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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挽月看了眼日历,时间是2022年2月。
可她的记忆只停在高二期中测试完之后那天。
程挽月小心触碰了下伤口,脑子竟跟着抽痛了一下。
这真的不是梦,也就是说她丧失了将近十年的记忆!
这时,房门却被推开。
程挽月抬头看去,来人正是她的丈夫卿杭。
但那双噙满凌冽的墨眸冷的让人头皮发麻,眼神幽深到仿佛能看穿人的内心。
她皱起眉,这种冰山型的男人根本不是她的菜!
“装够了吗?”
卿杭站在床边,声音如同冰窟中吹出来的风。
程挽月后脊一凉,害怕又戒备地往床畔一缩:“能不能先报警?”
闻言,卿杭眉目一拧:“报警?”
“不然怎么证明你之前说的话是真的?”程挽月硬着头皮又补充了句,“我要回家。”
卿杭脸色渐沉:“你家就在这儿。”
看着那双阴翳的双眼,程挽月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这男人真的是她丈夫吗?她总觉得自己随时会去寻求妇联帮助……
还没等她消化这一连串的变故,卿杭突然走到身边,一手撑着床头靠板,将她禁锢在身前。
淡淡的烟草味在周围萦绕,让程挽月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为了让我留下,你对自己可真够狠的。”卿杭一字字道。
程挽月一怔。
这话怎么说得好像出车祸是她故意为之一样。
她抱紧被子,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回答:“那你现在可以走了。”
卿杭刀子般的眼神在她身上游走了一圈,复杂的让人难以捉摸。
良久,他才直起身要离开。
“等等!”程挽月突然叫住他。
卿杭侧目望去,眸光晦暗。
程挽月抿抿唇,磕磕巴巴道:“能不能借个手机给我,天天待在房里很闷的。”
卿杭什么话都没说,直接走了。
见他走的这么干脆,程挽月不满地嘟囔了句:“小气。”
她看着无名指上的钻戒,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嫁给这种男人。
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程挽月迟疑了一下后起身走了出去,摸到楼梯口朝下一看。
卿杭正坐在落地窗旁看文件打电话,姿态犹如一个贵公子。
但她本想下楼找点吃的心思,也因为他收了起来。
就在程挽月准备回房时,芳姨轻手轻脚地走了上来。
“太太。”她低声叫了一声。
程挽月眼底掠过丝疑惑,又因为她的称呼而感到分外别扭。
“能不能别叫我太太。”她看了眼楼下的人,实在不想承认自己已婚的事实。
芳姨却将她拉到一边,神情自若:“您别装了,大家都是自己人。”
听了这话,程挽月愣了。
没等她发问,芳姨突然掏出一张银行卡塞到她手里:“慧夫人说了,对于你安排的车祸,她很满意!”
第四章 自己动手解决
程挽月惊讶地看着手里的卡,对现在云里雾里的事更加头疼。
她下意识地问:“慧夫人是谁?”
芳姨蹙起眉:“就是先生的姑姑啊,您怎么忘了?”
闻言,程挽月面色一怔。
她跟卿杭的姑姑之间又是怎么回事?
芳姨谨慎地望了眼楼下:“这事千万不能让先生发现,不然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她双手搓了搓围裙便下了楼。
看着芳姨的背影,程挽月脸色越来越难看。
难道真像卿杭说的那样,车祸是自己所为,目的只是想让他留下来。
程挽月百思不得其解,回房开始翻找属于自己的东西。
但除了些书和写满了随笔的笔记本,就只有一本结婚证。
坐在床上,程挽月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她在孤儿院长大,院长奶奶从小就告诫她要珍惜生命。
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用生命去冒险……
天黑,饭菜的香气在客厅里弥漫。
饿了一下午的程挽月盯着满桌子的菜,右手已经蓄势待发。
卿杭瞥了眼身边拘谨的人,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夹了口菜。
见状,程挽月立刻动筷吃了起来。
她正啃着块排骨,却听卿杭不经意似的问道:“今天你和芳姨在楼上说什么了?”
听了这话,程挽月手一滞,与他身后正在擦楼梯扶手的芳姨交换了眼神。
感受到一边那锐利的目光后,她立刻低下头,尾音微颤:“她问我头还痛不痛。”
在没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之前,程挽月一句真话都不敢乱说,生怕挑起这个丈夫的不满。
卿杭抿抿唇,没有再说什么。
半饱之后,程挽月看芳姨上楼了才试探性地开口:“卿先生。”
听到这么生疏的称呼,卿杭眉头一蹙。
“我们结婚快四年了,一直是这种……相敬如宾的状态吗?”程挽月搜肠刮肚地用了这么个成语。
卿杭抬起冷凛的双眸:“你想说什么?”
程挽月放下筷子,尽量选用适合对方身份的措辞:“我们之间没有那个过吧?”
说这话时,她的脸泛起红晕,两手窘迫地相扣着。
在这儿两天她都是一个人睡的,起初她还以为因为卿杭顾忌自己受了伤,可看他对自己说话的语气和态度,根本和自己猜的不一样。
程挽月脑子正飞速运转着,卿杭突然用脚勾住她的椅子,用力一拖。
随着刺耳的摩擦声响起,程挽月一个踉跄扑进了他怀里。
硬邦邦的胸膛撞得她鼻子发酸,她皱着脸痛问:“你干嘛?”
可下一瞬,程挽月就觉得自己快要被眼前的深邃的墨眸吞没了。
“从前我只是觉得你胡搅蛮缠,却忘了你是女人,需要正常的生理需求。”卿杭清冷的嗓音在此刻格外撩人。
听了这话,程挽月脸霎时红的跟西红柿一样:“不是,我没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说,我会帮你。”
说完,卿杭便起身上了楼。
程挽月愣愣地看着那孤傲的背影,心底顿时掠过丝不安。
夜渐深。
程挽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都是卿杭最后说的话。
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卿杭走了进来。
她猛地坐起身,一脸警觉。
这人不会是看自己伤好的差不多了,准备干些什么吧?
然而卿杭只是面色淡然地将手中的纸盒扔了过去:“给你,自便。”
程挽月一怔,小心地打开纸盒。
当看到里面的物品时,她只觉有把火从心底烧了起来,通红的脸上又是羞又是恼。
“卿杭,你说的‘帮’,就是让我自己动手解决?”
第五章 壮阳
卿杭眸光渐暗:“难道你还想要别的男人来帮?”
听到这话,程挽月气的浑身颤抖。
这男人空有副好皮囊,骨子里居然是个衣冠禽兽!
看程挽月调色盘般的脸,卿杭唇角微不可察地挑起:“还是说,你希望我亲自教你?”
“变态!”程挽月忍不可忍怒吼,“我未成年知不知道!”
闻言,卿杭脸色微变:“程挽月,你还要欲擒故纵多久?”
说话间,他逐渐逼近那一脸惊恐的人。
程挽月呼吸一窒,不自觉地往后仰:“你要干什么?”
她实在怕了这个脑回路清奇的男人,鬼知道他会不会做出更变态的事。
卿杭俯看着近在咫尺的双眼,眉目渐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