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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王爷的醋坛子又翻了-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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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孟掌柜向她暗示人已经带来了,姜晚榆勾唇一笑,声音大了起来,“口说无凭,还是请人来看看你这朋友为何会猝死于此吧。”

      那人搞不懂她究竟要玩什么花样,随即反驳道,“大夫都看过了,是中毒身亡,何必再多此一举。”

      姜晚榆扬眉,“大夫是看活人的,我请的是仵作来查验尸身,有何不妥吗?”

      听到仵作两个字,那人眼神开始慌乱起来,不停地转着眼珠子。

      一盏茶后,那仵作起了身子,将观察的结果当着众人的面道了出来。

      “死者体内有两种食物同时相克,短时间内又没有将食物快速以呕泻的方式脱离体外,所以才会毒发身亡。”

      “这么说不是因为中了饭菜里的毒药才身亡的了?”姜晚榆反问道。

      “并非。死者在几个时辰前曾食有以树豆花做成的食物,午时又吃了鲤鱼,两者相克,必死无疑。”

      定论一出,大家纷纷转了向,明白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那闹事的人见情况不妙,想要脱身逃离,还未动手,便被孟掌柜之前埋伏好的人一把抓住。

      “带他去报官!”

      “你们凭什么抓我去官府!就算他不是误食砒霜而死,算我冤枉你们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好了,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放开我!”那人穷途末路,使劲挣扎道。

      “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演戏了!凝晖堂的药店老板都已经招了,你前几日便偷偷向他打听哪些东西食之相克,可以致命。还有这砒霜,你从哪里弄来的自己不清楚吗?杀人栽赃,打压醉仙居,究竟是何人指使,你还是到公堂上老老实实的交代吧。”姜晚榆索性将一切都挑明,不多时,那人便被押走了。

      孟掌柜等人也都松了一口气,大声叫好。

      因为这场闹剧,醉仙居今日不再招待客人,大家看完戏也都散了,各自离开。

      姜晚榆看了一眼那个枉死在这里的壮汉,眸子暗了暗,临走前嘱咐了孟掌柜找到他的家人并妥善安葬。

      为了一桩嫁祸,就可以将人命践如草芥,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那么简单,这世道的确是不公。

      在校大学生,热爱网文写作,愿用手中的一支笔描绘出一片锦绣山河与真"

      第34章 绝不放弃 "出了醉仙居后,姜晚榆便看到孟叔说的那辆等她的马车在门外不远处停着。

      姜晚榆走到车窗前,对着里面的人谢道,“在下林安,是醉仙居的东家,这次能够顺利解围,还要多谢公子仗义相助。”

      只见墨色的帘幕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挑了开,露出一张绝色的容貌,姜晚榆瞳孔骤然放大。

      那人嘴角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林公子客气了,还请上车一叙。”

      姜晚榆坐在车中,龙涎香的味道扑面而来,不浓不淡,甚是好闻。看着面前一副风轻云淡的楚辞,她怎么也没想到孟掌柜说的那个帮他请来仵作的公子会是他。

      仵作类似于现在的法医,不过,是旧时代官府所雇用的专门为刑事案件严查伤势的专业人员,普通百姓很难能请动,姜晚榆还担心此事还没交由官府立案,孟叔的人能否先行把人请到。

      不过有了楚辞这位王爷身份的威名,那自然就不同凡响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醉仙居发生了命案,还帮着把人给找来了。”姜晚榆好奇的问道。

      “京都城的消息一向传播很快,我刚从宫里出来,本是要来你那酒楼吃饭的,倒是碰巧撞上了。”

      姜晚榆眨了眨眼睛,“所以你早就知道我是醉仙居的主人了?”

      楚辞笑而不语,显然是默认了姜晚瑜的话。

      马车缓缓的行驶着,一路都很平坦,姜晚榆坐在楚辞对面,看着他略有倦色的玉容,突然想到了容锦衣前日住进他府中的事。

      见姜晚榆神色缥缈,楚辞当她还在想今日发生的那件事。

      “你觉得今天这件事会是谁在背后主使。”

      姜晚榆回过神,见楚辞问起,摇了摇头。

      楚辞将方才暗影送来的信件拿给了她,随后说道,“幕后之人是春风楼的少东家。春风楼多年来一直占居着京都第一酒楼的名号,从不缺客源,但是自你这醉仙居半年前建成以来,很快便凌驾于他之上。对于商贾之人而言,断人钱财如同杀人父母,所以今日这种局面,迟早是要发生的。”

      姜晚榆看完将信纸合上,楚辞说得对,她倒是忘记这一茬了,醉仙居的快速爆红,自然会惹得同行不快,出手打击对方的事也就在所难免。

      姜晚榆将东西放下,冲楚辞莞尔一笑,“今日就多谢你相助了,改日定会备上厚礼送到府上。”

      楚辞被她疏离的礼数气到,温凉道,“我以为,自行宫回来之后,你我之间已经不需要这样生分了。”

      “你是高高在上的祁王,我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小姐,规矩自然还是要有的。”姜晚榆客气的说道。

      “你是本王的王妃,不需要拘泥于这些。”

      “王爷此话还为时尚早,毕竟我如今还是未嫁之身,该有的礼节都还是要有的,王爷如果不满,尽管去找旁的让你称心的女子,要什么样的没有,又何必在我这里寻不开心。”

      楚辞无奈的扶了扶额,说道,“那些女人本王从未放在过眼里,你是祁王妃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又何必惹得自己不快。”

      姜晚榆清浅一笑,轻描淡写的说道,“王爷这番话说的可当真是情真意切,想必在容锦衣那里,更能让她死心塌地。”

      “你就是这般看我的吗?”楚辞闻言面色一凉,却还是向她明白的说道,“我与她之间并无干系,也从未许给她过任何承诺。”

      姜晚榆依旧不松口,似乎是要拿此事激怒他,却又像一般女儿家吃了醋的心态,紧抓着不放,“王爷大可不必说违心话,她要嫁你要娶,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没有半分意见,只是以荣国府的气派贵重,可千万别委屈了人家屈尊于妾室,定要封为正妃才好,如此我更就不能总占着这个位置不松手,白白耽误了人家。既然这婚约是太后娘娘定的,明日我便入宫请旨退婚,将这位置给腾出来。”

      “做梦!”楚辞被她的这一番话气到,眸光一片冰寂,“你说这些话无非就是想激怒我,好摆脱了这层身份,那我现在就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这纸婚约永远有效,你退不了,就算你逃到天边,我也绝对会将你找出来。”

      姜晚榆也冷冷道,“那我也告诉你,我姜晚榆死都不会嫁你楚辞!”

      楚辞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入身前,“我楚辞究竟是哪里不好,让你这般拼死抵抗。”

      “我是人,不是被你抓在手心里的玩物!你这般霸道,我岂非事事都要被你拿捏,我只想无拘无束的为自己活一回,不愿今后被困在高墙大院里遗恨终身,也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丈夫。若你真的喜欢我,便放我一条生路,那我们还有的朋友可以做,否则,便只能鱼死网破了。”

      “朋友?”楚辞冷笑,“不可能。”

      “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的,那就恕我不多奉陪了。”姜晚挣开了他的手,向外喊道,“停下!我要下车!”

      “继续走!”楚辞死死盯着她,眸光似乎要将她冻结。

      姜晚榆被他掀起了怒火,“楚辞你非要这样一直僵持下去吗,是不是非要我与你撕破了脸,今后一刀两断才罢休!”

      楚辞面容一动,眸光明明灭灭,“我想过万千种身份出现在你眼前,却从未想过要和你断绝关系。”

      “可你现在就是在逼我做选择。我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微小人物,只想一生活得逍遥自在,不负于心,就算今日是安居京城,明日便可拎起包裹云游四海,寻一知我懂我的如意郎君相伴到老,赌书泼茶,踏马高歌,如此快活一生。”姜晚榆突然很想笑,可眸中却有水波荡漾,几滴水珠在眼中打转,“可为什么你就非要将我拉入你的身边,难道我要今后要在深宫宅院里一生恪守本分的枯朽死去,还是为了存活和巩固地位与那些女人争宠夺爱失了本心。”

      楚辞望着她微红的眼眶,只觉心中绞痛万分。他从不是那种容易乱了方寸、情绪波动之人,可面对有关她的一切,却总能扰了心神。

      是他太过心急了,怕她记起了从前,转身便投入了别人的怀抱,所以总是一味地想要将她捆绑在自己的身边,才会安心许多,却不知这样才是真正伤了两人之间的情分。

      楚辞用指腹轻轻的抹去了她眼底掉下来的几颗泪珠,认认真真道,“我不会让你困在那座围城里面,天高海阔,你想要去哪我便陪你去哪,你不喜欢争宠夺爱,那我就再不娶别的女人,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姜晚榆的眼泪在一瞬间被定住,木然的看着眼前那张近在咫尺的容颜,不敢去细究那番话里到底藏着几分真假。

      虽说这个时空民风还算开放,女子可以如男儿一般在学堂读书习字,在外抛头露面,却仍逃不过要三从四德、夫家妻妾成群的现实。

      她承认自己原本信奉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思想太过渺茫,即便放到寻常百姓家亦是难见,男子只要富贵发达,便一定会娶上几门美妾,将与糟糠之妻的许下誓言抛诸脑后,更遑论那些出生便含着金钥匙在顶层打滚的皇室宗亲了。

      女人在他们的眼里,便如一件件待价而沽的商品,背后的家族势力,自身的美貌,都是供他们挑选的数值,又有几人能将一颗心交付给对方,她在这个世界所看到的,更多的是利用、交易,以及年少情真时曾有过的一颗初心,在数年后被欲望腐蚀的面目全非。

      即便是正妻,也免不得要被礼教规矩束缚,不得善妒,不得越矩,万事从夫……所以她甚至为自己的以后都做好了打算,此番退婚后,若是姜丞相要她与旁的世家子弟联姻,她便以假死毁了如今这身份,逃离王都,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而如今他面前的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是一个普通人,他有着无双的智谋和不凡的心性,生来便是惊世之才,从击退北梁到收复边地三十余座城池,他只消半月便可做到,旁人没有的胆量和魄力,他少年时便早已具备。

      他该有数不尽的美人,立于云端的身份和权势,又怎么可能会为她一人独独破例,放弃眼前的荣华与前程陪她逍遥在山水之间。

      即便这一切都是真的,也是她改变了他原本就定好的道路,不得已陪她入了红尘烟火,平淡一生。

      “楚辞,弃了我吧。”姜晚榆仰起脸看着他,声音有些哑。

      楚辞沉默不语,眸光幽深的看着她。

      姜晚榆笑了笑,又继续道,“我们就回到各自的轨道上,一生相安无事。”

      “姜晚榆。”楚辞认真的念着她的名字,似要将这三个字融入他的骨血之中,你能感觉到他的那颗心所交付的温柔。

      “你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不会放弃的人。”

      姜晚榆身子一僵,心中死死绷着的一根弦在一瞬间被割裂寸断,双眸怔怔的盯着他。

      那片薄唇之中所倾吐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一剂猛烈的药,直入她的肺腑。

      二人皆不再言语,沉默的走完了这段路程。很快马车就行到了丞相府,姜晚榆撩开窗帘,回过头望了一眼已经闭目凝神的楚辞,便直接跳了下去。

      在校大学生,热爱网文写作,愿用手中的一支笔描绘出一片锦绣山河与真"

      第35章 长遥城之行 "“咳咳...”楚辞突然剧烈的咳了起来。

      “王爷您...”在前面驾车的莫云马上担忧的问道。

      “无事。”楚辞平复了心绪,将怀中的一方看起来有些年头却依旧崭新如初的锦帕拿了出来,上面还绣着一株红梅。

      楚辞看着那方帕子,沉声问道,“荣国府那边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说此事不可,等荣亲王从平原回来后再详谈的吗?”

      莫云敛声道,“听玄羽说似乎是荣亲王误会了派去的人传递的消息,以为是来日当面与您商议婚约之事,就先将容小姐送到府上住下了,说是要与您培养感情。”

      “那封我寄往平原的信函呢,其中意思不会不明。”

      莫言沉了神色,“荣亲王并没有收到您的亲笔信函。属下怀疑,是有人在其中做了手脚。”

      “好得很。”楚辞眼中染上一抹冷光,“告诉玄羽他们在暗处将此事查清,看看还有哪些一直潜伏在本王身边的暗桩,找机会一一替换掉。”

      “是。”莫言垂首,犹豫了再三还是出声道,“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怕是想要挑起您和丞相府、荣国府之间的矛盾,不要追查到底吗?属下怕这些人留在身边始终是隐患。”

      楚辞扶额,吩咐道,“暂时先不要打草惊蛇。”

      “是!”莫云拉过马缰问道,“王爷现在要回府吗?”

      楚辞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自然要回。府中一堆麻烦还在等着本王处理,总不能让某人再为旁的女人置了气,伤了身子。”

      莫云偷偷一笑,马上正了身子,驾车向祁王府赶去。

      回到房中,姜晚榆捋顺了心思,和往常一般随即将衣服换了回来,在镜子前梳理好自己的妆发。

      只见幽屏急急忙忙从外面赶来,对姜晚榆说道,“小姐,你可回来了!陆府那边派人来了,说是陆老夫人几日前病重的格外厉害,要请您回去看望!如今人已经在前院等了许久了!”

      “外祖母病重了?!”姜晚榆马上反应了过来,陆氏一族是这具身体母亲的娘家人。

      很快来到了前院,姜晚榆刚踏进房门,便见姜丞相在堂前坐着,此外,还有一个模样很是陌生的长辈在一旁喝着茶,想来便是陆府那边来的人了。

      “女儿拜见父亲大人。”姜晚榆微微行了一个礼。

      “你这个丫头,总算是知道回来了!”姜丞相随即起身,向那人说道,“陆管家,这便是小女晚榆了。”

      那人闻言,对着姜晚榆仔细打量了一番,眼中溢出些许怀念和欣慰,“数年未见,小小姐如今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和小姐当年的样子真是像极了。”

      姜丞相叹了一口气,“是我没能照料好玉挽,才让她这么早的就离去。”

      看着姜晚榆与陆氏相似的容貌,姜丞相心中似乎更加伤感,“晚榆,你外祖母这次病重得厉害,你稍后就赶快收拾一下,随陆管家启程吧,见到你外祖母和舅舅后,记得代为父向他们问好。”

      姜晚榆低声应道,几人寒暄了几句后,便回出云阁将东西都收拾妥当。

      “小姐,幽屏不跟着一起去吗?”幽屏在一旁暗暗委屈道。

      姜晚榆点了一下她的眉心,“傻丫头,在陆府我又不愁吃穿照料,不必担心,兴许几日就回来了。你是咱们院里我最信任的人了,我不在的日子里要帮我打理好常务,盯着府里一些不安分的人来闹事。”

      幽屏狠狠地点了点头,不舍道,“小姐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完成你交代的任务的!”

      长遥城此行,除了姜晚榆,姜丞相还请了京中的名医许大夫一同随行,随后便由府中护卫一路护送,很快离开了相府。

      从京都到长遥约有数百里,走了有两天,方抵达陆府。如果不是这副身子体质还不错,依她前世那副惯会晕车的样子,这两日的颠簸,怕是在路上就要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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