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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温舒纭双手抱怀靠在车门上,看着简诚把两个行李箱从后备箱里搬了下来。
她又看了眼乖乖站在简诚身边的简思尔,眉眼顿时柔和了许多,对于思尔,她还是很喜欢的。
'要不要跟我去我家住?'她问思尔。
简思尔黏爸爸,第一反应便是抬头看向简诚,用眼神询问他。
简诚拍了拍手上的灰,蹲在思尔面前,用手背刮了下她的小脸,'要不要去找妈妈玩?'
'爸爸……爸爸去吗?'
'爸爸当然不去。'温舒纭替简诚回答。
'那……'简思尔小手攥着衣服,表情纠结,'思尔想要爸爸。'
温舒纭没再为难她,她知道思尔从小的生活里只有爸爸,跟简诚的感情很深。
'那好吧,我走啦。'温舒纭跟她摆摆手。
'等下。'简诚抱着思尔,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然后思尔的态度就瞬间转变了,思尔朝温舒纭走来,抱住她的大腿,扬起一张小脸,'妈妈……我想跟你走。'
也许是母性泛滥?温舒纭当时只觉得心里一阵暖流流经。
'好,我们走吧。'温舒纭弯下腰,单手把她抱了起来。
'你跟她说了什么?'温舒纭用口型问简诚。
简诚耸耸肩,不告诉她。
温舒纭轻瞪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诶!'
'又怎么了?!'温舒纭不耐烦了,他怎么这么多事儿?!
简诚有些委屈地冲她伸出掌心:'房卡没给我。'
'哦。'温舒纭忘了这回事,把孩子放下了,'走吧,先进去办理入住。'
她又问了句:'住酒店是要身份证的,你的身份行么?'
'行。'回国前,他已经办好了假身份。
'好。'
办理好入住,温舒纭把房卡递给简诚,'这次再没有别的事了吧?'
'没了,你走吧。'
他揉了揉简思尔的头,'去妈妈家要乖乖的,知道吗?'
'嗯!'简思尔使劲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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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简诚,简思尔也是乖乖的。不哭也不闹。这次不知是怎么的,她居然没抗拒儿童座椅,乖乖地让温舒纭把她绑在座椅上。
温舒纭有些诧异。
'爸爸刚才跟你说什么了,思尔怎么这么乖啊?'
简思尔是个瞒不住事的,像分享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非要趴到温舒纭耳边才肯说。
'爸爸说,妈妈很想我,还说,妈妈偷偷。偷偷哭了好多次,爸爸要我多陪陪妈妈,不让妈妈哭。'这句话有些长,简思尔小朋友说得不是太流利。
'……'行吧。
'你困不困?'
'不困。'
估计她在飞机上也是一直在睡,应该不存在时差的问题,温舒纭想了想小孩子能爱去的地方,'我带你去动物园玩好不好?'
'动物园?好呀。'思尔的声音奶里奶气的,简直要把人萌化。
温舒纭在导航中调出动物园的定位,在后视镜中与她对视,学着她的语气,'我们出发喽!'
***
飞机的头等舱里,遮光板均已放下,舱内呈一片昏暗。
空姐走到沈闻身边,弯下腰挂着职业性微笑地问他:'先生您好,请问想喝点什么呢?'
'不用了。'说这句话的功夫,沈闻的视线都没从手机屏幕上移开。
空姐有些尴尬,以为是自己的服务不够好,求助似的看向坐在沈闻身边的曹焜。
曹焜也很尴尬,冲她摇摇头,递了个眼神,示意她走吧。
空姐离开后,曹焜小心翼翼地看向身旁那人。上了飞机后,他连口大气都没敢喘,生怕自己哪次呼吸没搞对,惹得身旁那人不快。
他的气场实在是太强大,曹焜是真的怕。
自从沈董上午看过从昭城那面传过来的照片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什么理智淡漠全都没有了,'哗啦'一声把办公桌上的文件全扫到了地上,直接冲出办公室,去了机场。
工作不做了,坐着最快的航班飞回昭城。
曹焜心里是真的有些埋怨温舒纭了,每次都是因为她,沈董才会情绪失控,连累他这个秘书也难做。
不过,他也好奇。那个男人和小女孩到底是谁?
总不能,真是温舒纭的女儿吧?
--
下了飞机,又收到了一份消息--幼儿园的报名表。
沈闻看向手机里的图片,握着手机的手都是颤抖的。
'母亲'那栏,'温舒纭'三个字,着实灼伤了沈闻的眼。
他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顶,血液沸腾了,心脏也突突直跳。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吧,他的情绪瞬间崩溃了。
之前在飞机上,自己站在阿纭的角度考虑的、解释的,全都不再有效了,他现在眼中,只能看到写在母亲栏的'温舒纭'三字。那么刺眼,那么让人心痛。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她到底有多少秘密在瞒着他?
为什么每次,他都是被选择隐瞒的那个人?
曹焜清晰地看到沈闻眼中砸下了两滴泪。出于对上司自尊的保护,他装作没看见,低下头整理公文包了。
沈董对温小姐,真是爱得深啊。
沈闻苦涩地笑笑,眼眶胀得生疼。自己前两天还很高兴阿纭愿意在他面前展露自己的真实想法了,原来,都是假的啊。
阿纭啊,你到底要怎么伤我才肯罢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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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过后,便是愤怒。沈闻把视线移到报名表上'父亲'那栏,死死盯着'简诚'两字,眼中似乎有烈火在熊熊燃烧。
孩子……回国……
他突然想起来那次他和温舒纭一起从山区往外走,她在车上接的那通电话。那通电话里,就提到了要带着孩子回国的事。打电话的人,应该就是简诚了吧。
简诚,呵。
当时事情多,他忘了派人去查这回事,没想到这回事倒是在现在冒出来了。
同时他更生气了,从那时到现在,阿纭居然都没有打算把这件事说给他听,瞒得可真是好啊。
'她现在在哪?'声线是冰冷的。
曹焜立刻回答道:'在动物园。'
沈闻大步朝机场外早已在候着的车走去,曹焜懂了,立刻抬腿跟上,一起前往动物园。
***
下午五点多,温舒纭带着简思尔从动物园出来了。简思尔在看大象的时候说困了,没多一会儿就睡着了,温舒纭只好一路抱着她。
停车场离动物园大门口有一段距离,温舒纭抱着孩子慢慢走着,生怕自己动作幅度大了,给她吵醒。
她想起来自己今天忘了提醒沈闻吃饭,等一会儿上了车。得给曹焜打个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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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起风了,温舒纭把思尔的衣领拉到最高,又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摘了下来,披在她身上。
她看着简思尔熟睡的小脸,心底升温。这小丫头的眉眼可真像笛尔。
想到笛尔,温舒纭心里就涩涩地难受,虽然自己已经接受了她早已离去的事实,可每次想起她,还是难受得很。
一阵冷风掠过她没有保护的脖颈,冷得她打了个哆嗦。温舒纭吸了吸鼻子,这天可真冷。
快走到车位那了,温舒纭单手抱着孩子,右手从衣兜里摸出钥匙,开了锁。大概离车门还有四步的距离,一辆黑色宾利冲了过来,一个急刹,在她身旁站定。
温舒纭惊魂未定地看着这辆突然出现的车,顿了顿,又放下心来,原来是阿闻回来了。
她有点高兴,阿闻这家伙,还会玩惊喜了,居然都不提前告诉她一声。
车门'砰'地一声甩开,穿着黑色皮鞋的脚迈到地上,大步朝温舒纭走来。
冷风呼啸,吹乱温舒纭的发丝。被发丝迷了眼,她隐约瞧见,阿闻的眼眶怎么是泛红的。
'阿闻?'
第五十二章 “真是你生的?!”
快走到车位那了,温舒纭单手抱着孩子,右手从衣兜里摸出钥匙,开了锁。大概离车门还有四步的距离,一辆黑色宾利冲了过来,一个急刹,在她身旁站定。
温舒纭惊魂未定地看着这辆突然出现的车,顿了顿,又放下心来,原来是阿闻回来了。
她有点高兴,阿闻这家伙,还会玩惊喜了,居然都不提前告诉她一声。
车门'砰'地一声甩开,穿着黑色皮鞋的脚迈到地上,大步朝温舒纭走来。
冷风呼啸,吹乱温舒纭的发丝。被发丝迷了眼。她隐约瞧见,阿闻的眼眶怎么是泛红的。
'阿闻?'
沈闻瞧见她怀里抱着的孩子,什么也没说,紧抿着嘴,可他知道,自己的火气已经快抵达喉咙了。
温舒纭注意到他的视线,意识到他还不知道简思尔的存在,刚想开口跟他介绍一下,就听到他冷冷地唤曹焜,'曹焜!'
'沈董我在!'大太监曹焜一溜烟地跑到沈闻身边,点头哈腰地,就差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