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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甜甜的喜欢,安排乔一柠路决-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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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一柠刚说完,头顶就被路决轻轻敲了一下。

      “明明是你懒。”

      乔一柠一脸无辜地收声,大有“你快看,他还打我”的架势。

      温瑞康看了看路决又看了看她,低声骂了一句:“我招谁惹谁了,大晚上让我看这个!”

      老中医是温瑞康的舅姥爷,今天馆里进药材忙不过来,老中医便喊温瑞康来帮忙。

      难怪这么晚医馆还敞着门,估计是路决提前和温瑞康打了招呼。

      老中医从后院抱了一大包原药材进来,转手塞到温瑞康怀里,让他到器材房剪切成小小的一截。

      温瑞康拉着路决一块帮忙,路决迟疑地看了乔一柠一眼。

      温瑞康立马翻白眼:“我舅姥爷又不会吃了她,你担心什么?”

      路决大概也是不好意思,没再回头。乔一柠坐在木凳上,自觉地伸出手往长桌上一放,老中医微凉的指尖落在她手腕处按了按,抬头看了看她,又轻声问了几句,不过片刻就起身去抓药了。

      “阳虚,内寒,问题不大。”

      大概是出于习惯,他会小声地将药材的用处说出声。他的语气很慢,说到某种药材时还会多讲几句。

      路决出来时,老中医正好在交代注意事项,乔一柠刚听了两句,路决就上前让老中医告诉他就行。

      “她记不住那么多。”

      假装什么都记住了,但实际脑袋一片混乱的乔一柠:“……”

      她只是脑袋的内存小,她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房内器械的声音悠悠传来,乔一柠心生好奇,这会儿路决在和老中医说话,显然也用不上她,她思考不过两秒,转身就进了器材室。

      温瑞康倒是不惊讶,还指责路决丧心病狂,恨不得拿把尺子将每一截药材的长短丈量清楚。

      “你怎么受得了他?”温瑞康摇头。

      乔一柠捏着一截药材闻了闻,立马想起一件事:“这算轻的,起码他不会真量,但他逼我练字那可是实打实的训练,还只能在他眼底子底下练,我自打初中开始就没被压着练字了。”

      温瑞康笑得不怀好意:“那还不容易,你冲他撒撒娇,他肯定放过你。”

      “我可是有骨气的人!”乔一柠终于找到人吐槽,撩起衣袖就愤愤道,“他还说我的字跟八爪鱼写的一样,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温瑞康笑倒在一边,开始控诉这么多年来,他在路决嘴下都受了哪些苦,两人越说越起劲,大有要揭竿而起的气势。

      “不过他嫌我字丑是真的,嫌你字丑是情趣,不然高中那会儿,他就不会把你写的字条收集起来了。”

      温瑞康不愧是路决的好兄弟,关键时刻还记得给他找补。

      乔一柠正捏着一截药材闻着,闻言满腹狐疑:“什么字条?”

      温瑞康提起装药材的篮子:“你写给他的字条啊!浅黄色的方形便利贴,啧!偏要我说明,这年头【创建和谐家园】还得我自助……不说了,我得先把药材弄好。”

      温瑞康一副深受折磨的模样走出器材室。乔一柠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平时迟钝又运转缓慢的脑袋突然变得异常灵敏。

      她确信,她没有给路决写过任何一张字条,但凡有一张,她都不至于将路决忘得一干二净。

      两人一旦有了联系,就不会只是单方面的记忆,更何况是她主动。

      但浅黄色的方形便利贴,她见过,在路决书房的书架上的木盒里,和他们的结婚证放在一块。

      但那天她急于拿结婚证拍照,在微博上晒图,只匆匆扫了一眼,并未窥探到一字一句。

      里面……会写着什么?是谁写的?路决为什么留着它?

      乔一柠脑内的疑惑像腾空而起的藤蔓,密密麻麻扎成一团。等听见房外的声响她才反应过来,手心都冒汗了。

      路决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目光依旧专注地落在她身上:“怎么了?”

      他的眼眸黑黑沉沉,明明深邃,眼波的温柔却清晰可见。

      在喜欢我之前,你也喜欢过别人吗?

      在看着我之前,这双眼睛也这样看过别人吗?

      乔一柠心里一阵酸涩,过了会儿才闷声说:“没事……”

      [03]

      从中医馆回来之后,因为路决放心不下,又拉着乔一柠去了一趟医院做体检。这一轮折腾下来,乔一柠忘性大,一下子就把之前那点酸涩心情抛掷脑后了。

      体检报告里,乔一柠有一些小毛病,但唯一需要注意的是,她缺乏锻炼而且缺钙。

      于是,医生给她开了一堆钙片。

      一开始这个钙片体积很小,半个指甲盖的大小,仅味道有点怪。

      乔一柠一向抵触药剂、药片,吃了一次,接下来就卖惨说这个药有多么苦多么苦,吞药都闹出了视死如归的架势。

      看不下去的路决,隔天就去买了一瓶草莓味的钙片。崴蔽

      味道是甜的,个头却是原先钙片的两倍。

      乔一柠捏着一块浅粉色的“巨无霸”钙片:“路老师,你觉得这合适吗?”

      路决看着她,笑得很“温柔”:“不是你自己嫌弃之前的钙片太苦吗?这个甜。”

      乔一柠:眼泪默默地在心里流。

      路决对乔一柠向来纵容,哪怕有所不满,只要她软声软语几句,他大概率会败下阵来。但这一次关乎乔一柠的健康,他非常细致入微且……铁面无私。

      本来,路决有晨跑的习惯,乔一柠起得晚。一般路决跑步回来,重新洗了澡之后,她才会慢吞吞地清醒,拥抱今天的太阳。

      于是,除了吃钙片,路决非要拉着她一起晨跑。乔一柠每天都在床上垂死挣扎,想着法子想逃了“晨训”,但都会被路决拉起来。

      夏天燥热,一出空调房浑身都热气腾腾,乔一柠每次跑步结束,都靠冰可乐续命。路决面上什么都没说,背地里却将冰箱里的可乐清空了。

      更丧心病狂的是,有一次乔一柠去公司前,倒满了一保温杯的冰水。到了公司,她发现保温杯里的冰水变成了牛奶……还是高钙牛奶。

      这天,自觉自己已经养生够了的乔一柠爆发了。

      “你看看你!你对我多狠!”她的眼睛瞪得特圆,气鼓鼓地叉着腰。

      路决没法继续看书只能将手里的书合上,偏过头看她。

      霎时,乔一柠变了,她可怜兮兮地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乔一柠一开口就哭哭啼啼:“路老师!我真的太饿了!我饿得脑袋疼,我胃里空荡荡的,都晃出唢呐声了。人体内要是缺少碳水化合物会心情抑郁的,这更不利于我的身心健康啊……你让我点外卖好不好?”

      路决刚想开口拒绝。

      乔一柠就毫不犹豫地亲了亲他。

      路决:要坚定……

      路决咳嗽了一声。

      乔一柠凑上前,又亲了他一口。

      路决的“坚定”轰然坍塌了:“点吧……”

      路决被缠得没有办法,只能无奈答应。但他没想到他这一次的纵容,让乔一柠受罪了一场。

      当晚吃的是火锅,大概是因为乔一柠太久没吃辣,肠胃一下受不了,半夜就因为肠胃炎进医院打点滴了。原本路决一肚子的气,可看着她恹恹的神色,又不忍责怪,只能全程陪着她。

      医院里人来人往,脚步匆匆,长廊上的灯又亮又清冷。乔一柠靠在路决肩上睡醒时,手背上的针已经拔掉了。止住了血的手背,有一小块青紫和细小的针孔。路决不知道她已经睁开了眼,用食指动作很轻地一圈一圈绕着伤处转。乔一柠感受到有轻微的风落下来,是路决在往她手上吹。

      那风似吹进她心里一样,卷起了一整个春天。

      她重新闭上眼,心里像被安抚了一样,连难受也退散了。她突然希望这一刻能够保持得再久一些,所有的温柔与爱意都能走得慢一点。

      隔天,乔一柠精神饱满地起床画稿。大概是念在她小病初愈,上天往她怀里砸了巨大的惊喜——她的海报通过了审核,被选中作为《游梦》动画电影的宣传海报了。

      她挂掉电话,第一时间就给路决打了电话。

      路决正在会议室开会,因着乔一柠连打了两个电话,他有些担心,第一次在会议中离席了。众人都觉得诧异,倒是路昀一脸见怪不怪地继续开会。

      乔一柠给路决打电话,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在她看来,好消息要分享给最爱的人,所以第一个就打给了路决。她激动亢奋地讲到一半时,忽然意识到路决在公司里,立刻将电话挂了。

      拿着手机,一字未说的路决,哑然失笑,重新回到会议室。

      但那天,工作室的全体成员都发现,平时最是清冷的路决,竟然眼眸含笑了一整天。

      不过,很快乔一柠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回到家的她,在路决背包里发现了一条女式丝绸方巾,上面沾染上的香水味,她还很熟悉。

      乔一柠和路决去小公园跑步时,就撞见过喷这种香水的人。

      那人是路决的学生,黄妍宁。

      “冷玫瑰调的。”乔一柠语气不善地捏着方巾的一个角,仿佛手指多沾上一些香水就会中毒似的,将小方巾拿得远远的,“哪个学生送你的?”

      路决靠近她,作势要抱她。

      乔一柠立即往后一退:“现在是审讯时间,你别给我来这套,快说!”

      路决语气淡淡:“黄妍宁。”

      乔一柠顿时气急,果然是她!先前黄妍宁时不时给路决发语音问问题,去小公园假装偶遇路决时她就知道,这人不怀好心!老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黄妍宁这是要把她的庙顶都炸了啊!这个【创建和谐家园】小绿人!

      路决从书房的架子上拿了一个盒子下来,转手放在书桌上。

      “那次晨跑你不是嘀咕着说她身上的香水好闻吗?今天我突然想起来,就准备给你买。本来只想问她香水的牌子,但她说记不清了,转手拿了这条方巾给我,说早上她刚往上面喷了香水,拿去柜台一问就知道。”

      乔一柠瞪大眼,感觉自己快被路决的天真气得两腿一蹬:“这么拙劣的借口你也信,她分明是故意的!”

      路决眉间蹙着,显然才反应过来:“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人家段位高,你个“不锈钢”没反应过来也正常。

      乔一柠腹诽一句,看了眼盒子,嫌弃之情溢于言表:“我不想和她拥有一样的香水。”

      路决顺着她:“那就不要了,重新给你买。”

      乔一柠又扫了一眼方巾:“我不想看见它。”

      “那就丢了。”路决转身将方巾扔进垃圾桶。

      乔一柠终于满意了。

      路决抬手压了压她的头顶:“不生气了吧?”

      “嗯。”乔一柠笑得有些调皮,“原来是买香水,我还以为你出轨了。”

      路决与她对视,声音淡淡道:“你之前不是一直希望我出轨,然后和我离婚拿财产吗?怎么这下又生气了?”

      他刚洗完澡,没有戴眼镜,半湿的头发看着有些软,但目光沉沉,一点都不温和,压迫性十足。

      书房的灯光柔和,乔一柠靠着书桌,感受着路决的手心压在头顶,莫名觉得有些热,热气仿佛是从头顶路决手上传来,又好像,路决只是这么看着她,她就有些燥热得喘不过气。

      乔一柠的脸有些烫,但依旧笑着说:“财产哪有你值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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