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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相思永流传安慕雅凌程弼-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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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一个劲点头回复:

      嗯,是的......

      凌承弼将电话挂断,高架上仍然堵得严严实实,他疯狂按喇叭,那喇叭声就像一个个炸弹丢在他的神经上。他觉得自己的神经不断地被拉伸,不断地被拉伸,最后好像要崩成粉碎。他终究再也忍耐不住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然后伸手从副驾驶上抱过向日葵和布丁。他捧着手中的东西在高架的车辆之间疯狂飞奔,用尽生命在奔跑一般。冲到马路上,他近乎不顾性命地赶紧拦了一辆车,然后直奔医院。刚走到医院门口便看到大楼顶上一片浓烟,凌承弼疯狂跑进医院,径直冲进病房,床上和地上仍然残留着血迹,看到那凌乱的血迹,他脑中的神经轰然崩断一般,越发疯狂地冲出去。他胡乱地一把抓住在正在门口附近的一位大夫,近乎用尽浑身力量的将别人一把推靠在墙壁上,满眼猩红地怒吼质问:

      病房里的人在哪里?你们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那位大夫一脸茫然,想了一下才回答:

      病人的病床刚才是在手术室门口的,我们有人一直在那看着,但是刚才大楼后面起火了,我们匆匆去救火,其他护士匆忙之中将她推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凌承弼再次怒问:

      哪里?

      那大夫一时支支吾吾完全说不出来,凌承弼愤怒地将其一把甩开,然后疯狂冲进护士站,手中却仍然捧着鲜花和布丁。护士们一个个弯腰赔罪然后到处寻找,可是,一层层大楼,甚至太平间17;155347901821227都找过了也没有找到安慕雅的尸体。消防队还在对起火的楼进行抢救,很快火就被扑灭,没有人在这场火灾中丧生,现场找到了一具烧焦的尸骸,尸骸的胸口挂着一个向日葵形状的粉钻项链,钻石不大,形状是用金子打造,那是谈恋爱时凌承弼送给她的,那时候她舍不得花他的钱,无论他怎么劝说她还是执意选了一个最小的钻石。凌承弼颤着手将项链拾起来,她连买项链的钱都不舍得花他的,她真的会那么见钱眼开吗?脑中似乎有一千个声音在持着怀疑叫嚣,在自责为什么不好好去彻查一下。他将拳头拽紧,将项链紧紧握在手心,然后颤抖着手将已经烧得发黑的尸骸抱起来,医生和护士们全部被吓得愣住地为他让出道路。有几个理智尚存的护士将手术推车推过来,凌承弼看也没看一眼,只是抱着怀里的黑色尸hai往前走。助理匆匆赶来,担忧万分地跑到凌承弼跟前。第一次看到总裁这样,他几乎失声,顿了好一会也只说出两个字:

      总裁。

      凌承弼看他一眼,脸上面无表情,声音也没有任何感情地吩咐:

      过去开车。

      助理仍呆愣地看一眼那可怕至极的尸骸,然后后知后觉地回答:

      是。

      凌承弼就那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将黑色的尸骸抱上车子,之后车子疾驰而去,外界议论纷纷,网络上铺天盖地的评论。

      第十四章:害死妻儿 凌承弼将自己关在别墅里两天两夜,脑袋里无时无刻不是安慕雅死了的事实,这个事实不停地在他的脑子里徘徊,他彻夜难眠,想起来就难受得胸口发闷,就心烦意乱,整个脑子都仿佛失去思考。直到第三天,他的理智才终究恢复过来,为什么医院当时那么巧就着了火,为什么安慕雅的手术推车会被不知名的人推走,他的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的是肖镰。他开始怀疑这一切都是肖镰设计的,是他故意放火,是他移花接木地推走安慕雅,然后用太平间的其他尸体调了包。警察已经在调查,但却没有什么线索。凌承弼让人检测尸骸的DNA,但是,尸骸被化学试剂作用过,在大火中组织已经被破坏得彻彻底底,以至DNA已经检测不出来。凌承弼越发怀疑肖镰,他是医生,很了解那种处理尸体的手段,而且也很容易拿到那样的化学药品。他立刻带着人去肖镰的住所。肖镰生病躺在床上,他的女友在悉心照顾他,因为上次凌承弼的手下对付他之后,他便生病之后一直没好。看到凌承弼出现在家里,肖镰癫狂地从床上爬起来,满脸通红地扑到凌承弼跟前要和他拼命。他近乎用尽所有力气地拽住凌承弼的衣领嘶吼:

      是你逼死了她,是你剥夺了她最后的一点希望,她本来还要努力活下去的。

      肖镰嘶吼着,情绪万分激动地要和凌承弼拼命,结果,他似乎真的非常虚弱,那么愤怒却仍然脸色苍白,狠狠拽他却自己一个不慎地跌在了地上。女友惊慌地扑上前去扶他,扶起之后,她怨恨地看着凌承弼:

      我恨你,你凭什么无缘无故污蔑人,你那个老婆只是阿镰的朋友,看在朋友的面子上,我和阿镰一直尽心尽力地照顾她,帮助她,看到她承受那么多痛苦也想把孩子生下来,我非常心疼,同为女人,我只想帮她。可是你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伤害阿镰。

      眼前的女人控诉得声泪俱下,连声音都在发抖。这一刻,凌承弼彻底愣在原地。她说她和肖镰只是同情慕雅才努力去帮助她,意思是肖镰和慕雅之间除了朋友,没有多余的关系,那慕雅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他脑子里轰然回荡着这个疑问,肖镰嘲笑的声音响起:

      凌承弼,其实我非常可怜你,你以为你拥有数不清的财富就是一个成功者?呵呵,其实你是最大的loser,你连自己老婆怀了自己的孩子都不知道,还自卑地怀疑是老婆出轨和别人怀上的,像你这样的男人有什么资格称为男人,有什么资格称为安慕雅的丈夫?

      凌承弼气愤至极,怒吼着冲上前和肖镰扭打在一起,生病的肖镰很快就被他按在地上根本无力还击。他抬起拳头愤怒地一拳拳砸在肖镰身上,对方却只是一直嘲笑。那样的嘲笑让他更加暴怒,他真的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也逼死了自己的妻子吗?这样的真相让他不敢想象。他近乎丧失理智,那个女友却冲到肖镰前面挡住17;155347901821227他的拳头。终究,他近乎失控的拳头还是顿在半空,女人眼中的爱情十分真切,不像是假的,所以她刚才的言论也应该都是真的,这对情侣不过是同情他的妻子和孩子,可是他却报复了别人并害死自己的妻儿。想到这,凌承弼如被抽空浑身力气,彻底颓败地失魂落魄松开手,近乎站立不起来……凌承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回到别墅的他将自己关进房间里,将所有窗帘拉上,屋子里漆黑一片,他坐在床边一直面无表情,高浓度的洋酒一杯杯灌下去好像没有知觉。最后他彻底被灌醉地瘫倒在地上,不远处的黑色尸hai仿佛在怨恨地看着他。是他让她承受那样的火烧,是他让她这样面目全非,是他逼死她,剥夺她的性命。凌承弼的眼泪在黑暗中滚落,苦涩至极地流到嘴边,他伸手要触摸黑色尸hai,最后醉得跌在地上昏迷过去......

      第十五章:奇葩父母 见凌承弼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一夜都没有出来,保姆焦急万分地敲了无数次门却始终没有动静,无奈之下,她最终只好叫来开锁公司。房间打开,满屋子的酒气和腐烂的味道冲鼻而来,呛得人几乎站不住,而凌承弼昏睡在地上,脚边倒着两个空了的洋酒瓶。保姆失声尖叫,慌乱地冲上去,外面的保镖和司机也匆匆冲进来。凌承弼已经酒精中毒而重度昏迷必须赶紧送往医院,而那具黑色的尸骸则已经不同程度的腐烂,再这样放下去后果不堪设想。由于凌承弼不允许任何人触碰尸骸,保姆犹豫万分不知如何处理,焦急之中想到因从新闻上得知消息而正匆匆从国外赶回来的老爷和夫人。实在不知如何处理,保姆只好给老爷打电话,没想到正好打通。得知凌承弼竟然将尸骸放在家里,凌明远越发担心,让保镖们赶紧将尸骸送去火化,而凌承弼则立刻赶紧送医院。匆匆赶回来的凌明远和凌母着急赶到医院,洗完胃的凌承弼仍在昏迷之中。凌承弼醒来时,凌母正担心地坐在病床边深皱眉头,看到儿子终于醒来,她惊喜万分,高兴得不禁落泪地嗔怪:

      你怎么为了那个女人做这种傻事?当初她让父亲代传那种话时,我就坚决反对这门婚事,当初我执意反对,可是你就是不听,甚至不惜花了那么多钱买下这桩婚姻,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又怎么样呢?

      我对当初的选择一点都不后悔,我后悔的只是我当时没有好好去调查真相,也许那些话并不是她说的,而是她父亲编撰的,据我所知,在商场上,她父亲一向唯利是图甚至不择手段......

      凌承弼意味深长地望着天花板,声音里尽是悲伤悔恨。见他这样,凌母愤怒地将他的话打断:

      你怎么这么傻?直到现在你还相信那个女人?这些年新闻上的种种报道,她做的种种卑鄙行为,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她的为人?

      Áè³ÐåöÈÔÈ»Íû×ÅÌ컨°å£¬ÉñÇéã°âê¶ø»ÚºÞ£º

      作为夫妻,我最应该做的是信任她的,可是从始至终我都没有,那些报道又有多少是有真凭实据的,大部分不过是那些媒体的捕风捉影,作为最应该相信她的人,我却从来没有相信她。

      什么夫妻,我看她就根本没想过认真对待这段婚姻,要不然当初怎么可能一结婚就爆出艳照,我看她根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那具尸骸没准根本不是她17;155347901821227的,像她这种女人怎么可能甘心去死,这肯定是她自己设计的,没准她现在正躲在什么地方逍遥快活......

      呵呵......

      凌承弼苦笑,手中的拳头紧拽:

      那我宁愿她现在正在什么地方逍遥快活,只要她还没死......

      第十六章:寻找 凌承弼苦笑,手中的拳头紧拽:

      那我宁愿她现在正在什么地方逍遥快活,只要她还没死......

      凌母气愤打断:

      你到底要被她骗到什么时候?像这样的女人死不足惜,当初你执意娶这个【创建和谐家园】,我和你爸为此气得远走他乡,这些年过去了,你竟然还是维护她,你到底是不是鬼迷心窍了?

      凌承弼再次苦笑:

      你们在国内或是国外不都是一样吗?只要有钱你们在哪里都一样,怎么会管我如何?当初为了钱而将我出卖,害得我差点丢了性命后来却连句道歉都没有。呵呵,我给你们钱就够了,至于婚姻,你们有什么权利干涉我?

      凌母被问得愣住,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站在一旁的凌明远直接上前一巴掌甩在凌承弼脸上怒斥:

      你怎么和我们说话?简直就是白眼狼,早知道你还是这样一副态度,让你死了得了,我们才不会回来看你。那个女人,你给我快点把她埋了葬了,别再让她和我们凌家牵扯任何关系!

      凌承弼的眼神凌厉而冰冷,直视凌明远,仿佛满眼都是冰刀子:

      呵呵,你们最好别再对她指手画脚,乖乖回到你们的国外去,要多少钱直说,呵,五千万?

      凌明远脸上是松动的犹豫,还没待他开口,再次冷笑:

      呵呵,一个亿?

      凌明远的表情终于彻底松动,凌母则迫不及待地打圆场:

      好啦好啦,反正我们也管不了你,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们还是回国外。

      ËµÍ꣬Ëý²»½ûЦЦ£¬Á³ÉÏÉõÖÁ´øÉÏÒ»Ë¿ÚÆÃÄ£º

      一个亿你怎么给我们,是给我们卡还是什么资产?

      凌承弼苦涩至极地笑笑,盯着天花板连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你们等着就可以了。

      好,我们今天就买机票回国外,你非要不顾凌氏名声和那个女人纠纠缠缠我也管不了。

      凌明远说着,扬脸就走,凌母则匆匆忙忙跟过去。门上传上重重的关门声,两个人吵吵闹闹的声音在走廊上刚消失,凌承弼便一把掀了被子站起来,胃里轰然剧痛,他忍不住剧烈咳嗽一下,喉咙里冒出腥甜的味道,他抬手擦擦嘴角,直接换了衣服径直出去,在走廊上遇到过来送汤的保姆。见到凌承弼,保姆惊呼:

      少爷,您怎么起来了?医生说您胃出血,今天还需要静养呢。

      凌承弼凌厉的目光直视过来,声音甚至有些失控:

      安慕雅在哪里?她还在家里对不对?

      保姆僵住,看着凌承弼近乎癫狂的神情,这一刻她甚至怀疑少爷是不是精神有些不对了,一时根本反应不过来,直至凌承弼的吼声传来:

      她在家是不是?你把她一个人丢在别墅里?

      保姆错乱而犹豫不17;155347901821227决地开口:

      少爷,您忘了吗?夫人已经死了,老夫人今天安排保镖将她送到火化场去了......

      最后的话没有说完,被凌承弼难以置信且愤怒至极的声音打断:

      你说什么?

      他气得一拳砸在墙壁上,保姆被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十分无辜地看着他。凌承弼的手上渗出血迹,他怒极,将拳头狠狠拽紧仿佛要将骨头捏断,声音也沙哑近乎拼命从喉咙里挤出来:

      在什么火葬场?

      保姆怯怯开口,声音犹犹豫豫:

      在西山火葬场......

      不等保姆说完,凌承弼抬脚匆匆跑出去。他在医院门口打了一辆车,然后直奔火葬场。

      第十七章:不是亲生儿子 火葬场的烟囱浓烟滚滚,凌承弼从车子上冲下来,直接冲进去。焚烧房的看门保安见他疯了一般冲过来,赶紧过来将他拦住:

      这里是焚烧房,你赶紧离开。

      凌承弼怒极地一把拽住保安的衣领。一再的【创建和谐家园】让他的神经有些失控,拽着保安直接怒吼道:

      安慕雅在哪里?嗯?你们把她放到哪里了?

      火葬场的保安被吓得结结巴巴:

      你,你说的,是谁?我没有,看到这个人。

      看这保安似乎一问三不知,凌承弼怒目地扫视着四周,视线瞬间落在不远处:他的司机和两个保镖正拿着一个黑色的骨灰坛从一间房子里走出来。视线落在黑色的骨灰坛上,凌承弼的心猛烈地抖了一下。他一把甩开保安,疯狂朝那边跑过去。司机和保镖僵在原地。年近五十的中年司机郑重抱着骨灰坛,脸上却带着泪痕。凌承弼跑到他跟前,一动不动地近乎无法动作,眼睛只死死地盯着漆黑的骨灰坛,仿佛那就是一个巨大的黑洞,要将他彻底吸进去。司机声音有些沙哑地劝解:

      少爷,夫人的尸骸已经开始腐烂,尽早火化才能让她安心上路。

      凌承弼一把夺过骨灰坛,声音怒极,近乎咬牙切齿:

      谁叫你们把她火化的?啊?

      中年司机一时沉默,眼眶突然格外酸涩,少爷身边的这所有人里,他应该是最了解夫人为人的吧。这些年,夫人一直隐忍了太多太多,为了她的请求,他也一直努力帮她隐瞒,每次看到那些绯闻和对她嘲讽的流言蜚语,他便心疼万分,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女孩能够承受的,可是为了那个秘密,夫人选择忍受了七年。他以为夫人迟早能够熬出头,就像夫人自己说的,她肯定会将少爷夺回去,还会给他生好几个小孩。他以为真的有那一天,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这样,想到夫人这悲苦的一生,他的眼泪实在抑制不住。见司机沉默,跟在他身后的保镖说道:

      是老夫人安排我们必须赶紧将夫人送过来火化的。

      听到

      老夫人

      三个字,凌承弼简直觉得可笑至极。他勾勾唇角,用冷极的声音命令:

      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什么老爷夫人,我和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司机震惊地抬起头,眼中还闪着极力压抑的眼泪。凌承弼没有看他,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手中的骨灰坛。好一会儿,司机哑然地开口:

      少爷,我可不可以单独和您说一件少夫人的事情,这些年,这件事一直压在我心头,当年少夫人请求我不要告诉您,她那样都是为了您好,但我觉得您有应该知道真相。

      凌承弼诧异地将视线从骨灰坛转移到司机的脸上,这时司机的眼睛已经潮湿,神情也变得复杂,感慨万千地开口叹道:

      我觉得夫人真的很爱您的。

      凌承弼探究地打量着司机的脸,心中细细地回味着这句话,脑中有个声音不断询问:真的吗?17;155347901821227见凌承弼没说话,司机继续道:

      其实,七年前,我曾意外撞见老夫人与安父分那五千万的情形。原来那所谓的三千万才嫁是老夫人设计的阴谋,她故意让安父以少夫人名义要钱,其实是为了破坏您和少夫人的关系。

      司机说着转头看看身后的两个保镖,那两个保镖自动识趣地离开。司机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其实您并不是老夫人的亲生儿子,少夫人当时看到两人分账,非常愤怒,她要去揭发两人,她想要向您证明清白,但是老夫人告诉她,其实您根本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她说您是一个仆人的私生子,如果少夫人把这件事抖出去,她就告诉全天下您是仆人的私生子,少夫人犹豫了,终究决定将这个锅背下来。

      凌承弼的手下意识拽紧坛壁,手背上的青筋疯狂跳跃,那力道仿佛要将骨灰坛紧紧护在手中,又仿佛要将其嵌进手心里......

      第十八章:为他守住秘密

      知道您得知自己是私生子可能会难以接受,更何况让所有人都知道您是私生子,这对您的打击可能很大,少夫人担心您难以承受,所以她当着老夫人的面一口答应。当时那两人走后,我过去劝过她,可是少夫人说只要您开心,哪怕您再怎么误会她都行,所以我也没办法劝说,只能选择和少夫人一起守着这个秘密。

      司机说着,难掩悲伤地拭拭眼角,悔恨地开口:

      这一守就是七年,我们真的以为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可是最后却......是我太蠢了,我应该早点告诉您的。这些年,您每天喝的汤,其实都是夫人熬好了一早交到我手中的。每次出现绯闻的时候,她总是苦涩的笑笑,说老夫人看到这个新闻,肯定不会将私生子的消息公布出来。

      司机说到这里,凌承弼的心剧烈颤抖,整整七年的时光,他闹了无数的绯闻,也从来没有给她一个好脸色,他以为是她负了他,于是一直以一个审判者一般的态度惩罚她,折磨她,可是,原来一切都是他的错。这一刻,凌承弼痛苦至极,如果他对她有一丁点信任,如果他愿意好好去调查真相,她根本不会承受这么多的委屈与痛苦。凌承弼紧紧将骨灰坛抱在怀中,可是,无论怎么紧紧抱着,那骨灰坛冰凉坚硬,留给他的只是至极的痛苦。很久,他有些癫狂地一手将骨灰坛紧紧抱在怀中,一手拉住司机的手臂,那一刻他绝望至极。

      我不信,她一定还活着的对不对?她不可能就这样离开,我必须找到她!

      这是司机第一次看到他这样,这个在血腥的商场上叱17;155347901821227咤风云,没有任何问题能令他担忧的商业天才,此刻却无助地望着司机,仿佛极其渴望地等待着对方一句话,稍有不慎就会跌入万丈深渊一般。司机心底无比酸涩,他心疼万分,可是,少夫人的骨灰就在跟前,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几次开口,最后终究如一个父亲安慰孩子一般:

      也许她真的还活在这个世上,也许我们终究还能找到她的。

      他看着那个骨灰坛,其实心里那么清楚少夫人已经离开了,可是他不忍心将少爷推进万丈深渊,他能够感觉到他的神经紧绷到极限,能够感觉到他仿佛就站在深渊的边上,一只脚几乎要踏出去。话音刚落,他继续坚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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