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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他厉斯言在商场上精的像只狐狸,竟被一个女人算计了!
她只带走了证件和几件衣服,又没有出远门的经验,她能去哪?要是手机没电了,钱被偷了,遇到了坏人又该怎么办?
厉斯言上次来拿东西嫌碍眼,倒扣在桌面的结婚照依旧倒在那,无声的嘲讽他。
他一向厌烦沈安安的唠叨和粗鲁,但不得不承认,他想念她,担忧她,对她思之如狂。
如果她能回来,他不会再对她所做的一切吹毛求疵。
他想弥补这些年的过错......
“爸爸。”
辰辰突然出现抱住了他。
“厉总,我敲门了,您没听见......”助理带着辰辰的生活老师站在外面,着实尴尬。
“厉先生,小辰一直哭,宿舍老师都拿他没办法,怕这小小的孩子哭坏了,我就自作主张把他送回来了。”
“谢谢,我会照顾他。”
厉斯言送走两人,又倒了杯温水给儿子喝下。
“为什么哭?”
“辰辰几天没见到妈妈了,我不想去学校,你们都不要我了。”
半人高的孩子站在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眼睛肿的像个核桃。
厉斯言无奈,他是不想让儿子发现沈安安不见了才把他送去学校住几天,谁曾想这孩子心思敏感,一下子就误会了?
“夏老师说给我买游戏光碟,我才答应让妈妈藏起来的,爸爸,我是不是错了?”
原来是这样。
小孩子能懂什么?大概是他对沈安安恶劣的态度感染了儿子,夏曦才有空可钻,利用小孩子贪玩,背地里做了不少事。
厉斯言深吸一口气,略缓一缓胸口处蔓延的疼痛。
想到这孩子几天没见着母亲,便抱起儿子哄道:“明天再说,爸爸带你去睡觉。”
“那游戏也没得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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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斯言大怒,垂眸压抑着情绪,给他盖上被子:“睡觉。”
“那我能听安眠曲吗?妈妈每天都给我唱的。”
见他不答,辰辰终于察觉出不对来,他轻轻拽着厉斯言的衣摆:“爸爸,妈妈呢?”
厉斯言道:“妈妈去奶奶家住几天,你听话。”
也不知是不是小孩子敏锐的直觉,辰辰一瞬间就意识到了什么。他睁着和他妈妈一样清澈无辜的眼眸,问:“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第17章乱套
说完又瘪着嘴想哭,厉斯言平静的外表再也维持不住,只觉得头大。
过去儿子一闹他就责怪沈安安,到了自己才发现,他只会更加束手无策。
厉斯言叹了口气,用手机给他放了儿歌,关上灯:“闭上眼睛,睡觉。”
看到辰辰又落下泪来的眼睛,他强硬的补上了一句:“不许哭。”
逃一般的从儿子的房间里出来,厉斯言只觉得精疲力尽。
这才是沈安安走的第五天。
一切都乱套了。
花了半个小时叫辰辰起床,厉斯言才惊觉,沈安安平时做的事一点也不比他这个总裁容易。
厉斯言将保姆做的蛋饼切成小块,喂到儿子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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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吃不吃,我才不会像你妈妈一样惯着你。”
厉斯言将碗放到一边,把儿子抱下餐桌,吩咐司机送他上学。
“我要妈妈,呜呜呜呜呜呜......”
司机被辰辰拳打脚踢,又不敢下重手,急的看向厉斯言:“厉总,这......”
“由他去闹,告诉学校老师,该怎么罚怎么罚,不用顾及厉家的面子。”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司机强行抱走儿子,有些心疼,但始终没有改口。
儿子再不好好教,就要废了。
这是之前沈安安亲口告诉他的,他听后却嗤笑道:“你是看不惯辰辰喜欢夏曦吧?自己不会教,就怨不得旁人。”
厌烦一个人的时候,恨不得把全天下的错事都怪罪到她的头上。
现在想来,明明他才是那个不称职的父亲,又有什么资格去批评沈安安?
厉斯言吃了两口自己的早餐,也觉得索然无味。
保姆根本不知道他挑剔的口味。
他将餐巾扔到一旁,手上却突然摸到一个硬物。
“这是什么?”
保姆十分恭敬的答道:“这是夫人每天绑着睡觉的东西,是我不好,忘了收了。”
“她每天绑着这个睡觉?”
“是啊,说是为了坐姿好看一点,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给厉先生丢人?”
保姆面上满是不屑,越说越来劲,没有发现厉斯言逐渐阴暗的脸色。
助理在旁暗暗叹了口气,赶紧拉着保姆出去:“快走快走,趁厉总没发脾气,我把工资给你结了......”
厉斯言握着那块木头,神色晦暗不明。
那块硬邦邦的木头绑在腰上是什么滋味,一摸就能感受的到。这样睡上一夜,只怕第二天腰就要废了。
她还像个没事人一样,早上天未亮就爬起来给他们父子准备早餐。
沈安安这样自虐,只怕又是那个礼仪课老师的“好主意”。
他也是罪魁祸首。
“安安,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厉斯言痛苦的闭了闭眼。
这几天发现的事情,足以颠覆他过往的认知。
他活在沈安安为他筑造的温暖外壳里,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愿深想。
她过的这样辛苦,却还要日日忍受他残忍的折磨。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让沈安安回来。
是他错了。
第18章消失的沈安安
温嘉树坐在厉氏集团的会客室里,面上有些无奈。
俩家生意上的交集,让他避无可避,只得主动坐到厉斯言的对面,接受他的拷问。
厉斯言为了成为温家的大客户,付出了不少心力。
他顶着几个公司元老的威胁,执意和两个合作已久的合作商解约,将寻找新合作商的消息递到了温嘉树父亲手里。
如此一来,温嘉树要想坐稳继承人的位置,就必须得讨好他这个金主。
此番大动干戈,只是为了得到沈安安的蛛丝马迹罢了。
他如此疯狂,不故厉氏损失的信誉,不眠不休的伏案工作,已然处在濒临崩溃的边缘。
“我和温公子有些过节,劳烦各位让我们单独谈谈。”
厉斯言双手交握,以一种十分强悍的上位者姿态审视着温家众人,对温嘉树的方案不可置否。
此时终于发了话,温氏的一个股东暗含警告的看了温嘉树一眼,就带着人退了出去。
“厉总,咱们开门见山吧,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沈安安在哪?”
“厉总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哪,反倒要来问我这个外人,真是可笑。”
“你倒是有胆。”
厉斯言薄唇紧抿,显然耐心所剩无多。
温嘉树刺了他一句,却也不敢真的触怒他,心里暗叹一句,傻安安,你何苦要嫁给这个暴脾气的阎王?
厉斯言此次抓到了他的软肋,温氏的元老都等在门外,他不配合都不行了。
不过若是能搓一搓厉斯言的锐气,倒也不算亏。
温嘉树冷笑道:“上次我在崇西广场那边遇见她,她冻得只剩一口气了。我带她去医院,医生却发现她情绪非常低落,在雪地里都没有了求生欲。最后她被检查出抑郁症初期,医生说她心气郁结,测试结果显示她长期受到忽视和欺凌。”
心气郁结...抑郁症初期......
厉斯言的拳头握在椅背上,攥的骨节发白,好歹维持住了面上的冷静。
沈安安那天叫醒他时脸色就已经不对,他怎么就没想到她生了病?
他还任由她误会自己和夏曦的关系,不屑解释。
她遭遇这样大的难关,丈夫不闻不问,还和别的女人躺在一起,也难怪她会提出离婚。
这个家没了,全都是他咎由自取。
温嘉树见他不答话,不依不饶道:“厉总,据我所知,厉夫人的病并不是绝症,但她想要治愈,只能离开那个让她伤心的环境,和让她伤痛的人。”
“你什么意思。”
“厉总做了什么心里再明白不过,何必问我什么意思?几天前你还口口声声斥责我和安安有【创建和谐家园】,怎么?如今又向我这个奸夫来打探情报了?”
温嘉树笑得不怀好意,对面的厉斯言却出乎他意料的,没有动怒,也没有气得给他一拳。
厉斯言似乎是全盘接受了他所有的指责,平静道:“是我误会了,谢谢你在凯悦救了我的妻子。七年前你追求过安安的事情,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