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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宜修冷静地说。
“侯爷让你给我解毒,我若死了,侯爷要你的命!”
靳怜雨趴在地上喘着粗气,狼狈不堪,死死盯着乔宜修说道。
“要我的命?哈哈哈!”
乔宜修忍不住捂嘴笑出声,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响彻阁中:
“顾晟为了得到阳陵侯之位步步为营,杀人如麻,你当真以为他会在乎你的命?”
靳怜雨的脸色已经发黑,蛊虫越来越厉害了,但她仍然咬紧牙关,孤注一掷地说道:
“我若死了,顾晟也活不成,你好好想想顾晟是怎么中毒的!”
乔宜修猛然想到自己即将不久人世,以她现在的身体,不可能再次为顾晟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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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怔看向死也不敢说出幕后黑手的靳怜雨,推测靳怜雨在府中肯定还有同伙,而且是比靳怜雨更高一级的人。
“今日不杀你。”
乔宜修冷冷说道。
随即扬起蛊笛,吹起诡异的蛊曲,蛊虫纷纷从靳怜雨口中钻出来,靳怜雨呕吐不止,伏在地上。
乔宜修拂袖出门,丢下一句清冷的声音:
“你若动顾晟,我有的是办法是你于死地,给我好好想清楚了!”
回到琴瑟阁,乔宜修让如月赶紧去后厨问,顾晟中毒的那天晚上,都吃了什么。
厨子支支吾吾地说,那天管家陈伯让给侯爷准备一碗醒酒汤,还是陈伯亲自端过去的。
醒酒汤?
乔宜修想到,顾晟那几日公务繁忙,根本没有喝酒。
陈伯一定有问题!
时间紧迫,乔宜修要趁顾晟还未归来,赶紧审问陈伯。
佣人房。
“砰--”
乔宜修带着如月和两个家仆,一脚踢开陈伯的房门。
一阵霉味瞬间钻入鼻腔,房中一片昏暗,乔宜修忍不住皱皱鼻子。
陈伯半躺在床上,苍老的眼中透着精光,紧盯着破门的乔宜修,像是在等待她的到来:
“咳咳,宜修夫人这么快就来了。”
苍老喑哑的声音从陈伯喉咙里咕嘟出来。
“少废话,拿下!”
乔宜修使了个眼色,两个家仆迅速将陈伯扑倒在地。
乔宜修端坐在椅子上,紧盯着陈伯:
“说!你为什么给侯爷下毒?谁指使你?”
她本就长着一张娃娃脸,即便怒目圆睁,也像个小女孩,看起来毫无杀伤力。
“老朽怎么会给侯爷下毒,夫人怕是误会了!”
陈伯陪着笑脸,滴水不漏。
乔宜修砰的一声,将一个碗踢到陈伯面前,站起身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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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年纪大了,想不起来,本夫人给你点提示,这个毒碗是你给侯爷端得醒酒茶。”
陈伯脸上的八字胡微微一动,随即又镇定下来,笑眯眯地看着乔宜修:
“夫人栽赃陷害,老朽只是一个下人,夫人说是便是,说不是便不是。”
“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乔宜修逼问。
但陈伯什么也没说,他只是仰着头,忽然面部微微抽搐,嘴角渗出鲜血,歪向一边。
家仆赶忙去探鼻息,摇摇头道:
“夫人,他死了。”
乔宜修大惊。
第八章:早该死了
“侯爷!宜修夫人抓了陈伯!”
门外响起靳怜雨的声音,乔宜修猛然抬眸,顾晟已经进来了,他面色阴沉得像一块寒铁,直直地看向乔宜修。
“呀!侯爷陈伯被宜修姐姐打死了!”靳怜雨大声鬼叫着。
“没想到你如此狠毒。”
顾晟紧盯着乔宜修,目光生寒。
“顾晟,我......”
乔宜修慌忙上前解释。
“啪!”
一记耳光重重打在乔宜修脸上。
顾晟力道很大。
乔宜修脑子轰鸣作响。
她直直的看着顾晟,眼泪不争气地滑落下来:
“你打小修?”
顾晟愣了一下。
靳怜雨赶紧上前挽住顾晟的手臂,剜了一眼乔宜修,狠狠说道:“你都杀了人了,侯爷打你又如何!”
“你这个恶心的毒妇,早该死了!”
顾晟厌恶地出声,拂袖站立。
乔宜修捂着发烫的脸,声泪俱下:
“是啊,如你所愿,小修很快就要死了。”
“别给本侯耍花样。来人!把这个恶毒的妇人关到柴房!谁也不准给她吃喝!”
三日后,深夜。
乔宜修和如月已经三天滴水未进,两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加上剧毒在体内有残余,乔宜修每天都痛得撕心裂肺。
“修儿,修儿。”
师兄的声音!
乔宜修踉跄着爬起来,看到师兄在窗前急切地叫着她。
“师兄,你怎么来了?”
乔宜修站起来头有些晕。
程圣哲看到乔宜修憔悴的样子,不忍地说道:
“修儿,我先救你出去。”
程圣哲用小锯将窗子的铁柱隔开两格,乔宜修和如月钻了出来。
“修儿,伯父伯母被关进天牢了。”
“什么?我阿爹阿娘怎么了?”
乔宜修着急问道。
“我们还是先去狱中探视一下。”
狱中。
乔宜修第一次来到天牢,终于知道什么叫暗无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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肮脏昏暗的环境,令人作呕的味道。
“修儿!”
“阿爹,阿娘!你们怎么被关到这里了?”
乔宜修看着父母憔悴的样子禁不住落下泪来。
父母年事已高,本是颐养天年的年纪,却在这里挨饿受冻,不知道他们身体能不能撑得住。
“修儿!莫要管阿爹阿娘,你要照顾好自己。”
阿爹郑重地说道,他苍老的脸上挂着不舍。
“爹娘,你们放心!我去求顾晟,女儿一定救你们出去!”
“修儿,不要找他!我们真是养了一个白眼狼,还把你嫁给他,为娘真是心痛啊!”
乔宜修的母亲痛心疾首,一边说一边捶胸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