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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甜甜的喜欢,安排乔一柠路决-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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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耐那会儿个子就很高了,但很清瘦,脸又白又清秀,看着就很好欺负。

      她笑得像只小狐狸,作势逼问:“你干吗呢?怎么突然这么热情?”

      江耐脸上神色淡淡,手腕僵着但没动:“只是觉得你们辛苦。”

      “哦,原来是心疼姐姐啊。”

      江耐耳尖红了。

      钟怡遥松开他的手,准备继续复习,他突然上前一步。

      “你……你大学考哪里?”

      “我?”钟怡遥转回头,“不知道,考新北吧。”

      “好。”

      钟怡遥一头雾水,江耐却直接打开门出去了。

      钟怡遥当然没去新北,她不过随口一说,早就将这句话忘得一干二净,她的分数和乔一柠差不多,所以她的志愿直接照抄了乔一柠的。

      上大学之后,钟怡遥就开始谈恋爱了。起初江耐还给她打过电话,但她顾着谈恋爱,每一回都是匆匆挂电话,不然就是没接,两人的联系就这么断了,之后关于江耐星星点点的消息还是从乔一柠那里听来的。

      前阵子她失恋了,江耐与她的联系突然多了起来,有时候是去接她下班一块吃饭,有时候是给她买些小礼物,甚至她随口说想要吃夜宵,江耐就将夜宵送到她楼下,这一下,她就算再神经大条也明白了。

      想到这儿,钟怡遥撞了撞乔一柠的肩膀:“哎,你知道江耐之前读的大学叫什么吗?”

      乔一柠对路决说了一句话,才回头告诉她:“新北大学啊。”

      江耐的分数是远远高于新北的录取分数线,他完全可以去更好的大学,但他执意要去新北。吴芝繁知道后还问乔一柠,江耐是不是有喜欢的女生在新北大学,所以乔一柠对此有些印象。

      钟怡遥的心情一下就复杂了。

      挂了电话,见钟怡遥表情奇怪,乔一柠贱兮兮地问:“你最近和江耐怎么样?”

      钟怡遥动作夸张地挥手:“什么怎么样,江耐就是个弟弟……我的意思是我就当他是弟弟,而且你知道的,我不相信姐弟恋的,他和我差三岁啊。三岁一道沟,我俩无缘无分。”

      乔一柠还想调侃两句。

      突然,钟怡遥突然揽住了她的肩膀,快步往前走。

      她神色很急,慌慌张张地将乔一柠拉到角落的衣柜旁,拉开柜门将她们的身影挡了大半。

      乔一柠一脸茫然:“你干吗?”

      “我看到我同事了!”钟怡遥边说边探头往外看,等人走远了一些才松了一口气,“穿浅蓝色衬衫的那个男人看见了吧?”

      乔一柠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挺高的一个男人,旁边的女人穿着短裙正甜甜蜜蜜地挽着他的手肘。

      “人家夫妻俩逛街,你躲什么?”乔一柠顿时一脸八卦,“他不会是你前男友吧?但没可能你前男友,我没见过啊。”

      “你脑袋装【创建和谐家园】呢!”钟怡遥指了指那个男人,“他是我同事,但旁边那个不是他老婆。”

      “哦,女朋友啊。”

      钟怡遥眼神怪异,嗤笑了一声:“不是,我见过他老婆不长这样。”

      乔一柠一下子来了精神。

      “前阵子他老婆回娘家去了,他昨天还在办公室温温柔柔地打电话给他老婆,问她什么时候回家,谁知转眼就拉着小三逛街了。我还以为他是想他老婆了,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在打探他老婆回家的时间,好避开呢。啧,恶心!”

      乔一柠的脸色也不好看,她当初不想结婚就是觉得这些龌龊事恶心……

      想到这儿,她心里就像一张拉紧弦的弓,一下绷紧了。

      她好像忘记一件事了。

      第七章

      睡着了

      她在我身边

      [01]

      路决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他在临湖高中上学那会儿,市领导要莅临学校指导,校长在前一天下午,急急忙忙安排全校学生一块打扫卫生。

      那天是周三,阳光炙热又刺眼,每个班级都被抽出一部分人打扫校园的空地,剩下的人则负责清扫教室卫生。

      路决被安排打扫教室外的走廊。理科大楼和文科大楼中间有一棵百年老树,老树两边各有一个花坛,两条小路从花坛边延伸到长廊供人行走。

      路决平时话不多,一块打扫的同学便也没有说话,走廊静悄悄的,倒是楼下时常传来打闹的声音。

      旁边的同学大概是憋坏了,探头往下看了看,突然说:“是文科班的人在楼下打扫。”

      路决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对方又道:“他们可真大胆,连树都敢爬,一会儿要是被主任看见了肯定得挨骂。”

      路决一顿,下面的老树足有两臂粗,树杈也高,平时还真没人敢爬。

      到底是好奇,路决停下扫地的动作,转身往下看。

      乔一柠那会儿只留着齐肩短发,坐在树上看着又小又瘦弱,硕大的校服被吹起了一角,露出小半截腰,钟怡遥立马眼疾手快地帮她往下拉了拉。

      乔一柠刚爬上树,仰着细白的脖子往树顶上看,不一会儿就爬没影了。底下一群人絮絮叨叨地说着,让她小心,让她注意脚下,钟怡遥更是声音发颤地喊她下来。

      路决旁边的男同学忍不住唏嘘:“乔一柠可真不怕死,万一摔下来怎么办,不就是一个本子落树上,再买就是了。”

      路决偏过头,难得开口问:“你认识她?”

      “认识啊,她不是经常往理科大楼跑吗?还来我们班串过门呢。哦,你经常去图书馆可能没遇见过。”

      树杈间依稀能够看到校服晃动的影子,路决眼尖,看见对方白皙的手臂挂在枝条上滑了一下。

      过了会儿,乔一柠终于从树上下来,钟怡遥一把扑进她怀里,又气又笑地抬手打她。乔一柠笑着把本子塞钟怡遥怀里,默不作声地把擦伤的手臂往后放。

      路决正想收回视线,楼上突然传来一道男声。

      “乔一柠!”

      乔一柠一愣,抬头往路决这边看过来。路决明知对方看的不是他,却也忍不住呼吸一顿。

      她仰着头,不知道听见什么,突然弯着眼睛笑得可爱又神气。

      她身后的阳光炽烈,细薄的金色汪洋笼着她,她的脸颊泛红,身后像有源源不断的热浪涌向她。

      路决转过身,靠在栏杆上。

      他的动作太突然,旁边的男同学一惊:“你怎么了?”

      “没事。”

      他话音刚落,抬头就看见教室窗户上映着自己的模样,皱着眉,红了脖子。

      那热浪好像落在了他身上。

      少年人的心悸短暂得像是一个眼神,又漫长得像是一生。

      路决醒过来时,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才将自己完全抽离。这场梦太过真实,仿佛他转过头,跑下楼,就能再见到当年徒手爬树的女孩,就能以少年人的孤勇,一步一步迈向她。

      路决走出房门,察觉到窗外已经完全暗下来,但他的手机屏幕上,没有任何未接来电和短信。

      这会儿已经晚上七点,乔一柠不仅没回家也没接电话。路决一想到她先前喝得烂醉,还不认人,就觉得太阳穴一跳,再也坐不住了。

      路决刚打开门出去,走廊上的电梯就“叮”的一声缓缓打开,钟怡遥揽着乔一柠从电梯里走出来。

      路决走近,闻到了很浓的酒味,眉间顿时皱起:“她喝酒了?”

      钟怡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喝得不多。”

      但乔一柠原本酒量就不好,这会儿脸上泛着红,眼底已有醉意,视线过了会儿才落在路决脸上。

      路决走过去牵她的手,轻声问:“怎么喝酒了?”

      但乔一柠看也不看,与他擦身而过进了家门。

      路决的目光转瞬便落在钟怡遥身上。

      钟怡遥心里一紧,硬着头皮说:“你们好好沟通,她可能是误会什么了,我就先回去了。”

      乔一柠并不在客厅里,倒是书房里一阵磕磕碰碰的声响。她站在椅子上正往书架上找东西,一下没踩实,身子随之一晃。

      路决刚进门,半个胆子都要给她晃没了,跑过去抱住了对方。餅餅付費獨家。

      乔一柠抿着嘴没说话,从书架上取下一个盒子。

      她没忙着打开,倒是转身郑重其事地问路决:“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路决一时没反应过来,乔一柠却将他的停顿当作是默认。她原本就喝了酒,情绪起伏很大,她一会儿觉得自己委屈一会儿又觉得生气,还没开口,眼睛就红了。

      路决索性把她抱到书桌上坐着,俯身哄她:“头疼不疼?”

      “你别转移话题,我问你话呢,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路决笑得很无奈,他要是不喜欢她,怎么会记了她这么多年,又怎么会迫不及待地和她结婚,乔一柠吸了吸鼻子:“那你,是不是有脸盲症?”

      路决一头雾水。

      乔一柠的音量一下抬高了,明显很生气:“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别人了?你是不是把我当替身了?”

      路决看着她,确定她没开玩笑才问:“你最近看什么小说了?”

      “我最近看了那个……”乔一柠噎了一下,顿时更气了,但因为喝了酒,声音总是很软,“你又转移话题!”

      乔一柠拆开盒子,从里面拿了黄色便利贴递给他看:“这是什么?你还收藏她写给你的字条!你是不是忘不了她,要跟我离婚了!”

      乔一柠喝了酒之后比平时更诚实,完全是脑子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路决一边觉得好笑,一边又觉得她可爱,他视线扫了眼便利贴,但没伸手接。

      “这确实是别人写的。”

      乔一柠眼睛一眨,像是要哭。

      路决压了压她的眼尾:“但我以为是你写的。”

      “高二那会儿,有一回有女生给我送饮料,桌上就放着这张没署名的便利贴。有个放学值日的同学跟我说,她看见你去我的座位了。”

      他当时以为是乔一柠送的,才转头把字条收起来,但上次在家里,他亲眼看着乔一柠写下方子,字条上的字迹不是乔一柠的。

      乔一柠觉得委屈,他也委屈啊,他好好地收藏了这么多年,竟收藏了别人的字。

      乔一柠的脑袋突然又转了起来,哭腔更明显了:“那你是因为这字条才喜欢我的,可我不是写字条的人啊,也没有给你送水,那你喜欢的人就不是我了。”

      “可在此之前我就认识你了。”

      乔一柠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软声问:“什么时候啊?”

      “你爬树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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