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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亦书被刺的心中一痛,移开了目光。
慢悠悠的翘着二郎腿说道:“苏言你变心的还真是快呀,这么快就想找下家接盘了啊。”语气中尽是嘲讽。
苏言在心中翻了个白眼,不接她的话茬。
“不是你让我别纠缠你吗?赶紧让我签了字,然后给钱。”
秦亦书看她这样极力撇清关系的样子,一下子一股无名火蹭了上来。
踢翻了真皮座椅,大步流星的朝她走去。
整个人如同地狱修罗一般,浑身散发着戾气。
“你就这么想摆脱我吗?”秦亦书拽紧了她的手腕,狰狞的问道。
苏言被气的有些想笑,让她签的也是她,现在不让她签的也是他。
他莫不是脑子有病吧。
于是伸出手狠狠的打掉了秦亦书的手,面色中带着几分坚定。
“我需要钱,你的岳父现在躺在病床上等着这笔手术费。”
“这样啊,那你求我啊,我满意了就放过你。”秦亦书眼眸变得幽深,像是黑夜中蓄势待发的猎人。
第5章 又被陷害
苏言咬着牙,正准备弯下膝盖跪下去。
却被秦亦书的话打断了。
“苏言,你的膝盖这么软吗,动不动就下跪。”秦亦书的话不留一丝情面。
“为了你爸爸,你就这点手段吗,以前的那些床上手段哪里去了。”秦亦书毫不客气地用下流的语气奚落着她。
苏言闻言睁大了眼睛,脸庞红扑扑的像是要滴血了一样。
【创建和谐家园】,下流。她在心里狠狠的骂着秦亦书。
秦亦书用手轻挑着苏言的下巴,另一只手却毫不知觉的解开了苏言的外套。
苏言感觉自己胸口一片凉凉的,低下头去的瞬间又转移了过去。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怎么了,我们不是早就已经坦诚相见了吗?”秦亦书凑近了她的耳边,用着话语羞辱着她。
苏禾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了他,殊不知,因为动作过大,暴露了胸口一整片春光。
秦亦书望着她玲珑有致,因为喘气一上一下的某山丘,眸色渐深,眼中风暴欲起。
苏言随着他的目光一下子裹紧了自己,见秦亦书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语气不由得放软了几分,“秦亦书,求求你念着我们几年的情分,放过我,也做做好事,救救我爸爸吧。”
秦亦书晃着手中的笔,懒洋洋地说道“救也不是不行,只要今晚你将我伺候好了,钱自然好说。”
“你,你不是人。”苏言恨不得一口咬碎了他的肉。
然后重重地摔了门,走了出去。
秦亦书听到脚步声,见她已经走远了,掏出手机,按了几个屏幕拨通了秘书的电话,忽明忽暗的屏幕中映出了秦亦书坚毅的脸颊。
苏言见这条路走不通,焦急不安的下了楼梯,正撞上听到了他们全程对话的安然。
安然的脸庞映在黑暗中,显得十分的诡异。
她用着阴森森地语气对苏言说道:“要钱,我可以给你。”
苏言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跟着安然进入了她的闺房,扑面而来的栀子花香味,精致的梳妆台,随处可见的娃娃,整个房间充斥着满满的公主气息。
安然悄悄观察着苏言的神情,一边不经意地炫耀道。
“这些都是亦书给我提前买好的,没想到这么多年他还记得这些细节,真是有心了。”
苏言不想看她在这耍手段,直接开门见山道。
“不是说给我钱吗,给完我就走,不打扰你们俩。”
安然一股气憋在心中发不出来,再加上刚刚在门口偷听到的。
眼见着秦亦书对她还有几分残存的爱意,心中更是别扭极了。
索性直接不装了,冷哼了一声坐在了梳妆台前,拿着桃木梳一下一下打理着自己的秀发。
透过镜子眼神凌厉的盯着苏言,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
“给了这笔钱,你就会乖乖地从秦亦书身边离开吗?”安然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头发,语气中尽是嫌弃。
呵,苏言忍不住想笑,这一对情侣也真是好笑。
一个不愿意放过自己,一个又扯着自己不放。
苏言清了清嗓子,点了点头郑重地说道“只要你如数打给我,今生今世绝不出现在你们眼前。”
“好,苏言,你最好记住你的话。再让我看到你和秦亦书拉拉扯扯,我绝不会放过你。”安然一字一句地说道。
苏言呲的一下笑出了声,这话再怎么样也该从她苏言口中说出来吧。
好歹她没签字之前,还是秦亦书明媒正娶的妻子呢。
苏言的态度一下子激怒了安然,她转过头,用力的将桃木梳砸向了苏言。
苏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被砸中了额头,鲜血顺着脸颊滴落了下来。
苏言这些天的郁气一直闷在心中,现在见大家撕破了脸,也不装了。
左右环顾了一下,拿起九木花雕瓶子就砸到了镜子上。
镜子一下子四分五裂,惊得安然尖叫出了声。
“刚刚不是很得瑟吗,现在怎么嚣张不起来了。”
苏言觉得十分解气,随手捡起一片碎片,朝安然走了过去。
“你,你要做什么?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安然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往门外望去。
苏言脚踩着玻璃碎片发出刺耳的声音,眼底昏暗一片。
似是要与安然同归于尽。
在离安然脸庞两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你说要是你没有这副脸庞了,秦亦书还爱你吗?”苏言似乎陷入了癫狂,眼里一片漆黑,近乎痴迷地望着安然姣好的面庞。
安然嗓子都快喊冒烟了,眼前的苏言就像是疯了一样,她根本不敢惹啊。
突然安然脸往前一伸,撕拉一下,脸被划破了一个口子。
安然捂住伤口不住的哀嚎,“亦书,救救我,苏言疯了。”
苏言这才清醒过来,两眼满是不知所措。
该死,又是同意的手段,她居然又上套了。
秦亦书焦急地走了过来,心疼的抚摸着安然的伤口。
转过身对着苏言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用了八成的力,直接将苏言打倒在地。
“苏言,为了钱你竟然敢伤害安然,要是她脸上留疤了,我要你也毁容。”秦亦书大声的吼叫着,全然没有了之前的绅士模样。
刚刚动完手术还没有恢复的好的苏言根本经不住这样的一巴掌,她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
苏言被扇的头晕眼花,整个人像是被雨打散的浮萍。
安然哭喊着,双手紧紧拽住了秦亦书。
“不怪姐姐的,她也是走投无路了才问我借钱,只是我一时没有这么多钱,姐姐她就....”话还没说完就哭的梨花带雨了起来,让人看了忍不住的心疼。
秦亦书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道“没事,我会让她为你负责的。”
苏言冷笑了几声,在地上缓了一会,就挣扎着爬起来。
她还得想办法去筹钱,可没空在这里见他们你侬我侬。
秦亦书根本不管苏言的伤势,直接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提了出去。
“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看到你,给我滚出去。”说罢直接将苏言踹出了大门。
铜褐色的铁锈门重重地关上了,一如她心里的那扇门。
第6章 她是没人要的破鞋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豆大的雨珠落在了苏言的睫毛上,模糊了她的视线。
苏言捂着胸口,脆弱不堪地扶着一旁的柱子站了起来。
经过了刚刚这一番羞辱,苏言如同一只提线木偶一样机械地行走着,她本以为自己是真的不在乎了,没感觉了。
可是心痛的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像是溺水于一片深海,周围一片死寂,了无生机。
裤兜里的手机嗡嗡作响,苏言看到来电显示是妈妈两个字,下意识的就要按掉。
不出意外又是催,现在她不知道还能再去寻找谁的帮助了。
苏言费力的抬起手指就要去挂断,突然头顶一阵眩晕,手指阴差阳错点到了接听。
不同于以前的大嗓门,林妮燕低沉略点沙哑的嗓音从手机里传来。
“言言,快回来吧。你爸他.....”话还没有说完,从一开始的呜咽转为嚎啕大哭。
后来林妮燕说了什么苏言都不记得了,她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秦家的。
只记得那天的风好冷,连带着她的心。
从印象中父亲就是不苟言笑的样子,木着一张脸没什么表情,常年的暴晒打工让她对父亲的印象就只有古铜色的皮肤。
每年全年不休的外出打工,供一家生活。
可是即使这样,她们家还是一贫如洗。
小时候的苏言总是一个人蜷缩在衣柜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悄悄的观察着她们的争吵,最后总是以妈妈的一句“我怎么嫁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人”哭着来结尾。
后来父亲憋着一口气,和他的弟弟苏华斌终于创业成功了,勉强开了家公司,家里也熬过了最艰难的时刻。
刚过上几年的好日子,苏华生的公司就传来了噩耗,因为公司产权问题,苏华斌眼见着产业越做越大,于是起了歹意。
公司八十的股权一下子归到了苏华斌的名下,苏华生被气的一下子得了脑溢血,没缓得过来直接变成了植物人,在病床上一躺就是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