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居然想勾引城哥哥,简直就是不要脸!痴心妄想!”
若非有丫环婆子拦着,恐怕现在已经冲上来准备打死她了。
看着眼前情绪激动的女人,季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若说宋青禾有心机,那这嘉庆郡主简直就是蠢笨如猪,上赶着给人当枪使。
“郡主说话可要三思,当心祸从口出。”她好心提醒道。
“我身为四皇子未来的皇婶,郡主说我勾引四皇子,岂非在说我不知礼仪廉耻?要知道,当初皇上赐婚时,可曾说我知书达礼,贤良淑德,是为良配,郡主今日说出这些话,莫不是在质疑皇上识人不清?”
“你,你胡说八道!”沈云小脸一白,气的浑身发抖。
她万万没想到,不过小半日不见,季辞好像跟突然变了个人似的,还学会了拿皇上来压她。
“郡主觉得我在胡说八道,那便请郡主说说,我哪句话胡说了?京中举办宴会,向来男女不同席,男子皆在前厅吟诗作对,而我与诸位同在花厅,四皇子醉酒歇在偏房我又怎会得知?”季辞见状,趁热打铁道。
“况且,就算我真的与四皇子同在偏房,郡主浩浩荡荡带了这么多人来,怕不是来偏房赏花的吧?既如此,郡主此举,又是何意?”
按照规矩,各府举办宴会都会在后院设下偏房,供诸位公子小姐更衣歇息,并且,男女所用的偏房都是分开的,而其他院子,一般未得主家准许,外人是不得入内的。
大长公主府自然也不例外。
“……”沈云哑口无言。
从前默默无闻的人忽然变得伶牙俐齿起来,她一时倒有些招架不住。
正僵持间,原本冲进屋内的老嬷嬷已经麻利的将里面的女人押了出来,像个破烂一样,毫不怜惜的扔在了地上。
只是,两位嬷嬷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古怪。
众人正疑惑间,却见屋内一名年轻男子阴沉着脸走了出来。
“给四殿下请安。”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谁也想不到,屋中的人居然会真的是四皇子苏云城!
“城,城哥哥……”沈云咬着下唇,脸色苍白如纸。
她当时听到的消息明明是,季辞和野男人在偏房欲行苟且之事,可眼下季辞却安然无恙的站在众人中间,屋内的人也莫名其妙变成了四皇子。
得到消息以后,她立刻就带着人赶了过来,却从未想过验证消息的真假!
事情到这个份上,沈云也不是傻子,很快便明白过来,自己这分明是被人算计了!
待反应过来,沈云险些气炸了。
沈云见男人没有理会自己,心中有些失落,又见他脸色阴沉,突然开始后悔带了这么多人来。
原本,她只是想要带人来看季辞的笑话,却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她带来的人反而令苏云城更加难堪……
第5章 疯狗乱咬人
苏云城看到苏景戚似乎有些意外,朝他微微行了一礼,声音略显嘶哑:“皇叔。”
“嗯。”苏景戚微微点头,并未说什么。
吃瓜吃到了四皇子的头上,在场众人也很是凌乱,只得默默将目光转移到被扔在地上的女人身上。
女人脸上还带着些许未褪去的潮红,发髻也有些凌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更是看得人脸红心跳。
她低垂着头,惊慌失措的目光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见到宋青禾的那一刻,女人就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连滚带爬的冲了上去。
“小姐,小姐,求求您,救救奴婢吧!”
宋青禾的眸间闪过一抹厌恶,脸上却装出一副心疼的模样,
她矮下身子,见到夏枝似乎很是意外,诧异道:“夏枝?你,你怎么会这般模样在此?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奴,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奴婢醒来就已经躺在里面了,奴婢,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夏枝拽着宋青禾的裙摆声泪俱下。
虽然她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身上隐隐传来的疼痛,以及刚清醒时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足以让她明白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你,你竟敢勾引四殿下……”宋青禾听到这话,两眼一白,险些晕过去。
“小姐,奴婢没有,您一定要相信奴婢,奴婢真的没有勾引四殿下,就算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做出这等越矩的事情。”夏枝拼命解释。
她的话音刚落下,却见沈云身旁的嬷嬷走了上前:“王爷,这是老奴在屋中找到的香炉,炉子里被人加了助情的香料,并且,老奴还在这个婢子的衣裳里找到了剩下的。”
嬷嬷说着将纸包和香炉交了上去。
“木弦,仔细查看。”苏景戚将东西递给身后之人。
“是,王爷。”
男人身后的青衣侍卫将东西接了过去,他挑起香炉里的烟灰放在鼻尖下轻嗅,又将纸包里的粉末和炉子里未燃烬的香料作对比,最后发现,炉子里燃正是纸包里的香料。
“回王爷,此香料确实是媚药,能让闻者意乱情迷,神志不清,亦有助情之效,在宫中一直被列为禁药。”木弦皱了皱眉。
“不是我,我没有给四殿下下药,真的不是我……”夏枝闻言,顿时慌了神。
“不是你还能有谁?你个贱婢,竟敢下药蛊惑城哥哥!”沈云二话不说,上前就给了女人一个大嘴巴子。
不过是个【创建和谐家园】的奴婢,居然胆敢肖想她的城哥哥,真是罪该万死。
“不是我,我没有,是有人故意陷害奴婢的。”夏枝慌乱的摇头。
“贱婢,你不过是个低贱的奴仆,有谁会想害你?”沈云有些不耐烦道。
见状,夏枝紧张的咽了下口水,慌乱间正好看见旁边的季辞,连忙抬手指向她,悲愤交加道:“是她!一定是她!”
“奴婢前些日子惹季小姐不快,季小姐心中愤恨,所以故意陷害奴婢,想要毁了奴婢清白,致奴婢于死地!”
她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最后被捉奸在床的人变成了自己,但她可以肯定,这件事绝对和季辞脱不了关系。
“你是说,本小姐为报私仇,将你送到了四皇子的床上?”季辞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不慌不忙道,“我堂堂将军府嫡小姐,教训你一个小小的奴婢,还用得着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吗?你未免有些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季小姐身份贵重,自然是说什么都可以。”夏枝梗着脖子回道。
她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拼死一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第6章 逮谁咬谁
“你的意思是说我仗势欺人了?”季辞挑了挑眉,神色丝毫不见慌乱。
“季小姐自恃身份,这么些年来欺负的人还少吗?”夏枝趁机哭诉,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奴婢今日亲眼瞧见季小姐支开了院中的守卫,偷偷溜进四殿下歇息的房间……”
京中人人皆知季辞爱慕四殿下苏云城。
奈何她与十三王爷苏景戚有婚约在身,为了能够顺理成章的和苏云城在一起,出此下策倒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眼下季辞就好端端的站在众人之间,说她爬床勾引四殿下,谁也没有证据啊!
总不能口空白牙的就这么污蔑人家吧?
不等季辞开口,众人中便有看不下去的站了出来。
“王爷,这丫环一看就是胡说八道,且不说季小姐没有理由陷害她,就算真的要陷害她,随随便便找个男人便能毁了她清白,何须大费周章的把她送到四殿下床上?”少女心直口快,想都没想便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再者,她口口声声说瞧见季小姐溜进四殿下歇息的房间,那么敢问,她一个小小的婢女,是如何得知四殿下歇在此处的?又是如何避开守卫进到院中的?所以,依臣女看来,这个婢女才是心思不正,还满口胡言,合该好好查查才是。”
季辞寻声望去,却见说话的是个身穿鹅黄长裙的少女。
少女看着不过十四五岁模样,身形娇小可爱,皮肤白皙无暇,巴掌大小的脸上柳眉弯弯,一对杏眸更是清澈明亮,看着便让人心生欢喜。
“你,你血口喷人。”夏枝彻底慌了神。
王爷要是真的追查下去,难保不会查出些什么东西来。
这般想着,她不由的便将目光转向了宋青禾,话还未说出口,一个巴掌便狠狠的落在了脸上。
夏枝被打的偏了偏头,半边脸迅速的肿了起来,嘴角也沁出丝丝血迹,脸上泪水和汗水交杂,整个人狼狈不堪。
宋青禾则捂着心口,痛心疾首道:“夏枝,你跟在我身边服侍多年,我早已将你当成亲人般相处,多年来自问待你不薄,你怎可背着我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勾当?!”
话落,她深深的看了夏枝一眼,眼中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王爷,四殿下,夏枝胆大妄为,竟敢私藏禁药,蛊惑四殿下,犯下如此大错,理应严惩。”
女人三言两语,迅速便将夏枝的罪名定了下来。
无论如何,她绝对不能让这件事闹大。
否则,一旦深究起来,她也别想逃脱干系。
苏景戚并未理会宋青禾,冷眸径直扫向夏枝,质问道:“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夏枝打了个哆嗦,满脸绝望的看了宋青禾一眼,跟在她身边那么多年,她最知道宋青禾的性子,眼下如果她说出实情,不仅自己要死,还会连累家人……
这般想着,她只能紧咬下唇,心一横,顿时便将手指向了沈云,哆哆嗦嗦道:“是,是郡主殿下让奴婢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