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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日威胁她过来看冬游,她也乖乖地来了呀!
就在这时,左岩从聂婉清的身边小跑而过。
聂婉清瞧着左岩之前受伤的腿,不禁感慨,医学世家的人受了伤都能好得如此快么?
没等她视线集中,就听到前面扑通一声。
紧接着,溅起的偌大水花,殃及鱼池,站在岸上的聂婉清也遭了秧。
她拿出手绢,擦去眼睛上的水滴,然后是脸颊,最后是前胸……
“该死的!”只听贺晋存怒斥了一声,掀了身上的长衫忙跳到河水中去。
顷刻之间,岸上的女学生么,叫了起来:“天啊!”
贺晋存是男学生队伍中,第一个将长衫从身上拿下的,年岁不及二十,却因锻炼有素,身子已然壁垒分明。
女学生们竟然一点都不遮掩自己对贺晋存垂涎三尺的表情,聂婉清瞪大眼睛瞧着她们,只觉着不可思议。
当聂婉清朝河水看去,才反应过来贺晋存为何紧张。
原来左岩是只旱鸭子,落水之后,在河水中扑腾了几下,沉入了水中。
好在贺晋存擅长游泳,将左岩从水中捞起来,然后朝岸边游来。
贺晋存将左岩平放在地,好在左岩只是呛了几口水,有些懵地望着贺晋存
左岩还没来得叫贺晋存呢,对方刷地站了起来,面露不悦:“腿还没好,瞎掺和什么。”
“我是来给你送好东西的,走路没注意而已。”左岩说着,当着众人的面,拿出了一小枚药盒子。
贺晋存瞧着药盒子,目光却躲闪开来,最后瞧瞧看了看聂婉清,语气布自然道:“我可没找你要过什么东西。”
“这明明是你叮嘱我……”左岩话才说一半,顿时被蹲下来的贺晋存捂住了嘴巴。
只听贺晋存一字一句低声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第25章 竞争对手 "聂婉清好奇的看着左岩手中捏着的小药盒,里面究竟装着什么药,而贺晋存又为何如此紧张?
贺晋存将聂婉清疑虑的表情看在眼中,他从左岩手中一把夺走了药盒。
然后,他将药盒藏在了绣有‘晋存’二字的长衫下头。
冬游评定开始了,贺晋存在众人的拥护下,用实力拔得头筹。
中文学的老师一脸得意地和外文学老师看了一眼,外文学老师表情有些挂不住,却又无可奈何。
要知晓,往届最高分的得主都是贺晋存,本就没有悬念的事情,外文学老师也不能太较真。
就在冬游要结束,大家都准备回学堂去的时候,天际的云,渐渐为寒薄的寒阳散开,蒋煜深像是逆光而来。
蒋煜深的到来,让大家开始窃窃私语。
谁都知晓,绒花世家的蒋煜深往年从不参加这样的评定,蒋家的人,也早早和学堂打过招呼,说是蒋煜深怕冷,不能入水。
今儿个,同样无人通知蒋煜深,他的到来,怎么不会引起一阵议论。
蒋煜深没有在意身边泛着花痴的女学生,他走向外文学老师,用一口流利的洋文与老师对话。
顷刻间,那外文学老师信心倍增,对中文学老师道:“寻常各科成绩能和贺晋存一较高下的人才,不知在冬游评定是否有看头。”
“多来一个,我们中文学也不怕。”中文学老师说这话胸有成竹。
按照惯例,蒋煜深需上前和贺晋存握手。
可蒋煜深的手,落在半空中良久,贺晋存都没有和他握手的意思。
聂婉清微微蹙眉,虽然贺晋存喜欢捉弄人,却不是那般不识大体的人。
何况在这么多人面前,即便两家有着莫大的仇恨,也不至于当着所有人的面如此不和。
贺晋存忽地朝蒋煜深走近几分,压低嗓音,道:“故意的?”
“何来故意一说,我也是学堂的一份子,冬游评定我为何不能来参加?”蒋煜深字字句句卡在理上。
贺晋存失笑一声,点点头,蒋煜深眉头深拢,不明贺晋存这笑声深藏什么含义。
“别废话了,开始吧!”贺晋存不想和他纠结,如此道。
在一块红色布匹挥动示意下,贺晋存和蒋煜深齐齐跃入了水中。
好似鱼儿遇到了水,畅游的矫健姿态,让大家掌声连连。
聂婉清却无法像她们一样兴奋,也许,就像贺晋存说的那般,她活得明白。
所以,瞧着贺晋存和蒋煜深仇家之间,暗下较劲的模样,她笑不出来。
偏生两人不相上下,同时抵达彼岸,最后又同时从对面游回来。
外文学老师这次不再像被打霜的茄子,整个人都振奋地大笑起来,并对中文学老师道:“瞧瞧,我们这边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引用中文谚语夸赞自己外文学的学生,无疑,对于中文学老师来说,是一种变相讽刺。
中文学老师气鼓着腮帮,不说话了。
大家兴奋之余,压根没有注意到蒋煜深的面色渐渐有了异样的变化。
而站地比较近的聂婉清,却瞧得分明。"
第26章 不堪入目 "蒋煜深的嘴唇发紫,整个人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从小就被保护的很好,身子骨倒也不坏,唯独怕寒。
家人再三叮嘱冬日不能参加学堂的冬游,可他为了和贺晋存一决高下,还是来了。
如今,事实证明,他的身子骨是真地吃不消寒冷刺骨的河水冲击。
贺晋存自然也看出了蒋煜深的异常变化,他剑眉轻动,本想叫左岩给蒋煜深看看,最后还是将话给咽了下去。
尤其是贺晋存看到聂婉清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蒋煜深身上之后,更是一股莫名的怒意涌上。
他转身冷漠离开,众人只当贺晋存是不高兴蒋煜深的到来,没有多加深思。
苏雪远远地看着这一切场景,无论是聂婉清的视线,还是贺晋存的视线,她都紧盯。
如今,她似乎也能放心了,聂婉清的心思的的确确不在贺晋存的身上。
可……为何她的心还是如此不舒服?
难道是因为,她觉着贺晋存的心里,有聂婉清?
苏雪想到这里,心更是觉得闷沉。
这时,因了聂婉清是第一个瞧见蒋煜深倒下的人,她本能的反应就是去搀扶蒋煜深。
女子家家,怎能抵得住男子的身体重量。
聂婉清也没有站稳,被蒋煜深压倒在地。
“你还好么?”蒋煜深意识到她被压痛,急忙问。
关心则乱,一时间,蒋煜深压根没到想过要起身。
即便这是新时期,哪怕在岸边能远观男学生光着上半身,但还没开放到赤着上身的男学生当众压着女学生的。
最先惊叫的人是苏雪,她站在原地捂着嘴,好似要将方才的惊叫咽回去。
走在前方的贺晋存听到身后苏雪惊叫的声音,条件反射的转身,却瞧着一副‘不堪入目’的画面。
此时此刻的蒋煜深正将聂婉清压在身下,聂婉清蹙着眉头一手捂着另一边受伤的臂膀。
贺晋存骤然之间,朝聂婉清大步而来。
他站在蒋煜深的身后,一把将蒋煜深给提起,厉声喝道:“给我起来,你有何资格将她压下?”
贺晋存怒意深深,接着,当众将蒋煜深推开。
蒋煜深压根没有反应过来,没有防备的他,倒在了地上。
重力让蒋煜深捂住胸口大力咳嗽起来,左岩瞧着情景不对,赶紧上前给的蒋煜深把脉。
聂婉清将方才一幕看在眼里,不禁担心贺晋存的力道,会伤害了原本就身体已经不适的蒋煜深。
毕竟,两家已经有仇恨在先,若是真闹出什么事儿出来,必定会让人误解贺晋存故意伤害蒋煜深。
贺晋存怒意还在,就要再次冲上前,聂婉清伸手拉住了他,道:“你这是作何?”
“放开!”贺晋存说罢,甩开了她的手。
他显然特意控制了力道,聂婉清才没有倒地,可她因了大幅的动作,那只被压受伤的手,更疼了。
贺晋存瞧着她紧紧蹙着眉头,视线又转移到了她的手臂上,他紧张地叫道:“左岩,看看她的手!”
眼下,蒋煜深的问题,比聂婉清要严重的多。
在场的人,都清楚,当然聂婉清和贺晋存也不例外。
贺晋存面无表情,朝学堂之前就带来以防万一的大夫看了一眼,道:“他有别的大夫可看,左岩,你给婉清看。”
左岩自然会听贺晋存的话,聂婉清却在这个时刻更加疑惑,蒋家和贺家祖上究竟有怎样不能原谅的过节,恨意竟会漫延到贺晋存和蒋煜深这一辈。"
第27章 傲气的资本 "经过冬游评定的事儿,聂婉清发现,学堂里的学子们,竟然分成了两派。
一部分人支持贺晋存,另一部分又坚定不移拥护蒋煜深。
有人还拿着小纸条,塞在了聂婉清的手中。
聂婉清惶惑地望着对方:“这是什么?”
“打开瞧瞧。”那人神神秘秘地说道。
她只好将纸条打开,上面写了两个名字,贺晋存以及蒋煜深。
“若是选定其中一位,就证明你支持的一方是谁,记得考虑好之后再做决断,不然以后容易被其中一队的人‘误伤’。”
那人的话,让聂婉清觉着好笑,大家年岁约莫有十八十九了,作何还要弄一些小孩子才耍的名堂?
聂婉清毫不犹豫的将纸条撕碎,重新塞回了那人的手中,道:“我谁也不选。”
她谁也不想支持,她也不想参与这种事情。
苏雪却在这个时候来到了她的面前,只见苏雪睨了一眼碎纸屑,轻笑一声:“你住在大帅府,胳膊肘怎么不记得往里拐?”
“那是你们的事儿,与我无关。”聂婉清并不想说下去,如此道之后便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苏雪挡住了聂婉清的去路,嘴角的笑,显然是强行挤出的。
“你未免也太不合群。”苏雪说这话的音量有些大,即刻引起了周遭人的注意。
聂婉清不是第一次被苏雪弄得进退两难,苏雪故意而为的言语,总是让她成为大家敌对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