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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一看到玉疏,他浑身的血液便加快,连老二都也跟着不争气,若不是今天的衣裳宽松些,不然丢人丢大发了。
尤其是玉疏那张樱桃小嘴【创建和谐家园】十足,在他的面前微启,作出无声的邀请,他再也忍不住猛地以吻封缄。
萧琦虽然很久没碰女人了,但从前也算是万花丛中过,吻技自然高超,直把玉疏吻的晕晕乎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玉疏从来没有与男子做过这般亲密的举动,当即吓得手足无措、任君采劼,一双眸子闭得紧紧地,完全不敢睁开。
她不知道该如何迎合,只能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裳,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水快要掉到地上,全身无力全靠萧琦搂在她腰上的手在撑着自己。
萧琦觉得她是甜的,哪哪都甜,哪哪都不够。
最后见她实在喘不来气,喘气喘的厉害,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用了点力捏着她的瓜子脸细细瞧着,白皙的小脸很快出现了红印子,眼下是两片红云,她漂亮的大眼此刻紧闭着,睫毛抖个不停,嘴唇也被他吻的殷红,微微张开喘着粗气。
萧琦松了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说:“睁眼。”
玉疏慢慢睁开眼,她两眼发昏脑袋昏昏沉沉的,懵懵懂懂中觉得九王不像市井传闻那样的凶残,至少,对女人还算温柔。
她双眼刚恢复清明,又是一片天旋地转,萧琦已经把她抱起来往床塌去了。
玉疏这才怕了,顾不上羞,抓住萧琦的中衣,小声地问他:“会、会很痛吗?”
萧琦一向脾性坏,对手下的兵半分耐心都没有,不听话便是打,打到服气为止。
对女人还好点,但也只是好一点。
他之前来寻芳阁,从不曾在这事上委屈了自己,向来开门见山,粗鲁无比。
也不知今日怎么了,面对玉疏却是带着十足的耐性。
他冷着脸时是征战沙场的九王爷,残暴狠厉;笑起来反倒像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你乖一点就不会痛。”
他一边温柔的笑着回答,一边耐心的脱她的外裳,话说,他第一次觉得女人的衣裳怎么这么麻烦!
玉疏的头一下下点着,乖巧道:“奴婢会很乖。”
萧琦越看她越像只哈巴狗,一下笑出了声,把她放到床上。
亲密触碰间,玉疏闻到他身上的熏香,大约是很名贵的熏香,冷冽又清幽好闻的狠,让她忍不住靠近使劲嗅着鼻子。
这香味又像是迷情香,不光让玉疏的脑子无法思考,也让她身子发起了热。
萧琦一手搂着她一手解她的盘扣,又半天解不开,忍不住抱怨:“穿这么多做什么?还不是得脱下。”
这裙子是王管事今天下午给她拿来,听说是慧衣阁的新款,满京城总共才三件,盘扣当真是设计的繁琐不怪他解不开。
弄了半天也搞不懂,衣裳脱了这么久,倒失了情趣。
他不耐烦地加大手上的力,作势要用蛮力扯开她的裙子。
玉疏下意识立马去拦他的手,萧琦皱着眉一顿,只听到玉疏可怜兮兮地说:“王爷...........这是奴的新裙子........”
他听了这话好气又好笑,难不成,他还比不过一条破裙子,即是这样,他偏要毁了这破裙子。
当即用力一扯又随手一丢在地上,满不在乎地说:“爷再给你买就是了。”
他欺身压上,跟玉疏眼对眼,鼻尖对鼻尖,说出来的话又低沉又哑,全变成了气音,缠绕着玉疏:“在爷面前,爷就是你的天。”
语毕便低下头,迫切的吻上面前的小嘴。
以往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变着花样来缠着他,什么勾人的手段都使得。现在来了个玉疏这样又痴又傻的,意外让他感到有趣。
第十四章 娇娇儿
语毕便低下头,迫切的吻上面前的小嘴。Y.B整理
以往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变着花样来的伺候的,什么勾人的手段都使得出来。现在来了个玉疏这样又痴又傻的,新鲜多于喜欢罢。
男人都喜欢美丽容貌,萧琦也不能免俗。
到底是玉疏长得绝色双姝,即便是这般笨,萧琦倒品出了几分可爱。
玉疏还有话要说,萧琦深谙这小姑娘嘴里吐不出什么撩拨人的话,将那些未出口的字句全吞下了喉。
她年纪虽小,可该有的都有,尤其是一身雪白的肌肤让人难以相信她是乡下庄子里出来的,欺霜赛雪、白璧无瑕,比宫里那些千娇万贵的娘娘还要好看,他像见到一个精致的宝物般颇有些爱不释手。
玉疏见他神色不明地盯着自己看,不免有些惊慌失措起来。
身上的男子呼吸急促。
他本是不喜忍耐之人,总归见得多,再美丽的女人尝了味道也不过尔尔。
萧琦为人狠厉乖觉,往昔他以为房事前的亲吻撩拨那叫夫妻情致,他堂堂一个王爷难道委屈自己去取悦女人?跟一个妓子调情算什么呐?
玉疏羞的将脸埋进秀发里,红唇微张喘着气,根本不敢看他。
他开疆辟土,她就退避三舍;他奋起直追,她干脆关门避战。
“说话。”
他神色隐忍,也不大好看。
玉疏摇头,脸色发白冒着冷汗。
“说。”
萧琦声音沉了下来,他在控制自己不伤到她。
玉疏本来死咬着牙关不啃声吗,一来是怕说错了话得罪了贵人,二来,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话。
萧琦叹了口气,看她这样可怜起了怜爱之心,开拓的步伐慢了下来,强壮的队伍后退,选择逐步向前挺进。
是她忘了王爷自来荒唐,人人都说九王生平最好酒和女色,迷乱中看见他一身结实的肌肉上,交错纵横的布满了淡淡的疤痕。
之前她一直娇羞不敢直视他的身子,如今细看才发现那些疤痕淡淡的几乎看不到,必是年代久远才致淡去。突然想起民间传闻,九王爷自十三岁便上了战场,时隔多年疤痕虽淡的快没有,可亲眼所见才知那不是传闻
她颤抖着伸出手五指伸开覆盖住他的疤痕,第一次近距离摸上这位心目中仰慕的英雄,感受他将战场上军营里的正义,带到她的身边。
萧琦越来越狠,从来没有女人敢摸他的疤痕,她们都惧怕都嫌弃,只有她白白的小手按住自己的胸口覆在那道丑陋的疤痕之上,那里,曾被敌军一箭射穿心脏昏迷了几天几夜,萧琦硬拼着一口气从阎王爷的手里逃了回来,风萧萧易水寒,他从十三岁起便征战沙场一心求军功,除了母后,从未有女人用这样炙热的眼神盯着自己的疤,彷佛在感受那些过往,做他的士兵,愿意陪他经历,愿意陪他去死。
心房发痒,被她撩得难以自持,身上不停的滴下汗水,动作却没停。
玉疏后来记不得时辰了,只记得自己到了最后实在受不住,大着胆子逃一般地往后缩,小脸俱是泪痕。
初初相见,做的便是这般荒唐事。她是寻芳阁的人,倒也正常。
可那时她还小,记得什么呢?
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记得第二日陆玉萍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亲手捏着她的嘴巴狠狠灌进来的避子汤,当真是苦到喉头发紧,教她至今还难忘.........
那些不堪的、荒唐的、想忘也忘不掉的旧事自她踏进这片土地,像是掺入京城的空气一般,渗进她的五脏六腑。
回忆如转马灯一般,一件一件地砸得她七荤八素,不堪去想,不能去想,如同埋在地底尸骨,挖出来不是腐臭,就是一堆白骨。
玉疏神色凄凉的坐在马车上,掀开帘子,车窗外是京城车水马龙的晚景,放下帘子,仿佛就能把那些事儿隔开。
等到马车晃晃悠悠拐入王府的后院小道上,停在了偏门门口,玉疏终于回了神,心跳如擂鼓一下一下把她敲醒,额前已渗出细密的汗珠,手紧紧攥着衣角。
“先生,到了。”从外传来一句浑厚的男声,她正襟危坐,顿了几秒,这才下了马车。
一个中年男子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笑,旁边又跟了几个小厮。门口的牌匾上金灿灿的康平王府四个字,这笔触,点捺钩的力度,时隔四年她仍记得清楚。是九王的字。
她又里里外外看了一圈,没看到王爷和王妃的影子,这才暗自叹息,放了心。
“咱家是王府的总管,姓万。”那中年男子原来是个公公,却全然不像东厂的那些番子透着女气,这位倒像个武夫,他注意到玉疏打量的神色,又说:“王爷这两日宿在城外军营里,要让先生失望了。”
失望?为何失望。她恨不得放个鞭炮表达自己的欢欣。
她极力控制自己的喜悦淡然的摇了摇头,面上彷佛带着惋惜,天色太晚没人看清,玉疏的那双眼睛亮晶晶,神色雀跃完全没有半分的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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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疏一边偷偷打量一边心里泛起了嘀咕,却又想起几年前满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九王爷的婚事,王妃大约是随王爷去了军营罢。
本可以问万公公,可她不想问,也不敢问。她以为不去触碰,就可以当那些事不曾发生,她仍可以若无其事的当煜临先生,而非跌落泥潭何玉疏。
玉疏曾经那般想进到王府,如今她来了,却又一刻都待不下去。万事都是轮回,大约她的人生从来只是个圆,走了一圈还是回到了原地,徘徊无措。
玉疏心事重重的跟着万公公直接走到王府东侧,是一处空着的院子。
院子里凿了一方水塘,塘上种了荷花。
夜色太浓没看到荷花尖尖角,倒能听到此起彼伏的蛙鸣,若是平时玉疏倒觉得有些生气,如今心情不好连带着嫌弃这些蛙鸣呱噪。
水塘旁是假石堆砌起的假山,怪石嶙峋被树木掩盖,初夏的数目朝气蓬勃,郁郁葱葱连白日里都可以【创建和谐家园】,闷热的傍晚倒是可以在此纳凉散步。
初夏的天,池塘里栽着荷花响着蛙鸣,明明是北方的院子,却有着江南的景致。
她看傻了眼,脱口而出:“想不到王府里居然还有这般宝地?”
万公公一摆手,示意她往那假山石深处看,她顺着那方向看,假山中间空出一块小道,曲径通幽处,是一座小亭子,被山石树木藏着,极为隐蔽;亭子旁还有一个被藤蔓缠绕的秋千。
玉疏不由的皱眉,九王一个大男人,难不成还喜欢玩秋千么?
“这是王爷先前造的,知道先生住在江南,特地将这院子腾出来给您居住。”
这是客套话。
“那请公公替我谢过王爷了。”
礼尚往来,场面话自然要做足。
后来造的。
她离京之前从没见过,肯定是专门给王妃凿的池子吧。
原先初见这方景致惊叹有余,现在被凉水这么一泼,正个人完全冷静下来。
一旦这院子冠上了别人的名号,再好看也入不了她的眼,别看头不愿再看。
她自嘲地笑笑:
九王就这样把雅院让给她一个外人住,也不怕王妃生气?
绕过假山池塘,便是她住的屋子,两个小太监站在门口。
“万公公,我不习惯别人伺候,这两个人.........”
第十五章 重逢
万公公一听立马了然:“原是王爷怕招待不周。先生若是不习惯,那咱家支走他们便是。”
说罢,就做了个揖领着人走了。
玉疏远远的看着人走没影了,这才关了院门独自进了屋子,果然,进门便看见她所有的行李原封不动的摆在了屋子里。
随意收拾了下行李,除了作画的东西和一身换洗的衣裳其余的都没有拿出来,玉疏心想着反正住不久,偷个懒不动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