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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若只是苍白着脸,深吸了口气,道:“我们林家清清白白,从未得罪过什么大人物。”
林父也是个怕事的主,但此时此刻在这么多人面前,容不得他退缩。
于是他竖起浓眉,怒声道:“哪来的疯子胡言乱语!给我拖出去!”
俞楼祈眨了眨眼,却发现林父的腿一直微微颤动着,心念一动,赶紧扑上前去抱住林父的腿,又是一阵咬牙哀哭:“林镇忠!你忘记了是不是!当年那个男孩……被你们家侮辱过的男孩……他长大了!”
还没等林父反应,她忽然又扑向了林夫人,林夫人哪经得起这样的惊吓,吓得连连后退眼皮直翻,俞楼祈可不允许她逃缩,跪在地上抱紧她的腿,恶声道:“是你!是你们——你们侮辱他和他的母亲,禁止他和林若若来往!!他记仇了,长成了开戾少君……今夜就要取你们全家的命!!”
她的声音嘶哑尖锐如锯桌腿,更似来自地狱索命的魔音,将林夫人遥远的记忆召回。
“啊啊啊啊不是我不是我……”
林夫人听着俞楼祈的话,便想起了过去的往事,已然吓得泪流满面,慌忙一脚踢开俞楼祈,奔到夫君身边。
林父握住林夫人的手以示安抚,其实他的手心也出了些汗,转头瞪向俞楼祈,道:“这些你如何得知!”
“他要来了要来了!”
俞楼祈并不答他的问题,痴狂地笑了笑,鲜血淋漓的笑容渗人至极,突然疯疯癫癫地跑开,从门槛处摔了一下,又疯疯癫癫地跑了出去。
林夫人紧紧攥着她夫君的衣袍,哭丧道:“镇、镇忠,我们快跑吧……我想起以前那小子【创建和谐家园】时那股劲像是真的要杀人嗜血那般…开戾少君我听过的,灭了移花宫满门,许真是以前那小子呢,呜呜…”
林若若听着他们的对话,站在原地,回忆起过去的事,如同被人浇了一头水,手脚都变得冰冷。
她想起过往,想起那个头上沾着干草叶的男孩,手捧烧饼桂花糕,送到她的面前。
但那个男孩,与修道的小孩厮打在一起时,气势却不输分毫,那股狠劲,似乎只要再用点力气,便能将人活活打死。
后来搬了家,她便再也没听过他的消息了。
难道他真的已经成为了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吗?
林父嘴唇抖了抖,道:“一、一派胡言!”
下人们站在后面听着他们说话,人心惶惶,只看那浑身是血的女子,就已经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开戾少君已经感到深深的恐惧。
有胆小的下人哭丧着脸,“家主,我们快逃吧。”
“是啊是啊好可怕。”
“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你们连累啊。”
林父正想让他们闭嘴,结果连他的养女都开口了:“父亲,走吧。”
林父抬头,看向那个一向知书达理冷静自持的养女。
林若若紧咬着唇,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先出逃一晚,路上打听消息,若是那女子欺骗我们,我们先回家,再找她也不迟。”
林父面色阴沉,低头看着衣袍下摆的脏污和地上的鲜血,略微思索,还是慢慢点了头。“好。”
第33章 全都炸了吧
俞楼祈躲在阴暗处,目送着林家一家人乘马车离开,这才靠在树边,松了口气。
抬起一只衣袖,破烂不堪满是血迹,俞楼祈再低头,身上污血痕迹纵横交错,像是被人鞭打了极久,整个人脏污得不堪入目,俞楼祈心道:若是配上狰狞的表情……也难怪刚刚林夫人会被她吓哭。
系统发出一阵嘲笑声:
【宿主,你现在好丑呀。】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现在救了林府上下几十条人命,丑一下,值得。”
【哼,还不快回客栈,等反派过来杀你吗?】
“再等等,我不放心林家。”
在阮渐欲离开客栈时,俞楼祈就已经想到了这出戏,跟系统说了她的计谋后,这才偷偷溜出客栈,从储物空间里取出宝物留了个假人在房里,只要老板娘不走进去叨扰,便不会发现那是假人。
她对林家人的性格有点印象,除了那个养女林若若以外,其他人都是自私自利的,况且林家家主色厉内荏,林夫人欺软怕硬,俞楼祈想着,只要适当【创建和谐家园】一下,他们便会仓皇而逃。
果不其然,她赌赢了。
阮渐欲虽然去将连晓雾众人引开,但连晓雾和千帆渡毕竟是原书男主,以他们的机智谨慎,定会快速折回,最终也拖不了多少时间。所以俞楼祈只要保林家今晚相安无事,让他们先行逃离,阮渐欲也没有时间去寻他们。
如今的林府已经空无一人。
俞楼祈再三确认林家的人已经离远之后,匆忙跑到林府的浅水塘里,痛快地洗了个澡,将烂衣裳彻底撕成碎片掩埋,换了一身新衣出来,那身衣裙正是客栈老板娘准备的,她离开时顺手将它放在了自己的储物空间里。
靠着系统再次悄然无声地回到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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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渐欲费了点劲,终于将那群道士甩在另一个方向,便直接回到润郾城。
阮渐欲把房檐砖瓦踩在脚下,披风鼓动,面具微闪,下颚完美的线条被侧面投来的皎洁的月光勾勒出来,他身轻如燕,步法迅捷,在猎猎夜风中飞檐走壁,跳过一座座灯火阑珊的府邸。
他顿了顿脚步,似在思索,最后从客栈方向折回,来到了林府。
今夜的林府,似乎太安静了点。
阮渐欲眯了眯眼睛,从屋檐上跃进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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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
他走到塘边,慢慢蹲下,伸出如玉长指捻了一点红色水珠,放在鼻前一嗅。
是血。
不是人血,而是动物的血。
阮渐欲脸色阴沉,眉宇一下子压得极低,再次抬眼时,眼底尽是阴厉的暗流。
是谁。
他缓缓起身,推开林府内的一个房门,里面的灯火还燃着,被窝里却已经没有任何温度了。
其他房间,亦是如此。
“呵呵呵……”阮渐欲站在大堂中间,笑容诡谲,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很好。”
眸色逐渐变得浅红,犹如水塘里的水那般奇异。
阮渐欲周身戾气缭绕,垂眸抬眼间尽是晦暗阴沉。突然,手中红光暴涨,唰的一下便猛地弹射出去,直直飞到屋顶,嘭的一声爆开巨大焰电,耀眼无比,屋檐瞬间坍塌倒下,斗角砖木砾瓦四处飞弹,浓烟一片。
阮渐欲立在中间纹丝不动,分毫未伤,似是自言自语:“那就全都炸了吧。”
片刻后,一个黑色身影刚离开林府,林府内便突爆戾电,炸裂整座府邸,那雷火爆出灼目光华,耀眼到近乎成了白色。爆炸声响彻云霄,焰火大盛,直冲九天,浓烟滚滚,血一样的颜色染红了半边天。
第34章 看看你死了没
天亮时,阮渐欲才回到客栈。
夜色已褪,他的一身黑衣也成了金丝蓬竹绿袍,手摇折扇,闲庭信步走了进去,迎面便遇到了老板娘。
那老板娘哈欠连天,似是刚起,一看到阮渐欲,整个人瞬间清醒了不少,想起昨晚的吩咐,笑眯眯道:“竹公子,我已派人看过了,那姑娘整晚都没有出去过,沐浴完便歇下了。”
阮渐欲轻点了点头,充分散发着竹公子的儒雅之气:“嗯,多谢。”
不知不觉中,他又回想起昨天傍晚时刺了俞楼祈一刀,不知道她疼不疼,有没有处理好伤口,竟凭空生出了一丝内疚。转念一想,是她欺骗在先,又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恼火涌上头来。
阮渐欲正想上楼去看看她死了没,身后的老板娘却双目隐隐藏着八卦的精光,小心翼翼地开了口:“竹公子,那位姑娘是您的意中人?”
阮渐欲脚步一顿,没有回头,道:“为何这样问?”
老板娘如实道:“昨夜姑娘沐浴完后,似是怀疑,还是问了我一句您的去向,那眼里的担忧和关切可是藏都藏不住呀。”
俞楼祈无辜得很,昨夜因为林家的事而担忧,让老板娘误会了她的关切所为其人。
阮渐欲垂眸,谁也没有看见他的眼底有光芒一闪而逝,末了,避开了老板娘的问题,状似无意地问:“那你有按我吩咐去说吗?”
老板娘知他不愿再多说,便识趣地不再问下去,道:“那是自然,竹公子曾为民除害,此等小事我必然为竹公子办好。”
“那就好。”
【叮——阮渐欲好感度+5】
【当前好感度:17】
俞楼祈被这系统的提示音吵醒了,昨天半个夜晚没睡,现在还有点困,想继续睡。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把手放在了她身上,她侧了个身,不想理会。
少年的嗓音干净又动听,犹如冬日叮咚作响的冰泉,悠悠传入耳中:“死了没?”
说着,又去摸她的肩膀。
俞楼祈觉得梦中似乎有只咸猪手落在她的身上,不由将手拍开,恼火地轻声嘟囔了句:“别碰我。”
“竟然没死,看来是储物空间里有好东西,”又是那个少年的声音,听到她含糊不清地讲话,问道:“嗯?什么?”
“我说——”俞楼祈也不知道怎的,突然就睁开了双眼,然而一睁眼看见的是阮渐欲,手还放在她的肩膀上,扯得她的衣裳微微凌乱,露出圆润的香肩,顿时瞳孔收缩,“你做什么??”
阮渐欲发现她的神色不太对劲,这才猛然想起,方才为查看她肩膀上的伤,可是将她的衣裳都扯开了些。
情不自禁地,他低下头去,看到大片的雪白肌肤,细腻嫩滑犹如上好瓷胎,喉结滚动了下,耳根渐渐红了起来。
方才只是单纯看伤口,如今才发现他的行为略有不妥,若是让俞楼祈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略有不妥”,怕是会气得吐血。
【叮——阮渐欲好感度+3】
【当前好感度:20】
这样一闹,俞楼祈也完全清醒了,慌忙整理好衣服。听到系统的提示音,不由一惊,色相也能换取好感度??
阮渐欲似乎有些害羞,咳了两声,侧过头没去看她,耳朵已经红了半边,却还是一本正经道:“我只是过来看看你死了没。”
俞楼祈见他没再如昨日那般癫狂令人恐惧,舒了口气,温和道:“我无事。”
第35章 猪都比你勤快
见俞楼祈没怎么在意,阮渐欲耳根处的红晕也渐渐地褪了下去,微微勾起嘴角,道:“储物空间里还有什么宝贝?拿来给我看看?”
俞楼祈坐起身,平静道:“我的东西不过是寻常修士随身携带的丹药,没什么可看的。”
阮渐欲微微弯下腰,与抬着头的俞楼祈四目相对,气息喷薄,融入她水亮的双眸,耳中传入他清澈的声音:“若我执意要看呢?”
他离得很近,俞楼祈甚至能看清他的所有睫毛,一根根的排得整齐,睫毛之下,是一双犹如墨玉般的黑眸,笑起来时眉眼微弯,唇间总会露出两颗别致可爱的小虎牙,看起来就像一只危险的小狼崽。
俞楼祈倒也不紧张,展眉一笑,放松了神识意念,道:“既然如此,那你便进来看吧。”
她的笑容温和有礼,犹如灿烂盛开的向阳花,并不像刻意装出来的,自然而然地轻轻触动了阮渐欲的心。
其实他也不是一定要看她的储物空间,于他而言,她只是一个无关痛痒的人,一个没有灵力的废物修士,留着她只是一时的兴致。
她若是想造反,但没有修为,储物空间再多宝物,也翻不起什么大风浪。
不过是一瞬间的念头而已,她既然敢给,那他就更不用担心什么了。
阮渐欲嗤笑一声,道:“有什么好看的,别太抬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