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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人家沈闻不管,他只想和阿纭结婚,用什么手段他都不在乎。
领到两本证,他就满足了。
沈闻侧过身,吻了吻温舒纭的额头。
阿纭,我终于和你结婚了。真好。
用这两本红证把她绑住,她就再也不能从他身边离开了,他也终于可以放下心了,那种莫须有的危机感也不复存在了。
后来的后来啊,那大概是在沈闻和温舒纭二胎的满月宴上,有人问沈闻,这辈子做过的最【创建和谐家园】但最不后悔的事是什么。
沈闻想了想,说:'我这辈子做的最【创建和谐家园】,但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连哄带骗地娶到了我老婆。'
关于娶到她这回事,已是这浮华世间,他能预见的最好人生。
***
等温舒纭醒过来,已经是深夜了。
她断片了,完全不记得自己今天做了什么以及自己为什么喝醉了。
沈闻避重就轻,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说她是状态不佳。三杯就倒了。
他不敢现在告诉她他们已经领了证的事,他觉得阿纭要是知道了,这一晚就别想睡了,她估计能闹到天亮。
这次酒醒,温舒纭有些头疼,没什么力气多问,喝了杯温水就又睡过去了。
沈闻见她又睡了过去,替她掖了掖被角。到书房去工作了。
***
温舒纭第二次醒来,是第二天的上午。
她觉得自己昨天是不是喝了假酒,这酒怎么这么上头,自己怕不是被毒着了吧!
听到她醒了。沈闻进来了,问她:'出来喝碗粥?'
温舒纭觉得自己一身的酒味,掀开被子下床,朝浴室走去,'我先洗个澡。'
沈闻点头:'那我先把粥盛出来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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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莲蓬头的热水冲刷着,温舒纭洗去了一身的酒气。
说实话,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掉葡萄酒缸里了,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大一股葡萄发酵后的味道。
温热的水自她头顶滑至脚踝,雾起迷蒙间,她脑中隐约浮现出一个画面。
画面中的她跟阿闻一起,坐在了一个长凳上,对面有个人捧着相机,在给他们拍照。
阿闻似乎是拍了拍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声说,'阿纭,醒醒,睁开眼。'
脑中浮现出的这幅画面,是在一阵闪光灯后结束的。
温舒纭搓了搓脸,挤了点洗发水洗头,什么玩意,是做的梦吗。
等她洗好澡,沈闻进了浴室,替她吹头发。
温舒纭坐在浴室里的椅子上,随意把玩着自己的长发。随口问了句,'咱们昨天去拍照了吗?'
吹风筒的声音有些大,沈闻没听清,'什么?'
'算了。没什么。'
温舒纭叹了口气,怎么可能平白无故跑出去和阿闻拍照呢。
太长时间没进食,肚子里空落落的,温舒纭拍了拍沈闻的胳膊,'不吹了,饿了。'
沈闻拿下她的手,'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吹完了,别感冒了。'
吹完头发,温舒纭跟着沈闻进了厨房,'我帮你做点什么?'
'不用。'沈闻指向餐桌,'去那儿坐着等吃饭吧。'
'哦。'
沈闻没做油腻的菜,都是些清脆爽口的小菜,配上他熬的粥,很适合在宿醉后解酒吃。
虽然觉得肚子饿,但胃不是特别舒服。温舒纭吃得并不快。沈闻几乎没怎么动筷子,一直在给温舒纭夹菜。
'你今天不去上班吗?'
'不去了,在家陪你。'
温舒纭带着审视、狐疑地盯着他:'你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虽说沈闻照顾她的这些,都是常规操作。可今天温舒纭总是觉得沈闻的行为举止里总带了些殷勤和讨好。
沈闻不答:'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看来是真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温舒纭不吃了,靠在椅背上,双手环抱在胸前,盯着他,'你说吧,我能承受住,到底是在外面养了别的女人还是要往家里带回来一个私生子?'
沈闻给了她一个脑瓜崩,'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什么呢?'
'那你到底是做什么了?'
'先吃饭。吃完饭我再告诉你。'
温舒纭捧起面前的碗,一口气把粥喝干净了,然后擦擦嘴,'行了吧,可以告诉我了吧。'
沈闻拿她没办法,只好放下筷子,走到书房里,把结婚证拿了出来。
温舒纭看到两本结婚证时。是面无表情的。
没说一句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这两本鲜红的证。
过了大概一分钟,她开口了,声音是干涩沙哑的,'你千万别告诉我……这结婚证是咱们两个的。'
'千真万确。'沈闻翻开了结婚证,给她展示上面明晃晃的'沈闻'、'温舒纭'五个字。
沈闻很贴心地抱了抱她,哄着她:'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不能跟我立刻结婚的顾虑,我虽然不能帮你解决这些顾虑,但我可以帮你不去考虑这些顾虑,什么也不去想,直接领证。'
温舒纭觉得自己眼前一阵发黑。
良久,她推开沈闻,支着桌子站起身,手指向门外。
'阿闻,你快跑,别让我抓到你。如果让我抓到你,我发誓我会拿手术刀把你的肉都割下来拿去喂狗。'
沈闻:'……'
他怂了,带着结婚证跑路了,跑到公司上班去了。
晚上回家时,桌子上放着吃剩一半的披萨。卧室的门是锁的,卧室门口,扔了一个枕头和一床被。哦,枕头上面,还放了一把手术刀。
连着三天,温舒纭都没让他踏进主卧的门一步。
第六十四章 “老婆的突然关心。”
等沈闻彻底把温舒纭哄好,已经是一周之后了。
准确来说,不是他哄好了,而是温舒纭接受了这个事实。她认命了,结了就结了吧,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也不管了,就当再任性一次。
沈闻觉得,结婚仪式可以往后推一推,不过怎么着也得先给阿纭买一枚戒指。于是他特意在拍卖会上拍下了一颗十二克拉的南非蓝钻,经著名设计师设计后切割制作成钻戒。并给他制作了一枚同款男戒。
沈闻趁着温舒纭睡觉时,把钻戒戴在了她的手上。
翌日温舒纭起床时,觉得手指上有异物,睁开尚且惺忪的眼一看,差点如同电影中的情节,被钻石闪瞎了眼。
温舒纭张开手,仔细打量着这枚戒指。蓝钻被切割成水滴状,周围被一圈亮闪闪的碎钻包裹,每个切面都完美到无可挑剔,从哪个角度看都是熠熠生辉。
确实很美。温舒纭笑了笑,眉眼间满是幸福。她转过身看向沈闻,他正单手支着脑袋侧躺在床上,含笑望向她。
'喜欢吗?'
'嗯。'
沈闻冲她伸出左手,无名指上有一个戒圈,和她是同种款式,不过没有镶嵌钻石,显得简约了许多。
温舒纭看看他的戒指:'怎么,所有的钱都砸在我的戒指上了?你的戒指没有资金镶钻了?'
沈闻真挚地点点头:'钱都给你花了,老婆。'
这声'老婆'他叫的倒是挺顺嘴。温舒纭听了却不得劲。
'你还是叫我'阿纭'吧,'老婆'也太腻了些。'
'那你叫声'老公'听听。'
'才不要,肉麻死了。我要去上班了。'
沈闻拉住她的胳膊,又把她拉回到床上。温舒纭顺着他的力气摔坐在床上,睡裙跟朵花一样绽开,掀到大腿上。
'叫一声。'沈闻抱着她不松手。
'我上班要迟到了!'温舒纭掐他胳膊,但他跟没痛觉一样,反而抱得更紧了。
'那就别去上班了,在家呆着多好。'
'我最后再强调一遍,你要是敢动手脚让我不工作的话,我就和你离……'
'你敢说出来那两个字试试!'沈闻掐断她的话,还在她腰间掐了一把。
说什么都行,这两个字坚决不能说。
'好好好,不说不说。'温舒纭不敢惹他了,他们两个还躺在床上呢,在这块区域里温舒纭不敢随便招惹他,只好顺着他的心意说话,'我去上班啦,老公!'
'好的老婆!'沈闻满意了,用力亲了下她的额头。
温舒纭:'……'
***
沈闻和温舒纭都需要上班,不过两人不顺路,出了小区的门,一个往左,一个往右。
两人吃过早饭后一起下楼,各上各的车,各做各的事。
温舒纭上午协助了场手术,从手术室出来,洗干净手,觉得有些累,想抽根烟解乏。
她办公桌的抽屉里是有烟的。不过自己答应了沈闻要戒烟,一直也没抽过。
说起来,戒烟这回事,他们夫妻两人已经坚持了快半个月。
自己是肯定戒了烟的,温舒纭清楚。至于沈闻呢,她虽然没有无时无刻地盯着他,但觉得他身上的烟草气息淡了许多,应该是也没抽烟。况且她问曹焜时,曹焜也说沈闻最近一根烟都没碰,他的话还是可靠的。
抽烟的人都知道。抽烟容易,戒烟难。更何况还是这么多年的烟瘾。
原先抽得凶的时候一天都能抽上一包烟,现在半个月也没抽上一根,落差属实是有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