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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动作都很粗鲁，将她本就没有好的伤触碰得疼痛漫入神经。
“不，不，不要！”苏蜜恐惧，反抗，拒绝。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没有感觉的眼睛，拿起了针筒。
保镖按住了苏蜜，医生将药物注入了苏蜜的胳膊里，冰冷的药物缓缓地进入血液里，一股冰冷的寒冷随着她的全身游走，冷得她的心脏一个轻颤。
等到注射完毕，保镖松开了她。
她的身体软倒在地上，这里是医院的房间，四周都是雪白的墙壁，窗户外有暖黄的阳光，而她却如同置身于冰窟。
顾书麟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医生则站在一旁，观察苏蜜的反应。
药物进入身体后，才开始她的头脑只是一片空白，紧接着则变成了难以忍受的痛和麻痹，是那种跟身体上的疼痛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痛。
如果说身体的疼痛只不过是肉体的疼痛，那么现在这种痛，就是从骨髓和神经里窜出来的痛。
“啊！”随着医生惨呼，苏蜜攥紧了手掌，掌心掐出血痕，她咬住了唇，唇瓣被咬得伤痕累累，可是却无济于事。
任由她痛得在地上挣扎和抽搐，顾书麟都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因为这一切，都不过是她赎罪的万分之一，她造成的苏洁雅的痛苦，超过这个百倍千倍。
医生不断地记录着她的身体状况和体征，以此来改善药物的状况。
“麟少，看起来她支撑不住了。”医生汇报道。
顾书麟站起身来，掸了掸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说道：“处理一下吧。别真疼死了。”
医生马上给苏蜜注射了另外的药物。
苏蜜颤抖着的疼痛身体，慢慢地缓过来。
第17章 不正常的红晕
她眼神空洞地看着顾书麟，虽然痛得几乎失智，她也看出来了，他们是在拿她试药。
大概是为了苏洁雅试的吧。
顾书麟冷眼瞥她一眼：“继续。”
医生低声说道：“麟少，药物后劲很大，不如等她休息一阵子……”
“耽误了洁雅的治疗，你来赔？”顾书麟说话的时候，眸光冷扫他一眼。
医生不敢辩驳，只好重新拿起了针筒，朝着苏蜜一步步地走过去。
苏蜜满脸的惨白，入骨的疼痛促使她站了起来，扶着墙壁撑着自己酸软的身体。
刚才的折磨让她已经难以忍受，如果再来一次……
她看着窗外暖黄色的阳光，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那种温暖了。
她的手指边缘狠狠地扣在窗沿上，泛白的指节近乎透明。
这里是医院的顶楼，大概七八层的样子，从这里翻出去，摔下去，一切都可以一了百了。
再没有需要她偿还和赎罪的东西，也不需要再去承受那些非人的折磨和痛苦。
她用尽全力，将身体挪了过去，只要眼睛一闭摔出去，这一切都可以结束。
紧闭上眼眸，苏蜜刚要有所动作。
顾书麟没有感情的话语传入她的耳朵里：“很想跳下去吗？我不反对。”
被他一眼看穿了内心的想法，苏蜜忙回身，目光正好撞进他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眼神里。
“你折磨够了我，我死了对你也没有任何损失不是吗？我以死赎罪，应该可以偿还了不是吗？”
她的声音缥缈得没有实质，嘶哑得她自己都陌生。
“那你跳吧。洁雅的药物需要人试，让你妈试就行了。”顾书麟轻飘飘地回应了她几个字。
苏蜜抓着窗沿，脸上团开不正常的红晕。
她真的很想什么都不再管了。
她太单薄，力量太有限，承担了太多太多，什么都管不了。
但是母亲始终是她的软肋，她怎么能够因为自己，去让母亲承担这种痛楚？
苏蜜的身体顺着窗台滑了下来，像一滩软泥一样的落在墙角。
就算有无穷无尽的疼痛，她也只能去承受。
医生举着针筒，缓步朝着她走过来……
试药的痛楚，折磨了苏蜜五天五夜。
这五天里，药物不断地注射进她的身体，在每次她承受不住的时候，医生用别的药物去缓解她的疼痛。
等到她稍微好一点，又继续试药。
每一次，医生都不断地监控着她身体的各项状况，以此来调整该药品的剂量、成分配比。
“差不多可以了。”医生看着手中的表格，终于说道。
苏蜜听到这句话，晕了过去。
医生拿了药物，到了苏洁雅的病房，开始为苏洁雅进行针对性的治疗。
顾书麟声音冷淡：“那边死了吗？”
“我这就动手。”保镖以为苏蜜已经没有了作用，现在需要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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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养着她和韩素！”
苏洁雅这边一天没醒，就还需要留着苏蜜试药，她的各项情况都跟苏洁雅很像，是最好的试药人选。
保镖赶忙去办。
第18章 连呼吸都是错
药物在苏蜜身上做过实验，但是苏洁雅却并没有醒来。
顾书麟做在一旁敲击着沙发的扶手，眉眼间的折痕越来越深。
医生也很焦灼，苏洁雅毫无动静，考验的不光是他们，还有顾书麟的耐性。
药物已经试了没有大问题，苏洁雅何时醒来，却是他们无法掌控的。
顾书麟站起身体，高大的身影拉出长长的影子，满身寂寥。
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苏洁雅消瘦的脸庞上，眸间满是心疼。
“到底什么时候，你才会醒来呢？”
他有很多话要跟她说，也有很多未来要跟她一起规划，从五年前那次相遇开始，他就将她纳入未来的人生一起考虑了。
但是才相逢，竟然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后悔自己没有保护好她，竟然在新婚夜让心机满满的苏蜜得逞，害得她卧床不起，昏迷不醒。
医生不敢多说什么，躬身说道：“我去继续试药。”
“带苏蜜到这边来。”
医生随同苏蜜一起过来，她全身都瑟缩着，直不起腰的蜷着，走路非常慢，也很困难，饱满莹润的脸庞，现在已经瘦得连巴掌大小都没有了。
红唇上遍布血痕，干涩，失了血色，狼狈不堪。
顾书麟挥挥手掌，医生和护士全部离开。
苏蜜用全力瞥了一眼苏洁雅，声音虚弱地问道：“她什么时候能醒？”
现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苏洁雅早点醒来，她可以跟她对质，说清楚新婚夜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自己一个清白和公道。
听到她问的话，顾书麟压制已久的火气腾地一声冒出来：“你没资格问这个问题！”
好，苏蜜闭紧了嘴巴，她不问。
她做什么都是错，连呼吸都是错，她只能等，等待那个结果。
“怎么，知道她暂时无法醒来，你很高兴吗？”
男人的话再次响起来，无情地灌入她的耳朵。
苏蜜无力地摇头，她根本没有那样的想法。
“那为什么不再问了？”
苏蜜闭了闭眼眸，果然，问是错，不问，也是错。
她声音发颤：“我希望她能早点醒来，我们的事情，也好早一个了断。”
她自认这句话没有任何问题，却猛然被顾书麟抓住了头发，将她按在了床尾，按在了苏洁雅的腿边：“谎言！都是谎言！如果你真的希望她好，就不会对她动手，将她伤成这个样子！”
床上的苏洁雅尽管得到了最好的护理，却只能无声无息地躺在那里，像是没有任何生命娃娃。
而苏蜜，她虽然承担着痛苦，却有着鲜活的生命力。言言。
这样的对比刺得顾书麟眼睛通红，燃烧起了熊熊的火焰。
他一把撕扯开了苏蜜的衣服，毫无顾忌地撕裂她，占有她。
苏蜜已经麻木，无论他用任何刑罚来惩罚自己，也不过是忍受着。
哪怕是这种平时她根本无法忍受的折磨，她也习惯了。
她只是闭着眼睛，什么样的痛苦都能过去，这样的也是，就当是被马鞭抽打，被药物控制，被野兽撕扯。
第19章 将她狠狠地弄痛
有什么大不了？她本来就如此残破不堪。
得不到苏蜜的回应，顾书麟恶劣地抓住了她的伤口，将她狠狠地弄痛。
“唔……”苏蜜发出吃痛的呼声。
她的声音【创建和谐家园】了他，让他更是兴动如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