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她缓和过情绪才按下接听键:“喂?”
张妈急切的声音传了出来:“太太,我家里突然出了点事,我得回去一趟。”
“好,你别着急,忙完了再回来也可以。”程挽月安慰道。
张妈语气顿时多了分感激:“谢谢太太!”
挂了电话,程挽月想到回去后要面对空荡荡的房子,心底掠过些许落寞。
她看了眼卿杭的号码,暗骂了自己一句后慢慢地走回家。
天渐黑,欧式大吊钟的分针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时针停在了十一上,房内的程挽月才听见外面走廊的脚步声。
她攥着被角,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呼吸。
她知道,是卿杭回来了。
但今天的脚步声似乎缓慢了很多,甚至有些沉重。
突然,外面传来“嘭”的一声闷响,惊的程挽月心一惊。
她下了床,小心地走去开门,竟然看见卿杭倒在地上。
“卿杭!”
程挽月跑上前扶起他,可在触碰到他的脸时,手猛地一颤。
好烫!
她将手覆在卿杭的额头,过高的温度让她有些慌乱。
“卿杭?卿杭?”程挽月轻轻拍着他苍白的脸。
可卿杭双眼紧闭,似乎已经没了意识。
程挽月没办法,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把高她整整一个头的卿杭扶进房间。
可刚走到床边,她脚下地毯一滑,她连带着卿杭一起摔到了床上。
男人的身躯像山压在程挽月的身上,可让她浑身都僵住的是两人猝不及防贴在一起的双唇。
第二十二章 下坠
程挽月窒住呼吸,紧缩的眸子颤了颤。
那灼热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从唇间传出,反复要把她引燃一般。
好半天,程挽月才反应过来,涨红了脸扭过头。
她抬手去推,可仅剩不多的力气起不了丝毫的作用。
耳畔回荡着沉重的呼吸声,温热的气息洒在脖颈,程挽月只觉心仿佛都要跳出胸膛。
“挽月……”
低哑的声音像醇厚的朗姆酒在程挽月心底荡开,激起阵阵涟漪。
她呆呆望着天花板,原本还算平稳的心绪彻底被搅乱。
如果卿川没死,卿杭应该是她的大哥。
可现在却成了她的丈夫,甚至还时不时在她脑子里出现。
除了身体,心好像也开始背叛卿川了……
想到这儿,程挽月目光渐黯。
她深吸口气,用力推开卿杭,踉跄着站了起来。
寒风掠过窗台,玻璃一片朦胧。
程挽月拧干毛巾,把卿杭额头上的冷汗擦干后才贴上退热贴,而后又给他盖好被子。
看着他紧蹙的眉头,她低喃着:“烧到三十九度都不知道,真当自己是铁打的吗?”
话落,昏睡的卿川嚅动着有些干裂的嘴唇:“对不起,哥……对不起你……”
听到这话,程挽月神色一怔。
他梦见卿川了吗……
她微微攥紧了手,几番挣扎后才扼住想去轻抚卿杭眉心的冲动。
程挽月站起身,关了台灯后离开房间。
她走到客房,躺到床上后辗转难眠。
直到后半夜,程挽月才浅浅睡去。
恍惚中,她又看到了卿川。
他早前面走着,无论她怎么叫都没有停下脚步。
“翎川!”程挽月嘶声大喊道。
终于,那道背影停了下来。
可就在他转身间,穿着白衬衫的卿川竟然变成了西装革履的卿杭。
刹那间,四周都变成一片黑暗,窒息般的下坠感像海浪将程挽月淹没。
不,不该是他,不该是卿杭的……
气温骤降,淡青色的天光照进房间。
卿杭还没睁开眼,嗅觉先让他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这是……程挽月身上的味道。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索身侧,却只触碰到一片冰凉空荡。
卿杭睁开眼,入眼的是一片朦胧,等坐起身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身体的沉重。
他揉了揉还有些晕眩的头,却摸到了贴在额头的退热贴。
借着微弱的光线扫视扫视着四周,是程挽月的房间。
卿杭想起自己昨晚原本想回房,可好像晕倒了。
难道说是程挽月把自己扶进来,还给他贴了退热贴?
有一瞬间,一种说不出的温暖在卿杭胸口漾开,突然有种想见她的急切感。
卿杭撑着还有些无力的身体走了出去,ⓨⓑγβ找了两件客房时,在第三间客房看到了床上正在熟睡的人。
他放轻了脚步缓缓走过去,连呼吸都变得小心起来。
程挽月整个人似乎很没安全感似的蜷缩着,气息有些重,像在做什么不好的梦。
卿杭眼眸一深,缓缓抬起手想去触碰那张脸。
可程挽月的呓语却让他的手猛地停滞在半空,
“对不起,翎川,对不起……”
第二十三章 在厨房里做
当听见“翎川”,卿杭清醒了几分。
他僵硬地收回手,紧紧攥着,竭力压着不该有情绪。
看着程挽月眉目间的痛苦,卿杭心底钝痛难忍。
面对程挽月,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怎么做都无法解决两人的矛盾。
良久,卿杭才起身帮程挽月捻好被角离开。
天色大亮。
程挽月醒了过来,她下床去敲了敲房间的门后推门而入。
床上空无一人。
她松了口气,眼底却又掠过丝担忧。
等洗漱完后下了楼,程挽月才发现卿杭并没有走,而且居然在厨房里做早餐。
看着那忙碌的身影,程挽月心中五味杂陈。
“我来吧,你病还没好。”她走过去接过洗到一半的青菜。
卿杭还有些苍白的脸上掠过丝诧异。
看着程挽月恬静温婉的侧颜,他的心底再次淌过一片柔软。
下一秒,卿杭突然从后面拦腰将她抱住。
程挽月浑身一怔:“你干什么?”
说着,她挣扎着想掰开环在腰上的双臂。
然而卿杭像是块磁铁紧紧贴着,丝毫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对不起……”
低哑而带着磁性的声音像是羽毛撩拨着程挽月的耳廓,她想转身推开对方。
可就在刚扭过头时,一只手忽然扶住她的脸,紧接着微张的唇便被堵住。
时间仿佛都在此刻停止,程挽月震惊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那张原本苍白的俊脸似乎因为现在过分的亲昵而染上丝红意。
她呆滞间,温润如水的吻随着呼吸的沉重而渐渐带上了掠夺性。
唇间的交缠快要把程挽月的所有空气吸走,她红着脸往后仰着头:“卿杭,你……”
不到一秒,卿杭再次深深吻住她。
困住程挽月的双臂将她向上一托,让她坐在了料理台上。
直到感觉到手伸进了衣服里,程挽月身体一个战栗,下意识地一咬。
卿杭闷哼一声,吃痛地放开了她。
程挽月喘着气,眼眶红的不知是羞还是气:“你太过分了!”
面对她的怒火,卿杭终于回过神,懊恼却没有后悔。
他平复着呼吸,哑声道:“挽月,我知道你放不下翎川,理整家獨費付βγ所以我宁愿做那个不能被原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