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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王爷的醋坛子又翻了-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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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得好。”玉娘苦笑了一声,“我的确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讲与你也无不可。”

      “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怀安吗,那件故事虽是我编造的,人却是真的。怀安,他是我此生最爱的人。”

      “我自十二岁起便入了北梁皇室,经过几年的秘密训练之后,便被分配到了第二小组。那时,怀安已经担任了第二组的组长。作为守卫皇室的暗卫,自然已经将生死荣辱都已经交付给了皇室,亦不能对任何人和事动有自己的感情和判断。”

      玉娘回想着从前的日子,静静地叙述着,“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是怀安带着我与组内的另外五个人一同去的,最后却只有我们二人回来了。倒不是我比那些已经资历许久的暗卫多什么能耐,才能捡回这条命,而是怀安他拼着性命将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姜晚榆倒了一杯水给她润嗓子,“你们不是之前从未见过,他为何会独独救了你。”

      “谢谢。”玉娘将杯中的水饮尽,“这也是我正疑问的,但他却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而是和平常一样,对我们所有人都是极其冷漠,事无关己的模样。但因那次他救了我的性命,我后来便常有留心他的举动,也会每日刻苦练武,只为每次出任务时,能够不拖累他。”

      “后来呢。”

      “后来……我在一次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发现了他的秘密。一次去暗杀朝中的一个权股之臣,在那次任务中,是由各个武艺顶绝的小组组长一同去做的,事情成功后,暗卫长为他们放了一天的假。那天夜里,我正有事去找他,发现他喝了许多的酒,嘴中还在喃喃的喊到‘小玉’这个名字。”

      “小玉……是我小时候的闺名,我心下十分疑惑,只当是这个名字太过普通,也许也有别家的姑娘也叫作这个名字,可就在我将他胎上床的时候,却发现他的手腕上,有一排很深的牙印,那个牙印的每一寸痕迹,都和我幼时咬了邻家的那个大哥哥的齿印一模一样,包括他右臂斜上方的那只黑痣的位置也一模一样,我这才猜出,他就是那个从小一直陪我玩耍,后来却又无故失踪的哥哥。”

      “我找了机会与他坦白了这一切,才得知,他那年十一岁的时候,是被人贩子给拐跑了,带到了北梁的王都,后来侥幸逃出了生天,还摔断了一条腿,在北梁城只能乞讨为生,直到几天后,被一个贵公子瞧上了,便将他带到了暗卫营,还找人治好了他的腿伤。自此,他便步步升入了皇室暗卫的营阵。”

      姜晚榆听罢问道,“那他记得从前的所有事,为什么不与你相认?”

      玉娘解释道,“他入暗卫营的时候,那人看上他的正是无依无靠的身份和极其具备练武的骨骼,自然并不知道他的家人尚都在人世,身为皇室暗卫,最重要的就是做到一个忠字,不允许有任何私心杂念和感情的牵绊,若是一旦发现和原本的亲人朋友有所相连,要么身死,要么就是家人被清除。”

      “再到后来,我们又一次去执行任务时,上面给的刺杀目标,是京城守备的副史王大人,就在那次暗杀中,王大人为了自己的性命,拿那车夫做了挡箭牌,而那车夫……就是他的父亲,原来怀安的一家人,自他被拐走那日起,便一直从未停歇的寻找他,后来有人说京都城抓到了几个贩卖各国孩童的的人贩子,从他们记录的名单里,找到了怀安的名字,才知道他是被拐入了王都,便举家搬到了这里生活,为了生计,怀安的父亲谋了王大人的马车车夫一职。”

      玉娘垂下了双眸说道,“却没想到,他的父亲算是被自己间接的害死了性命。后来母亲也因这件事,承受不住打击,病故于世,一家人中,只留下了一个年仅七岁的妹妹,怀安只剩下了这一个亲人,可因为自己的身份,不能与往顾的所有人再沾上任何关系,他只能将妹妹托付给了别人家。”

      “妹妹年纪小,再加上两年后那户人家又生了一个儿子,便开始对妹妹动辄打骂,年纪小小便日日让她做家里最粗的活,做不好便要拿鞭子去抽打她。怀安有时也会去偷偷查看妹妹的近况,发现了这些事之后自然极为生气,便将那户人家的房子一把火烧了,将妹妹带离了这个地方。”

      “这件事后来被暗卫营的人发现了,后来便在怀安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将她的妹妹找到后毒死在了房中……那样稚嫩的一个孩子,生生的被灌了毒药,悲惨的死在了那里,怀安赶到的时候,妹妹的尸首都已经臭了。”

      “不过是一个幼童,这也着实太狠毒了!”姜晚榆实在不忍再听她说下去。

      “经历了父母与幼妹的轮番死去后,他的心里便已经对这个毫无人情的暗卫营埋下了一根深深的刺,也开始暗中谋划了一些事情。而在此之前,他知道我入了暗卫营,走了和他一样的路子,先前便一直不愿认我,后来救下了我却还不与我相认,是怕暗卫营的人得知我们之间关系的不一般,而因此丢了性命。”

      “那你后来又是怎么从暗卫营脱身的呢?”姜晚榆问道她。

      “后来梁楚交战,北梁兵败,上面派出我们一半的人来到楚国秘密蛰伏,为了今后能够扳回局面,攻占楚国。我们受任务在这里潜藏,隐姓埋名,与当地人融洽在一起,怀安便以我的邻居的身份与我隔着不远的距离,这几年的日子,仿佛是回到了从前的年少时光,或许是日子太过平稳静好,我竟生出了许多痴念来……”

      在校大学生,热爱网文写作,愿用手中的一支笔描绘出一片锦绣山河与真"

      第47章 血仇 "“也许我本就不该踏上这条不归路,但如果不曾进入暗卫营,或许我此生都不会再与怀安有任何交集。”

      “这世间所有的因缘际会,都有它的定数。”姜晚榆垂下眼睫,静静地说道。

      “或许吧。”玉娘微笑,“我始终没有习惯这样踩着刀尖满目杀戮的生活,尤其是这几年过得平稳了一些,便一直留恋这样平凡安稳的日子。直到上元节的那一日,我奉命去向副营长汇报在长遥城密布的死士这些日子来的近况,那天晚上,副营长被怀安当场谋杀,用的是他一直以来收集的水汞,让副营的身子日久积毒,真气空耗。就在那天晚上,他终于一剑取了他的性命。”

      “怀安为什么要密谋去刺杀副营此人,难道那个人就是杀害他妹妹的……”姜晚榆猜测道。

      玉娘点了点头,“虽不是他亲手做的,却是他下的命令。”

      “那后来呢,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犯下了这样的事,没有人可以从那个地狱逃出来,就在那晚,怀安也同样取了我的性命。”玉娘回答她。

      “为什么,你们不是彼此相爱的爱人吗?”姜晚榆实在不能相信。

      “我当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副营长死后,他便一剑刺穿了我的胸膛,我在意识模糊之前,内心都是震惊、痛苦和疑问,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取我的性命,难道是怕我会将他杀了副营的这件事说出去?可我也明白,那天晚上的刺杀他不可能逃得了的,所以就绝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

      姜晚榆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玉娘回忆着那些那段日子,接着说道,“我痛的晕死了过去,以为自己就要这样离开了人世,还是被自己的爱人一剑毙命。直到几日后我清醒了过来,是被一个武林修士所救,他将我救活了过来,还告诉我,那日怀安虽是一剑刺穿了我,但并没有伤及我的心脉,只要在半日之内及时救治,便能恢复如初。”

      玉娘说着说着,原本隐忍在眼底的泪意终于再也无法守住,寸寸掉落了下来。

      “他知道我想过平凡人的日子,不愿再待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鬼地方,他一直都记得……”玉娘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着,“所以他才会假装将我刺伤,在那样慌乱的局面中,所有的人必然会乱了阵脚。暗卫营的人在死后都会被丢到乱葬岗的荒野,无人问津,他早就安排好了人去救我,从此之后,我便脱离了那层可憎的身份。只是怀安……他死的太惨……他竟被那些人扒了皮挂在营中暴尸三日......”

      姜晚榆不忍去听,“他既然能够将毒下在副营的体内,为什么还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玉娘任由眼泪滑落,惨淡的说道,“寻常的毒自然放入微末的量都能被他们察觉出异样,他能坚持数月来不知觉的放入那些东西,已属不易,副营自从身体出了状况之后便开始有所警觉,怀安能下手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所以便在他修养的空档,对他下了手。”

      “他也用了自己的性命来换取了你半生的自由,不如此,你便永远都只能待在那里了。”姜晚榆还算清楚一些这些暗隐的组织之间的规矩,不论是以何种方式,任务也好,疾病也罢,只有被组织确认了死亡之后,才算彻底脱离这个组织,也就是,生是暗卫,死后才配为自由鬼。

      玉娘心中发痛,痛的她快要支撑不住倒下去,每当回想从前的日子,她都心如刀绞,“我怎会不知…我又怎会不知他的心意,可我想要的安稳的人生,是有他在的前提才会快乐。我若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我宁愿一辈子被困在那里,就算是只能远远的看着他,也好过如今。”

      姜晚榆将手帕递给了她,安慰她说道,“我能够理解怀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死去,为人子女又怎可不报血仇,我想他在计划这些的时候,早就将自己的命算了进去。这些,都是他的选择。”

      “是啊,血海深仇,怎能不报。”玉娘擦拭了脸上的泪水,痛苦的说着,“我的这双手,亦是沾满了血腥,很多个夜晚我都会被自己杀过的那些人的魂魄纠缠着,不得安眠。”

      “我该死!”玉娘目光空洞看着自己的影子,而后又坚定道,“可我现在还不能死,我要为怀安报仇,我要将那些魔鬼全都覆灭。”

       “你想要怎么做?”

      玉娘的眼泪已经干涸,目光又恢复了之前的清清冷冷的模样,“我今天来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将这些消息带给你们楚国的祁王,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我有预感,他们这几日就会开始行动了。”

      “我如今在长遥,他在王都,相隔百里之远,你怕是找错了人。”姜晚榆说解道。

      “不,他来了长遥。”玉娘抬眸凝视着她,“他是你们楚国一战成名的少年将军,与北梁人打过的交道最多,亦熟悉北部城池的情况。我的能力不够,只能查到他现在人并不在王都,但我相信,他如今就在这长遥城的某个角落。”

      姜晚榆愣了一下,“你就这么确信他会在这里吗?”

      玉娘确定道,“顾承瑾都来了,他不可能不来,你们楚国的皇帝还放心不下将边境这样重要的事单独交到一个异姓侯爷的手上来办。”

      “但是不巧,我并不知道他在哪里,在长遥城的这些日子,他也从未与我有过联系。”姜晚榆只能实话实说。

      “你不是他的未婚妻吗,他竟然没有告诉你自己来了这里?”

      姜晚榆轻笑了一声,“我只是一个挂头的名衔罢了。”

      玉娘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反驳她道,“姜小姐把自己看得太低了,从前我与怀安一同来楚国行动的时候,曾闯入过祁王府上,见一张画像从一间屋子里被风吹了出来,那时候并没有多留意,直到我见过你之后,才豁然想起那张陌生女子的画像,原来画的是你。”

      “什么时候的事?”姜晚榆有些吃惊。

      玉娘想了想说道,“大约是三四年前的时候吧,我记不太清了,祁王为人谨慎,能从他房中飘出来一张画稿怕是不易,我猜想是他画了许多,偶有一张被风刮了出来才对。”

      “没想到他的情丝竟这么重。”姜晚榆低低的自语道。

      玉娘没有听到她的话,自顾的说道,“所以我才惊异他知道你在长遥,竟然没有通知你任何消息。”

      “也许是因为我们最近吵了架,默认和对方互不理睬了。”

      “能让祁王这样在意的,怕也只有你一人了。”玉娘真相道。

      姜晚榆无奈的笑了一声,他在意的是从前的姜晚榆,还是现在的姜晚榆。

      “我的故事也讲完了,他瞒着你或许也有别的考量,若是你能见到他,一定要讲我今日说的话转述给他。我们北梁的人在长遥城的地下挖通了许多的暗道,这两个月他们也在一直秘密训练着这些死士,只能军队一到,便可里应外合,这个是我根据之前的了解和推测大致画下的暗道图,虽不是百分的精准,但也能派上用场。”玉娘讲一张图纸从怀里掏了出来,拿给了她。

      姜晚榆接过,将纸张展开来,正色说道,“多谢!”

      玉娘又嘱咐道,“就算你这些日子见不到他,我想在北梁动手那日,他也一定会派人来保护你,不管怎么说,你都能与他见上一面,我身份特殊,不好再多探查,顾承瑾的行踪亦是缥缈不定,我也是前日才掌握完整了这些东西,如今寻不见他,就只能托付与你了,交给他二人任意都可。”

      “好,这件事我尽力。”姜晚榆突然又想到了别的事,遂问道,“那那些失踪的百姓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说真的是他们要用此事来造成城中百姓的恐慌?”

      “倒也不完全是这样。他们来到长遥隐姓埋名潜伏,为了能更好的融入这里不被识破,最好的方法就是与当地人融合嫁娶,也能避过楚国的户口盘查。人非草木皆有情,有些人经历了这几年的正常生活,便不想再回到从前打打杀杀的日子,有些暗探甚至已经与妻子生了孩子,有了牵绊。”

      玉娘接着说着,“所以上面只能将这些有叛变之心的北梁暗探的家人抓了去,集中在一处关着,一旦他们有叛国的举动,他们的家人便会被残忍的杀死,所以这些人只能乖乖听命,不能有任何的轻举妄动。”

      “怪不得。”姜晚榆恍然大悟。

      玉娘将这些事都托付给她之后,便准备离开了陆府。

      姜晚榆看着她将那张假面具戴上后,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如果这次北梁兵败了,受到牵连的不只是北梁的皇室和那些暗卫,还有你的故国,你就没有动摇过吗?”

      “我动摇过。”玉娘转过了身子看着她,那张老态龙钟的假面逼真的看不出破绽来,甚至能够透露出玉娘此时复杂的神情。

      “姜姑娘知道我为什么会把自己训练成一个杀手吗?”在校大学生,热爱网文写作,愿用手中的一支笔描绘出一片锦绣山河与真"

      第48章 寿宴 "“你说。”

      “那年,凉城被传染上了一场来势凶猛的瘟疫,城中的许多人都因疫情在家中,我们小城小镇,没有什么好的大夫来研究医治,城主就想去京都城请一些名医来为城中的百姓看诊,可是御史台的李非,那个奸臣,他却带人上谏要彻底封了城池,不让任何人进出,也不为我们救治,这样那怪病就不会传入京城,梁国子民就不会也染上了去。”

      “这样的谏言你们北梁皇帝竟也纳柬了?”

      “是,他允准了。”玉娘恨恨道,“凉城的二十万百姓就是这样,被活活的困死在了那方城池里,有病死的,亦有饿死的,最后只有几千人活了下来。而我就是那其中的一个。”

      “所以我发誓只要能活着走出去,就一定要杀了那个狗官,后来我做到了。”玉娘的眼中隐隐有泪花闪动,“你问我有没有动摇过,我曾为梁国的百姓动摇过,但也明白,这样陈腐的一个王朝,本不该去赢,更何况是这样的去赢。”

      “你做的很对。”姜晚榆此时此刻,是发自内心的十分敬佩她。

      玉娘开了门,外面的光线一瞬间照亮了整个房屋,她淋着那场圣洁的日光走了出去,背影格外的坚定。姜晚榆知道,她很快,就要见到她的爱人了。

      看着手中的那份密道图,姜晚榆面色一沉,她现在还见不到楚辞,顾二又是行踪不定,多等一日便是多一分变数,只好由她先面呈给都护府的陈亦白。

      这个人是楚辞当年来北疆时曾举荐的一位守城将军,无涯也与她说过这个陈亦白,他既然是楚辞留在这里的暗桩,两边自然会有直接的消息传输通道。

      日子过得很快,外祖母的寿辰也热热闹闹的举办了起来,陆家在长遥城德名远扬,当天宴席还未开始,府中便已经来满了人,小到杂货铺的老板,大到都护府的朝臣,都来为陆老夫人祝寿。

      库房里都已经摆不下了这些贺礼,最后只能另辟一间空房放置。

      姜晚榆将那幅画仔仔细细检查无异后,便将那副秋色tú送给了外祖母作收礼,老夫人虽是女流,但自小便是熟读诗书典籍,老来便更是喜欢收藏这些书画文墨,得了姜晚榆这幅秋色tú后,心中十分欢喜,越发喜欢这个外孙女来。

      约到了正午,府中忙的不可开交,姜晚榆便跟着舅母在院中招呼客人,一个时辰下来,连口水都没顾得及喝。

      姜晚榆将剩下的一些琐事都交给了副管事她们做,自己准备去歇息,刚来到桌前要拿水喝,只见一杯已经倒好的茶水被递到了她面前。

      姜晚榆抬眸看向递茶的人,便看到顾二咧着一张笑脸看着她。

      姜晚榆没想到他也会过来,瞧了他一眼,便顺手拿过了他的水,一口饮了下去。

      “不生我气了。”顾二靠着后面的桌子,低低问道她。

      “没有那个时间。”姜晚榆拿起了桌上的茶壶又继续倒了一杯喝下,随后便越过他去嘱咐那些侍女们其他招待客人的细节。

      顾二跟在她身后,等她都吩咐完了,却依旧也不甩给他一个眼神,顾二难过的撇起嘴来,“大小姐可真是忙,我倒宁愿你在气我,好歹生气的时候也算是在一直想着我不是。”

      “自作多情。”姜晚榆顺势踢了他一脚。

      “嘶…好疼!”这一脚实实在在的踢到了他身上,顾二抱起腿痛喊道。

      “你怎么不躲?”姜晚榆眉心一蹙,没想到他丝毫不躲闪的站在那里让她踢。

      “我要是躲了你就更不会理我了。”顾二委屈的说道。

      姜晚榆无奈的看着他,“你还是个小孩子吗?”

      “我今年已经七岁了,不小啦。”顾二眉眼一弯,笑道。

      姜晚榆被他弄笑,语气无奈道,“还笑,不疼了是吧。”

      “疼疼疼!”顾二坐在椅子上,赶紧揉着自己的小腿。

      “真拿你没办法。”

      “你现在气也置了,打也打过了,还在为那件事怪我吗。”

      “本来是有,不过前两……”姜晚榆一顿,现在人多眼杂还是先不提为好,“反正……不生你气了。”

      “我就知道小鱼儿最好了。”顾二抬起头来,对她眨着好看的眼睛说道。

      “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肉麻死了。”姜晚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顾二今天是怎么回事,感觉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竟然还有点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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