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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顾少,那个房间,不能随便进的!”
关婳瞳孔放大,她条件反射想起身,祁湛之的声音却陡然响起,“关婳,想清楚了,你现在敢站起来,明天,整个A市都不会有珠宝公司敢聘请你,我说到做到。”
关婳僵住。
门在此时被从外打开。
关婳背对着门,跪坐在一个男人腿间。
顾思晨怎么也没想到,打开门看到的,会是这样一个画面。
祁湛之坐在沙发上,黑眸沉沉看着顾思晨,夹着漫不经心:“顾老师,有事吗?”
他那么坦然,好像此刻正在做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顾思晨瞳孔瑟缩,震惊看着关婳的背影。
祁湛之忽然伸出手,摸了摸关婳的头,“好了关婳,别这么馋,先别做了,顾老师来了。”
关婳闭上眼睛,将头埋得更低了。
祁湛之扬起笑看向顾思晨:“不好意思顾老师,我们家关婳比较粘人,你没事的话,先出去吧?还是说,你有这种癖好?”
顾思晨一直盯着关婳,就是想看关婳是不是被迫的。
可是没有。
关婳虽然背对着他,可一切都是她自愿的,甚至,是她主动的。
顾思晨深深看了关婳一眼,转身退出房间。
祁湛之很满意,满意之下,也放过了她。
他捏着关婳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大拇指挫过她的嘴唇:“咽下去。”
关婳满脸木然,像个木偶一样,听话的吞咽。
祁湛之揉着她的脸颊:“今晚表现不错,这几天让他们两个把蔷薇花的设计稿继续下去,定稿后拿过来。”
祁湛之拍拍她的脸站起身,离开了包厢。
关婳跪坐在地上。
房间很安静,太安静了。
安静得让脑海中那些愤怒叫嚣的声音几乎无处躲藏。
【你做了什么?你都做了什么!】
【顾老师也开始厌恶你了,你那么尊敬的顾老师,也开始鄙夷你了!】
【你怎么那么恶心!你太恶心了!】
关婳痛苦地抱住头,脑袋磕在地板上,她忽然抱住自己,两只手用力抓着肩膀,某一刻,她的指甲陷入肩膀的肉里,陷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当闻到血腥气的味道,关婳疼得脑海中的声音都小了一些时,那张脸,满是迷恋。
于是她掐得更用力了。
十个指甲全陷入肉里。
第41章 太美好的东西,教人可望不可及
不知过去多久。
关婳感觉脑袋里的声音完全消失后,她缓缓站起来。
两只手臂满是血,但她好像感觉不到疼。
她面无表情,颤颤巍巍退出A05房间,宴会好像结束了。
但酒店的正门还有不少人,关婳从侧门离开,拦了辆的回到清风公寓。
冷清的清风公寓,照旧只有保姆在,祁湛之没来。
关婳洗了个澡,刷了五遍牙,刷到牙龈出了好多血,刷到她觉得干净了,才放下牙刷,喝了杯温水,然后爬上床。
她什么也没想。
脑海里浮现的是以前和顾思晨还有爷爷一起相处的时光。
那样的时光太美好了,美好得梦里的关婳看着年少时的关婳,不敢去靠近。
就怕碰碎了这地美梦。
以往她总是要做好几次噩梦,从关敏浑身是血躺在她怀里的画面中惊醒,这一回,却是结结实实做了一个美梦,做到天亮。
可她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满脸都是泪。
太美好的东西,教人可望不可及。
她坐在床上,空茫茫看着窗外,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其实本来就是她自己还在奢望顾思晨能和以前一样。
可是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关婳了。
现在的她,是为了姐姐活着的,她没有资格去留住别的东西。
她吃完糖醋蒜去了公司。
林昭意也在公司等她。
关婳和他一起进了陆骁胤房间,将祁湛之昨晚的话转达了一遍。
林昭意瞪大眼睛:“那祁湛之是不是有病?”
关婳看着怒不可遏的林昭意,露出一笑:“林副总,谢谢你。”
林昭意忍不住骂了她一句:“你怎么一直在道谢?你傻不傻?我又没帮你什么。”
林昭意心里有气,连带着也瞪了陆骁胤一眼,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关婳也退了出去。
昨晚祁湛之说的‘他们’是指谁,关婳了然,祁湛之不傻,叶晓晓那么拙劣的谎言怎么可能瞒得住他。
于是这个项目最后变成关婳不接手,高庭和叶晓晓继续接手。
陆骁胤给关婳分配了另一个设计项目。
关婳强迫自己全身心投入工作中,什么也不去想。
可她不去想,却是有人主动来找她。
关婳手机里一直有顾思晨的电话,而顾思晨出国这么多年,最后却还是用回了以前的号码。
他给关婳打电话。
关婳死死盯着手机上的来电,手里的画笔几乎要被她折断。
她很想接。
可她不敢接。
接了之后,顾思晨会说什么呢?
【你昨晚为什么要那样做?】
【你不觉得恶心吗?】
【你怎么那么贱那么脏?】
关婳的手忽然一抖。
她突然像疯了一样抓起手机,‘嘭’的一声将手机砸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巨响将整个办公室都惊动了。
所有人匪夷所思看着她。
关婳缓过神来,什么也没说,只是弯腰重新将手机拿起来。
她那一下砸得狠,电话断了,手机也没反应了。
可关婳却静不下心来画设计稿了。
下班后。
她收拾东西走出公司,却看见不远处,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关婳立时转身,头也不回往回走,可顾思晨已经看见她了,快步朝她追上来:“婳婳,你站住!”
第42章 他记忆中的关婳是个非常阳光明媚的女孩儿
顾思晨脚快腿长,三两步就追上关婳,他抓住关婳的手臂:“婳婳,你跑什么?”
关婳没有回头,使劲去挣顾思晨的手。
顾思晨眉头皱得更深了,因为关婳挣扎得太厉害,他不得不用力,握住关婳的肩膀:“婳婳,你怎么了?为什么看见我就跑,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是我做错了什么?”
关婳现在最害怕的事情就是看见顾思晨,可顾思晨箍着她不让她走,听到他的话,只觉得悲哀。
他哪有做错什么?他什么也没有做错。
他那么好,脏的是她。
“放开我,顾思晨你放开我!”
顾思晨怕太用力会抓伤关婳,被迫松手。
关婳挣开她头也不回跑了。
顾思晨看着她的背影,一张俊脸满是沉重。
他昨晚虽然看了一场‘活【创建和谐家园】’,可他并未因此而对关婳有什么看法,关婳又不是去卖,她和祁湛之是夫妻,那是夫妻间的正常生活,没什么不妥。
他想了一晚上,始终觉得奇怪的,是祁湛之的态度。
关婳的态度也很奇怪,看似主动,可她的动作十分生硬。
而且正常情况下,哪个女生在被撞见这种事情的时候不是害羞得立刻躲起来?
还有祁湛之。
他昨晚说的那些话,也很不对,那个态度,也不是对妻子或心爱之人该有的态度。
昨晚那一幕,就好像是故意做给他看的一样。
所以,顾思晨着人去调查了关于祁湛之和关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