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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督军,莫问归妻聂婉清贺晋存-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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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婉清不是第一次被苏雪弄得进退两难,苏雪故意而为的言语,总是让她成为大家敌对的对象。

      她毫不在意,淡声:“倘若不选择站队,就是不合群的话,这样的罪名我认了。”

      苏雪还想上前说些什么,却被身后的女学生拉住。

      只听那女学生劝苏雪:“算了,人家是督军府的五小姐,有傲气的资本,哪里是我们能够左右的。”

      冷嘲热讽的话,聂婉清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她只是有一点想不明白,为何她们总是要拿她五小姐身份来说事儿?

      聂婉清在众人冷嘲之下,回到自己的位置,等到下学,她第一个离开,不想再听到任何杂乱的声音。

      “你的手?”从侧面过来的蒋煜深,如此问她。

      聂婉清活动了一下手臂,笑道:“无碍,刚撞到的时候有点痛,现在都感觉不到了。”

      蒋煜深却满是歉意,道:“当时我不是故意压着你,我只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想着你有没有伤着。”

      聂婉清看着急忙解释的蒋煜深,他说这话的时候,脸竟然有些红。

      若是换做贺晋存,定是和蒋煜深反过来的态度,说不定贺晋存压了她之后,反倒借机找她茬儿。

      想到这里,聂婉清脑海里,又多了昨日在岸边贺晋存瞧着她受伤紧张的模样。

      她嘴角有了点点笑意,即刻又推翻了方才对贺晋存的猜想,反倒开始认为贺晋存也没她想得那么不好。

      蒋煜深瞧着她失神,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问:“在想什么?”

      “没!”反应过来的聂婉清,急忙摇摇头。

      “你后日下学有时间么?”蒋煜深顿了顿,带着期盼的眼神望着她。

      聂婉清想了想,时间倒是有,只不过……他问这个干甚呢?

      “别误会,我只是想送你一样东西,作为答谢。”蒋煜深见她没有吭声,抬手尴尬的挠了挠头。

      “不必了……”

      她正欲拒绝,蒋煜深又道:“那……难道,你就不想知晓,贺晋存为何如此讨厌我?”"

      第28章 诱饵 "聂婉清凝着蒋煜深,她承认,自己想知晓个中缘由。

      但她不可能去问大帅府的人,包括贺晋存,只因提及蒋煜深都会惹贺晋存不悦。

      蒋煜深瞧着她已经动摇,便趁热打铁:“你喜欢绒花么?”

      他并不敢肯定自己抛出这个诱饵,她就会欢喜。

      可江南的女子,都喜欢绒花作为发饰。

      他想,她就算是江北来的,同为女子家家,必定对这稀奇物件也会好奇。

      聂婉清早就听闻绒花这项古典精美的手工艺,在武皇时期成为皇室贡品,谐音‘荣华’。

      而绒花以蚕丝绒、燃料,黄铜丝为材料,精编细织的过程要耐得住寂寞,手工时间长容不得瑕疵,更是显得该物弥足珍贵。

      蒋煜深又是绒花世家的传承人,聂婉清不禁对他多了几分敬仰,她试着问蒋煜深:“可以去看如何编织绒花的?”

      “后日,我要送你的东西,就是绒花。”他说着,笑道,“若你有兴趣,我还可以教你。”

      聂婉清听到蒋煜深这般说,便点点头,应了后日的约定。

      聂婉清上了车,蒋煜深站在原地,远远的看着那抹倩影消失在视线中。

      她的一颦一笑,仿佛都能渗入他的血肉里,这样的感受,让他感觉浑身不自在。

      蒋煜深,你该明白为何要和她亲近!

      他在心里,提醒自己,顷刻之间,变得面无表情起来。

      蒋家专门的司机见蒋煜深没有出学堂门,来了里头找人,见站在那里【创建和谐家园】的蒋煜深,司机叫了一声:“少爷!”

      蒋煜深淡淡看了一眼司机,道:“走吧!”

      回蒋公馆的路上,司机叮嘱道:“少爷,老祖宗接来了公馆,情况不是很好,有的时候说着痴话,老爷愁地直叹气。”

      “找大夫看了?”蒋煜深问。

      “老爷让人找了最好的大夫,这一次情况不妙,大夫说……”

      司机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像是在小心翼翼的试探蒋煜深的情绪。

      “说!”

      冷沉的一个字,从蒋煜深的口中冒出,司机得到命令,这才继而说下去。

      “老祖宗命不久矣。”司机的一句话,让蒋煜深脸上的淡薄表情挂不住。

      蒋煜深紧张起来,接着催促道:“那你还不开快点。”

      都知晓当年蒋江为了重新将祖业‘庆洋绒花’重新发扬光大,便将独子蒋煜深交给老祖宗带大。

      可想而知蒋煜深和老祖宗的祖孙情分有多浓厚,所以他听到老祖宗身子骨不行,会有这般大的反应也是情理之中。

      抵达蒋宅,蒋煜深赶往临时安置老祖宗的住处。

      “奶.奶!”蒋煜深半跪在床边,紧紧握住老祖宗的手。

      躺在床榻,面无血色的老祖宗听到孙子的呼喊,缓缓睁开眼。

      兴许是血缘使然,老祖宗不再像之前那般说着胡话,而是抽出手又抬起,最后落在蒋煜深的脸颊上。

      “我这辈子啊,唯一的遗憾,就是没将他的坟给掘了。”老祖宗说这话的时候,沧桑黯然无光的双眸中满是憎恨。"

      第29章 去世 "蒋煜深瞧着老祖宗眼底深处的恨意,他的心头,也情绪涌动的厉害。

      到死,老祖宗都无法原谅那个人,而那人的所作所为,也是蒋家永远的心结。

      蒋煜深紧紧的握住老祖宗的手,一字一句坚定道:“奶.奶,你放心,你这辈子承受的,我都会替你讨要回来。”

      老祖宗听到他如此说,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不少,她眼前的场景开始模糊起来。

      仿佛,又回到了豆蔻年华之时,江南的柳絮纷飞,她在岸边的回眸一笑,却不想让自己这辈子都毁了。

      那人说:“你的笑容倾国倾城,我像是被你勾了魂,没法子不想得到你。”

      “煜深,祖母忍气吞声了一辈子,即便不是我的错,可世人仍旧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包括你祖父……”

      这大概是老祖宗说地最清醒的话,她说完,苦笑了起来。

      嘴角噙着的那抹苦涩笑容,让脸上的皱纹越发明显,只听她又道:“你以后,要对妻子好,女子啊,总是不容易的。”

      蒋煜深一直沉默着,他的下巴抵在老祖宗的手背上,有湿润滴落在老祖宗的肌肤上。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瞧着祖母如此模样,实在难受地紧。

      房内,渐渐安静下去,再也没有任何声音发出,静谧的让人倍觉可怕。

      蒋煜深霍地抬眸望去,老祖宗已经断了气。

      他撕心裂肺的叫出声来,惊动了外头的下人,下人们立马通禀了蒋江还有夫人。

      蒋江进来,却连母亲咽气之前最后一面都没见着,悲从中来,竟失声痛哭起来。

      蒋家上上下下,因了老祖宗的去世,沉浸在浓浓的悲痛之中。

      ……

      翌日,聂婉清一到学堂,与贺晋存走在长廊上,就听到有人小声议论。

      “早上我家老爷子得到消息,蒋家老祖宗死了。”

      “年岁那么大了,生老病死正常,只是,这消息为何没传出来?”

      “传出来,可不嘚惹了那家的人么。”

      “说的也是,不过真是可怜,都不能传死讯出来,就那么悄悄将白事给办了。”

      聂婉清总算听明白了,她朝身后的贺晋存看去,疑惑地问道:“你们江南的风俗,是白事不能通知亲友么?”

      不然,蒋家在江南也算赫赫有名,为何要悄悄处理老祖宗的后事?

      贺晋存的面色,渐渐暗沉下去,他萧冷的样子,让聂婉清不禁感到后怕。

      她哪里说错话了?聂婉清怎么也想不明白。

      贺晋存非但没有回答她,竟然越过她直接往前走去,绕到了议论的两名学子身后,开嗓道:“真的去世了?”

      那两人抬头见来人竟然是贺晋存,顷刻之间变得异常慌乱起来。

      只听,他们结结巴巴的叫了一声:“少……少帅!”

      “我问你们,是不是真的去世了?”贺晋存再问了一声,显然语调有所拔高。

      两人齐齐点头,贺晋存两眉一拢,原路朝学堂外走去。

      聂婉清听着学堂【创建和谐家园】敲响,眼见着贺晋存上了车,她急着叫到:“晋存……”

      他坐在车的后座,侧脸透过车窗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若是能杀死人,她死了千百回。

      聂婉清将‘哥哥’二字,咽回去,怔怔地站在那里。

      她忽然意识到,贺晋存强烈的反应和蒋家老祖宗去世有关。

      那么,两家仇恨的源头就是蒋家老祖宗?"

      第30章 不切实际 "望着突然回来的贺晋存,宋琳手中的果子都吓得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她迎上前,站在贺晋存面前,手重重的拍在贺晋存的肩膀上。

      紧接着,是责怪的声音:“你啊你,为何总是不长记性,作何又逃学。”

      贺晋存无奈扶额,喘了口气,才道:“母亲,你可听说蒋家老祖宗去世的消息?”

      宋琳震惊地盯着贺晋存,缓过神来,悄声问:“消息可靠么?”

      贺晋存见母亲一脸不知情之态,坚定的点点头:“可靠,学堂里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

      宋琳思忖过后,开始有些烦恼起来,来回走动了几步,道:“这么一来,蒋家更恨大帅府。”

      “你们在说什么呢?”贺胤祥的嗓音从外头传来。

      贺晋存和宋琳站在那里,视线相对,个中意思,两人都心知肚明。

      毕竟扯到贺家的事情,贺胤祥都不会高兴,也不知是说好还是不说好。

      贺胤祥也是个观察细微的人,见气氛有些不对劲,走近又追问了一声:“鬼鬼祟祟,瞒我什么?”

      说完,贺胤祥又反应过来,死死的盯着贺晋存,怒了:“这会儿你不在学堂上学,怎么跑回来了?”

      贺晋存还没来得及解释,贺胤祥自顾猜测起来:“在学堂犯事儿了?还是又不想上学私下琢磨着怎么逃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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