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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君泽立刻就想问他娘的病情。
李寿桃食指抵在唇边嘘了声,小声的说道:“放心,娘没事,她还没醒呢。”
说着话,便舀了水洗漱起来。
秦君泽看了她一眼,见她脸上没什么不耐烦,便坐下烧火。
两人合力做了顿早饭。
实际上,秦婆子早醒了,故意不出声,就是想要儿子媳妇能单独相处相处。
他们成亲都快一年多了,阿桃的肚子也不见有动静。
都是君泽那个倔驴……
现在她巴不得他们能多相处一会儿,递增个感情,说不定明年就能抱孙子了。
“娘,醒了没?吃饭了。”李寿桃进去喊。
秦婆子笑道:“刚刚醒。”
李寿桃端了馒头和青菜过来,秦婆子坐在床上吃了。
她的腰还疼着,暂时不能下地。
一家子吃完后,秦君泽想出去继续开荒,又担心李寿桃不能尽兴的照顾他娘……
李寿桃看出他的顾虑,摆摆手,“你想出去就去吧,娘这里我照顾就行了。”
秦婆子也道:“阿泽,你去吧。”
秦君泽这才点点头,扛着铁锹出门了。
李寿桃收拾好碗筷,给秦婆子上下【创建和谐家园】了会,服侍着她睡下了,她才拎着篮子出门去。
连续吃好几天青菜了,清汤寡水的,人都要寡淡死了。
这后山的荒草这么高,里头肯定有野兔。
李寿桃手里握着柴刀,在半人高的荒草地里趟着
走。
秦君泽离的老远看见了,忙扔下锄头过去。
李寿桃四下里张望,突然听到咯咯咯的声音,野、鸡!
连忙小跑着过去,扒开草果然看见了一只五彩斑斓的肥美野、鸡,它刚生完蛋,正昂着脖子咯咯咯的叫。
李明月慢慢的抬起柴刀,利落的一刀斩下!
却连个野、鸡毛都没有摸到。
咯咯咯!咯咯咯!
反倒是让那野、鸡受了惊吓,咯咯咯的飞远了。
秦君泽见此,手臂一抬,一颗石子如破风一般飞击过去。
咯!
野、鸡自空中跌落,一头栽到了荒草中。
李寿桃连忙回头,见着是秦君泽,禁不住弯着眼睛笑了起来,“君泽,你真厉害!”
秦君泽原本紧绷的脸,不觉间有些红。
李寿桃三两步的跑去抓野、鸡,却没想到,有人比她更快了一步。
也不知道那张铁柱是什么时候来的,竟然在她前头,将野、鸡拎了起来,“哈哈哈!真是太走运了,走着路都能捡到野、鸡。”
李寿桃一见就急了,忙上去抢,“这是我相公打到的,还给我!”
张铁柱肩膀上扛着锄头,抖着满脸又脏又乱的胡须,“什么你相公打到的,这分明就是我捡到的,秦家娘子,你可别睁眼说瞎话!”
14章 打死也不让
“睁眼说瞎话的是你!不是我们打到的,那野、鸡能自己往你跟前飞啊,你以为你自己是条虫啊,她能这么喜欢你,还给我!”李寿桃不会让,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
张铁柱仗着身高,将野、鸡往肩膀上的锄头上一挑,“你有本事拿下来,我就让给你!”
明显的不怀好意!
这张铁柱,快三十了还没娶媳妇,之前也曾肖想过李寿桃来着,奈何小北村老李家竟然宁愿把傻女儿嫁给那个哑巴,也不愿意嫁给他,心里早就憋着一股气了,暗地里没少使坏。
也是因着这个原因,时不时的就要找秦君泽麻烦,有事没事的故意刺他几句。
李寿桃冷着一张脸,卷了卷袖子,那野、鸡打死也不会让。
秦君泽见此,连忙上前按住她的手,要她别冲动。
李寿桃道:“这是你打到的,凭什么让给他!你不要我要!”
秦君泽摇摇头,按住她后,他三两步上前,跟张铁柱比划了两下。
张铁柱嘻哈笑道:“干啥,想干仗啊!小哑巴不是我说你,就你这身量,还不够我一拳……啊!”
话没说完,他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整个人摔成了狗吃屎!
李寿桃拍掌大笑,连忙弯腰将那野、鸡捡起来,放进篮子中,然后一脚踹向张铁柱的肚子,“看你还敢不敢横行霸道!个臭不要脸的!”
“哎呦,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小哑巴,你,你给我等着!”张铁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那小哑巴文弱的很,从小到大都不是他的对手,自己怎么可能会被他打倒呢?
一定是刚才自己分心了!
待到他要爬起来的时候,李寿桃上去又是一脚!
直踹的他两眼冒金星!
“还想起来,你就在这,给我好好反省反省!哼!”
李寿桃兴奋的拍拍手,往前走几步,将那一窝野、鸡蛋也给装了起来。
“这下好了,可以给娘补补身体。”
秦君泽拉着她回到自家田边,然后粗暴的将她的衣袖放下来,又摆摆手,要她回去。
怎么又黑脸了?
李寿桃撇撇嘴,“那行,我先回去了。”
她沿着小道回家,途中又采摘了不少枇杷叶,白芷等药材。
“娘,我抓了只野、鸡,这就给炖上,一会就能吃了。”一回到家
,李寿桃先将药材放下,拿了菜刀和盆,利落的处理起野、鸡来。
秦婆子一听这话,连忙问,“你是怎么抓到的,咳咳咳,是不是君泽……”
李寿桃没想到她会这么激动,忙过去轻轻捶着她的背,“是我跟君泽一块抓到的,怎么了呀?”
秦婆子重重的松了口气,“是我多虑了,君泽他自幼体弱多病的。”
李寿桃听这话,觉得很奇怪,又回想起秦君泽那一手好功夫,就更奇怪,但也没多问,只笑道:“哎呀娘,这你就别管了,我去煮饭去。”
秦婆子笑道:“好,去吧。”
李寿桃转身就出去了,将野、鸡炖上后,又找了个干净的砂壶,熬起了药材。
看看天色,这一会儿像是要下雨的模样。
15章 眼珠子要掉了
果然,野、鸡刚炖好,天上就下雨了。
李寿桃忙将院子里晾着的衣衫收进屋里,没一会儿,大雨哗啦啦砸的地面噗通响。
李寿桃将熬好的润肺膏递到秦婆子的手中,“娘,喝了它,你的咳嗽就能好了。”
秦婆子没问这是什么,也不多言语,脖子一仰就喝下了。
李寿桃收拾着碗筷,揭开那盖子闻了闻,“鸡汤还要一会儿才能好呢,怎么君泽还不回家的”
秦婆子叹道:“他就是个犟种,肯定还在那地里干活。”说罢,瞥了儿媳妇一眼。
李寿桃也道:“娘你说的对,他就是个犟种!”
话说着,还是拿了家中唯一的纸伞,“我去看看,叫他回来。”
秦婆子欣慰的笑,“哎,你走路慢点儿,地上滑。”
李寿桃走到一半就有些后悔了,这地何止是滑,它还泥泞,没一会儿,鞋跟上满是泥灰,走路都费劲。
漂泊大雨,满地里一个人也无,只有最尽头的那荒地上,一个少年挥舞着锄头,一下又一下的刨着地。
李寿桃忙走过去,拉着少年的衣袖,大声喊:“下雨啦,回家去。”
秦君泽甩开她的手,继续干,根本不听。
李寿桃撑着伞绕到他前面,一字一句的,“家里没多少银子,你要是再病了,让我和娘怎么办?”
秦君泽这才停了手,将锄头往肩膀上一扛,掉头就走。
李寿桃忙忙跟上,“你不打伞吗?”
秦君泽不理会,继续大步往前。
李寿桃吐口气,不理拉倒,自己撑着伞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
雨越下越大,纸伞根本承受不了雨水的重力,哗啦一声坏掉了,兜了她满头满脸的水。
这下真成落汤鸡了!
她索性扔掉了伞,小跑了起来。
秦君泽看着前面那道娇小的身影,一扭一扭的,竟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但具体是哪里不同,他也说不清,硬要解释的话,那就是,他那傻娘子,很有可能是被什么东西附
体了……
李寿桃一路跑回家,全身湿透透的,“好冷!”
好在她走之前就烧了一锅热水,这会儿正好洗澡。
“君泽,你要不要洗澡?”她问。
秦君泽放下锄头,摇摇头,往堂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