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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婳和顾思晨的对话被打断。
顾思晨替关婳理了理她靠着的枕头:“可能是我刚刚点的外卖到了,你先坐好,吃完饭你再好好睡一觉。”
关婳一笑:“好。”
顾思晨打开门。
看见的不是他以为的外卖小哥,相反,站在门口的男人通身矜贵气质,一眼便知不是普通人。
顾思晨错愕看着祁湛之时,祁湛之也在打量他,男人无疑是英俊的,这一身儒雅的气质更不是什么人都能拥有的。
难怪关婳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祁湛之嘴角勾着笑,眼底却一片冷意。
他心底盛着一片怒意,只是也许,那其实并不是怒意,它只是穿着‘怒意’的外衣。
骗人,然后骗己。
顾思晨这几年都在国外,也就不认识祁湛之。
只是这人明显不凡,虽然不说话,脸上却又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顾思晨心底咯噔,下意识道:“你是?”
祁湛之不答反问:“关婳在这里?”
“你是来找婳婳的?”
‘婳婳’啊,看来关系是真的很不错啊。
祁湛之眸底敛过一道暗芒。
关婳的声音从里头传来:“顾老师,还没好吗?”
顾思晨不知道关婳和眼前的男人是什么关系,但他既然是来找关婳的,顾思晨也就没理由阻拦。
他侧身让祁湛之进来。
关婳原本还挂着笑,在看见祁湛之后,那笑意迅速褪得一干二净。
第28章 祁湛之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味深长看着关婳。
顾思晨没有错过关婳神情的变化,他微蹙起眉。
关婳的模样很奇怪。
但看关婳的样子,又不像不认识眼前男人的样子。
怎么回事?
顾思晨不动声色走到关婳身旁,大掌落在关婳肩膀上:“婳婳,怎么了?”
关婳回神,刚刚还有些红润的脸此刻一片苍白,她朝顾思晨露出一笑,“顾老师,我没事。”
只是这个笑,让顾思晨觉得很怪异。
他很早就认识关婳,不说多了解关婳,但至少知道关婳真正笑起来时是什么模样的。
关婳有很多个笑起来的模样,但没有一个,是眼前这个,恰到好处,眉眼弯弯的笑容。
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可他看得出来,她并不开心,却为什么要笑成这个模样?
顾思晨皱起眉。
他想说什么,但祁湛之在场,他不好多问,而且,他直觉关婳之所以会突然变得这么奇怪,和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有关。
顾思晨道:“婳婳,那是你朋友?不介绍下?”
关婳还没回答。
祁湛之先一步笑了:“朋友、吗?”
祁湛之走到关婳面前,他突然在床边坐下,一把揽过关婳的肩将人抱进怀里。
关婳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做,震惊又惊慌抬头看向祁湛之。
一眼就对上男人那双深邃如幽井的瞳孔,关婳的身子一下子僵硬如铁。
祁湛之揽着她的肩膀,温柔端详着她的脸:“还和我闹脾气呢?别生气了,在医院也不和我说,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他说着,指尖抚到她头发上,拍了拍刚刚顾思晨碰过的地方。
关婳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
顾思晨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一时间都愣住了。
祁湛之将关婳的额前的碎发别至耳后,柔声道:“好了婳婳,别闹了,还有外人在。”
“而且,不介绍下?”
关婳垂着脑袋,牙关绷着,被子下用力攥着被子的手正在微微颤抖,没有人看见她死死瞪着什么的眼睛里,一片荒芜的空洞。
祁湛之的手不知何时抚上她的腰:“婳婳?”
关婳的指甲深深刺进肉里。
下一秒,她开口了,只是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这是我的绘画老师,顾思晨顾老师。”
“顾老师,这是祁湛之,我的……”
关婳顿住。
她说不出口。
男人握在他腰间的力道越来越重,关婳脑袋垂得更低了:“老、公。”
听见这两个字,顾思晨着实惊讶了一把。
他想过眼前的男人和关婳会不会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却没想过,关婳竟然结婚了。
祁湛之露出满意的一笑,他看向顾思晨:“顾老师,谢谢你替我照顾婳婳。”
顾思晨看着关婳埋在祁湛之怀里的脑袋,想到他今天早上是在什么情况下救下的关婳,看向祁湛之的目光多了几分冷意和谴责。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关婳和祁湛之的气氛,很奇怪。
“祁先生,可以麻烦你跟我出来一下么。”
什么?!
关婳猛地从祁湛之怀里抬起头。
“好啊。”
“不可以!”
关婳和祁湛之的声音同时响起。
祁湛之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味深长看着关婳。
顾思晨讶然,没想到关婳会不同意。
关婳不敢看顾思晨。
她知道自己阻止得很荒谬。
可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如果真的让祁湛之和顾思晨此刻出去,祁湛之会和顾思晨说什么?
她真的怕。
她知道其实就算此刻瞒住了顾思晨,顾思晨早晚有一天也会知道全部的真相。
只是至少,至少现在不要。
她接受不了,从顾思晨眼里看到和旁人一样的眼光。
那样厌恶的、鄙夷的、失望的……
关婳受不了。
关婳侧着头:“顾老师,今天谢谢你救了我,辛苦你照顾我一天了,你回去吧。”
第29章 被你这种人喜欢,是一生最大的耻辱
顾思晨眉头微拧。
但关婳都下了逐客令,何况人老公都来了,他也不好赖着不走。
不过不能单独谈,有些话当着关婳的面挑明了说也是可以的。
顾思晨不甚满意看着祁湛之:“祁先生,我今天早上是在鬼子林里救下的关婳,你知道关婳为什么会在鬼子林里么?你现在是关婳的丈夫,希望你能保护好关婳。”
听到顾思晨的话,关婳心头划过一抹暖意,还有点涩,涩得她喉头发哑。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这么多年,始终没有变过。
“另外,婳婳今天发了一天的高烧了,虽然现在稳定了下来,但不能保证今晚不会再起高烧,你要守好她,还有,她呼吸道粘膜的毛细血管破裂,接下来的这段时间,让她能少说话就少说话。”
越说,顾思晨的神情就越不满。
关婳嫁的这是个什么人?
怎么将关婳照顾成这个样子?
祁湛之眸底微闪,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男人看向顾思晨,一副坦然接受他教训的模样:“顾老师,多谢。”
见他态度还算不错,顾思晨没有再逗留,转身走了。
门关上。
整个病房只剩关婳和祁湛之。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关婳还靠在祁湛之怀里,等到她缓过神来想从男人怀里退出来的时候,下巴忽地被噙住,顾思晨走了,祁湛之也不装了,他淡漠又嘲讽看着她:“很感动吧?”
“多关心你呀。”
关婳面无表情。
“刚刚怎么那么激动啊?害怕我和他说什么?”
“说你害死你姐姐?说你姐姐尸骨未寒你就开始觊觎姐姐的男人?还是说你给我下药,逼我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