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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尾的双眼皮比较宽,呈下垂状,带着天然无辜的少年感。
只是往日工于心计,没人注意。
“姐姐?”
傅斯年轻轻出声,眼波潋滟,氤氲一层朦胧的雾气,童真得像个稚童。
苏婠的耳根逐渐被旖旎的薄红覆盖。
她恼羞成怒,大步流星,不过两三步就走到傅斯年跟前。
傅斯年有些惶恐地瑟缩两下,眼神惊恐。
苏婠勾唇一笑,顾盼流转,傅斯年被她看得不知所措。
她忽地拽过傅斯年的衣领,眼睛肆意张扬地在傅斯年身上打量,不加掩饰。
随后轻轻挑眉,纤纤十指摩挲过傅斯年的领子。
苏婠温热的气息重重地铺洒在傅斯年的身上。
他眼神幽暗,呼吸也加重几分,但还是睁着懵懂的眼睛,怯生生地开口:“姐姐,你想干什么?”
两人四目相对,沉默无言。
苏婠眼中的兴味愈浓,她邪气的扬起红唇,捏住傅斯年两侧的衣领,冰凉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到傅斯年炙热的肌肤,又若无其事地拉开点距离。
傅斯年身体紧绷,握着拳头,眼里无数的风卷云涌,海浪翻滚。
苏婠用手漫不经心地扯开他上身穿着的白衬衫,一点一点,慢悠悠的,从上往下。
空气中徒留衣服撕拉的声音。
不久后,傅斯年的衣服被苏婠暴力的撕成两半,轻飘飘落到地板上。
苏婠眉眼划过一丝戏谑,霸气而又轻佻地弯唇笑,满意地看见地上的白衬衫,又扭头对着傅斯年。
他已经惊慌失措,眼珠子乱转,就是不敢看苏绾。
“怎么?现在还要我帮你脱吗?嗯?衣服撕了,没关系,还有裤子!”
苏婠看似在笑,但傅斯年却感觉她的语气中未含一丝多余的情绪,好像是在做什么正常的事情一样。
傅斯年抿紧着薄唇,凤眸中是漆黑一片,俊脸微颔,完美的脸部线条绷得很紧。
他沉默了片刻,随即又开口,用小奶狗似的眼神望着苏婠,磁性的嗓音轻轻的,格外好听。
“若是姐姐方便,我不介意姐姐帮我把裤子一起脱了。”
苏婠那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重重的往上一挑,灯光的折射下,好似有潋滟的水光在其中盈盈流转,好看极了。
苏婠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已经逐渐开始乱了,不规律了。
一声一声不规律的心跳声,仿佛像是什么魔咒一样,让苏婠好不容易暖和一点的小脸又冷了下来。
她这一世怎么可以又对他心动?
不可以!
这绝对不可以!
苏婠雪白的贝齿重重的咬在了她的下半唇上面,直到溢出一丝鲜血后。
她忽然转身径直的往房间外面走去,只给傅斯年抛下如冬日冰雪般的一句话。
“我刚成年不久,别墅里不方便养着一个多余的男人。傅斯年,你若伤还是没有好,明天早上我送你去帝都顶级的疗养院住。”
苏婠话音一落,傅斯年房间的门被她从外面重重的关上。
“砰”的一声响起,傅斯年压住心口不断翻腾上涌的血腥气,眼尾的猩红越发的浓重。
傅斯年心底压抑着的情愫汹然涌出,他殷红的薄唇不自觉的轻轻颤了颤。
这一瞬间,他好像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被抽干,胸腔仍然在上下起伏的呼吸,但他却感觉自己马上要窒息。
她刚刚说……
她要把他送走。
这怎么可以?
姐姐,你若敢把我推开,那我们就一起去永无光明的黑暗世界。
我们一起沉沦,做彼此的唯一。
……
第13章 傅斯年出事了
是夜,皎洁如雪的月光泼了一地银辉,乌色的云大片大片的连在一起,遮挡不住漫天繁星的璀璨。
重生后的第一个夜晚,望着天边变幻莫测的繁星,躺在这张公主床上的苏婠失眠了。
公主床十分柔软,层层叠叠的进口顶级鹅绒就在下面铺好几次,整张床舒服极了。
但苏婠却厌倦极了这样的柔软和舒适。
重生前的一年里,她为了防止被乔玫月的眼线抓到,藏在了山里。
她九死一生在山中得到了一本残破的巫书,又无数次的经历了抽筋扒皮之痛将上面的咒术学的通透。
为了复仇,她日夜颠倒的学习,饿了在山中打猎觅食,渴了就喝点山泉水。
夏天被蚊虫叮咬已经成为了习惯,冬天晚上总是伴随着寒风入眠。
一年下来,她几乎没有睡过几个好觉,父母惨死的场景日日夜夜浮现在她眼前。
虽然,这些事情总体上来说其实跟傅斯年没有直接的关系。
但是他当时在最关键的时刻帮乔玫月盗走了国防图也就导致了后面一系列无可挽回的后果。
苏婠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下遮挡住了眸底闪烁的寒光。
傅斯年!
她必须要狠下心来彻底放手!
这边失眠的苏婠不知道,楼下的某一个房间内傅斯年也同样彻夜难眠。
他一双迷人深邃的凤眸内幽暗偏执的光芒闪了又闪,不时流露出几丝难掩的缱绻和情愫。
姐姐,我怎么会允许你放我走呢?
不可能!
我那么漂亮,你可要把我在这别墅里面藏好了。
——
次日清晨,养成了生物钟的苏婠天蒙蒙亮的时候就醒了过来。
今天她选了一件改良版的现代国风汉服,整件衣服的色调依旧是耀眼的红色。
上面用银线绣着大片大片红凰图腾,衣袖翻飞间,袖中仿佛有高傲的凤凰展翅高飞。
作为总统府唯一的千金大小姐,19岁的苏婠从小到大的吃穿用度都是世界上最顶尖的东西,就连她吃的餐都是高级营养师精心搭配好的营养餐。
苏婠垂眸抿唇,纤细如青葱般的玉指轻轻的抚摸在那红凰图腾上,刺绣看着精美无比,却总有几分乱脚在里面。
苏婠鼻尖微微泛起酸意,前世,她嫌弃死了这种带着刺绣的衣服。
直到后来她才偶然发现,原来这衣服上的刺绣,每一针一线都是她母亲慕容雪在养病时为她亲手缝制的。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但前世的她,却将这些衣服弃之如摒永远的锁在衣柜里面不见天日。
苏婠红唇勾起一丝苦涩的笑意,她将衣服穿在身上,抬眸往镜子里望去。
少女初绽的风华被这套衣服显现的淋漓尽致,身材微微起伏,一双盈盈的秋水眸中含了千万种情绪像是深不见底的幽谭。
这件改良版的红凰汉服,衬得她气质越发的高贵凌然,公主的姿态绝世包含着万千风华。
苏婠暗自将计划在心中做好,她打算等会把傅斯年送走后,就立即动身回总统府,会一会里面那个整日痴心妄想登堂入室的女人:林汐颜。
很快,苏婠收拾好一切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将别墅内安排的井井有条的老管家此时正在指挥着佣人在餐桌上摆好新鲜的花束。
苏婠紧绷的神情瞬间缓和了不少,语气中却带着满满的坚定。
“华叔,联系帝都内最好的疗养院,一个小时之内,我不想再在别墅里面看见傅斯年。”
管家心中有些纳闷,昨天上午公主殿下将傅斯年捡回来时还宝贝的很,还让他准备了不少好东西送过去。
怎么今天一大早的,公主就说要把他送走?
管家恭恭敬敬的点了点头,看起来处事一丝不苟的他,实际上心里面也很纳闷。
如果公主殿下现在是在气头上才说要把傅斯年送走。
若是他真的联系了疗养院把上送走,那到时候公主殿下气消了之后岂不是会责怪他?
老管家至今还不知道此时的苏婠性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娇滴滴到处乱发小脾气的傻白甜公主了。
苏婠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傅斯年赶紧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免得……
她不想思考接下来的后果,但抵不住她心口猛地一窒,酸疼酸疼的感觉袭来,难受得她唇色都泛起了白。
苏婠在思索中时浓密微卷的睫毛不自觉的轻轻颤了颤,老管家望着她担忧的心也随之抖了抖。
正在他担忧的时候,没想到打了瞌睡就有人送来了枕头。
一名手里还拿着浇花壶的女佣急匆匆的走了过来,第一眼看过来只看到了老管家。
于是,她急忙开始说。
“华叔,刚刚我去小花园浇水的时候路过了傅少爷的房间,却听到了好几声茶壶茶杯摔碎在地上的声音。我怀疑傅少爷可能出事了,您要不要通知一下公主?”
老管家听完之后,立马转身想要跟苏婠重复一遍刚刚女佣说的话。
却发现,他们高贵冷艳刚刚还在说要把人送走的公主殿下已经不顾形象的加快脚步走到了傅斯年房间的门口。
苏婠伸手拉门,发现门被人从里面反锁了。
苏婠水光潋滟的美眸中闪过一丝明显的焦急,视线往周围扫去,直接锁定了旁边用金色铁丝密密麻麻编织在一起的小栏杆上。
这个小栏杆主要是拿来做装饰用的,但铁丝外面包裹的那一层金边却是货真价实的金子镀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