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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躺在床的女孩冰肌玉骨,脸蛋清纯到极致,肌肤如玉胜雪。
犹如海藻般青丝散开在床,有几缕发丝缠上了雪白脖颈与殷红的唇角处,更添了几分别样的清纯妩媚。
一双极其好看的眼睛看着男人,浓密长睫轻轻眨动,眼神极其妩媚勾人。
丝毫不畏惧此时眼前极其危险的男人,而伸手挽住了男人的脖子。
纤细玉指又轻轻缓缓的掠过男人后颈的肌肤,指腹虚虚浮浮的划过男人的下颚。
来到他的唇上。
指腹似有若无的描绘着他的唇形。
“哥哥,我没醉。你知道吗?十八岁那一年,那个晚上,我强吻你的时候,其实我根本没醉。我当时,就是想占有你而已。可是...”
“无论是那个时候,还是现在,我好像都太天真了,你从来都不属于我。”
她的口吻轻飘飘的,似乎在陈述一件无足轻重的事一般。可每一个字,都犹如烙印,烫伤了男人的心脏。
他竟然才知道,当年她喝醉了,吻了自己,不是因为她错把自己当成了别人,而是她当年,喜欢的便已经是自己!
而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还为此耿耿于怀了许多年。
清冷俊容上,脸色缓和了下来,神色不禁黯伤、看着女孩满是心疼。
想要安抚她,告诉她,自己早已经属于她的。可显然,女孩此时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
也根本不给他开口解释的机会。
许念指腹压着男人的唇上。
“嘘~”
“别解释了,答案已经不重要了。我曾经想过要放弃你的,但是,是你自己主动惹上我的,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说着,她忽而停顿了下,而语气加重。
“你是我的,顾辞。你只能是我的。”
酒精确实有一定的让人宣泄情绪的作用,但她确实也没醉,她深知,自己此时在做什么。
压在男人唇上的纤细玉手缓缓往下,拂过男人喉间突起的喉结。再往下,到、
领带、
她当着男人的面,将他的领带解开,扔到一边。
最后、
指腹滑至男人衬衫领口的纽扣。
缓慢、
松解。
那张清纯却又妩媚的脸上,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男人。
宛如一个勾惑人心妖精。
极其折磨人的耐性。
“许念,你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你...真的确定?”
男人凤眸紧盯着女孩,呼吸浑重,太阳穴处的青筋驳现,显然几乎已经隐忍到极致,嗓音早已经暗哑。
他本来,不想在她理智不清醒的情况下。
这未免太趁人之危。
可他,再怎么正人君子,也难逃她给的劫。
又或说,他内心最深处的“魔”,早已伏机了眼前这个女孩许久。
不仅仅是她想占有他。
他,更是如此。
女孩红唇勾起,浅笑出声。柔荑细手从他衬衣下摆探进,划过男人的腰腹。
搭在了皮带金属扣上。
漫不经心的说了句。
“哥哥,那你是想我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吗?”
“还是说,你真的不...唔...”
“行”一字还未开口,便已经被男人的吻吞没。
吻,力道狠重。
仅存的那点理智,瞬间荡然无存。
...
这夜,他的理智被嫉妒的魔吞噬。不管她怎么哭,都始终没停下,没放过她。
而她,承受着自己惹的“祸”。
夜不知深到何时。
室内灯光依旧瑰丽照耀着房内的一些动静。
灰色被子褪下了一些,露出男人.光.裸.的后背,肌肉与青筋一同隆现。
顾辞俯到女孩耳边低语:
“小念,我是你的,一直都是。”
第98章 这辈子只结一次婚
翌日暖阳早已高升,冬日暖阳的微光散漫在窗台,依稀透进来丝丝缕缕曦光。
房内的水晶灯与暖阳曦光一同将房间照得亮堂。也将床上的一双人儿映得清晰。
许是两个人的被窝温度比平时高太多。
忽而被子里伸出一只纤细的柔荑玉臂,随意的搭在深灰色被子上,暴露在空气中的纤细手臂,肌肤似雪如玉。
而那冰肌如玉纤细的女子手臂,手腕处戴了一抹惹眼的妖治红绳和、
被人禁锢过手腕,而留下的红痕。
因为女孩的手臂从被窝里伸出,真丝棉被也随之滑落滑至了柳腰处的位置。
女孩曼妙的曲线,娇柔身子的、
旖.旎.春.色。
没了遮.掩,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一张清纯妩媚的脸蛋,脸颊还残留着绯色,眼睫微微湿润,眼尾泛红。
显然哭了多次。
与之娇柔格格不入的是,女孩如玉肌肤的腰肢上,正搭着青筋隆现的男人手臂。
许念躺在被窝里,只觉得极累,浑身哪里都不大舒服。
她还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只觉得耳畔依旧残留着男人的气息、低沉暗哑的声音。
和自己的...细细碎碎哭声。
她动了动身子。
而腰间那只强有力的手力道收紧,将她箍得更紧。
女孩的薄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膛。
之间没有任何的阻隔。
感觉到怀中人儿动了动,顾辞搭在许念腰肢处的手臂收紧。
凤眸微微睁开一些,瞟见女孩如海藻的青丝下,露出一抹如玉似雪的肩膀与雪颈。
她皮肤本就白。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显得格外的惹眼。
脖颈、锁骨、
还有前面起伏之处。
都是吻痕。
那是昨夜温存,留下的、
暧昧、痕迹。
因为是冬天,始终有些冷,顾辞怕许念冷着,便把滑至两人腰处的被子拉上了些,重新给她披好。
大概是身子不大舒服,许念在被窝里翻了一下身子。
痛觉瞬间抵达全身,让她清醒。
而腰处的大手力道收紧,将她揽入了一个结实温暖的怀里。
唇上忽而一温,落下一个温柔缱绻的吻,但很快离开。
许念微微张开眼眸,眨了眨惺忪的眼,看到熟悉的清冷俊容。
“醒了?”顾辞又吻了一下女孩的唇角,温柔至极。
许念点点头,轻声应:“嗯。”
被子下,一双柔荑玉手穿过男人的腰侧,搂住了男人精瘦的腰。
与之亲密无间。
这只是她醒来后,看到喜欢的人在身边,而本能的举动。
她明明躺在他的怀中,也明明搂着他,犹如恋人般亲昵,语气轻缓,却说着极其卑微的话。
“哥哥,我知道我确实配不上你,如果你真的要和别人结婚,可不可以等我离开上城,离开郸京后,再把离婚协议寄给我,我...”
女孩垂下眼睫,眼尾湿润泛红。
“我会签的。”
她好像,渐渐成为自己最害怕变成的那种人了。
昨夜,她梦到她母亲了,梦到她母亲,亲手在父亲的车上做了手脚,让父亲的车,刹车失灵。从而在大好前程上结束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