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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觉悟...实在是高啊!
几个女员工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
——
这天晚上,许念是在顾辞的公寓留宿的。
她本想着随便找个酒店住一晚,但顾辞执意不让,一个女孩子去住酒店,这么不安全的事,顾辞怎么可能会同意。
许念一开始说不想麻烦他,但她始终拗不过顾辞的执着坚持。
也是,从以前相处生活的几年里,许念清晰的知道,在外人眼里清冷而神圣,不可攀望的顾辞,对妹妹这样的小辈,出奇的宠。
许念是这么觉得的,因为前几年的印象中,顾辞几乎宠她入骨,还极其护短。
顾辞是个行程满得很的当红男歌手,抽空回来登记估计也推了不少工作,从民政局出来后,有个圈中的老熟人正好在上城,找他有点事,所以他没与许念一起回公寓。
他还说:“密码没变,你的房间平时也有阿姨打扫。”
许念听到这句话是意外的,她曾以为,自己从他那里搬出来后,顾辞会将房子恢复原状。
也许是,他平时也不怎么住,所以懒得再去弄吧?
在抵达顾辞私人公寓之前,许念刚下车,撑着伞正要进入小区前,被一个满头花白,皱纹满面,显然上了高龄年纪但身子骨依旧硬朗的阿婆叫住。
“姑娘,要算命吗?”
那个阿婆带着一顶斗笠,穿着破旧的绿色军大衣,大衣的扣子掉了好几颗,露出里面的灰白色陈旧衣服。
显然是传说中能窥测天机的神婆,但也有另一种说法。
许念认为,那都是幌人骗钱的所谓“【创建和谐家园】”。
雨并不小,许念看见孤身的老人,惊讶了一下,还是连忙走上前,雨伞倾斜向神婆那边,替她挡住了雨。
“阿婆,天黑了,待会可能会下大雨,您快回去吧。”
许念抬头看着天上黑压压的云层,语气焦急的和老人家说道。
可没料想,那个阿婆却丝毫不慌,那双眼尾尽是皱纹的眼睛盯着许念,上了年纪本该是浑浊的瞳孔却一片澄明。
“姑娘,算命一次三百。”
许念并不相信这些东西,只当是老人博取钱的一种方式。她礼貌的笑了笑回拒:
“阿婆,我不算命。雨大了,您快回去吧。”
雨确实大了,许念想着反正顾辞的公寓离这儿也不远,她跑回去就行。
在她擅自将手中雨伞塞到阿婆手里时,那个神婆又突然开口说。
“姑娘,你心魔未散。”
第4章 气息霎时紊乱
许念正要塞雨伞到神婆手里的动作蓦地一顿。
突然想起曾经她和同学去庙里抽签时,解签的师父看到签,脸色微变,语气沉重的对她说:
“姑娘,你心魔太重,若是不除,恐怕会失去在乎的物、或人。”
失去了吗?也许吧。至少现在她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思绪迁回,许念装作没听到般,将雨伞给了神婆。
“阿婆,我先走了,雨伞您拿着吧,您也早点回去。”
神婆倒也没拒绝她的好意。女孩转身离去,神婆看着女孩背影,眼里笑意渐浓。
而许念刚冒雨走出没几步远,突然停住,蓦地转身回头,跑了回去到神婆面前,她将兜里的好几百块现金都给了神婆,
“阿婆,那我该怎么做?”
神婆看着小姑娘,眼尾皱纹因笑意又深了些。对方那一脸认真模样,与刚才不信时的表情完全相反。
“姑娘,伸出掌心来。”
神婆在她掌心写了一个字。
走之前,神婆将许念给的数张一百块只留了三张,剩下的都还给了许念。
神婆说:“姑娘,算命,三百块。”
——
许念冒雨跑回了那个栋熟悉的小公寓,她高三那年曾在这里住过一年。
果然没变!她的指纹至今都能打开大门的锁。
顾辞的这个私人公寓,是他以前搬出来顾家独立后,用他自己挣的钱买下的一间小公寓。
本来是一个单身的公寓,但那时候因为许念的到来,顾辞将原本放置乐器的音乐室改造成了她的专属房间。
许念将背包放回到房间,又在屋子里逛了一圈。冰箱是空的,厨房的锅碗瓢盆也全都放进了橱柜。
显然,这公寓的主人确实极少回来,只是会定时叫人来打扫清洁。
...
夜幕降临,上城的雨下了一天还未停。夜晚更是黑压压的一片,风霜夹着细雨。
高级的黑色轿车在高档小区停下,车上下来一道身材挺拔清瘦的男人,面容出众清冷。
男人一手打开伞,另一只手拿着一盒包装精致的小蛋糕。步伐平稳却又比平日多了几分急,撑着雨伞往自己的公寓走去。
顾辞进了门,把雨伞放好,屋里却没看见小姑娘身影,但客厅的电视正开着,而扫了一眼小姑娘的房间,见到房门正半掩虚开着。
“念念,我买了你爱吃的蛋糕。”
顾辞在客厅唤了一声,不知是不是电视的声音掩盖了他的声音,屋里并无人回应。
他将手中的蛋糕放下,朝许念房间走去,打算叫她出来吃蛋糕。
小姑娘房门虚掩,顾辞没作多想,轻轻推开,正欲开口,却未曾想过会造成无意的冒犯...
推门的动作在男人抬眸望进房间里面的那刻蓦然顿住!
女孩肌肤胜雪晃人眼,墨色青丝宛如海藻般蔓延过蝴蝶骨,蕾.丝.肩.带穿过精致锁骨,抵达起伏的诱人弧度...
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娇艳如待放的芙蓉,稍有不慎之念,怕是妄欲将其采之。
顾辞眼皮一跳,气息霎时紊乱。
恰好女孩似乎有所察觉,缓缓转过头来...
两人的目光在这如此尴尬的场面对上!!!
“砰~”
门带起了一阵凌冽寒风。
房门被男人关上。
动作稍显慌乱。
“对不起,小念,我不知道你在换衣服。”
房里,女孩的白衬衫几乎褪尽,她双眸失神,直到露出的皮肤上传来丝丝寒意,她才回过神来。
褪下被雨水也打得半/湿的衣裤,所及之处的肌肤胜雪。左边纤细脚腕带着一条红绳,在胜似白雪的肌肤相辅相衬下。
玉足细嫩白净,冰肌玉骨,脚裸处的骨头微隆起精致弧度,纤细脚腕上那抹妖治艳红格外惹眼。
尽显媚态。
同样的,那抹惹眼红绳上,串有一颗黑石。
房外...
一向清冷自持的男人,此时僵硬的站在房门口,神色微惊。
显然还没从刚才那幕无意瞥见的旖.旎.春.色中缓过来。
出房门前,经过全身镜时,许念停了下来,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胸/前的起伏。
耳尖微红。
...
许念出门时,远远便看见顾辞坐在沙发处看书,桌上放着一个包装精致的小蛋糕。
“念念,我买了蛋糕。”
“嗯,”
许念走了过去,在顾辞旁边的沙发坐下,经过时,偷偷的瞟了他几眼,但男人神色如旧一副淡定自若模样,并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仿佛刚才的事,是错觉。
许念拆了蛋糕盒子,蓝莓口味的蛋糕依旧很甜,但不知为何,明明和当年一样的甜度,却感觉不到那份甜了味。
“念念,过来。”男人看了她一眼,突然开口。
“嗯?”许念疑惑,但还是向他拢近身子。
许念看着男人朝她稍俯身过来,指腹的温热拭擦过嘴角,让她呼吸片刻停滞。
她直愣愣的看着男人抽了一张纸,拭去修长如玉的指腹上的奶.油蛋糕。
是她刚才不小心吃蛋糕时沾到嘴角上的。
这样细微入怀的举动,其实再平常不过,他总是这样,将自己当妹妹那般关怀照顾。
殊不知,他的每一次亲近,都让她心中荡起千翻涟漪。
“沾嘴巴上了。”男人浅笑说。
“额...哦。谢谢...顾辞..哥。”许念生硬的连名带姓喊他。
“要是不习惯,可以一直叫哥哥的。”
“不要,像小孩。”
清冷男人许些无奈,显然他对这新称呼也不太喜欢,因为小姑娘每次这么叫他时,会让人感觉有种疏远感。
“在我这里,念念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
殊不知,这句话,像是踩到了许念的某个雷区,让她的情绪再也绷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