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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个理儿,可……她总觉着哪里有些不对劲。
聂婉清思索后,问:“这些事儿,是三姐亲口和你说的?”
聂崇之回想后,如实道:“是廖磊说的。”
廖磊说的?
若一个人真要对另一个人好,很多事情默默做就可以,为何要弄得大家都知晓。
那种作为,好似生怕别人不知晓他为聂芯洁付出很多似的。
聂婉清摇摇头,正想说话,聂崇之已经先她开嗓:“好了,别想了,我瞧着你面色也不好,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呢。”
在聂崇之坚持之下,聂婉清只好结束这个话题。
……
夜深,深度疲累的聂婉清,熟睡过去。
她做了一个很温馨的梦,梦中有最疼爱她的父亲:“你这小子怎么老欺负你五妹,信不信我揍你!”
和现实中一样,父亲总是在聂文君欺负她的时候,第一时间站出来帮衬她。
梦中,父亲的脸庞她能感觉地如此清晰,再也不是面对着冰冷的黑白照。
说实话,这一瞬间,她甚至不愿意醒过来。
“婉清,醒醒!”好似有人在不断呼唤她,紧接着,是对方用力拉扯的感觉。
聂婉清浑浑噩噩的睁开眼,近在咫尺刚毅的脸庞,将她吓了一大跳。
贺晋存见她一脸惊慌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他还未来得及说话,聂婉清则快速起来,然后往床一角缩去。
只听聂婉清惊愕道:“你怎么来了,你怎么进来的,你还敢来……”
她近乎语无伦次,嗓音也大,他极少见她反应如此激烈过。
贺晋存怕聂婉清将外头的人招来,只好抬手捂住聂婉清的唇瓣。
柔软的唇,若有似无的接触着他的掌心,仿若带着炙热的温度,热量直冲他的心窝子。
贺晋存凝视着她急红了的脸颊,她的脸上终于有了点血色。
在他掌心之下,聂婉清一直发出声音,却又因了他捂着的力道说不清楚。
贺晋存在她耳边,用着哄人的语气,轻声对她道:“倘若你不再叫,不挣扎,我就放开你,你也能好受一些。”
聂婉清本不想答应,但想到贺晋存的性子不达目的不罢休,她只好假装暂时答应他。
贺晋存的手,刚松开,聂婉清再次叫起来,还光着脚丫子从床榻上跳下去。
贺晋存见状,即刻板着脸,她的身子骨本就不好,这么一来,一定会受凉的。
“给我上去!”贺晋存的语气变得很是严肃,聂婉清并不理会他。
见她不为所动,还准备拉开房门逃出去,贺晋存大步流星追上来,从后面伸手搂住了她那纤细的腰肢。
聂婉清顿时间不好意思起来,她嘴上怒道:“你个色胚,老夫子没教过你要懂分寸么,你放开我。”
“我方才说了,你不挣扎,也能好受些,可你偏不听,还这样光着脚下来,是想着凉么?”贺晋存严肃着嗓。
话音落下之后,不顾她挣扎,直接将她扛在了肩上。
“贺晋存,你的脸皮怎么这般厚?”她说着,双腿胡乱蹬着,根本没有任何妥协的打算。
贺晋存随她说去,强行将她放在了床上。
她还未来得及起身,贺晋存顷刻之间朝她靠近,他的双手撑在聂婉清身体两侧,久久不肯撤离。
聂婉清凝视着上方的贺晋存,他究竟在盘算些什么?
她收回视线,别过头去,并且闭上眼,良久都不肯睁开眼看他。
贺晋存瞧着这样的聂婉清,好气又好笑,他吓唬她:“你再不睁开眼,我要亲你了,信不信。”
信,她怎会不信,要知晓,他若是真要做的事情,是什么都能做的出来的。
聂婉清忙睁开眼,贺晋存瞧着她反映这么大,一时间又忍不住笑了。
“不要和我怄气了好么,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没有办法改变,不论怎样,我……”贺晋存说到这里,顿住,眼里都是坚定真挚的神色,“我一定会陪着你。”
他一定会变成对她最好的人,比她的父亲对她还好,只要她不与他继续置气,怎么样都行。
这样的念头出现在他脑海的时候,贺晋存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他从不是向别人妥协的人,更不会为了一再安慰人,从而【创建和谐家园】限的退让。
她究竟有什么魅力,让他如此着魔,贺晋存细想,却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聂婉清听完贺晋存的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她沉寂了好一会儿。
这才对贺晋存道:“对,你说的没错,事情已经发生了无法挽回,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要那样做,我实在不喜欢你糊弄我,欺骗我的家人。”
贺晋存都不知晓要怎么解释这件事儿,他也没弄清楚父亲这样做的真实目的。
“抱歉!”除了诚恳的替父亲致歉,他实在想不出来要如何做。
她的双手撑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她有些用力,显然是想极力将他推开。
贺晋存一直稳如泰山,保持着之前的动作,聂婉清最后只能放弃,任由他继续撑着看她。
两个人像在灵堂前一样,始终僵持不下。
贺晋存觉着自己的耐心着实要被磨得一干二净,他有些烦闷:“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她的语言却如此冰冷。
贺晋存的心一震,她竟然赶他走。
“若我说不走呢?”他立马反问。
聂婉清的语气也很决然:“这是督军府,不是大帅府,你在大帅府能让我走,怎么,你在督军府,我就不能让你离开?”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事儿,贺晋存你也做得出来。”末了,聂婉清加了这么一句。
贺晋存本来还有些生气,听完她这么说之后,顷刻之间,笑了。
聂婉清不满的看着他,道:“你笑什么?”
“你啊你,真是小肚鸡肠,我说的气话你到现在还放在心上。”
聂婉清被贺晋存这么一说,表情都变得不自然了。
什么叫她小肚鸡肠,她分明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怎么对她的,她就要让他尝一尝被人赶走的滋味儿。
“我要叫人了。”聂婉清见他没有半点离开的打算,便如此威胁他。
贺晋存俨然无惧,他反而道:“你把人叫来,他们要是进来瞧见我们俩如此姿态,你觉得督军府上下的人是不是会误会?”
说着,他自顾的点点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竟然满意的点点头。
只听贺晋存如此道:“当然,你说过,我的脸皮厚,我是不在乎的,你不一样,女子家家面子不好放。”
他笑了笑,别有深意的看着她,然后凑到她耳畔,用着甘醇的嗓音对她道:“名声没了,自然嫁不出去,没关系,我会要你的。”
聂婉清知晓他是故意逗趣她,她满脸通红,抬腿就要踢他致命处。
贺晋存眼疾手快的压住了她的腿,提醒道:“踢哪里都不能踢那里,也不是第一次说了,你怎么就不长记性。”
“就算这世上只剩下你一名男子,我也不会和你成亲。”从她的字里行间不难听出,对他有着极大的抗拒。
贺晋存无奈地摇摇头,明明想说的话一大堆,最后却变成了安慰她的话:“好,如若这世上只剩下我和你,你要是誓死不肯嫁给我,我就陪你一起孤独终老。”
聂婉清被他绕晕了,陪她一起孤独终老,和成婚一起白头又有什么区别呢?"
第51章 藏着人 "聂婉清抬眸凝着他,疑惑的问道:“你非要和我抬杠么?”
每次和他争论,她总是说不过他,她也是个不服输的人,心里头也不舒服。
贺晋存却不以为意,道:“我说的是实话,哪里有和你抬杠的意思。”
得……又来了!
聂婉清觉着,以退为进,她干脆沉默,让贺晋存一个人说去。
见她顷刻之间沉默下来,贺晋存凑了过去,然后道:“别生气了,好么,你什么时候成一个气筒了,都说女子哄一哄就能好呢,我都哄你好多次了。”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致歉是你的事儿,原不原谅是我的事儿?”聂婉清反问。
这话贺晋存自然不是第一次听说,他知晓她因了父亲去世的事情伤心,更因没见着父亲最后一面从而内心不平。
他除了劝慰自己耐着性子对她,别无它法。
“好,我们暂时不说这个事儿了,我们谈谈蒋煜深。”贺晋存转移了话题。
聂婉清不意会他会突然提及蒋煜深,别过头去,淡声回应:“谈他作甚?”
“你们是不是约好了一起去火车站,一道来江北?”
他的话一出口,聂婉清失笑:“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回江北作何还要叫上他。”
“我亲眼瞧着你们在火车上搂搂抱抱,现下,蒋煜深不好好待在江南跑到江北来,你让我怎么想?”贺晋存的语气显然越说越愤慨。
聂婉清不知他究竟有什么可愤慨的,何况,他哪只眼睛瞧见她和蒋煜深在火车上搂搂抱抱了?
她否认:“你造谣也要有点根据吧,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被你说的那般不堪。”
贺晋存面色一沉,语气也冷了下来:“我亲眼所见,你还想赖账?”
“你去过车站?”聂婉清和他考虑的点,压根不是一个。
当时她上火车,直到火车开动,都不曾看见过贺晋存的身影,还以为他压根不会来了。
虽然此时此刻贺晋存没有正面回应她,但是,她能从他的神情中得出答案,他当时一定在场。
不过,他根本不清楚真实的场景。
“我当时快摔倒了,是他扶住了我,你误会了。”她解释道。
贺晋存自然是信她的,见她着急解释的模样,忽然起了逗弄之心。
他表情不改,道:“就那么巧?偏偏在我去火车站找你的时候,看见你们搂在一起。”
聂婉清见他一脸怀疑,更是急了起来,道:“信不信在你,我和他,没有任何越矩的事情发生。”
瞧着她那较真的模样,贺晋存脑海中竟然冒出了两个字:可爱。
他的手,情不自禁的伸出去,最后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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