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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疏枝玉瘦萧白露-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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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疏扯了扯嘴角,那不肯定么。她眼下又不是妓子了,他还那般猖狂,离得近了再唐突了自个儿怎么办?

      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着呢,他们俩这事儿要不就是你死我活,要两败俱伤,老死不相往来,要不各退一步,重归于好。

      可谁愿意退呢?这一步永远动不了,永远在原地打转儿,没法好好说上句话,不是他阴阳怪气,就是她冷言冷语。她咽不下那口气,她自卑,怕高攀不起;他呢,他怕她心里没他。一次次试探,他进,她退,永远碰不到一起。

      纠结透了。

      然此事终究要有个结果,不管好坏。他有脾气,一直高高在上的王爷总是腆着脸叫怎么回事儿呢?他不是为情而生的女人,更不是没了爱情不能过活,玉疏固然重要,但江山社稷更重要。最后试探一次,实在不能够就罢了吧!

      他站起来去拉她,脸色温柔,她瞪着大眼睛看他。

      他把她拉到身前,手一直握着没放。又这样动手动脚地像什么话!玉疏正欲甩开他的手,却听见他说:“玉疏,我最后问你一次,我们还能成么?你若说不能,就真的罢了吧。”他眼垂着,密密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睛,看不清他眼神,他语气似乎有些难过。

      玉疏终于扯开他的手了,两双相交,站在他跟前【创建和谐家园】,不知道怎样说。

      第二十四章 大结局

      她有些恍惚。

      这是好事儿,若是一口回绝了,那他真的打算放手,纠结了这么久今天必须到头。

      玉疏看着他,他坐在榻前,双手拿捏着玉带,垂眸抿唇,他本就是疏离的相貌,不说话时更平添了些清冷的况味。

      屋内灯烛昏暗,月光透过窗洒在他脸上,透过他英挺的鼻子,斜下一段半明半昧的阴影。

      萧琦又伸手拉她到近前,这会儿她没挣扎,乖乖地站着,他抬眼去看她,原来这双眼温情脉脉。

      他的眼最是多情,微微上挑着勾尽风流往事,一个眼风滑过,就能让她心头一颤;只不过那棱角分明的轮廓攒尽了四年的沉浮,他终究不再是那时候的纨绔少年郎。

      她知道自己从来都斗不过他。

      玉疏有些自暴自弃地开了口:“王爷为什么喜欢我,奴不过一个妓子......…”

      他指了指身旁,说坐下:“妓子怎么了?”

      萧琦没等她回话,继续说道:“你记得有一天晚上你喝醉了么?跟我吐了一肚子苦水,说你父母的事儿,说你小时候,你哭得可真丑。”他顿了顿,问她记不记得。

      当然是记得的,她以为萧琦会不耐烦,可他没有,他一言不发听完了之后,还给自个儿擦了眼泪…......

      其实她没喝很醉,太过难受借题发挥罢了。

      他又继续讲,“那时候我玩心大,你也知道,天天往八大胡同跑,说句不好听的,其实搁谁都一样,左不过是.....…没跟女人交心,王府里还能缺女人?是我那时嫌女人麻烦….......”、

      他顿了顿,换了副口气,“那会儿凯旋回京,其实父皇身体已经不成了,我就打算收了玩心…......你也知道,后面我来的少,哪次来不是找你?你太笨,什么事儿都是我一点点教的,我没这么耐心的对过女人….......我生气了,你也不知道躲,就在一旁傻站着,半天才问一句王爷气消了么,换做旁人早就吓跑了,我狼狈的时候,你也是在傻站着,两年来都是。“”

      “后来我再出征,说了回朝要迎你回府,我是真的有想娶你的心思,那时除了喜欢,大多是觉得,娶旁人倒不如娶你,虽笨了点但省事儿。后来你走了,陆玉萍说你跟王子义跑了,她说你爱的是王子义,我自然是不信,可所有人都看见你们同进同出,相谈甚欢,都说是你自个儿寻王子义,要跟他走的。我原是动了找你的心思,可听到这些,我气…......”

      他有些委屈,还是继续道:“我以为我对你的感情那只是习惯,能改的掉。你走之后,我也去过几次寻芳阁,惊觉没意思的很。后来我发现,改不掉了,不是习惯,我是真喜欢你。你既走了,覆水也难收,喜欢又能怎么办?忘了呗,可是那天在武英殿再见,我就知道,我改不了,也忘不掉了。”

      她抿唇盯着他看,肩膀耸动着。眼泪滑过她的脸庞,落在他的手掌。

      他扭头擦她的眼泪,“哭什么。”

      她也委屈了,咬唇说:“我没有,我没有跟师兄走..........”

      “我知道,我都打听清楚了,是陆玉萍在中间挑拨。”他叹了口气,“怪我,我早没查清楚,那时鬼迷了心窍,不愿去查。”

      “她......…她嫉妒么?”玉疏哭的抽抽噎噎地,抬起胳膊又去擦眼泪,又小心翼翼地问:“你杀了她么?”

      “你想她死那便杀了她罢,”他云淡风轻地递给她帕子,颇有些有些讨好得笑:“你知道的,本王从不滥杀性命,好歹是条人命,东厂那么多没种的太监只能独孤终老,本王把她赐给东厂厂公,权请他处置了,活还是死全看陆玉萍自个儿本事。”

      东厂的人手黑,侥幸活下来也是一辈子跟太监对食,好的到哪儿去?听说那些太监背地里变着法子折磨人。王爷是好手段,一点脏水都不愿意沾上。

      “疏儿。”他叫她,打断了她的思绪,“那你呢?”

      “我….....”她抹了抹眼泪,瘪了瘪嘴,“我也是。”

      他复而捧起她脸,这会儿她乖了,哭的梨花带雨。肩膀还一抽一抽的,鼻尖是红通通,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心里发痒,他低声说:“我后悔的很。”

      “后悔什么呀?”她声音还带着哭腔。Y.B整理

      “我后悔那会儿没找你,我也后悔没早点儿接你回府,更后悔让你名不正言不顺地就跟我有了夫妻之实,你跟旁人不一样,跟她们都不一样。”他把头埋在他颈窝里,声音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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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辙了,投降了,把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桀骜骄矜的康平王王抛在脑后,厚着脸皮去哄她:“我也不该那天刚见面就气的强迫你,也不该跟你在花园里颠鸾倒凤,还给你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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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疏儿,.........爷马上出征........成不成啊?”他喉结滚动,吻她的泪,含含糊糊地问她。

      “嗯。”她也迷糊了,“成.....…”

      萧琦一听,连忙抱着她上了床,拢了衾被就抱着她躺下,含笑去解她的扣子,他也不急,本来夫妻同房乃人之常情,一下子露了底儿倒失了乐趣,显得人急吼吼的。

      可她这会儿有些羞赦了,眼下又不像前两回心不甘情不愿,如今郎有情妾有意,她又有些没由的担忧。忽然脑子里闪过什么东西,她轻轻推了推萧琦,换了副严厉的口吻。

      “那,那陆玉萍还告诉我,那会你一回朝就要娶郑容佩,有没有这回事儿?”

      他愣了下,手顿了顿,又继续解她扣子,“有的,是承恩侯府提的。”他又抬起头吓她,“郑九早就嫁给八王爷了,再说胡话,本王治不了你,当心八王爷治你。”

      玉疏一怔,怎么又扯上八王爷?八王爷不过是个闲散王爷,富贵闲人,平日也不露面,听说整日养鸟儿,听戏。承恩侯府心气儿高,怎么会把嫡女嫁给八王爷?

      萧琦没好气的刮了刮她下巴,虽说着话,调戏人的动作仍是没停:当时是承恩侯府自个儿求得,太后下得懿旨,你以为我怎么推脱的?”他脸上带上狡黠的笑,说道,“八王爷正好对郑九有意思,打小就惦记上了,他那会儿壮着胆跟我说的,我偷梁换柱,懿旨上就变成小八的名字了。”

      “你不厚道!”玉疏嘟着嘴嘀咕。

      扣子解完了,衣服被他随手一丢,他伸手一捞,她就到他怀里了,他轻轻捏她鼻尖:”“我那时一心惦记着你......…再说了,就算郑九嫁我,她能幸福么?小八一心爱她,日子久了,未必不好过。你也甭死心眼,他们现在不是过得挺舒心么?”

      “你胆儿真大!连太后的懿旨都作假!”玉疏拿开他的手,眯着眼看他。这种事他也敢做,简直胆大包天。“太后有没有罚你?”

      “你说呢?太后赏了我五十大板,还罚我在慈宁宫跪了一晚上.......…”

      他常年练武,五十板子对他来说伤不到筋骨,但他心甘情愿的在慈宁宫跪了一宿,那么大人了,又不是孩子,堂堂九王,在外征战沙场,回了京城就被自个儿亲娘罚跪,玉疏想起那画面就想笑,替他臊的慌。

      他也笑了,低头拨弄着她的耳朵尖尖,“还不是为了你?说吧,怎么补偿我?”

      玉疏被他呼出地气弄得直痒痒,笑嘻嘻地让他下去。他唔了一声翻了身,变成她趴在他胸前了,娇小小的一个儿,眼含着笑意看她,流光满目,动人心弦。

      “你连懿旨都敢改,那你跪了没呀?”玉疏手指在他胸前不经意打着圈儿的,又问他。

      “跪了啊,丢人丢大发了。”他语气漫不经心地,丝毫不在意,有些分心,心被她撩拨的一下一下。

      他目光沉沉地,似是汪洋,里面泛着她的舟,一下一下,轻易翻起风浪;他盯着她,抓过她打着圈儿的手,扣在他的大手里,含笑看她。

      她心跳立马如擂鼓,砰砰没停,瞥开目光,还要再确认,“王爷当真爱我一个么?以后王府里不添人了么?”她说道后面声音越发小了,她觉得自己自卑且自私,她想一生一世一双人。

      “要添人早添了,本王为了你守身如玉了四载,好赖也得先把我喂饱….....别人的滋味哪有你好......…”

      又来了,嘴上又开始不正经了,玉疏有些懊恼,她明明想问的不是这个,她抬腿要下去,被他按住了,按在胸前,他身上紧实的很,胸前硬邦邦的。

      “我爱你....…”他去吻她,特别小声地靠在她耳边说,玉疏捧起他脸,“什么?没听清。”

      这个时候,玉疏可太煞风景了,他咬咬牙,抬高了音量:“我只爱你一个!”

      她有些得逞的笑,说成吧。她看平时威风凛凛,阴晴不定的康平王,一张俊脸被她托着,脸颊微红,煞性低头吻上去了。

      他兀自解了衣裳,被她吻的含含糊糊地说:“明日我就告诉皇上咱俩的事儿,挑个好日子,赶紧把事儿办了,我再出征,万一死了你也是我的人.......…”

      还惦记着这事呢!?这人可真记仇。

      可是,她心里有些甜,细细密密地吻落下,生是他的人,死也是他的鬼,一生一世都不分开。

      他有些急,想主导局势,扭转乾坤,手刚动了动,要把她换到下面去,被她按住了,“王爷欺负我那么多回,这会该轮着我欺负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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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错乱,不明不白的毁灭欲迸发........

      萧琦雷厉风行,第二日就带着玉疏去养心殿面圣了,全然不顾旁人诧异的眼光。

      玉疏今日着女装,皇帝脸上有些挂不住,拎不清她是男是女了。

      萧琦解释了一番,他这才淡淡的嗯了一声,“糊涂。”

      且不说太后那边,上至朝臣,下至太监,谁人都以为何煜临是男人,冷不丁变成女子了,皇帝有些难堪,他堂堂一个皇帝,连男女都分不清?

      萧琦笑眯眯说没事儿:“皇兄尽管把事推到我头上,那帮人议论就议论罢,谁人不知我素来荒唐。”

      皇帝觉得有些头疼,“母后那边怎么说。”

      “我都孤家寡人那么久了,娶个媳妇儿生儿子又怎么了?”

      皇帝想想也是,他想了会儿,瞥了一眼萧琦,又说:“何大人还是去武英殿继续任职罢,朕的贺图还没做完呢。”

      玉疏一愣,知道这事成了,又立马谢恩,去司礼监领了女官的官服。

      再说太后那边是先斩后奏,萧琦得了旨意,就去了慈宁宫,太后也是有些诧异,他依旧是插科打诨那一套,把太后哄得服服帖帖,当年懿旨都敢该的人,如今要个人自然是简单的很。

      就算证明了身份,不过是个女官,太后想想要当王妃是不能够了。

      萧琦却说:“我手上既有兵权,再有个权势滔天的岳家,那皇兄怎么想?朝臣们又该弹劾了本王司马昭之心了。

      太后也没法,只叫萧琦喊玉疏来给她见一见,这一见,竟然合了她老人家的眼缘,才情相貌修养都不错,越看越好,当场将她过继到了宗亲里面一个无儿无女的旁支庶房认了干女儿,一来娘家身世不显赫堵了一些人的嘴,偏又不敢轻视了她,二来,玉疏苦了这些年,也该有对好父母疼疼她。

      这下玉疏攀上了皇亲国戚不说,连带着身份也变得名正言顺,直把萧琦乐的连嘴巴都合不上。

      就这样,康平王求娶女官的事儿在京中流传开了,又有人说这女子与康平王曾是旧相识,于是又都赞康平王痴情。

      这段佳话终是传到了王家,王子义到王府找玉疏,萧琦在这场博弈中是胜利者,胜利的姿态应是大方,他允了,不过在要求在王府。

      王子义由小太监引进王府,玉疏见了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王子义得知这个消息先是诧异,后来了然。

      他站在一片阴影之中,一身白袍,身量欣长,却被道不明的哀愁围绕。

      不过是转瞬的哀愁,一瞬间他换了副样子,依稀是平日里那个翩翩公子,他温和的笑,说果然,“定在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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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会,又像以前那样摸了摸她的头。

      他终究是迟了一步,又或许不是一步,是那两年。

      王子义是淡淡的性子,不计较太多,木已成舟,再多哀愁都没用,他摆了摆手出了王府。

      乞巧节那日,十里红妆,锣鼓喧天,是皇家的排场。

      萧琦心不在焉地会客敬酒,心里想的什么都挂在脸上了,八王爷调笑碰他的杯,“九弟这是等不及了,咱们放过他罢!”

      众人笑着附和,他一听,立马放下酒杯,“老八尽瞎白霍,今日多有招待不周的地方,烦请各位多担待。”

      八王爷也不怕,顺着他话:“老九就去罢,咱们无所谓,别在弟妹等久了。”

      萧琦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这才急吼吼的进了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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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她移开唇抱着他,在他耳边轻语,“那副巴山图,是为你做的,那会儿你常说边塞之景,我便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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