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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痴迷-第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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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看了眼温舒纭,又一齐看向沈闻。他此时也是处于眩晕状态的,只是挂着淡淡笑容坐在椅子上,钱睿思的话听没听进去并不知道。

      '还有!'钱睿思又拍了拍沈闻泛红的脸颊,凑到他脸边,盯着他看,看得眼睛都斗鸡眼了,'咱们组织运动会的时候,你嫌我跟温舒纭老在一起工作,吃我醋了,就把我调去负责女子铅球比赛了!你说你是不是人?我本来想在运动会上捞个漂亮学妹的,你倒好,把我送到那个体重都没有低于150斤的女人堆里了!'

      '噗嗤'一声,有人笑出了声。

      有人笑,也有人嫉妒到发抖,比如杜潇潇之流,她们怎么也没想到沈董的前女友居然是温舒纭!凭什么?!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交换着眼神。这他妈还吃什么饭啊,吃瓜都吃饱了!

      谁能想到呢,沈董和温医生一直瞒着的关系,居然被醉了酒的钱睿思给抖出来了。

      温舒纭看了眼沈闻,他完全没有阻拦钱睿思的意思。她只好自己去捂他的嘴,堵住他喷涌不停的爆料。

      '别碰我!'钱睿思嚎叫着推开她的手,'我还没说完呢!'

      钱睿思现在,正处于酒后狂吐的边缘,也许下一秒他就会吐了满桌。他似乎挺着急的,赶在自己呕吐之前,把所有关于温舒纭和沈闻的大瓜全都抖出来。

      温舒纭的脸因为羞涩变红,她拦不住钱睿思,只好自己打着去洗手间的由头冲出包房,干脆眼不见心为净。

      小跑出包房前,她听到肖小晴的声音。'挺甜啊你们。'

      温舒纭:'……'

      --

      真是要疯了!

      温舒纭穿着那条被茶水打湿、上面还挂着几片绿茶叶的黑裙子,使劲抓了抓头发。

      怎么跟同事们解释啊?!明早还怎么去上班?!

      温舒纭咬牙切齿,等钱睿思酒醒了,她一定要拿手术刀在他身上割下两斤肉拿去喂狗!

      愁得脑壳疼,温舒纭走到走廊尽头打开窗,站在窗边抽了根烟,纾解着自己此时无比郁闷的心情。

      抽了烟,又吹了会儿凉风,心情松快不少。出来的时间有点长了,她便回了包房。

      温舒纭一推开包房的门时。便被眼前的场景震撼住了。

      王韬正挽着肖小晴的胳膊,手握包房内自带的卡拉OK,声嘶力竭地放声歌唱。钱睿思和小依,两人面色通红,双眼已对不上焦,胳膊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头挨着头,语无伦次地说着话。小依手里握着的酒杯倾斜,红酒悉数洒在钱睿思的白衬衫上,不过两人都醉的失去意识。谁也没注意到。

      温舒纭瞳孔颤抖。在她离开的这十几分钟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人是喝了假酒还是把白酒当水喝了?!!

      --

      包房里不见沈闻的身影。

      温舒纭走到钱睿思身边,本来打算问他沈闻去哪了,但被他一个酒气十足的饱嗝直接劝退,那味道熏得她几乎当场呕吐。

      钱睿思是指望不上了,温舒纭只好去问别人,最后打听到沈闻已经出去五六分钟了,但不知道去哪儿了。

      温舒纭坐在椅子上纠结好半天,最终担忧战胜了矜持,她再次走出包房,开启寻找沈闻的路途。

      毕竟是喝醉了的人,她不放心他自己在外面。长得那么帅,一旦被贪恋他男色的女人们捡尸了怎么办?

      沿着走廊,围绕包房转了一圈,没有发现沈闻的身影。

      他或许是去洗手间了,温舒纭想。

      温舒纭没法到洗手间找沈闻,那实在是太奔放了,她做不到。她只好转了个方向,走回包房。

      明亮的走廊里只有温舒纭一个纤瘦的背影,脚步声被脚下的地毯吸纳干净,整条走廊寂静无比。

      温舒纭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裙子,沾了茶水,紧贴在皮肤上,冰凉。

      走到拐角处,温舒纭身后突然冲出一人,拉着她的胳膊将她逼进墙脚。

      温舒纭连句惊呼都没来得及喊出,便被那人堵在了墙脚。那人身材挺拔高大,遮挡住周遭的光线,她只觉眼前一暗,紧接着落下的便是男人急切而毫无章法的吻。

      确实是毫无章法的,带着醉意,没有一点技巧可言。只是嘴唇与嘴唇的强烈碰撞,撞得温舒纭牙齿生疼。

      伴随着疼痛一起升起的,是满满的震惊与慌张。

      这人,不是沈闻么?

      温舒纭心脏狂跳,不知所措地看向他。

      沈闻双手支在墙上,双眼迷离地看向被自己禁锢在身前的温舒纭。

      '阿纭,你什么时候才肯回来?'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灼热的气息喷在温舒纭脸上,没有难闻的乙醛味,只有醇厚的红酒香和他身上自带的木质香味。

      沈闻似是觉得呼吸不畅,抬手扯了把领带,可怜的黑色领带歪歪扭扭地斜挂在他颈上,像一节烂布条。

      十一个字砸在温舒纭耳朵里,她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酥软乏力。

      沈闻又狠狠吻了把她的唇,问她:'回来,好不好?'

      而后,沈闻靠在温舒纭身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似是玩弄地捏着她的耳垂,轻声开口:'回到我身边。嗯?'

      尾音上挑,声线性感,又带着一丝酒醉后的朦胧感。

      温舒纭能感受到他的睫毛在自己皮肤上唰唰掠过,能在他迷茫的双眼中看到惊恐呆滞的自己。两人紧靠在一起,呼吸纠缠,仿佛世界中只剩下他们两人。

      '阿……阿闻?'

      这一唤,倒是让沈闻又恢复了些精神头,他拔高声音开口:'算了,我不问了,我就说一句话。你还打算让我等几年?'

      当然。口齿还是不清的。不过让温舒纭听懂还是绰绰有余的。

      温舒纭整个人还是懵的。太突然了,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沈闻见她不说话,有些不快。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以示惩戒。

      '还要几年你才肯回来?'他又问。

      温舒纭弱弱开口:'我……'

      话还没说出口,又被沈闻堵住了唇。

      啃咬一番后,沈闻抱住温舒纭,头埋在她颈窝处,蹭了蹭,声音有些哽咽,似是撒娇。又似是装可怜地说道:'阿纭,回来吧。这些年……我真的很想你。'

      一句'我真的很想你',让温舒纭的防线彻底崩溃。仿佛意识被抽干,大脑中只余下这句话。她似乎也醉了,醉在了走廊中的水晶灯下,醉在了沈闻怀中,醉在了他的这句话里。

      温舒纭手环上沈闻背部,红了眼眶,连带着鼻头也是红红的。

      '阿闻,我也很想你。'

      ***

      这夜,对于温舒纭来说,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饭局散场后,她按捺不住内心的澎湃,独自一人走到Helens餐厅旁边的酒吧,坐在吧台旁,一杯接一杯地喝了起来。

      不久前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过缥缈、太过突然。温舒纭甚至有些怀疑,这只是她的幻想,风一吹,虚构世界便会破散,将现实的惨状猝不及防地展现在她眼前。

      温舒纭脸上的热度没有丝毫褪去,或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她的脸越来越烫、越来越红。

      沈闻那句'我真的好想你'不停在她脑中循环,温舒纭觉得,自己的心脏一定是出了问题,不然怎么会一直以如此高的频率疯狂跳动?

      她抬手摸了摸嘴唇,似乎还有沈闻留下来的余温。

      这叫什么事啊!还没重新确立关系呢,就这么亲上了。

      温舒纭又灌下一杯酒,这已经是她喝的第六杯了。酒量好倒也是个麻烦,想醉一场总是那么难。

      吧台的灯光洒在她身上,淡化了她的焦躁,添了抹沉静与温柔。

      --

      此时的沈闻,与钱睿思两人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地走进家门。送他们回来的医生们,替两人关上门后便离开了。

      沈闻今天是真的喝醉了,醉到已经不省人事,对外界事务没有一点判别能力,完全是出于本能的脱下身上的西装,走到洗手间胡乱洗了把脸,在半梦半醒间走回卧室。期间他还撞到了门框上,发出'砰'的一声响。但他已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了。神经似乎都被酒精麻痹了,径直走到床上,在躺下的那一刻,立即陷入睡眠。

      动作连贯流畅,没有丝毫停顿。

      至于钱睿思,他早已在客厅的地板上打着呼噜睡着了。

      ***

      酒吧里,温舒纭坐在吧台前,眨着迷离的眼饮尽杯中的酒。

      她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杯了。

      酒吧里的调酒小哥时不时瞄一眼坐在角落里的她,心想这女人长得倒是真漂亮,只可惜是个失恋后来买醉的女酒鬼。

      温舒纭突然身子一抖,打了个酒嗝。她有些羞涩,捂住通红的脸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注意自己后才放下心来。

      阳榕子给她打来电话,温舒纭翻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滑了好几次才接通电话。

      温舒纭将垂到脸前的长发撩到耳后,又打了个酒嗝,不过这次她闭紧了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怎么了。'温舒纭嗓音有些沙哑。

      '还没回家?'阳榕子声音戏谑,'你不是今晚要跟沈闻共度春宵吧?'

      说实话,此刻阳榕子说的话,温舒纭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不过脑子。听完她的话也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榕子……'温舒纭有些大舌头了,'快来接我,我可能……找不到家了。'

      阳榕子意识到问题的严峻,温大小姐怕是真的醉了。不过她也有些纳闷,能让温舒纭醉酒,那得喝多少啊?!

      '你在哪儿?我现在去接你。'阳榕子急忙套了件衣服就出门了。

      '我这是哪儿啊……'温舒纭左手握着手机,右手支在吧台上,扭着身子看向周围,差点从高脚椅上摔下来。

      调酒小哥刚好来收温舒纭面前的空杯。她便直接把手机扔到小哥面前,趴在吧台上,侧脸紧贴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呢喃出声:'帮我接个电话,谢谢。'

      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却不忘说谢谢,温医生真是个人物。

      小哥拿起电话,跟阳榕子简单交代了下她的位置与情况。

      阳榕子无奈地嘱咐小哥:'麻烦你帮我盯好她,别让她跑了,也别让她被捡尸了,我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后,阳榕子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是跟沈闻进展的不顺利么?为什么要把自己喝醉啊?

      --

      昭城的这一时刻,阳榕子正坐在出租车上,拿着五张百元大钞叠成扇子狗腿地给司机扇风,催促司机开快点;沈闻正躺在床上陷入深度睡眠;钱睿思正趴在客厅的地上,一边磨牙一边流口水;温舒纭正趴在吧台上,头埋在胳膊里,长发散落至腰,双眼阖实,失去了意识。

      同一时间。四人中有三人已因为醉酒昏睡过去。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混乱的夜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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