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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媛想了一会儿,冷哼了一声:“算你们好运,这次没碰上恶人。”
梁越也应该不会遇上什么危险了。
“不。”郑书原懊恼不已,“我是躲在珍珍后面一路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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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珍这次走的79街横贯路,也是她和郑书原遇见那群流氓的地方。
她心惊胆战,焦灼不已,但她没办法,梁越不知道他们俩绕了远路走的86街,他肯定还在这条路上找他们。
但她怎么都找不到他,还不能大声呼喊他的名字。
宋珍跑着跑着竟然快被气哭了,喉咙酸涩不已,所以梁越才是有毛病的那个吧?连本地人都不敢的去的夜晚公园,他怎么就敢窜进公园里找打了呢?还让人这么担心?他很开心吗?
越发猖狂的雨势让她根本无暇顾及身后的动静,她自己奔跑的脚步声倒是一声比一声惊心动魄,踩在水花上的飞溅声十分清晰。
她又惊又惧,唯恐因为自己的声响而惊到躲在暗夜树林里的流氓们。
下一秒,深沉的黑夜里,宋珍的手腕还真被人突然抓住了,那人还将她往无光的绿森林里拽。
宋珍吓得如落叶般颤抖着,整个人的神经都绷紧了。
她无声地做着挣扎,试图摆出格斗姿势,隐在暗处的男人这才飞快地开口,声音低哑:“珍珍,是我。”
闻言,宋珍呆愣了一下,没等她反应过来,大道前方真的出现了一群流氓。
看不清模样,只知道他们黑压压的一片朝这边走来,肯定是看到在僻静处纠缠的他俩了,不然也不会大声调笑着说道:“稀奇啊,今晚送上门的傻瓜还真是多啊!”
宋珍正准备全身心投入防御中,却被梁越拉扯着抵在了树上,让她完全背对着大道。
她疑惑地仰头看他,男人正好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唇。
唇瓣和唇瓣相触的瞬间,彼此呼吸交融。宋珍只觉心脏骤停,要破碎了。
梁越偏头轻舔她的唇边,还不是蜻蜓点水般的轻柔亲吻,细碎黏腻的吻让宋珍的脸一下就通红了。
她羞耻地想要推开他,反而让梁越将她抵得更紧了一些,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
他握着她的腰,微微使了点力气,两具浑身湿透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梁越痴痴地亲吻着宋珍的下巴,脸颊,眉眼;他喉咙干痒地咽了下,轻喘着粗气:“脱我的西服。”
可怀里的女生似乎还在生气,不甘心地抗拒着。
可身体和身体的碰撞令他煎熬难耐了,梁越忍得很辛苦,干脆惩罚似的轻咬下她的下唇,声音沙哑得厉害:“听话。”
宋珍被这迷乱的举动震得整个人轻颤了一下。
居然还用咬的……
可能亲吻久了真的会上头吧,宋珍被他吻得面红耳赤,浑身发软发烫,本来一股子不甘心的委屈,但身体却很诚实,她想要梁越更多的爱意……
宋珍多少也明白了他的用意,她意乱情迷地伸手去扒拉他的西服外套,但整个身子都软绵绵了,脱他西服显得颇为费力。
梁越一只手撑着树,另一只手开始急迫地为自己解西服里面深蓝色竖条纹的马夹纽扣。
他看向眼前温香软玉的宋珍,她的皮肤莹润细嫩,看起来清甜诱人,他一靠近,就让他想起三年前宋珍喝醉后扑上他的那一晚。
那样酥软娇媚的人儿,竟然在他踩下刹车等红灯的间隙一脸凶猛地扑了上来。
还好当时是在新修的宽阔大道上,凌晨僻静的街道上没有什么过往的车辆。
迷迷糊糊的宋珍主动解开了自己的衣扣,衬衣裙内的风光一低头便能一览无余,所以他只能喉咙发紧地直视前方。
可她还继续在他耳边轻柔又害羞地小声说:“梁越,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我们来开心一下好不好?”
梁越那时候是什么状态呢。
他只能无力又伤神地仰靠在驾驶座上,眼看着红灯转绿灯,绿灯转红灯,最后又转绿灯。他一动也不动地靠在驾驶座上,喉结滚动,任她柔软湿润的嘴唇覆上他的唇、脖颈和下颌。
当宋珍烧得他一身燥火往上涌,眼底的欲望越来越炙热的时候,她竟然就这样趴在他的胸膛上睡着了……
那个凌晨,梁越抱着怀里的宋珍在那个红绿灯路口待到了清晨。
他将手肘搭在车窗外,十分煎熬地抽完了半包烟。
之后他从纽约开完会回来,发觉怎么也找不到宋珍了,他发火也没用,失魂落魄也没用,还被告知他和宋珍的婚约解除了。
后来,那场春光乍泄的旖旎邂逅在他梦里上演了无数次。
他梦了许久,渴望了许久,这次终于沾染上了,惹得梁越就像上瘾了一般,根本不愿停下来。
嘈杂的脚步声临近,十分冒犯的调笑声夹杂着戏谑的口哨声先后钻入了耳里:“哎哟!我就说这两人偷偷摸摸地在这儿猴急着办事呢,你还真不信?十美元赶紧的,拿来!”
“我说你还紧盯着人家看什么看?没看过别人亲嘴吗你?”
“不是,那女的背影我觉得好熟悉……”
“再熟悉现在也是别人的了……走了走了,赶紧走,我也想找人亲个嘴!”
宋珍的心怦怦跳着,等纷乱的脚步声彻底听不见了,才终于伸手推开了梁越。
她被梁越亲得七荤八素,全身酥软,手指指尖还软软地发颤,她捡起刚才因为慌乱而弄掉的黑伞,然后撑开,问道:“走吗?姜媛还在等我们。”
看她恢复成平常的样子,梁越有些茫然,好似还在贪恋她香甜的味道,但她怎么就能如此迅速地从刚才的缠绵里抽身呢?还是说,他亲得不够好?
想到这里,梁越越发有些沉闷,他难耐地舔了下嘴唇,握住她撑伞的细手,柔声道:“走吧,回酒店。”
宋珍的右手被他温柔地握住,她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开,语气有些不高兴:“先往酒店走……不还是怕他们吗?”
然而梁越垂眸,十分直白地看向她:“大家都是流氓,谁怕谁?”
闻言,宋珍不由地心头一紧,又红了脸,她有些懊恼,他还知道自己挺流氓的啊……
湿冷的衣服黏腻地贴合在身上,男人有些不悦地皱了下眉:“我们先回去换衣服。”
回去换衣服!
一想到酒店那张双人白色大床,宋珍开始紧张得没脾气了。
第四章
欢迎回来,我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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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宋珍好似在和梁越赛跑,她从行李箱里翻出了一套长袖真丝睡衣便快速地钻进了浴室。
梁越知道她在紧张什么,如果她不表现得这么战战兢兢,他还真没想在今晚做些什么。
他低头浅笑了一下,随意地翻出了一套灰色休闲服换上,便开始浏览助理发来的项目分析。
机智的郑书原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他不怕死地按响了梁越房间的门铃。
梁越打开门后,冷冷淡淡地倚靠在房门边,郑书原大大咧咧地推着丰盛的餐车走进房间:“珍珍,用餐啦,有葡萄酒炖火鸡腿的晚餐哦,还有鹿肉配……”
郑书原走进房间,十分迅速地掀开餐盖,苦口婆心地向梁越讲述他宏伟的计划:“珍珍现在在泡澡对吧?这个盛有两杯红酒和水果的托盘麻烦你端给浴室里的珍珍,美其名曰补充能量……为什么会是两杯,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嘛?万一珍珍想邀你一同那什么,你总得给她一个留下你的理由,对吧?”
“至于这个鹿肉是真的很补啊,你明白吗?”
“好了,就差最后的氛围渲染了。”
郑书原觉得自己真是优秀,他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黑胶唱片,还好心地替他们放进唱片机里,悠扬暧昧的音乐顿时温柔了这个颇为贵气的套房。
一条龙服务结束,郑书原发自真心地拍了拍梁越的肩:“越哥,不用谢我,真的,我们之间谈谢这个词就太客气了。”
“书原。”
因为之前在用电脑,梁越戴上了金丝眼镜,使得他整个人更显得十分禁欲理智。
他双手环抱,靠在门边,壁灯昏黄的光线落在他笔挺的肩线上,男人安静地看完了郑书原的精彩表演后,不经意地开了口:“除了带她一阵瞎跑之外,你还瞒了我什么?”
这无波无澜的声音让郑书原当即蒙了,脑中警铃突突直响,他今天瞒了越哥很多事啊,越哥到底指的是哪一件啊?
如果他提了宋珍和林梦时见面的事,可越哥只是想问珍珍脖子上那道勒痕是怎么回事,那他不就踩错雷了吗?
郑书原决定硬着头皮摇头:“没有!”
男人凤眼狭长,唇线微抿。其实男人面无表情的时候才是一种危险的信号,他语气淡淡地开口:“白天开会的时候听总部的人说我需要和红石资本的林梦时共进晚餐,你今天见过他吗?”
原来是林梦时这个地雷。
郑书原心里发怵了:“碰……巧见过一面吧。”
梁越镜框下那双漆黑黑的眼眸沉了沉,郑书原迅速捕捉到了,他立马问道:“他们关系还不错?”
“哪个他们?”
郑书原大为一惊,但梁越一言不发地推了下镜框,他起身走近餐车,用银叉将果盘里的火龙果一一挑到另一个餐盘里,宋珍不喜欢吃火龙果。
这果盘是给珍珍的……好吧,郑书原知道自己快憋不住了,只好一五一十地全部吐露出来:“我们三人碰巧一起吃了个饭,就午餐的时间,大家相互走了下‘你还好吗?’‘I am fine,thanks,and you?(我很好,谢谢,你呢?)’的聊天过场,连彼此互夸的话题都没有进行……越哥你快端进去吧,珍珍快要饿到昏厥了,我先走了!”
郑书原鞋底抹油溜走了,梁越冷漠地嗤笑了一声,托着托盘去敲浴室的门。
听见敲门声,正在浴缸泡澡的宋珍吓了一跳,她紧张地把脖子缩到泡沫里,本来不想应声,但门外的梁越偏偏问了声:“饿晕了?”
真怕他下一秒便破门而入,宋珍连忙吱了声:“没有!有事吗?”
“给你补充能量,我进来放下水果就走。”
他都表现得这么正人君子了,况且她是真的好饿,宋珍便往泡沫里缩了一点:“好吧,那你快点。”
梁越托着托盘推门而入,客房内的情歌也四处蔓延,让人暧昧。
潮湿的水汽里,两人的目光暗流涌动,宋珍忽然心虚地扑腾了一下,他戴着金丝眼镜的样子,看起来太斯文败类了,弄得她紧张地往水里缩了缩,白色泡沫微微漾了起来,隐约露出女生白皙的膝盖来。
“起来。”
起来……是让她站起来吗?!
宋珍吓得干脆整个人都埋进水里,白色泡沫的表面开始冒出气泡,呜呜呜,梁越这个伪君子现在就等不及了吗?不仅放情歌,还端两杯红酒进来,这是从哪个电影里面学来的调情步骤,这么可怕!
“我让你露出脸来,看看你脖子上的红印需不需要擦药。”
梁越也意识到了他刚才那话有歧义,他忙不迭地将托盘放在一旁的酒架上,尴尬地半蹲在浴缸旁。他想捞她,又怕捞错了地方,只见泡沫池面晃啊晃,宋珍被水呛得浮出了水面:“咳咳……你是医生吗?管这么多?”
她瓷白恬静的脸蛋以及黑色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细小水珠,还有她的嘴唇,此时显得十分湿润饱满……
梁越喉咙发紧,眼框忽地暗红了一下,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抚摸她的细颈,声音低哑道:“我是你男人,还疼吗?”
“保质期一年的男人吗?”
宋珍被他细长温热的手指摸得心里发痒,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意识到在他面前表现出了让人羞耻的羞怯,宋珍的脸也红了。又想起为期一年的恋爱合约,她不禁懊恼地嘀咕了一句:“是很疼呢,那能麻烦我男人现在跑一趟药店给我买药吗?”
“好。”
虽然知道她在换着法子地赶他走,但是“我男人”这三个字真的很受用,梁越忍耐地收回手,将眼底翻涌的欲望压了又压,声音像炎炎烈日下滚烫的沙:“你想要多久的保质期?”
“等你和你的新未婚妻谈好了再说,好吗?”
梁越好不容易因为今晚而燃起的一点希望,被她这飞快而不耐烦的回复浇得一丝火苗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