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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逼死你是我最开心的事
山风凛凛,一个面容绝美却狼狈不已的女人在林间穿梭急奔。
身后是万丈悬崖,再无路可退。
姜婳,帅府里最不受宠的女儿,今日要死在这荒野之中。
她索性停下步子,看那群悍匪朝她围来。
“要杀便杀,我丈夫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她大声喊道,这群人贪图她的财产想要杀人灭口,等楚白回来了,定会为她报仇!
楚白如今是苏北最大的军阀,杀这群人如同碾碎一群蝼蚁般简单。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待她说完,无人动手,人群突然如潮水般分开。
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从人群中走出来,他一身戎装,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一丝笑,讥讽无情的笑。
“小白你终于来了!”
姜婳并未察觉到男人的异样,她眼中闪过泪光,看向楚白的眼神是那样崇拜感动。
然而男人却没有回答她,反倒是直勾勾盯着她,冷冷说道,
“动手。”
人群里立即响起抬枪的声音,姜婳转过头去,十几杆枪的枪口正冲着她。
“你什么意思?!”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弄得一头雾水,想抬手去抓楚白的胳膊,却被他一把甩开了。
女人怔怔看着空荡荡的手掌,突然想通了一切。
难怪楚白支走了所有人,难怪楚白骗别人她生了重病。
她早就知道楚白当年娶她只是因为她的父亲是名震苏北的姜大帅,可她不在乎,只要楚白爱她就好。
更何况他已经代替她的父亲掌管苏北了,这还不够么!
“小白,给我个理由吧,为什么……是我?”
她有十三个姐妹,当年为何偏偏选她这个最没用的。
姜婳强装着镇定,将止不住颤抖的手藏到了背后。
“理由?”
男人的脸依旧苍白的像个死人,他惯常不爱笑,如今更是阴沉着一张脸。
“姜彻的女儿里只有你是下人所生,死了,也没人会在乎。”
楚白脸上挂起满不在乎的笑,说的话字字诛心,
“更何况……”
他扫了姜婳一眼,通红的眼里是嗜血之恨,
“你可还记得嫣儿!”
姜婳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心头颤了一瞬,重复念了遍那个名字,
“苏嫣儿……”
姜婳至死都忘不了这个名字,即便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十二年。
当年元宵节府上张灯结彩,下人把她扔到院子里便偷跑了出去。
那时苏嫣儿作为父亲幕僚的女儿在湖边偶遇姜婳,只一眼,她便瞧上了姜婳手上的银镯子。
那镯子是姜婳母亲的遗物,苏嫣儿想要,她自是不给。
苏嫣儿因此便生了怒,冲过去夺她手腕的镯子。
抢到手后苏嫣儿一把将姜婳推进了水里,却不想自己脚下一滑,也跟着栽了进去。
这样大喜的日子根本没人注意到姜婳,所以等人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结果便是,她活了,苏嫣儿却死了。
因为那件事她差点被父亲用鞭子打死,而在她最绝望之时,她遇到了楚白。
“原来你以为是我害死了苏嫣儿……”
“难道不是么!”
说到激动之处楚白忍不住低吼起来,两颊泛起不正常的红。
他与苏嫣儿青梅竹马,那年他突然收到嫣儿死讯,说是天塌下来也不为过!
楚白冷冷盯着姜婳,像是在看一世的仇人。
姜婳不自觉后退了半步,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
她怎不知道自己平常习惯隐忍的丈夫还会露出这副面貌,只是,她没时间深究了。
嗓子里像生了锈,姜婳一开口,一股甜腥味泛在舌根。
“小白……”
“住口!”
他厉声呵斥,脸上厌恶再明显不过。
姜婳被他的表情刺的眼睛一痛,泪不自觉掉了下来。
楚白看了姜婳一眼,忽的咧出一个笑,他抬手,亲自擦去了姜婳脸上的泪。
“乖,别逼我动手。”
男人笑的残忍,那表情,好似大仇得报一般。
黑漆漆的枪口对着姜婳,无言表达着对她的威胁。
姜婳嗤笑一声,一巴掌甩开了楚白的手。
动手,哈哈,楚白逼她死呢……
她挺直了身子,恢复成那副端庄模样。
“这么多年你像逗弄傻子似的把我玩的团团转,楚白,我如你所愿。”
嘶……不就是死么。
姜婳逞强一笑,骄傲的转身,藏住了眼神中太多的话。
她本以为他们经历相似,他是她黑暗人生的救赎。
是她太天真,她,哪有资格得到幸福……
闭上眼,纵身一跃,
一阵风吹过,这个骄傲又天真的女人从这刻起彻底从楚白生命里消失了……
风声代她说了句,
楚白,我祝你长命百岁,一世孤独。
第二章 拱手想让
姜婳是被疼醒的,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辆汽车的后座上。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半个月了。
“这是去哪?”
她想翻身,却被一声冷嗤制止。
“不想死就闭嘴。”
副驾驶上楚白的声音传来,抬起头,她瞧见了楚白那双狭长眸子。
真好,楚白舍不她死呢。
“小白……”
姜婳咧出个得意的笑,得寸进尺的撒了撒娇。
垂下头,眼中笑意不见。
她知道,自己没那么幸运能得到楚白的宠爱,肯定是她还有利用价值吧。
可这刻,姜婳还是想自欺欺人。
再睁眼,已出省,到了北安市。
这里,祝家独大,祝清是西北最大的军阀。
当年祝清害死楚白的父亲做了老大,这次回来,楚白是来讨债的。
楚白把姜婳安排进了一处无主的宅子里,冷声吩咐她最好像个死人那样活着。
看着楚白这张冷冰冰的脸姜婳露出个乖顺的笑,没办法啊,人在屋檐下,还要仰仗小白才能有肉吃。
到了下午楚白送来了一碗补药,药汁苦的难以下咽,可姜婳尝起来却觉得比蜜还甜。
因为这药她已经了喝了十多年,楚白还替她想着,是不是说明,他们还有可能。
喝完药姜婳含了颗话梅,她口齿不清的含糊问道,
“我以后就住在这么?”
她心中充满憧憬,可见楚白面色更冷,姜婳心里忽的咯噔了一下。
“不,去祝公馆。”
她脸上的笑彻底消失,姜婳怔怔盯着楚白,许久才相信他的话不作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