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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离凰薄云岫沈木兮-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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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生门的图案?"黍离诧异,"沈大夫怎么会知道这些?王爷,难道说沈大夫和长生门??"

      "混账!"薄云岫骤然冷哼,"你当她是什么人?长生门杀人无数,她是个大夫,岂能与此等孽障为伍?"不过她是从何得知这图纹的?若不是见过,决计画不出这般细致。

      可这只眼睛,又代表着什么呢?

      黍离挨了训。哪敢再多说什么,不过他这些日子也算是摸出了一点门道,那就是不管什么事,但凡跟沈木兮挂钩的,最好别自作主张,也别多问,否则一准得挨骂。

      夜里的时候,沈木兮安安分分的躺在木板床上睡觉。听得脚步声,她猛地坐起身来,冷眼看着站在大牢门口的薄云岫,"让人接连给我下【创建和谐家园】,你也不怕把我药死!"

      薄云岫负手而立,对于她的乍然坐起。似乎也没有半分诧异之色。牢门打开,他瞧了一眼低矮的牢门,只得矮了身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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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鬼画符,是特意留给本王看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嫌恶的打量着大牢四周,视线落在墙角的蜘蛛网上,不由的皱起眉头。

      牢内,似乎更冷了几分。

      沈木兮缩了缩身子,略带不屑的睨他一眼,"可见王爷见识浅薄,不识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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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木兮挪动身子,不信他真的敢坐,这厮不是嫌弃这里脏吗?又岂会??嗯,坐在了她之前的位置上,是觉得她坐过了,拿她当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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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木兮瞥他一眼,若有所思的开口,"在一个山洞里看到的,那个山洞很隐秘,就算让我现在去找,都未必能找到,若我告诉王爷,不知王爷能不能按图索骥?"

      薄云岫面无表情,对于她这半死不活的语气,甚是不满。俊美无双的脸上,漾开一丝寒意,他凉凉的盯着她手背上的痕迹。

      搓了搓胳膊,沈木兮觉得薄云岫应该是活人当中的冷血动物,饶是夏日里,也能让你近则生寒,止不住汗毛直立。许是到了夏日炎炎再靠近,那才叫透心凉浑身舒爽,如今--冷了点!

      "其实那个山洞里还有一个密室,我便是在那里看到这图纹的。密室里有很多灯火,怪y~b团队异得很,还有一副骸骨,不知是何人。其他的倒也没什么,毕竟那也仅仅只是个密室,我不过是看了一眼而已!"她的确没看仔细,只是对这个图纹很是印象深刻。

      "密室?"薄云岫沉思,却见某人一溜烟又钻进了被窝,一张脸旋即黑沉下来,"本王允许你??"

      "不允许也钻进来了,你还能怎样?杀人不过头点地,你那侧妃还活着,拿我抵命未免太过草菅人命!"她用被子裹紧自身,独独留着脑袋在外,乍一看就跟裹了粽子般,滑稽而可笑。

      这是怕他吃人?

      "待本王查验你的消息是否属实之后,再来与你算账!"他抬步往外走,甚至没有回头再看她一眼。

      牢门合上,沈木兮翻个白眼,躺下就睡。上次中药,委实是没防备,可她自身具备解化的能力,若非这药性格外的强烈,也不至于一觉睡到天亮才有感觉。

      第一次是无知,第二次再上当那就是蠢了!不过看薄云岫的反应,似乎也不知道这图纹的真实用意,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见着主子出来。黍离疾步跟上,心里却纳闷,王爷都知道这图纹可能与长生门有关,并且相信沈木兮许是不知情,那为何还要来大牢走一趟?

      王爷往常最嫌弃的,便是这种晦气之地。

      当然,黍离心头纳闷,终是不敢言说的,问出口--铁定会被扒层皮。

      密室?骸骨?图纹?

      薄云岫心头疑虑,这山野之地,到底藏着多少秘密?早前四处游走的毒蛇,如今一条都见不着,是刻意藏起来了,还是研制失败,以至于毒蛇再也无法为祸作乱?

      此事迷雾重重,长生门是偶然蛰伏于此,还是早就将这里作为一个暗哨的存在?这些跳梁小丑,用尽卑劣的手段,一直想要东山再起,不择手段的滥杀无辜,简直是该死至极!

      还没到院子里,就隐约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薄云岫下意识的顿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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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是魏仙儿心内烦闷,所以四处走走,于是乎那么巧,便走到了他的院子里。谁都知道,这世上哪有这么多的巧合,巧合的次数多了,便成了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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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样子,是本王说得还不够清楚!"薄云岫抬步往前走,进了门之后,瞧着脸上缠着纱布的魏仙儿,再看着满脸期许的薄钰,只得缓了缓面色,"这么晚了,不好好休息,眼睛怎么能好?来日若是有什么闪失。你让钰儿怎么办?为人母,理该为子计深远。"

      魏仙儿当下行礼,她听得出来,薄云岫当着孩子的面,声音低缓而压制,"王爷!大夫说妾身理该多走走,虽说是伤及眼睛,但是多活动活动有利于身子强健,对眼睛的恢复也是有所助益的。妾身不辨白天黑夜,也不知如今是什么时辰??"

      "已近亥时。"薄云岫无温开口,在魏仙儿上前时,拂袖退后。她进几步,他便退几步,脸上的愈发黑沉,"这个时辰就算你不睡,孩子也该睡了!大半夜的四处晃悠,便是大夫所说的对眼睛好?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本王看你应该多喝点安神汤!"

      魏仙儿张了张嘴,无言反驳,听得薄云岫又道,"回去吧!本王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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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钰抿唇,在王府的时候就没有这样的规矩,毕竟他父亲是王爷,是处处受人礼敬的尊贵之人。方才他不过是想试一试,原以为出了王府,父亲就没那么在意礼数,但没想到??

      魏仙儿行礼,"那妾身就不打扰王爷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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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仙儿心头略喜,但面上仍是恭敬之色,"王爷?"

      "既然你都能下床了,那么有几句话,本王也该跟你说清楚。"薄云岫冷着脸,黍离心领神会,当即领着所有人包括宜珠在内,快速退下。

      四周安静得只剩下夏夜虫鸣,静谧中透着温馨,叫人只觉得岁月静好,安详惬意。

      "王爷请吩咐!"魏仙儿行礼,循着声音的方向扭头去看。尽管,她压根看不见什么,脑子里浮现出薄云岫那张惊世绝艳的容脸,一如这么多年梦中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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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魏仙儿骇然,扑通跪地,"妾身不敢!"

      "不敢?"薄云岫深吸一口气,隔着夜的黑,那双眸愈发幽暗深邃,"在你泼水的那一刻,本王已经站在了门口,你以为本王什么都没看到吗?"

      魏仙儿倒吸一口冷气,她的时辰惯来掐算得极准确,按理说不可能出现这种失误,唯一的可能就是薄云岫在诈她。薄云岫这人很匆忙,但有个缺点,那就是重情,也是因为这样,这些年她在府中操持事务,饶是有所偏差,薄云岫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不会多说半句。

      思及此处,魏仙儿磕头,"妾身知道,王爷对沈大夫生了情分,妾身也知道,王府后院那么多女人,王爷一个都看不上,是以今日不管王爷如何y~b言说,妾身都会认下,只愿王爷能开心喜乐,妾身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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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起身,魏仙儿不卑不吭的继续开口,"妾身的身子不好,此生能有钰儿一个孩子,早已心满意足,从不奢望任何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许是妾身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让王爷误会了,若是真当如此,还望王爷海涵包容,妾身恰似浮萍,能得离王府遮蔽风雨,对王爷只有感激!不管王爷要对妾身做什么,妾身都毫无怨言!"

      薄云岫没有吭声,只是周身愈冷,阴测测的盯着眼前的魏仙儿,此前怎么没发现,她竟如此会说话?一字一句,皆卡在刀刃上,让你重不得轻不得。

      "王爷!"魏仙儿继续道,"若是哪日离王府容不下妾身与钰儿,王爷只管开口,妾身一定会离开,绝不会让王爷为难。"

      "说什么胡话?"薄云岫伸手,作势要去搀她,想了想又把手缩了回来,冷声道,"起来!"

      魏仙儿依旧跪地不起,"妾身所言,句句属实,可以对天发誓!"

      "老天爷很忙,顾不上每个人,本王不信赌咒发誓!"记忆里的某个人,也曾经赌咒发誓,后来呢?后来还不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什么大火?不过都是借口罢了!

      时隔多年,却是连孩子都有了,他还能说什么?能信什么?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以后别把鸳鸯佩拿出来,那东西可不是随便能拿出来招摇的!"说这话的时候,薄云岫的语气颇重,带着显而易见的训斥意味。

      魏仙儿心头一颤,自知这是触了他的逆鳞,也怪y~b团队自己当时??太着急了!他,怀疑了?

      第42章 非礼

      受了训斥,魏仙儿依旧面带温和,虽说有些委屈,但没有半分嗔怨之色,单单从这一点来看,她绝对是个称职的贤内助,至少这些年她操持离王府内务,着实井井有条。

      "罢了,你回去吧!"薄云岫不愿再纠缠,话说清楚也就罢了,没必要三申五令。对于魏仙儿,他始终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你不越距,她自然也没有理由靠近。

      "是!"魏仙儿行礼,"妾身这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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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仙儿俯首,"妾身明白!"更明白的是,薄云岫说"他们"二字。这是否包含着沈木兮的儿子在内?他是个谨慎之人,虽然不怎么善于言辞,但若是开口必有深意。

      出了门,宜珠在外头候着,魏仙儿幽幽吐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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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自己的房内,魏仙儿端坐在桌案前。隔着厚重的纱布,她什么都看不到,即便烛台就搁在她眼前,亦唯有漆黑一片。

      "主子,您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宜珠诧异,"奴婢还以为??"

      "以为什么?"魏仙儿回过神来,低低的冷笑着。"以为他留下我,哪怕是出于同情?可你别忘了,他是离王殿下,后院那么多女人,你看他在哪个女人身边留过夜?他永远都有批不完的折子,办不完的公务,这才是离王殿下的真面目。"

      宜珠没说话,转身去铺床。

      "人可到了?"魏仙儿问。

      宜珠忙应声,"已经在路上,快马加鞭的,应是快了!最晚应该是明日午饭后。"

      "好!"魏仙儿点头,伸手在桌案上摸了摸,却险些碰翻烛台。

      "主子!"惊得宜珠慌忙惊叫着拦阻,堪堪握住烛台,宜珠惊出一身冷汗,"若是打翻了烛台,这天干物燥的是要出大事的!"

      魏仙儿摸上了宜珠的手,慢慢握住了烛台,"是烛台!"

      "是!"宜珠点头,"主子您别乱动,奴婢去给您准备热水洗漱。"

      "好!"魏仙儿轻轻拍着宜珠的手背,"不用太着急,明白吗?"

      "是!"宜珠眉心微蹙,略有会意。她跟着魏仙儿这么多年,多少有些默契,见着魏仙儿握着烛台,又说了这样的话,心下便略懂了几分。

      魏仙儿素来不喜欢太多人跟着伺候,平日里没什么事,也都只有宜珠一人在侧,外人瞧着都觉得这位离王府侧妃,格外的勤俭持家,博了不少好名头。

      宜珠行了礼,毕恭毕敬的退下,主子说--不用太着急,那自然不必着急了。

      天近晓的时候,府衙内乱糟糟的,饶是沈木兮宿在大牢,也听到了外头的动静,她挪来了桌子,再将凳子搁在桌子上,攀着天窗的栅栏往外看,隐约能看到府衙内的火光缭乱。

      "怎么起火了?"沈木兮愕然,一低头,墙下的侍卫仰着头,瞪大眼睛盯着她。面上尴尬,沈木兮扯了扯唇角,"敢问,是哪儿起火了?"

      可别是春秀和儿子出事!

      "我去问问!"侍卫撒腿就跑。

      沈木兮愣了愣。离王府的侍卫这么好说话?这么古道热肠?不过,人家跑去打听了,她便不好意思从天窗下来,一直站在凳子上攀着天窗等待。

      过了一会,那侍卫又屁颠颠的跑回来了,喘着气冲沈木兮道,"没事。不是沈公子,是侧妃起夜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烛台,引起了火灾。"语罢,若无其事的站回原位,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话说得,好像魏仙儿不是他们主子,一副堂而皇之的漠不关心。

      "哦!"沈木兮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跟地面的距离,只要不是儿子出事就好!喘口气,她有些怕高,爬上来的时候是因为着急,现在要爬下去便有些心慌慌。她伸出脚去惦桌面,可手却死死拽着天窗的栅栏。

      脚一伸。桌椅便剧烈摇晃,惊得她赶紧抱紧了天窗栅栏,一颗心怦怦乱跳,差点没跳出嗓子眼。一扭头,底下的侍卫又在抬头看她,估摸着是觉得奇怪y~b团队,她怎么爬上来就不肯下去了。

      "沈大夫,你是不是下不来了?"侍卫问。

      沈木兮张了张嘴,"我只是想在上头再看会。"

      话虽然这么说,视线却落在了身后,这么高,要如何y~b下去呢?关键是这桌子椅子因为老旧而格外不稳,站着不动倒也罢了,要是她放开抓着栅栏的手。估计就得摔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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