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没有。”江盛笑容完美的拍了拍化妆师的头顶,笑容清爽的像隔壁家的大哥哥一样:“这几天来回奔波,有些累了。”话落,他抬头,对大家笑着打了招呼以后,就独自往回走。
看着江盛消失在夜色中的优雅背影,服装师忽然感叹,自己还是喜欢江盛这样的温柔又浪漫的男神。
她双手合十,少女心炸裂的看着化妆师无比羡慕道:“他刚才对你摸头杀了,我天,要是对我摸头杀该多好,真是羡慕死了。
化妆师脸色一红,看向江盛离开的背影,羞涩的把头低下。"
"第
24
章" "山上的气温比山下更凉快,在这种清凉的天气中,大家拍戏的进度挺快,才几天就拍了大部分的内容。只不过到了夜里,山上的气温骤然降了下来,比初秋还冷。
南墙披着外套去温泉池,看秦慕和江盛拍温泉戏的时候。秦慕正火冒三丈的让张平凡清场,把来围观他们拍半裸戏的花痴女,全都赶出去。
南墙一去,就被化妆师怂恿着让导演别清场,说她也想看。秦慕这么宠她,只要南墙开口,那她们都能留下来。面对大家殷殷期盼的眼神,南墙还没开口,秦慕挑了挑眉,笑嘻嘻的说南墙可以留下,其他人必须赶走!
众人气死了,宠妻也没这么宠的吧?
化妆师又把目光落在江盛身上,男神这么温柔,肯定会为她们说好话。
面对化妆师羞涩的目光,江盛偏头,在水中仰望着南墙,笑问:“很想看?”
南墙一怔,银白色的灯光下,江盛和秦慕都半裸着上半身,波光盈盈的水面根本挡不住眼前的瑰姿艳逸。
眼前的两人姿色各不同,一个是高不可攀,神圣不可侵犯的冰冷眉眼。一个是清华出尘、温润入骨的优雅谪仙人。真是不敢想象,掩藏在水面下的又是什么样的光景?
南墙目光直勾勾的往水面下望去,面对她毫不掩饰的露骨眼神,秦慕头微微一偏,白皙的脸颊隐隐泛红。
饶是脸皮再厚,南墙也忍不住红了脸。别过眼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又偷偷瞧了瞧水里的两个人。
“清场,清场,必须清场。”
秦慕一看南墙的目光总往江盛身上瞟,怒火中烧说完从温泉池中站起来。他大步走到南墙面前,目光沉沉的命令道:”给我把脸转过去。“
南墙眨眼,白色的浴巾裹在形状优美的腰腹之间,虽然有些失望,但她现在眼前全是秦慕修长白皙的身躯,脑子里再也容不下其他。
秦慕见状,勾唇一笑,眸光潋滟的朝南墙靠近,凑到她耳边吐气如兰的说:“乖,夜里凉,先回去,等我拍完了戏,再脱衣服给你看……”
他唇角翘出一抹漂亮的弧度:“到时候,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一股热流从鼻腔中喷出,南墙她……流鼻血了。
秦慕见状得意一笑,抬手捏着她的鼻子,让她仰起头来。又叫助理过来把她带走了以后,这才转头看了江盛一眼。
ÕâÒ»ÑÛíø¹âÀäÈ»£¬ÔÙûÓжÔÉÏÄÏǽʱµÄÎÂÈáºÍåüÃÄ¡£
江盛直接无视秦慕冷然的眼神,慢条斯理的抬头对还想围观的女性工作人员说:“晚上太冷了,大家先回去加一件外套。等戏拍完,我请大家吃宵夜。”
被江盛用关心的眼神看着,谁也不忍心佛了他的好意。所有人都举手发誓,表示自己肯定回去加衣裳,不让男神操心。
江盛的助理也是个人精,一见这情况,连忙笑嘻嘻的跑了上来,说在度假村的花园里准备了烧烤和啤酒,等下大家加了外套直接去那里吃烧烤就行了。人群渐渐疏散的时候,化妆师回头,神情阴翳的瞧了眼江盛。
山涧不知何时起了风,清澈的雾霭被山风吹动着佛在脸上,冰凉中带着一股烧烤的气息。
烤串?
南墙抬起眼皮,见走廊下的小花园里,坐着一堆人在那烤烧烤。
精神恍惚的她为之一振,终于从刚才所见到的诱人男色中清醒过来。
江盛的助理一脸笑容的跑过来,招呼两人去吃烧烤,说是江盛为了犒劳大家这阵儿辛苦了,特意让度假山庄的人准备的宵夜。
南墙过去的时候,剧组的女工作人员看到她表情都有些嫉妒。刚才她在温泉池旁边,又被江盛和秦慕一起偏爱。于是在南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无意中被大家排斥了。
南墙:“…………”
这种尴尬的气氛,她要怎么缓和?
好在江盛的助理和江盛一样,都是性格圆滑,擅长处理人际关系的人。在他有心之下,现场的气氛很快就缓和起来。
“编剧,听说《灿烂人生》也要开拍了?”剧组的化妆师忽然问道。
南墙点了点头,随口答:“还在选角,准备中。”
“啊,这个我看过,男主是个杀人犯的儿子。“服装师也开口道:“你为什么要写杀人犯的儿子当主角?”
南墙还没回答这个问题,化妆师已经捂着心口,为男主角打抱不平:“看的时候,我好心疼男主角。就因为父亲是杀人犯,所以从小到大都被人孤立,被人欺辱……”
化妆师目光紧紧盯着南墙:“就因为他是杀人犯的儿子,所以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正大光明的嘲笑他?打击他?难道你的立场也像文里所写的那样?”化妆师语气冰冷的质问道:“觉得罪犯的家属,也应该接受舆论的制裁?这也是他作为罪犯的儿子,所必须承受的代价吗?”
化妆师的咄咄逼人,让南墙陷入了一个难堪的境地。因为其他看过这本书的人,也都把质问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这本《灿烂人生》是以南墙少年时的经历,演化出来的书,也是她写过剧情最撕裂,最被人抨击的书。而她一直没做出过正面回应!
“你们在干什么?”
秦慕大步地走到了南墙面前,他转头,目光锐利的盯着其他人:“你们又欺负南墙了?”
“我们哪敢欺负她啊!“
服装师忍不住撇了撇嘴:“我们只是在问编剧,为什么要写杀人犯的儿子当男主……啊……”
服装师忽然尖叫起来,扭头等着化妆师:“你掐【创建和谐家园】什么?你刚在质问的最凶!“
秦慕冰冷的目光刺像化妆师,化妆师脸色一白,害怕的往秦慕身后望了一眼。对上江盛含笑幽深的目光,立马把头低下,轻声说:“我……我就是……心疼书里的男主角,想问问而已。“
秦慕冷哼一声,坐在南墙身边,扬声说:“看了书的人都知道,南墙想透过书对大家说的话。”他随手拿起一瓶啤酒打开,喝了一口,这才慢悠悠的说:“谁犯罪,谁伏法,不应该对犯罪嫌疑人的家人口诛笔伐。”
听见秦慕的话,南墙诧异抬眼,他竟然知道她藏在书里的话。面对南墙的眼神,秦慕对她弯唇一笑,漆黑的眸中携满了暖意。
南墙心中一暖,江盛忽然坐到了南墙对面,笑容满面的问道:“是吗?原来你还写过这种角色的书,为什么要写呢?这样的人或许根本不适合做主角。”
南墙抬头,江盛漆黑的眼珠盯着她。隐在夜色里的眉目,没有任何情绪。
“因为……”南墙话说的艰难,在江盛深邃的目光下,她垂下眼,轻声说:“我也曾经这样伤害过一个,想对我好的男孩。”
江盛双眼瞬间逼人,片刻后,他轻笑起来,嗓音温和的问:“所以你想在书里对他说对不起?”
南墙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要写这本书?
只是每次想起在父母的葬礼上,那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男生,把自己放在最低的位置上,想祈求她的原谅之时。她愤怒咆哮的推开他,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为什么不去死’?
那时候男孩转身就跑,听说他真的去【创建和谐家园】了,但却被救了下来。
后来,她再也没见过这个男孩,可是男孩的漆黑的眉眼一直停留在她记忆的深处!
时至今日,她依旧没有原谅那个杀死父亲的罪犯,可对于罪犯的儿子,她却释然了。
所以她才会选择提笔写《灿烂人生》这本书,把所有的爱恨都写在里面,最后祝愿书中那三个因为同样一件事,受到伤害的少年,都能拥有灿烂的人生。
“我想……让大家都过的好好的。“南墙声音很轻很轻,有真心的祝福,和复杂的憎恨掺杂在里头。
她握紧手中的啤酒瓶,不敢去看任何人。
时至今日,她还是恨的……
所有人一时都无言以对,化妆师抬头盯着南墙,又不甘心这么放过她。
可是见江盛目光温柔的看着南墙,又只能恨恨作罢,心想这个女人,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引起男神的关注?
秦慕也不吭声了,因为他了解南墙所有的过去。
知道她心里这会儿正难受,可是一抬眼,见江盛神色温柔的凝视着南墙,心里又吃醋。
他倏然抬手,把南墙的头捂在怀里,不让江盛看清楚南墙的脸。
南墙猛不丁被他按在怀里,立马抬手去打他的手:“你干什么?神经病啊!”
秦慕越抱越紧,死都不撒手……
**
剧本写完了以后,编剧身上的任务就轻了很多。南墙洗了澡,贴着面膜,坐在床上梳理新文的细纲。
门口传来敲门声。
南墙以为是秦慕,打开门却愣住,居然是江盛。
“看到我很意外?”江盛笑。
贴着面膜都能看出她脸上的表情?南墙伸手摸了摸脸,干笑道:“没有,没有,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刚才吃晚饭没看见你。”江盛把一直握在手里的红色小礼盒递给她:“我给大家带了礼物,这是给你的。”
江盛这阵儿一直忙着商演的事情,隔三差五就全国各地到处飞。每一次回剧组都有给工作人员带礼物的习惯,上一次巧克力点心,不知道这一次是什么?
南墙伸手接过盒子,打开,愣住。
戒指?
还是一枚天然心形的珍珠戒指?
“这是赞助商送的礼物,每个人都有。”江盛看她想拒绝,笑着解释:“装饰品带着玩儿。”
心形珍珠是金色的,在灯下泛出温润的光。这个礼物怎么看,都不是普通的礼物。
但江盛已经说了剧组每个人都有,她要是拒绝就显得太矫情。看她为难,江盛笑的特别善解人意:“不想带,也可以收起来。”
话都说到这份上,南墙还能说什么?
只能收好戒指,视死如归的说:“这枚戒指造型太可爱,我一定好好收藏起来。”
至于带?
不可能。
这辈子都不可能!
“你喜欢就好。”江盛眼神温柔的看着南墙:“你刚才说的那个男孩儿,你还记得他?“
南墙一怔,没想到江盛居然会问起这个问题?
她望着江盛,那年轻英俊的面庞带着一抹温柔笑容,和记忆中那双漆黑的眉目重合在一起。
“是你?”
南墙不敢置信地盯着他,江盛含笑摇头:“不是我。”他压低了声音:“我只是好奇……那些过去而已。“
南墙抿了抿唇,目光定定的看着江盛。
他似乎和那个男孩也不那么像,记忆中那个男孩自卑,对谁都提防。而面前的江盛明朗自信,风度翩翩,会是他吗?
“我只是觉得我和他有些相似……”
在南墙的打量中,江盛浓密的眉眼透露出丝丝疲惫,开口时的声音很轻:“……他们看到的,喜欢的都是我光鲜亮丽的一面,没人在意这躯壳里的灵魂是黑是白。”温和的假面带的久了,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江盛嘴角也下意识的弯起。
他看着南墙,眼里有一团弥漫的雾气:“而他则因为别人的偏见和孤立,失去了心灵上的从容,变成了弱者。”
猝不及防听到这话,南墙的声音变得有些艰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