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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疏长舒一口气,摇了摇头并不想再说了。
可萧琦今日跟中了邪似的非要问个明白:
“你不说是吧?我现在就叫人进来扒了你衣服。”
玉疏心里直骂他【创建和谐家园】又拿他没辙,抿了抿唇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败下阵来,义愤填膺道:“郑九小姐不是一直心悦王爷?王爷也心悦于她,当年还去承恩侯提亲了吧?所以你们两情相悦终成眷属,过你们的好日子去就是,何必缠着我不放?!”她语气尖酸刺耳,还带了丝丝怨恨和不敬。
可毕竟是在王府,说完又害怕他生气,只敢用余光偷偷瞥他。
萧琦似笑非笑地抓到她偷瞄的目光,声音嘲讽:“谁跟你说我心悦她了?你放心,本王至今未娶。”
萧琦原以为他解释清楚了,这女人应该没有心结了
没想到,玉疏早不是从前那个傻傻的人了,心思百转千回都快绕到突厥过去了!
此刻她心里真真想杀了他!
真是薄幸郎君,当年他那般喜欢的郑容佩,转眼说忘就忘,差点就娶了做王妃,没娶到就这样把人抛弃?
她看着萧琦的眼神也带上了三分厌恶,仙女般的郑小姐都那样,那她又算什么?
“这样看着本王做什么?倒是恶人先告状,那本王且问问你跟你那师兄王子义算怎么回事?”
“王爷查我?”玉疏惊呼。
“本王还不至于闲到去查你。”
说到王子义,他就像星星之火开始燎原,谁也灭不掉。
他腾的一下突然站起来,周身怒气腾腾扯起玉疏的衣领,把她提到眼前强迫与他对视,恶狠狠地问:“你倒说说看,王子义去哪了。”
“我跟师兄清清白白,要叫王爷失望了!”玉疏无缘无故被他动粗,气涨红了一张小脸,可她也不敢还手,只能没啥用的嚷了回去。
谁知道萧琦非但不理她,还盯着她胸口,似是自言自语:“你那些勾人的手段不是本王一手【创建和谐家园】的么……也那般服侍过王子义了?”
再一抬头,他冷了脸,染上了狠厉,抓在领口的手越收越紧。
玉疏看他脸色不对劲,开始慌了,双手企图把握住自己领口的手松开,可是徒劳,她一面挣扎一面几乎喊出了声:“你..........你血口喷人!我没有!”声音已染上了哭腔。
她是有不堪的过去,可他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拿出来羞辱她?!
“让我试试,你到底有没有?”
眼前铺天盖地一片黑,萧琦已压了上来。
第十八章 酒醉
“你………你放开……..”
玉疏小小的身子怎堪承受,一下子被他压的喘不过气,碍于两人彼此的尴尬身份又不敢破口大骂,只能小声地挣扎。
萧琦是弓上的箭,崩的紧紧的不得不发,垂着眼帘自顾自忙,根本不理会。
他撑着头,手胡乱在玉疏身上摸索,男装简单方便一下子就寻到了腰带,匆匆解开。
眼瞅着衣服就要被剥了,玉疏急得不行,再管不了其他不惜用膝盖狠狠顶他的胯,哪知他早有防备直接夹紧她的双腿,又粗鲁的用腰带绑了双手,缠了一圈挂在床头柱子上,这下除非他亲自解开,玉疏真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因她是男子扮相,胸前又裹着厚厚的裹胸,萧琦剥的时候很是麻烦,额头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非要藏起来……….”
玉疏又气又羞,被他压的险些不能呼吸,脸憋得通红只在他身下发出闷闷的、细碎的【创建和谐家园】,双腿也不断的蹬着乱动,如浮游撼树,绝望又坚持。
他低头欲唇,玉疏瞅着机会来了把心一横,直接用力咬了下去,这厮鸡贼的很,立马捏住她下巴,让她松嘴,起了身,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她:“胆子是大了。”
玉疏的衣服被他剥了一半,衣衫不整的堆在纤细雪白的腰间,一头乌黑的秀发也被解开铺在床榻上,半个身子露在外面,手腕被磨的通红通红,可怜极了。
萧琦拨开她额前的发丝,语气温柔的,似最亲密的情人在呢喃,吐出来的话语却刺骨冰冷:“你在王子义身下也是这般?嗯?”
玉疏怔怔的看着他,半响说不出话。
心里有一个地方塌了,就像瓷器裂开一道口子,其他的地方也跟着稀里哗啦碎个彻底。
一滴滴的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控不住滑落,黑暗里瞬间没入锦被里,无人可见。
她使劲去看瞧身上的男人,透过朦胧的泪眼想要看清楚,此刻陌生的那张脸,是不是自己一直爱着的男人?
浓黑的剑眉,高挺的鼻子,一双如黑潭般深不可测的眸子,紧紧抿着的薄唇。
没有错,是他。
就是自己夜里哭醒了又梦见,梦见又哭醒,反反复复折磨自己的男人。
头一次觉得自己错了,错的离谱。
不该回来,不该进宫,不该遇见他,更不应该还爱着他。
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摇头,闭着眼,她一遍一遍无声抗拒着萧琦。
他见她不说话,沉了脸,更加发了狠的要她。
这个人,这具身子他怀念的紧,力道大的仿佛要在此刻把那些空缺的全数补回来。
从有了她之后,再没有过其他女人。之后她又走了,一走就是四年。
四年里,一碰其他女人、一闻她们身上的味道,老二便一蹶不振。
他知道自己病了,病的无可救药,没有她,这辈子药石无医…….
玉疏视线迷离,身上星星点点的红痕,胸口微微起伏地喘息,“松开…….”
萧琦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里闻着她的味道,正安静的闭眼休息。
听到她带着哭腔的控诉,这才想起她的手还被绑着,他连忙起身一言不发地松开了腰带,又拿起帕子想去擦她的身子。
却见她如惊弓之鸟般缩在角落里,双臂捂着脸,身子起伏颤抖显然是在哭泣。
“哭什么。”
萧琦气不打一出来,拨开她捂着脸的手臂。
她毫不犹豫的甩开,哭得越发悲戚。
“哭我自己,离了寻芳阁,过了四年还得做妓……..”她边哭边笑,一句话说得语气诡异。
萧琦最看不惯她这般自甘堕落的样,死死瞪着她腮帮子咬的鼓起,极力控制自己别发火以免吓着她。
她还不知死活,继续蒙着脸哭:“王爷冤枉我和师兄不清不白……..又这般强要了我,也不嫌脏……..”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在这种时候,听自己的女人提其他男人,尤其是,如鲠在喉的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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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她说起师兄,果然炸了毛怒火四起,完全听不进去她说的其他字眼,满心都是师兄和我,师兄和我,师兄和我……..
砰的一声,萧琦一拳砸了过去。
玉疏见他作势要打自己吓的要死,紧紧的抱着被子窝在角落一动不敢动,耳边嗡嗡的响整个人被吓懵了。
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发生,她悄悄的睁眼,却发现床头的柱子断成两截,她又是一阵心惊,难以想象要是那一拳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打了个冷颤,越发觉得他既然厌恶自己,此地不宜久留,应该早做打算了。
萧琦背着她沉默的穿衣,月光透过窗子洒在他昂藏的身子上,居然给玉疏一种寂寥的错觉。
摔了门,大步流星的走了,只留下玉疏一个人在榻上哭着,也不知哭了多久了,突然有人敲了门。
她顶着两个红肿不堪的桃子眼,只见俩个小丫鬟怯生生站在门口,一个低眉顺眼的提一桶热水,一个提着红红的灯笼站在门口朝里张望。
“王爷吩咐奴婢们来服侍您沐浴……..”
澡桶里腾腾升起的热汽迷糊了玉疏的视线,眼前氤氲着水汽,她在淡淡的薄雾中,看见的不是王府泼天的富贵,不是康平王的赫赫战功,是那个寒夜,萧琦喝的酩酊大醉,突然闯进寻芳阁。
萧琦的酒量顶好顶好,说是海量也不为过,加上他平时克制有度鲜少醉成那样,他从来都是风姿勃发、桀骜骄矜的,眼下却狼狈不堪,衣衫上的酒气混杂着冷气,袭上了他精致的脸,也染上了阴冷的寒意。
玉疏正在弯腰画画,见他突然闯进来也是慌了神,连忙接过他的外袍,给他倒了盏茶。
“我此前数次征战鞑靼,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一个朝政安稳,他还勾结鞑靼,祸乱朝纲……….”
“他是我最崇敬的老师,从二品的大将军……….怎么能!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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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疏从未听他讲过政务上的事,轻轻拍他的背,把茶盏递给他小声问:“王爷,您怎么了?”
他这才缓缓抬头看了眼眼前的人儿,摇了摇头,又想起什么似的,自嘲地笑:“东厂还没查到……….本王却猜到了,原是我一直看错了人………”
寥寥数语,却泄露了太多朝廷机密,玉疏虽不懂,却也猜到了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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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琦此人十三岁就罢了课业,每日里净往五军都督府跑,跟着镇国大将军学治兵练武多年,亦师亦友,是萧琦为数不多打心底里佩服的人。
如今自己的老师竟然祸国殃民,逆谋朝廷,他自是心乱如麻,谈不上大义灭亲,可多年的师徒情分不假,若东厂最先查出来倒也罢了,可偏偏是他。
“我偷偷跟着他,跟到城外,险些被发现……….后来我看到他跟一个男人说话,我听得懂,是鞑靼语………………”他喃喃自语,目光如炬,双眼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
窗外是呼啸的风,不似大漠里那般凛冽。萧琦望着窗外出了神,他想不起来关山的月,塞北的雪,却清楚的记得他麾下的将士流的血,这中原的安定,何尝不是用这些换来的?他侥幸活着,吃肉喝酒,享受荣华富贵,可他们的忠魂却永远埋在了边疆,再也回不来…….
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自己的老师!
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老师居然是个卖国贼!这如何能忍!
昧着良心睁只眼闭只眼,等父王查出来再定罪吗?
那些将士们!他们的忠魂一日不得安宁!他!便是与虎为谋的奸人!如何能忍!如何能忍!
玉疏沉默的陪着,不知该怎么安慰他。
她一介妇人怎么会懂这些朝堂纷争,男人,战场,英雄,这些词串起来也就是个萧琦罢了。离战争更是十万八千里,没见过血战的场面,当然不能感同身受。
略一思忖,连忙起抱住了他,他坐着,她站着,他也不说话了,静默了许久。
玉疏像以往萧琦安慰她一般,手轻轻拍他的背。
这背上负的不是单单一个康平王府,或许是整个天下。
半晌,她听见萧琦呼吸平稳。
这些事情把他折磨地精疲力竭,发泄完了已然沉沉睡去。
天明了玉疏悠悠转醒,她吃力地睁开眼,却看见萧琦已经起床正在簌簌穿衣,他神色如常,边整衣服边道:“你醒了?本王要上朝了。”
仿佛昨夜那个醉的不省人事,愁思无边的人不是他。
后来是她醉的一塌糊涂,狼狈不堪。
她听闻她父母举家搬回老家,她哥哥在那儿领了府衙的差事,走了也没给她捎个信。她这才真正发现是孑然一人,她醉着,对着萧琦哭了很久,倒了一肚子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